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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一阵诧异,怔怔的没说出话来。
薛少爷已经走了过来,绕有兴味的上下打量一番:“极品……真是极品……苏管事,今天我就点他的场子!”
什么!我这才听明白,他竟然把我当成这里的……
“点你的头!我点你的场子还差不多!”我瞪着眼睛吼道。
薛少爷显然一愣,继而又大笑出来:“原来是只小野猫!好,好,本少爷就喜欢这样的!”
竟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叫道:“都给我出去,我现在就要尝尝小野猫的味道!”
什么!这混蛋色狼在说什么!
“薛少爷!”苏管事冲上来,小心翼翼赔笑着,“这位公子是子秀园的客人,不是小倌……”
“不是?”混蛋眯着眼睛看看苏管事,沉吟了半晌,突然吼道:“好大的胆子!骗到我头上来了,出去!都给我出去!本少爷今天是要定他了!”
这混蛋!分明已经知道我不是小倌,竟然还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色狼!无赖!
“放开你的爪子!混蛋!”我正骂得义愤填膺,突然两只脚离了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明白过来时,人已经被扔在床上!
“再说一遍,都给我出去!”看着他一步一步逼上来,我终于真实的恐惧起来,滚……滚开……别过来啊……
“公子!公子!”应文扑上来挡在我前面,瞪着薛应龙叫道:“你敢动我家公子试试?你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
“嘿嘿!”薛应龙一脸有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今天偏要动动你家公子试试!薛丁薛松,把这小子拉下去,再替公子我把门关好了!”
“是!”
两个小厮冲上来,一左一右架开应文,薛应龙冲上来,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惊恐到极点,嘶声叫道:“你敢碰我!九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我……我抄了你全家!”
“哈哈……宝贝儿,你的口气还挺大……还是先让我‘抄了你全家’吧……”
“啊——”我已经恐惧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尖叫了。
5end
应文被拖着出去,一路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碰七王府的人……”
“嗯?”正在撕扯我衣服的手猛地停了下来,接着捏住我的下巴,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七王府的人?”
“是……是!”我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喊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我真的、真的抄了你全家!”
“你……”薛应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我看在眼里,一阵胆战心惊,就在这个时候,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喊道:“路羽白,你在哪儿!你给我滚出来!!!”
剑泽!
我一阵狂喜,张大嘴巴嘶声叫道:“剑泽!我在这儿!在这儿!你快来过来!!!”
“砰砰砰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着剑泽的声音:“羽白!羽白!”
“我在这儿!剑泽,我在这儿!”
脚步声终于到了门口,“呼啦”冲进来一大群人……侍文、景山、徐风、崔雷……还有还有……那个一脸气急败坏朝我冲过来的,不就是我的剑泽?
“呜……”我终于忍不住呜咽出来,可怜兮兮叫道:“剑泽……剑泽……”
剑泽冲到床边,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恨恨道:“小冤家!我咬死你的心都有!”
“呜呜……”我搂住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吓……吓死我……我了。”
搂住我的胳膊猛的箍得更紧,剑泽的声音还是恶狠狠的:“你自找的!活该吓死你!”
呜呜呜……他竟然还骂我……
我自然是哭了个天翻地覆,好容易哭够了,从剑泽怀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这一屋子人已经整整齐齐跪了下去,一个不落。
咦?为什么大家都要跪?
眼泪还没抹干净,我已经去想这个问题,正要问剑泽,突然发现他正瞪着跪在最前面的薛应龙,脸色铁青,就好像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一般。
“薛应龙!”咦?剑泽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仗着老子在朝里做官,坏事做尽,已经不知有多少参奏你的折子压在圣上那儿了!现在竟然连我的人也敢动,你这颗狗头怕是保不住了!”
薛应龙一阵发抖,颤声道:“微臣知罪!微臣实在不知道是……羽白公子的大名,微臣也听家父提过的,若是知道,万万不敢对公子动粗!”
剑泽脸上一阵抽动,蓦地飞起一脚揣在薛应龙身上,喝道:“不是羽白,你就敢动了是不是!混帐!”
这一脚似乎着实不轻,薛应龙一阵呲牙咧嘴,哆哆嗦嗦道:“不敢……不敢……”
剑泽目光一扫,突然落在绮柳身上,阴着脸问:“你手上带的是什么?”
绮柳一阵哆嗦,却不敢肯定是不是在对他说,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剑泽哼了一声,厉声道:“本王送给羽白的东西,你也敢戴?你不怕这扳指太重,会压死你么?”
绮柳惊跳一下,这才知道是在对他说,忙一阵叩头,哆嗦道:“小人知罪了……小人这就拿下来还给羽白公子!”
“闭嘴!你敢让羽白带你带过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是是……小人不敢,不敢……”
瞧着他一副哆哆嗦嗦的可怜模样,我突然一阵不忍,小声道:“我又不在乎……”
“你也给我闭嘴!”
呜……他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我心里一阵委屈,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又要哭出来。
剑泽见了我的模样,脸上的暴戾终于退去了一点,沉声吩咐景山道:“把薛应龙送到邢部,交宋大人处理;至于这个小倌……他这么爱漂亮,就让他麻服三年吧!!!”
“是!”景山应道。
剑泽又扫了一眼应文:“至于你,扣一个月俸禄,关进柴房,跪一夜思过!”
“不行!”我惊叫道,“是我让她跟来的,她又不知道……啊……”
话没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待我明白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剑泽像个麻袋一样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混蛋!混蛋!”我拼命乱扭着身子,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
他却不为所动,扛着我大步走了出去,还低声威胁道:“回府以后再罚你那份,你给我老实点!”
呜……
这混蛋剑泽,回府以后竟然真的罚我!
我被他按在床上,又抱又压又吸,一直折磨到下半夜,最后实在撑不住,终于抽抽噎噎的哭了几声,没想到这头狼竟然两眼发光,搂紧了我说:“羽白!你这么光裸裸的被我压着哭,实在是迷死人了!”
“不干!你答应我明天带我去踏青,这么做下去,我明天一定起不来!”
“没关系,我起的来就行了!”
“不干……呜……混球剑泽……我要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洗脸穿衣,一切都根本没睁开眼睛,最后被抱进一辆马车里,摇摇晃晃出了府。
我知道搂着我的人是剑泽,迷迷糊糊问:“去干什么?”
“拉你去集市论斤卖掉。”这混蛋从来没正经过。
马车行行复行行,终于,坐在车里的我闻到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慢慢坐起来,问他:“出城了么?”
“早出了,你也该清醒了。”
我头也不回,狠狠给他一下子:“怪我吗?都是你的错!”
剑泽哈哈一笑,搂住我的手开始胡乱摸索,不一会儿就轻车熟路的探进领口:“是是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要再犯一次。”
“烦人。”我骂得口是心非,嘟嘟囔囔问他,“你这么想亲热,为什么昨天下午匆匆跑出去?那个莫大人,很好看吗?”
剑泽愣了愣,突然大笑出来:“哈哈哈……羽白,你不要乱吃飞醋!莫大人是翰林院大学士,这次殿试,也是监考官之一。”
“你们被关在国子监三天,日久生情了是不是?”
剑泽无奈道:“羽白,不许胡说,我约了莫大人到府里来,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我鬼叫一声。
“可不是为你!你听我从头到尾告诉你。”
“好,你说!说不服我,你就一个月不许碰我!”
剑泽大是无奈,只得老老实实解释给我听:“莫大人不但是殿试的监考官,也是江南省考试的阅卷官,在国子监考试的三天他告诉我,阅江南考生的试卷时,他看过一篇文章,虽然说不上字字珠玑,却文笔奇清,措辞隽秀,通读下来,有一股清新之气,所以对这个考生大有好感,也亲批这份试卷是江南省的第八名。殿试时,莫大人想看看这个考生的模样,但找遍了整个考场,也见不到那个名字。羽白,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不知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糊里糊涂的点头,说:“奇怪。”
“还有更奇怪的……因为那个考生的名字,就是我的亲亲小羽白!”
“什么?”我大叫一声,“我?可是我并没考中啊!”
剑泽笑着说:“我也奇怪,所以才约了莫大人过府,就是想仔细问问,昨天晚上出门,也是去查这件事,原来是那个抄录考生名次的小官,写着写着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烧了一份试卷,他的胆子也奇大,把后面的人依次提了上来,竟然就自己隐瞒了下去。而那个被烧了试卷的倒霉鬼,就是羽白你。”
“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傻傻的看着剑泽。
剑泽见了我的模样,忍俊不禁,凑过来吻住我,喃喃道:“嘴巴别张那么大,好难看。”
我被他一吻,更是糊涂起来,迷迷糊糊任他亲了个痛快,等他终于放开我,我才说:“剑泽,我想起一件事,渤濡是江南考生中榜的最后一名,按你这么说,他本来是不中的了?”
剑泽愣了愣,道:“对,应该如此。”
我吃吃一笑,喃喃自语道:“这样也不错,就让渤濡占个便宜好了,谁让我们是好兄弟?”
剑泽听了我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咬了半晌牙,才说:“你可真没良心,枉费我查的那么快,竟然就落得你这么一句话。”
我嘻嘻一笑,反手搂住剑泽的脖子,道:“好剑泽,好七王爷,辛苦你了,回去我帮你锤背。”
剑泽突然诡异一笑,猛地翻身把我按在身下,色色的说:“等不到回家了,就现在吧!”
“现在?”我大吃一惊,脸唰的红透了,“你疯了?要是有人经过……”
“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说话间,他已经帖了上来……
唉,遇上这么一头狼,我也只有认命了……
绮柳说的没错,越是怕,越是有味道,在这个担惊受怕的过程中,我的确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最后,剑泽伏在我身上时,我喃喃的说了一句:“竟然中了,原来我是天才……”
《替身》番外2--原来我是天才(完)
【替身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