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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感觉到腹部有一处炙热的东西抵着我,我已不是不晓世事的少年,再怎么说,我也经历过那些情爱,此时的我脸红耳赤的可以滴出血来。
身下一软,已被他压在彼岸花的花丛中。。。。。。。。。。
锦烘天,香铺地,花木繁荣,烟云鲜媚,一片春光谁是主,团花开满蒺黎沙,爱绵蛮、柔舌韵东风,愈娇媚。。。。。。
黑暗袭来,我昏迷前,突然想到,我今天刚满四百五十岁,以龙族的年龄计算,不是还是未成年么!?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河蟹时期,敬请谅解!!
要肉肉的邮箱发来!
情难断恨欲绝(一)
我看着这个对我浅笑晏晏的人,心中冰冷到了极点。
被他纠缠的心火已被眼泪湮灭,看着他温柔的话语,心已经麻木。
且说那日回去,只见那位水公子旁若无人的走到我床前,我的脸上一阵酥麻,随即睁开眼睛,顺着夜明珠的光芒模糊间看到却是那位水公子在用手婆娑着我的脸,我一个激灵,马上醒了过来,挪起膝盖,紧了紧被子,他见我如此,却是一笑,随意坐到我床上,那双纤长的手随意地纠缠着我的头发,我警备的看着他。
他却是一笑道:“何必如此瞪着眼睛看我,你和他那个了?想也是,涟带你去那地方,你又长和他这般像,涟怎会轻易放过你?”
我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我与谁长得像?”
“与谁长得像你今后自会知晓!”他把弄着我的头发,淡淡道。
他猛然间将绕在他手上的我的头发一拉,我猛地在床上一个踉跄,撑住了身子,然后冲他怒道:“你做什么?”
他眯着眼上下将我看了个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衣衫尽落,他蔑笑道:“果真有蛊惑人心的资本!”
我欲高声疾呼,却被他在口中塞入一个苹果,他见我恶狠狠地看他,便嗤笑道:“你以为我进来别人会不知,涟对你这般的人只用过一次便罢了,也罢,你是不会信我,可我看你长了与他这般相近的一张脸,便再好心提醒你一次,你可要好好抓住了他,不然,你这一条小龙命便没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
第二日,却余光瞥见那些侍婢俱都对我指指点点,见我回头,便仓皇离去,心里的疑惑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涟自从那日后却在没出现过!
这一日,我起得甚晚,走出房门呼吸了一口空气,却见柱子角落里有两个女婢在那边嘀咕,本也不甚在意,却听到了敖洛两个字,便悄悄走进,她们正说得火热,也听到我的脚步声。
“你说我们好好在君上身边做事,做什么把我们调到这儿来看顾一个小孩子!”那艳丽的愤愤不平道。
我在一旁看着她的脸,倒是果真妖艳动人,想也是个不甘居于人下的人,便耸了耸肩,姑娘哎,不是我硬要把你讨来的。
那一旁清丽的女孩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翼翼道:“做什么这么大声,你不要命啦!”她看了看四周,我将身子隐了起来,却听她继续说道:“你且放心,这日子不会长的!”
那一旁的女孩却咋异问道:“这是为何?”我也疑惑了,将龙耳竖了起来,仔细听着。
“你可知这敖洛是什么身份?”那清丽的女孩故作神秘道。
“是东海龙族啊!”那女婢直说道。
“打住,他还是六界两千年来诞生的唯一一条青龙!”那女孩说道。
“这我也知道啊,可这和我们伺候他的日子不长有什么关系呢?”那女婢依旧疑惑不解,我仍竖起龙耳,不妨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青龙血的作用,你可知道!”看着那女孩的笑容我打了一个寒傪。
那女婢依旧疑惑着。
“我且告诉你,我有一个表哥在右护法府里当差,有一次偶然送茶的机会,听到那左右护法正在商量一件事,便是怎样解了魔界至宝殇神刀的封印印,那殇神刀解印需要三件至宝麒麟角、凤翎、青龙血。那麒麟角与凤翎咱们魔尊已经得到了,便是缺这个青龙血了!我看屋里的哪位啊,也快了!”
“自作自受可不就是那般!”那艳丽的女婢哼笑道。
我如坠冰窖,全身上下似被雪母施法冰住了一般,神情恍惚的进了屋,入了被子,躺下。
可为什么还是这般冰冷,冷得我的灵魂也在颤抖。
我想起在那一片鲜红如血的曼珠沙华中的缠绵,那日,我的眼中一片鲜红,他在我的身体内律动,那片连绵不绝的血红的海洋的赤红华就此落在我的眼中,直至晕厥,思绪纠缠在错觉里,心跳不断地沦陷,欲望敞开拌合的身体的撕裂,记忆的残念就此搁浅,梦中世界纷乱了,错觉不断的盘旋,一场雨落下,淅淅沥沥,濛濛中看着那些曼珠沙华渐渐凋落,看不清的景,一如逝走的希望!
原以为自那日后就可以脱离无望无终止的孤独,那个没有声音的世界,没有光芒的地方,漫长的时间。那一刻,倾泻的红光融化了我心中的寒霜,我真的以为,宿命中那颗孤独的的茧会在这片花海中幻化成蝶。
短暂的美丽,就如雾中的花,在雨丝中凋伤,流逝的痕迹带着沉落的回响,在我的灵魂中刻出深刻的刀疤,抑了的疼,止不住的伤。
原来只是红色的梦在蔓延,幻化的美丽,只叹一声浮沉似梦,沧海不断!
那疼痛的灵魂中划出道道血痕,遥远而痛苦的知觉,残忍的清醒!
好,好,好!涟,你很好!
噗的一口,看着从嘴角处蔓延而下的血,却是越加清醒!
我要离开这儿,不管什么办法。
第二日,涟却过来了,我在床上闭目养神,却见一道阴影罩,我掀开眼皮,朝他淡淡笑了下,他干净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我不动如山,继续调养龙息。
呼的一口,吐出,我睁开眼,神清气爽,精光四射。
他倒了杯茶递到我的手里,笑道:“怎么这般认真?”
“怎么”,我浅笑着看他:“在你眼里我便是四肢不勤的畜生么!”
“洛儿,”他开口责怪道:“你知我不是此意,青龙乃是上古神兽,怎么会是畜生?你不该这样说你自己!”
哼!我心中一阵讽笑。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罢,拉着我的手腕,前向前飞起。
我看着他脚下的的黑色火焰,问道:“你平日里便是踏着这个飞行的?”
“洛儿不要忘了,我乃魔尊,与天庭里的自诩为天地正气是不一样的,可笑当初还没有天地之分时,这世间本就是一片黑暗,一片虚无混沌,现在倒说些什么道、佛的,岂不可笑?”
他边踏着黑焰飞着边讽笑道。
这般胡言在他说来却十分服理,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才涩涩挤出一句:“世间万物总是在不断进步的。”
他望了我一眼,却不再说些什么。
我静静看着脚底飞过的的山岭,上一次与二哥敖尤在一起看着云下的芸芸众生,还是那般雀跃,现下,身旁的人不同了,心境也变了。
不过半个时辰的飞行,总算踏到了陆地上,只是我看看四周,并没有植被生长,四周都是漆黑的岩石,左右两边分别是那两座被风化的光秃秃的残石山丘,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一块寒潭,只是看着那除了两座石丘以外土地皆是绿意葱荣,生机盎然,看着那寒潭上冒出的丝丝寒气,我心觉诡异。
“这潭名叫咽冰寒潭,周围的植物碰此水即化,时间长了,这里就成了岩石了!”涟帮我解惑。
“我们下去吧!”奶奶的,我没听错吧,我猛的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这周围的植物遇此水即化,我进去,不是连龙骨都不剩了?要害我也不比这般毒辣吧。
“不必害怕,一切由我!”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随手一个法术,未等我拒绝,就扯着我进入了那咽冰寒潭中!
作者有话要说:洛洛的杯具正式开始!
哦吼吼,后妈笑的很开心!
情难断恨欲绝(二)
我紧紧随着涟,此时紧跟着他,半步不离才是保命举措。
刚入潭时,水没至头顶,沉沉的,很快的荡起深绿色的涟漪,逐渐扩散,直至慢慢消失,恢复平静,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即便他给我施了防水术,即便我是一条青龙(呃,虽然是未成年的);但还是有丝丝寒气侵入,撕裂肌肤般的刺痛。
奶奶的,我心里又是一声国骂,干嘛非得把我拖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个黑黝黝的洞,洞口呈圆形,洞穴长约三丈,洞壁周围皆是我在岸上看到的那种岩石,他踏步就往前走,我只得跟着,越往里,光线越暗,逐渐变得漆黑,只有那荧荧水光,忽明忽灭,我看他变戏法般手中突然闪现一个恐龙蛋般的夜明珠,在这个洞里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越发诡异,我心中隐约有个不好的预感,渐渐慢了脚步。
他见我走得慢了,便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要不我抱你?”邪邪戏谑的眼神,伸手就要来揽我。
我一个闪身,避了开来,他愣了下,眼神变幻莫测,是惊是怒是慌张,我一时也分辨不出,只是心中说不出的痛快淋漓,但是考虑到自己一条龙命,还是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边。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手中干燥坚硬的茧抵着我的手心,我默默忍受着这煎熬。
我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那一根根刺根刺,渐渐萌生,生长,重重叠叠,我看着这个眼前男人的背影,一种想要把他撕碎的冲动在脑海浮现。
撑着黑色的洞壁,不断的喘息,眼前的男人转过身来,迅速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样子,一脸愁绪道:“怎么了?”说着便伸手要来扶我。
看着伸出的那双手,那双在彼岸花的花丛中不断在我身上游移点火的手,现在我却感到一阵恶心,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开去,:“别碰我!”尖锐的声音在洞壁中沉响,重复:“别碰我!”
“别碰我!”
“别碰我”
………
他的眼神,犀利中带伤,惨白的水光光,勾出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冰,是谁在洞壁中冷地绝望,光轻轻淌,墨黑的岩石,我一身被强迫,随风凌乱,家在远方,化成一缕梦,菊花惨淡地伤……
他幽深的眼神看着我,我恼怒的转头避开去,其实我在用手撑着洞壁的时候,脑海中已经明了他所要做的事,只是这人到这地步居然还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妈逼,真他妈的让我感到恶心。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而下,我被置于他的臂膀中,猛然间,又一个强势的吻压下,带着热烈和狂暴,我大脑瞬间轰的一声,随即,过了好一阵,我大脑缺氧,“嗯——”的一声娇吟,我突然间清醒过来,使出全尽一个拳打到了他的脸上。
他一脸错愕,随后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叹了口气,道:“走吧!”
我举起袖子,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擦得疼痛的近乎麻木,才直起身子,跟着他走。
突然间,前方一个黑影急速蹿出,瞬间掀起一股强压,直袭过来,我猛的一吓,躲在涟的身后,却见那团黑影温顺的在涟的怀里使劲蹭呀蹭的,我仔细一看,是只独角兽,样子像赤豹,长着五条尾巴,“它叫冉有,是狰兽,本是西山经华山之首,钱来之山的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