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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毒镖快要接近她的身子的时候,他紧握酒樽的手,几乎打算出手的时候,却见东方毅以自己的身子替她挡去了那枚毒镖,他那颗紧提起的心,方才落下。
原本很快可以到手的江山,因为她的出现,他一直不愿意出手。
他想要她,要她陪着自己,一起共同享受这片江山!
“水……”云桑梓依旧阖着双眼,嘴里却是呻吟着说道。
望着她的那张微启的红唇,东方阔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却不料,云桑梓居然伸出丁香软舌,撬开了他的唇,吸取他嘴里的水分。
身子的火热好象在这一刻被点起,他的双手逐渐下移,慢慢地除去云桑梓身上的衣服,唇也离开云桑梓的嘴,松开她的纠缠,往下移去。
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吸咬着,牙齿略微用力,在她的脖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印记,嘴唇再次往下移动。
忽然,窗户被人用力地敲了敲,东方阔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身上的欲火更加旺盛,却不得不停下他的进攻。
这里是他的地方,他已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到这里,窗外之人,恐怕不是他的人,胆敢敲他的窗户,恐怕……
恼怒地站起身子,望着云桑梓身体上带着粉红色光晕的白皙娇胴,嘴角弯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那床粉色的被子,将云桑梓的身子完全遮盖,这才朝窗花那边上走去,伸出双手,推开窗户,却不见一个人影。
微微蹙眉,东方阔阖上窗户,回过头,却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
“教主……”
东方阔双腿屈膝,脸色吓得苍白,身子居然还瑟瑟发抖,好象寒风中飞舞着的落叶。
一身灰色便衣的烈如刚在土藏的搀扶下坐定,冷眼望着东方阔,不带意思温度地说道:“木距,好久不见,看到我,为何会怕成这幅模样?”
东方阔低下头,讪讪地说道:“属下见到教主心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怕教主呢?”
烈如刚看了土藏一眼,土藏了然地点点头,从手里扔下一张被烧了一般的纸张,那张边缘呈现黑色的枯黄的纸,慢慢地飘落到东方阔的面前。
东方阔一看那张纸,反而站起身子,脸上恐惧的神色复而不见,大笑不已地望着烈如刚。
“没错,那场火是我派人放的,然后嫁祸给东方毅。只是可惜,没有烧死你们两个人!”
烈如刚居然没有任何愤怒的神色,依旧冷冷地望着东方阔,有些玩味地问道:“木距,以为没了我和土藏,烈焰教就可以归于你掌控,你便可以夺得天下了么?一个假皇帝,一个没有露过面的烈焰教圣女,木距,除了要挟别人,你就不能弄点新手段?”
东方阔错愕的抬起头,望着烈如刚,眼底忽然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为什么以前他会觉得烈如刚一无是处呢?
光是烈如刚现在这个眼神,凌厉而又残酷,让他的心底没来由地一阵畏惧。
“木距,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云桑梓,不是你能动的人!”烈如刚站起身子,土藏帮忙上前托住他的手,两人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
东方阔沉沉地叹了口气,上前关上房门,绕回屏风之后,却更加愕然地发现,粉色轻纱帷帐后,空无一人!
已经叠得很高的酒坛子,一只摇晃不稳的手再次递上一个坛子,想要将新的酒坛子再次叠上去,可是没有放稳,反而听见一阵清脆的声响,酒坛子碎了一地,酒香四逸。
“好香的酒呀!”一个肩膀上扛着一条棉被的黑衣男子忽然停下脚步,凑过头朝那个正蹲坐在门口,手里还捧着一坛酒猛灌的蓝衣男子瞟过去,随着那酒水滑过他的脖,喉结上下移动,那个黑衣男子居然也咽了咽口水,好象那酒是他喝下去的一般。
“阿路,给本王拿酒来!”东方尘大吼一声,站在府邸内的阿路赶紧飞快地将他身边的三坛酒递给东方尘。
东方尘二话不说,再次掀开酒坛上的红色盖,仰头往脸上泼去。
他身上的媚毒火热地灼烧着他的身子,酒更是将他的身子燃烧地火热,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压抑住自己体内的媚毒,以酒来解些许的媚毒,或许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路。
他想不到,和东方毅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东方毅居然会这么逼他。
他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将自己的心思说出去,从那次在寿王府邸见到她的那一刻,她那恬静的笑容,深刻地烙进了他的心底。
可是,他一直藏匿着,不让任何人发现。
在她深陷火灾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救她,在她眼神停留在火灾里的云飞身上,他毫不犹豫地再入火海,哪怕是瘸了自己的一条腿,他也毫无怨言。
他想的,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已。
得知她喜欢花,所以他每天清晨会悄悄地给她送去一抹粘着白色霜粒的菊花,只希望她在看到那一束鲜花的时候,依旧可以想在寿王府邸那般开心。
他要的只是看到她的笑容。
为何东方毅要这样逼他?
再次仰头,对这酒坛子大饮一口,却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奶奶的,这酒不是这样喝的。”那黑衣男子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大步走到东方尘身边,一手固定着自己左肩上的那条棉被,另外一手拍在东方尘的肩膀上。
“你是谁?”东方尘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熏天,嘴角却扬起一个笑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这么浪费酒了。黑衣大汉将自己肩膀上背着的棉被弯腰扔在地上,拿起一坛酒,对这自己的嘴倒进去,“这是什么酒?入口香甜爽口,下腹后散发着强大的热气,暖和!”
“嘿嘿,”东方尘也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慎密兮兮地说道:“这是我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御酒哦!”
黑衣大汉脸上露出一个不敢相信的神色,推了推东方尘的肩膀,怀疑地说道:“你小子骗人吧?看你身上的衣服样子,就知道你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还偷酒?”
“呵呵!”东方尘笑着拍了拍黑衣汉子的肩膀,拿起一坛酒扔给他,大声说道:“喝!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那汉子大喝一声,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喝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身旁的被子,居然轻轻地挪动了一下。
酒酣正熟之际,东方尘忽然指了指那旁边的那条被子,口齿不清地问道:“黑兄,那是什么?”
黑衣汉子大笑着,再次喝了一口酒:“女人呗,我们教主吩咐我将她送给王爷。”
东方尘也跟着那汉子大笑:“我也是王爷哦!”
那黑衣汉子醉眼望着东方尘,拍了拍巴掌,“好呀,那就给你吧!看在你给我酒喝的份上,我告诉你哦,里面的女人,被我打晕了,因为她好吵!”
东方尘拍着他的肩膀,下腹的热气再次蔓延,既然有女人送上门,那就顺从天意吧!
“多写黑兄!阿路,在拿酒来!”东方尘大笑着说道:“还有几坛酒就送给黑兄了!夜黑露重,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好兄弟,请!”黑衣汉子抱拳,对东方尘爽朗地说道。
东方尘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上前,俯身,将那女人抗了起来,又对那黑衣汉子晃了晃手,这才转身,朝王府里走去。
一阵寒风袭来,那汉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意识稍微清醒了点。
教主说要将那个女人送给哪个王爷来着?
四王爷?五王爷?还是十王爷?
抬起头望了眼前的宅子,忽然拍了拍头,完了,他怎么送到了这里呢?这里是九王爷的王府呀!
真实吃酒误事呀!
简洁的房间内,一张书桌,墙壁上挂着几张山水画,两个高达的青瓷花瓶,一张紫檀方桌,四把低矮的圆凳,一张床,没有多余的器具,简单得不像是一个王爷的住处。
但是,对东方尘来说,这些于他而言,已经够了,毕竟他常年都在外流浪漂泊不定,很少住在这里。
望了眼肩膀上扛着的被子,他嗤笑着,眼神有些混浊,脚步也有些摇晃。
“东方毅,假若我破身,假若我的功力全部散去,与你而言,到底有何好处?没有了功力,我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便会自动离去,如此了解我,你还真不愧是我的兄弟呀!”
长长的叹了口气,东方尘苦笑着说道。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心希望兄弟们可以和睦相处,不要为了任何其它的事情断了手足之情,可是……
女人,他明明是打算将秘密藏匿的呀!
双手一抛,将那条棉被丢到床上,解开绑住棉被的几道绳索,掀开棉被,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双手使劲地移到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再次往上移动,移动自己的眼睛上,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再次小心翼翼地朝床上看去,那里,依旧躺着一个他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她仅着一件粉红的肚兜,肚兜上那支粉色的梅花含苞待放,包裹着她娇美诱人的胴体,到膝盖处的白色软缎亵裤,遮不住她那白皙圆润的小腿,那双三寸金莲,十颗脚趾头,好似十颗珍珠一样点缀在她的玉足上。
她的眼睛轻轻的阖上,白玉般的脸颊上散发出一圈粉色的光晕,全身也散发出一股清淡诱人的香气。
原本意识已经兵临涣散的东方尘,在看到云桑梓的这一刻,他的意识出奇般的清醒。
但是,他的欲望,却因为看到云桑梓的身子更为浓烈。
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东方毅下毒想要逼迫他,却终究还是害了她,假若他与云桑梓成就好事,东方毅会不会悔恨致死?
这么想着,东方尘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朝云桑梓走去,坐在床沿,一手抚上云桑梓的脸。
她好似睡着了一般,浓黑的睫毛如若蝶翼一般颤动着,红唇柔软而又光泽,微微嘟起,好象引人品尝一般。
东方尘地手滑过她的柳眉,掠过她那秀挺如玉鼻子,抚过她那娇艳的红唇,最后停留在她的下巴处。心猿意马,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他的眼神最终落在了她的脖颈处,那里有一个又一个红紫色的吻痕。
好象忽然清醒,他忿恨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动这样的心思?望着她脖颈处的痕迹,东方尘愤怒的站起身子,是谁,是谁碰了她,污染了她?
那个黑衣汉子么,还是他说的教主?
望了眼躺在床上的佳人,东方尘还是掉转过头,她是自己的弟妹,他怎么可以和那些人一样,对她起不该有的心思呢?
她是那么美好,谁才有资格得到她呢?他没有,那黑衣人没有,那教主也没有,强占了她的美好,都该死!
东方称的眼底逐渐泛起一层凌厉和阴霾,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子,朝门外大步走去。
“来人,给我好好照顾房间里的人!”踏出门,东方尘终究还是克制住自己再次回头的欲望,却隐约地听到屋子里的佳人发出一声微弱但是却勾人心魂的呻吟。
东方尘大步朝庭外走去,好似逃跑一样,生怕再听一句那种酥软的呻吟声,他就无法克制住自己。
他没有看到,正当他走出庭院的那一刹那,一个黑色的人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潜入他的房间。
不久,就见他背着一条棉被,几个起伏,身子居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初冬的清晨,天空灰蒙蒙的。
昨夜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不厚不深的白雪恰好遮住地面,整个世界,一片银妆素裹。
东方落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柔软而又温热的肢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