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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儿子没有说谎……呜啊啊……噢啊啊……儿子怎麽敢……对父王说谎……呀啊啊……只有父王的……大金棒……操儿子,儿子才会爽……呜呜……啊啊啊……”
“呀啊呀啊……儿子最爱被父王的……大金棒操了……呀呀……求父王用大金棒操儿子……啊啊啊……呜呜……儿子两个骚穴好想……大金棒……哦啊啊……宝宝也好想吃精液……先前一直折磨儿子……啊呀啊……呀呀呀呀……呜呜……”
路亚用充满呜咽的淫叫声可怜兮兮地拼命说一大堆父亲可能会喜欢听的话,努力讨好父亲,希望父亲能赶紧消气,让小肉棒和小瓶子不要再操的这麽快猛。两个花筒被操得虽酥死了,可也好辣痛,感觉要被操破了。
和所有男人一样,尤冬也喜欢听这样的话,微微勾起了唇角。“就只有两个骚穴想,肚子里的孩子想,你不想吗?”
闻言,本就被折磨得想哭的路亚,突然觉得心里好酸,更想哭了。竟然问出这种话,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爱他,离开自己这麽久,自己怎麽可能会不想……
“怎麽突然哭了?”尤冬看见儿子美丽无比的眼眶倏地变湿,随即两行如珍珠般漂亮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微微拧起无比俊挺的剑眉。
刚才不是还好好,怎麽现在就哭了,难道下面操得真是太快太猛,挺不住了?在做爱时,只要刺激过度,就会哭出来。
“想你……”路亚倏地直直凝视著他,眼神无比幽怨,声音哀凄地说道。
尤冬怔了一下,停下了嘴里和手上所有动作,连控制小肉棒和小金瓶法术也暂停了。
不等尤冬开口,路亚就紧紧抱住他,无比可怜的哭了起来:“想你、想你、想你,好想你,都想死你了,呜呜呜……”
尤冬问想不想他,让自己压抑在心里的思念全部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忍不住想告诉他自己有多思念他。
“路亚……”尤冬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有温暖、有……感动,还有心疼。
尤冬离开儿子乳头,情不自禁去亲吻、舔舐儿子眼泪,动作很温柔,让人看了好不惊讶,会想没想到他竟有这样一面,像他这种冷漠如冰的人也会如此怜惜一个人。
是的,怜惜。虽然尤冬还是面无表情,表情非常冷,但从动作却能清楚地看出他很怜惜路亚。
男人的动作让路亚心里好温暖,禁不住问出:“我这麽想你,你有想我吗?”
路亚问得小心翼翼,很怕男人的答案是不想,那样他会伤心死,但他又实在是想知道自己不在男人身旁这麽久,男人会不会想念自己。
面对儿子无比期待,充满渴求的眼神,尤冬知道儿子很想自己说,但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更温柔地亲吻、舔舐儿子小脸上的泪水。
“怎麽不回答?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到底想不想?快说啊!”路亚见他不答,著急地追问道。
尤冬还是没有回答,堵住了樱桃小嘴,同时两只金手爱抚娇小却特别美丽迷人的身体。离开他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这麽做,想尽情地狂吻儿子,爱抚儿子全身,但最想做的是……操死儿子。
想用儿子的小肉棒和小瓶子无法比拟的巨大金茎,插满儿子两个小淫穴,
一直想这麽做,操得儿子爽的死去活来、哭爹叫娘,激动无比地说一大堆能让所有男人亢奋开心死的骚话……
霸道无比的亲吻,热情无比的抚摸,熟悉至极却永远让他喜欢、迷恋的快意,让路亚立即就忘记了一切,只想被身上最爱的男人用力占有、填满,和对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离。
受到这想法影响,明明刚刚还被小肉棒和小金瓶插得受不了花穴和菊穴,竟然又变得无比空虚难受,热切地渴望男人伟岸无比两个大金棒插进去操个够……
“操我,父王快点操死我,我好想被你操死掉……”路亚受不了想被父亲马上占有强烈欲望蛊惑,推开了正热吻的父亲,大胆地叫道。
“好。”男人这次没有再沈默不语,立即回应了,很果断地答应了,儿子要求的正是此刻他最想做的。
一场无比激烈火辣的父子交融,罪恶又刺激的乱伦盛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9
看著父亲优雅地脱下无比华丽金袍,露出异常强壮结实的叫人要流口水了的金色躯体,路亚更加欲火高昂,两个淫穴难耐地又蠕动起来。
这才想起得赶紧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拿出来,等下父亲大金棒才好进去,可要当著父亲面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拔出来,真觉得好羞耻,实在难以做到。
“父王,能不能把头转过去一下……”路亚羞赧地请求道。
看儿子异常害羞表情,天界最睿智神王立即就知道他想做什麽,却故意佯装疑惑地问:
“为何?”
“因为……反正转过去一下下就是了。”路亚怎麽好意思说想趁父亲转过头去时候,快速把小肉棒和小瓶子拿掉,让父亲好插入自己两个淫穴操干。
“不说原因,我就不转。”神王故意刁难,这时已把身上最後一块布料也拿掉了。
只见平坦结实长满漂亮浓密金色卷毛,无比性感迷人金腹下,有两根金光闪闪,单根就有路亚手臂粗长金色巨物,金色茎皮上也长满了漂亮耀眼金色卷毛,还有螺丝形状坚硬肉瘤。真异常雄壮惊人,也异常恐怖骇人,叫人看了心惊肉跳。
但这一千多年已被这两根大金棒操干过无数次,每次都爽得七晕八素、浑然忘路亚,见到它们没有丝毫害怕,只有说不出激亢,心里对它们渴望更严重了。
路亚更想赶紧把插在体内小肉棒和小瓶子拿出来,让父亲两根大金棒立即插入体内,让自己享受以前那种销魂噬骨超美妙滋味,快乐得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
“下面塞著东西,叫父王怎麽插进去干?”尤冬重新压回儿子身上,挺著两个可怕又诱人大金棒故意磨蹭儿子超级滑嫩大腿根,让儿子更想要自己。
不等儿子开口回答,尤冬已经伸手想把插在儿子菊穴里碍事小金瓶拔出来,但小金瓶插得很深,而且在里面很久了,被菊肠紧紧吸附著,所以并未成功,反而惹得儿子一阵娇吟。
尤冬挑了挑金眉,倏地又有些恼怒起来,冷笑道:“就这麽舍不得把瓶子拔掉吗?看来真的很爱被瓶子操,确定还要我的大金棒进去操吗?”
发现父亲冰冷无比声音里有一丝隐藏不住酸味,路亚心中大惊,堂堂神王竟然吃瓶子的醋,不会吧!
路亚本想调侃父亲,但想了想父亲性格还算了,可不想捋虎须自寻死路。现在还赶紧想办法消除父亲心中不快,否则不知父亲会怎麽对付自己。
“父王,别误会,我怎麽会舍不得这个破瓶子,爱被这个破瓶子操。这个世上我只爱父王,只要父王的大金棒操,也只爱父王大金棒操。”路亚一边说好听话讨好父亲,一边再也不管羞耻立即伸手去拔前後两个穴里东西,要向父亲证明自己话全真心。
“小肉棒继续留在骚穴里面,把这破瓶子拔出来就行了。”尤冬抓住要去拔小肉棒手,和一起用力把小瓶子拔了出来。
後穴里淫水并未因为失去堵塞就如山洪爆发般全部喷出来,所有淫水早已流进瓶内,只见整个小金瓶里里外外全亮晶晶淫水,看上去异常淫靡情色。
“都装满了。”尤冬故意把小金瓶放到儿子眼前,让看看自己後穴流了多少淫水。
路亚羞得赶紧移开视线,急忙转移话题:“为何不让把小肉棒也拿出来?”
“因为要我和小肉棒一起操。”尤冬竟露出一抹淫邪恐怖无比笑容,两根大金棒突然向路亚两个淫穴冲去……
菊穴因小金瓶刚拔走一时还未合上嘴,大金棒一下就进去了。而花穴虽有小肉棒在里面,但这一千多年花穴和菊穴都身经百战,时常被尤冬比大金棒还粗大骇人兽茎插干玩弄,弹性好到了极点,所以另一根大金棒也没费什麽力就进去了。
“啊啊啊──好厉害……两根都进来了……哦唔……前面好挤好胀啊……小肉棒被挤得好疼,还被刮得好痒……唔啊唔……”
路亚哇哇大叫,努力放松下体,可花穴还是因为有两根肉棒而觉得十分挤胀,被粗糙无比大金棒紧紧挤著小肉棒又疼又痒。幸好菊穴虽也挤胀痒,但不像花穴那麽严重。
“哪次进来骚穴不觉得挤胀痒,至於小肉棒疼痒,等下就好了,都怪骚穴太紧小,怎麽都干不松大,更看不出已经生过六个孩子。”尤冬不以为然,还把责任推给儿子。
不过对儿子异常紧小,却十分喜欢,儿子穴绝对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无论怎麽玩干,生了多少孩子,两个穴儿都像刚开始做时那麽紧窒娇小、滑嫩湿爽,还越来越敏感淫乱。每次进去他都爽得销魂噬骨、流连忘返,常常有种想死在里面冲动。
“父王不喜欢这样吗?父王希望两个小穴变得松大吗?”路亚蹙起眉头,鼓起腮帮问道。
“当然喜欢这样,如果两个小穴变得松大,干起来不爽,就不要了。”尤冬被儿子可爱无比表情弄得忍不住刮了一下儿子鼻头,故意吓唬道。
儿子越来越可爱了,和一千年前比完全两个人,却一样吸引,总能打动他冰冷无情心。
“哼,父王好坏,人家小穴变松大就不要人家了,可恶……啊啊啊──”路亚气呼呼地骂道,报复地狠夹体内两个大金棒,完全忘记了这麽做也会夹到自己小肉棒,结果疼得大叫,真自作自受。
尤冬也疼得差点叫出声,顿时雷霆大怒,狠狠拧了一把乳头,骂道:“敢这麽整父王,看来父王太久没有教训,让忘记父王可怕了。”
乳头传来剧痛让路亚疼得才要再次大叫,体内两根大金棒就操干起来,力道非常猛,根本受不了,立即痛得哇哇大哭,泪流满面。
“呜啊啊啊……疼死了……呜呜呜……求父王饶了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啊呀……两个小穴要被干破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呀呀……”路亚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眉眼都疼得挤在了一起。
猛得要撕裂力道,带来了难以想象巨大疼痛,快能和当初破身时相比了,幸好没有出血,看来真惹男人生气了。
尤冬见那样,不禁心软,放轻了力道,骂道:“下次再敢这样,父王就真干废两个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