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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楼玉宇脸色发黑,的确是如此,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他们二人欺负梨香,我着当姐姐的,如何束手不管。
这欺负,也不是哭一哭,受一下委屈就了事,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林静如阴冷地看我一眼,没有生气,而是冷冷地说:“大胆的,可是殷梨香啊,如不大胆,怎么会坐这高堂之上?”
门砰然地给推开,走进穿着金色凤袍的皇后,还有平贵妃,皆都是一脸的风暴。
我扶着梨香赶紧先施礼,心里却是暗暗地叹气,好一个有备而来啊。
皇后的狠心,我不是不知道啊。
至于平贵妃,则是一直想要我的命。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平贵妃。”有身子之后,梨香只是轻福一下。
好几个宫女就搬来了最好的椅子,让皇后和平贵妃坐下。
梨香冷着声对着宫女说:“你们这些狗奴才,皇后娘娘和平贵妃来了,居然也不先通报一声,让本宫有失远迎的。”
皇后一笑,扯动着脸皮:“不必了,皇上最近身体不好,殷昭仪有孕在身,本宫是六宫之首,自是要来看一看。”
“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瞧瞧楼玉宇,我心里也是暗暗地急。
她话锋一转,不悦地说:”却是听到了一些抹黑后宫的事情,楼玉宇,殷梨香,你们给本宫说个清清楚楚,后宫之中,当是容不下半点的污黑之事。“
梨香看着我,满脸的惧怕。
是啊,一旦皇后查起来,那梨香连命也保不住了,就连我倪初雪,还有小静,还有爹爹,都牵连着啊。
有楼玉宇在,要说怎么撇得清,如何呢?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可是,梨香付出得太多了。
我又想着,既然皇后听清楚了,要质问梨香,而林静如的话,那不是听到了。
倒是不和林静如一路的,却只问梨香,那林静如,连她们的眼中针也及不上了,无非,梨香就只是肚子隆起了而已。
楼玉宇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轻声地说:“皇后娘娘想听什么?小生必为皇后娘娘说些什么?”
皇后看着他的脸,有些厌恶,正色说:“楼玉宇,你虽是第一琴师,可是要是有什么出格之事,本宫,一样不会给郡主留什么面子。”
“皇后娘娘,这倒是要问清除了,斗胆问一句,那如果是在昭仪娘娘没有进宫之前发生的事,小生和她相好,也算是出格吗?”
梨香脸色苍白,我慢慢地叹气。
他,当是不给我们一条路走了。为什么?殷家得罪了他什么吗?
我爹爹为官清正廉明,爱民如子,断然不会得罪人家的,这楼玉宇的身上,写着一个谜。
梨香脸上还扯着难看的笑,双手紧张地抚着肚子,看着皇后。
只有我知道,她很害怕。不然,她不会手发抖的。
“不瞒皇后娘娘,小生和殷小姐,自在秦淮就认识了,殷小姐画得一手好画,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生便和殷小姐相知相识。”
“到何之地步呢?”皇后冷冷地说着。
“自是亲密如夫妇。”他淡笑道。
我心里的弦,拉得开开的,绷得紧紧的。
梨香却是轻笑,喝了一口茶,轻松自在地说:“是啊,可是,当我殷家家破人亡了,而楼小生,也就跑了。我姐姐日夜思念,却是不见良人,而楼公子,却又和林美人在一起了,这当中的细腻,可真是够曲折的,只是害我姐姐背了个私通之名。”
啊,我差点没有让口水给呛死,梨香反语一转,居然把楼玉宇推到我的身上来。
林静如也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真是让人吃惊。
梨香是吃定了,我会不出声吗?
有些悲哀,楼玉宇这样的人,居然推到我的身上来。还反打了林静如楼玉宇一耙。
皇后轻挑秀眉,看我一眼:“怎么变成了姐姐?”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殷家有二女,姐姐跟娘姓倪,不懂事在外面招惹了这男人,这当头,臣妾入了宫,做了昭仪,这不,来讨好处来了。可是宫有宫规,皇上的妃子,可是不容人有半点抹黑的,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作主啊。”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们都得说个清楚?“皇后紧着一张脸,冷怒地看着我们四个人。
既然我是推到风头之上了,我只能暗叹了一口气。
此话由我来开口,梨香会是安全得多。
我认真地说:”回皇后娘娘,奴婢在秦淮的时候,就认识了楼玉宇。”
这是真话,如果,我能扛得起这些,我愿意扛起来。
我跪伏在地上,朗声说着:“回禀皇后娘娘,事情是这样的,奴婢在秦淮就与楼公子相识,楼公子弹得一手好琴,秦淮相识,一画一琴,好不风光。只是,后来奴婢家里破落,楼公子也就失了音讯,而今出现在这里,奴婢也是吓了一跳。”
楼玉宇眼睁得大大的,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管如何,现在黑的,就非得说成白的不可,这方能保我殷家余人的平安。
林静如轻笑:“可是,皇后娘娘,臣妾知道的可不是这些啊,在秦淮,楼公子和殷姐姐,那可是情投意合,整日流连忘返啊。”
唯恐天下大乱啊,我还是清朗地说:“是的。”
梨香也吓了一跳,不相信我就那么快承认。
我吸了一口气说:“奴婢和妹妹,长相差甚远,对于奴婢的形容,让奴婢羞于开口,但得楼公子相懂。奴婢却还是不喜于出门,便请妹妹相陪,采花加,买宣纸,说美景,让奴婢在府里好画画。很多的事,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实则,我们是有内情。”
楼玉宇冷笑:“你这么一个丑女,我怎么会看得上你。”
楼玉宇啊,就算这事真是爆了出来,你有什么好处呢?也是一个死了得了。
难道,宫里的谁还能保他吗?
我怨恨地看着他:“是的,当初的种种,你都可以不认,情浓之时,男人是一个样,转脸之后,也就嫌奴婢丑了,奴婢也是有这个自知之明啊?也是因为,我看清楚了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楼玉宇你也着着实实是一伪君子,也是一忘恩负义之人,随时可以说娶我,也可以随时的就抛弃我,不是吗?京城的将军之女,不就是让你这般抛弃的。”
他也别惹我发火,我并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他脸一结,跪在一边看着皇后,磕着头说:“小人该死,以前的种种之错,都是年幼不懂事,而今,悔恨在心,自来向皇后娘娘请罪,小人的确是和殷家小姐殷梨香有染。”
“大胆。”皇后一拍桌子,冷怒地看着梨香:“殷梨香,你还不快快招来。”
好一个快快招来啊,皇后,为什么只质问着梨香呢?楼玉宇这该死的家伙,他的后盾就是皇后吗?怪不得,林静如有恃无恐了。
而宫里的妃子领那么药,也就不怕有人查,这事,必是有人持着啊。
我连磕了三个响头,大叫冤枉:“皇后娘娘还请明查,上官雩于秦淮治家父之病,把楼玉宇的种种劣迹告诉家父和妹妹,妹妹赶走楼玉宇,楼玉宇记恨着妹妹,又得不到妹妹,就糟蹋妹妹的名声,如今,妹妹也是皇上的妃子,一个妃子,怎么不清不白呢?还请皇后娘娘赐一个公道,楼玉宇和林美人之父,林天显,合谋着嫁祸殷家,弄得我殷家。家破人散,入宫为奴,如今梨香也是做了昭仪,林美人和楼玉宇生怕妹妹再提前情旧事,又来一个抹黑,皇后娘娘是有功德之人,自是也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我看着楼玉宇,恨恨地说:“这厮忘恩负义不说,合计和林天显嫁祸我爹爹。一紫玉花瓶,实乃是楼玉宇送与奴婢,如今,林天显做了我爹爹的官,是朝廷的三品之官员,当中的原委也就不明而喻了。”
既然说破了,我就多说一些。
说出这些,也就为了要让皇后相信,更多的证据和事实。让她们无话可说。
信不信,只是一个形式,为的就是过这么一关了。
平贵妃轻笑,优雅地喝了口茶,说:“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婢啊,黑白也能说得头头是道,本宫问你,堂堂三品官员,名字,焉是你能叫的。掌嘴。”
要抓我的毛病,我还不得不说,是我冲动了。
我抡起手,往自个的脸上扇着,一下又一下,打得我头偏到一边。
好痛,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几近麻木着。
入了宫,并没有多少人打过我,是七皇子啊。
如今在宫里,没有人帮得到我,我只能靠自己。
“你一丑奴婢,本宫倒是看不出来,楼玉宇为何要加害于你?”皇后冷冷地说着。
我吸吸气,打得我很委屈,眼里满是水汽,颤声说:“回皇后娘娘,情之一事,怎么说,也说不出个清楚,并无关相貌一事。如只是那般,那喜欢,也就是肤浅之事了,如那般,楼玉宇就如贱骨子,扔了奴婢也不会哭半声。”
她轻笑:“那现在呢?如若本宫将你许配于楼玉宇,你可愿意?”
引话一出,让楼玉宇都变脸了。
我却听出,皇后是试探着我。怎么一个许配呢?多少的东西,说不清,理还乱。
我伏身:“奴婢谢皇后娘娘恩惠,只要是皇后娘娘的令,奴婢不得不尊。”
没想到,我也学会了林珣的圆滑,当真是近墨者黑啊。
“那你可是心甘情愿了?”
我摇摇头:“奴婢如何谈得上心甘情愿,奴婢早就已经把这个人忘了。”
“那,恨吗?”她轻笑。
我还是摇摇头:“不恨。连不恨都没有了,这个人,就已经是彻底的陌生人了。”
“倒是说得好啊?”皇后轻点头。
林静如一急,跪了下去说:“皇后娘娘,倪初雪是大话连篇,明明楼玉宇就是和殷梨香在一起,殷梨香还曾经落过胎呢?”
梨香抓着发大哭,指着林静如说:“好一个血口喷人啊,皇后娘娘,你可得为臣妾作主啊。要是这事没有弄清楚,臣妾就连着皇子也不要活了。如此的抹黑,叫臣妾如何面对皇上,如何在后宫立足,臣妾跟皇上的时候,沾血的帕子,皇上都曾记得清楚,如此这般,着实是让臣妾活不下去了。”
“好了,闹够了吧?”皇后冷冷地一哼:“你们几个,不清不白的,实乃后宫之羞,此事如不是本宫亲耳听见,本宫也不相信你们还能做出这等事来。”
“皇后娘娘明察,实乃奴婢的错,是奴婢在秦淮夺了林美人的画仙之位。林美人做不成太子妃,就将我们殷家姐妹记恨在心里。”不够乱是吗?
林静如,有时候,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平贵妃冷笑:“好一个能说会道的丫头,皇后娘娘,如此大事,自然请皇上定夺,可是,皇上身体不适,六宫之部,是以皇后为首。”
“本宫对你的染血之帕,倒是好奇。”皇后轻笑:“来人,找找殷昭仪的房间。”
这是很重要的,自然,都是放在妃子住的地方,以示自己的清白。
梨香脸色一白,怔怔地看着我。
我叹气,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再怎么说尽口舌,皇后还是不相信。
一会儿,宫女捧了盒子出来:“皇后娘娘。”
“你们之中,必有人是假话连篇,来人,把楼玉宇先给我押到暗房里,去请宣楼郡主入宫,你们三个,都给我跪在这里,等御医的验证,本宫可是最不喜欢听人说假话了,要是有半句蒙骗,株连九族。”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啊。”梨香叫着,拉住皇宫的脚。
皇后狠狠地一踢,踢在她的胸口:“好好给我跪着,等着本宫的旨意,后宫中,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