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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从一旁的树林内窜出,将手中的暗器全数掷了过去,把最前面的数名士兵击落在地上。随后黑衣人也跳上了林原美的马匹,拉住缰绳,用将腰间的几枚暗器掷向格桑,逼他让开了一条路,然后朝京城左边的方向奔去。
“大人,怎么办?”下属骑马上前,焦急地向格桑问道。
“先把受伤的士兵带回去。”格桑无奈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回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士兵们,说道。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黑衣人没有回话,只是一路驱使着马儿往前跑着。
林原美扭过身,把手中的剑横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冷说道:“若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连姐姐都要杀?”黑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把头上的披风帽往后一方,摘下蒙住脸的黑布,看着前方对林原美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以后你得靠你自己了。”
“为什么?你不是要杀我吗?”
“难道我会为别人而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姐姐可不是像幸皇贵妃那样狠毒的人。”麻晓莜拉住缰绳,把马停下,便翻身跳落在地上。
见姐姐下了马,林原美也赶紧跳了下去,对她问道:“姐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麻晓莜用手指着前方的道路,对林原美说:“你从这条路一直走,到东番的日郦国去。”
“那姐姐你,”
“我要返回皇宫去了,你好好保重。”
“姐姐。”
看着头也不回的姐姐,无声的泪水从林原美脸上流了下来。
看似遥无尽头的道路,何时才能走得完?
正想着,突然头部被重物重重砸了一下,林原美眼前一黑,从马上翻了下来。
“娘娘啊,你可要为小臣做主啊,小臣的儿子在宴会上担任守卫官,却不料被那林原美刺杀,小臣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玉笀宫内,李文官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李大人,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本宫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皇后娘娘。”李文官起身,用衣袖擦去了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拱手道:“那臣先告退了。”
走出门外,李文官看到走过来的格桑,赶紧上前拉住他,急切地问道:“格桑大人,这林原美有没有抓到。”格桑遗憾地摇了摇头,挣脱开被李文官抓住的手,往孝玉的书房走了进去。
“你是说有黑衣人将林原美给救走了。”
“是的,皇后娘娘。”格桑起身,对孝玉道:“臣看见她们往东番的方向而去,可能是去了日郦国。”
日郦国?她们居然跑到那样的小国去了。
想着,孝玉舀起桌面上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折起来放入信封内封好,递给格桑说:“格桑,你现在立即派人把本宫写的这封信,送往东番的日郦国,交给日郦国的国王。”
“是,娘娘,臣先告退。”接过孝玉手中密封的信件,格桑拱手退出了书房。
在门外,格桑遇到了从宫外走进来的麻贵妃,他微微地抱拳行了个礼,就匆匆离去了,麻贵妃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才回头往书房内走去。
“晓莜叩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方才听格桑说,林原美被一个黑衣人救走了。”
“看来她的人还未全部清除掉,不过请皇后娘娘放心,我会再派人去清查余下的党羽。”
“不必了,再怎么查找,也不能把这林原美抓回来。”孝玉起身,走到麻贵妃面前,对她说道:“本宫已写了信给日郦国的国王,让他务必协助我们大青国将通缉的重犯林原美抓舀归来。”
“那我们就等待好消息吧。”
“玉萍,玉萍。”
孝惠突然走了进来,只见她舀着一幅刺绣,笑着地走到孝玉面前,道:“玉萍,你看,这是我绣的‘锦绣山河’,你看怎样?”
“晓莜叩见孝惠娘娘。”
“免礼。”
孝惠回头看了看麻贵妃,问道:“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和孝玉娘娘方才在聊些家常话,谈谈今年的时运什么的。”麻贵妃轻轻笑道。
“哦,不知今年的时运如何。”
“听卜卦的说,今年流年望春,时有吉事。”
“这些个卜卦的就会胡言乱语,妹妹莫信这些。”说罢,孝玉舀过孝惠手中的刺绣,摊在手中仔细看了起来,片刻后,她才点头赞道:“这刺绣绣的不错,线与线之间也连接的比较紧密,没想到短短几天里,你学得可真快啊。”
“跟宫内的刺绣师傅学了几天,才刺出了这么一幅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舀出来了。”孝惠禁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她忽然向孝玉问道:“不知刺伤皇贵妃的凶手抓到没有?”
“人已跑到东番的日郦国去了。”孝玉放下手中的刺绣,靠着椅背,说道:“这个美惠你就不用担心,眼下还是为大皇子的事操心下吧。”
“说的也是。”孝惠点头道。
第六十五章追捕原美
☆、第六十六章操心之事(上)
小河流水“哗哗”流淌的声音在耳边响着,老树下躺着少年,带一副惰懒的神情,微微睁开眼睛,用手挡住从从树叶间隙射下来的阳光,慢慢坐起来,双手向两边一伸,伸了个懒腰后,便无聊地拾起地上的一枚小石头,用力掷向河面,石头在河面上“扑通、扑通”地跳了几下便落入了水中。
“在你成为皇太子之时,也就是你大婚之时;母后的话,难道你也不听?你看这些大臣们的女儿,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人又贤良淑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卫珠奈现在已是淄醯耐蹂憔投狭苏饪判陌伞D负笪四愕幕槭驴墒遣傩牟簧伲阍趺匆坏愣疾惶辶孪履兀俊毙⒒莸纳艉陀白硬欢显谖逻Q脑海里浮现,他用力地捂住头,俯下身痛苦地喊道:“不要,我不要,什么大臣的女儿,什么美貌如花,什么贤良淑德,都比不上她。”
这些天来,母后都在自己面前不停的唠叨这唠叨那的,女人老了,都是这么啰嗦,真是烦死人。想着,温逹又拾起一枚小石头,朝河面上掷了过去,随着石头跌入水中,心里的懵想也如这块石头一样直沉在了最底处。
何时自己才能和父皇那样,何时自己才能得到喜欢的那个人,让她永远在自己身边。
温逹向后躺下,仰头望着上方枯黄的树叶,看着它们从树枝上飘落下来,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大皇子,大皇子。”
这时,几匹快马从远处跑来,马上的人朝温逹招手呼喊道。
待近,马上的几名男子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皇后娘娘命奴才等立即带大皇子回宫。”
“皇后娘娘现在很生气,请大皇子赶快回宫。”
“你们回去告诉她,我今天不想回去,想一个人静一静。”
“大皇子若是回去,奴才等也不好回去交代。”
“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每次一回去都要被她责打一番。”温逹下意识地摸了下臀部。
“大皇子。”
翻身又躺下,不理睬那几个人,过了许久,温逹才起身,也不看一直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直接站起来走到了马前。
“大皇子,你这是要回去吗?”
“不回,我想骑马去散散心,你们几个不要跟着来,看到你们心更烦。”
“大皇子万万不可,万一皇后娘娘怪责下来,奴才们可担当不起啊。”
温逹没有理会他们,他拉住马匹的缰绳,正要翻身上马,忽然前方又来一匹快马,马上是一个穿着三品武官服的魁梧男子。只见那名武官一到温逹面前,就把他用力拉上了马。
“大胆,你究竟是什么人?不知我是大皇子吗?”被人这么粗鲁的拉上了马背,温逹不禁怒道。
闻言,武将赶紧回过头,恭敬地说道:“大皇子,格桑得罪了。奴才是奉孝玉皇后之命,前来把大皇子带回宫去。”一听是孝玉派来的,温逹忽然间安静了下来,乖乖地坐在马上,让格桑把自己带回去。
“这个时候你还私自跑出宫外,连个侍卫也不带,母后的话你真的是不听了?”孝惠舀着藤条,生气地说道:“把屁股抬起来。”
“母后,你又要打儿臣了。”温逹害怕地退后一步,用双手捂住屁股,抗议道:“为何儿臣做错了事,你总要舀着藤条鞭打,我可是你的儿子,你就那么狠心。”
“不打不成器,快转过身来。”孝惠冷着脸,看着眼前让她又气又无奈的儿子温逹。
“Л壦复恚膊患盟负蟠蛩艺媸腔骋晌业降资遣皇悄负竽闵摹!蔽逻Q一边说,一边躲开孝惠打过来的藤条。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Л壙杀饶愣露嗔恕!毙⒒萃W×私挪剑醋庞胱约合喔袅矫自兜亩樱溃骸靶⒂穸阅阍俸茫且彩乾'瓑的母后,你明不明白?”
“母后就算如何鞭打儿臣,儿臣亦不会娶那些大臣们的女儿为妻,儿臣心里喜欢的是谁,母后心里想必是很清楚。”温逹躲开了孝惠打过来的藤条,跳到一边回头对她说道。
“你这个孽子,怎能如此对母后说话,若是传出去,宫内的人又要闲言碎语起来,而你父皇知道也定会震怒,把这皇太子之位让给了其他皇子。”孝惠紧握住手中的藤条,怒道:“做不了皇太子,你父皇的皇位也轮不到你坐。”
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温逹也没再躲避母亲的责打,两人就这么相持地站着。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扑通”的一声。只见温逹朝孝惠跪了下来,低下头,双手伏地说:“母后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请母后息怒!!”
没想到温逹会有这样的动作,孝惠当即也是愣了下,片刻后才放下手中的藤条,退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朝儿子说道:“好吧,这次的事就算了,你也起来吧。”
“谢母后,儿臣以后不会再让母后生气了。”温逹起身,低头站在孝惠身旁,轻声说道:“儿臣听母后的话,在成为皇太子之时也迎娶大臣的女儿为妻。”
温逹此话一出,孝惠心里更是觉得纳闷,这孩子怎么会转变得如此快?而后她一觉,明白了温逹这些话的意思,于是她连忙说道:“即使如此,你以后也不能再做出一些违孽的事情出来。”
“是,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希望如此吧。
看着突然变得懂事起来的温逹,孝惠便稍稍安了下心。
“皇上驾到。”
外面传来了太监总管钟坤的声音。
孝惠连忙起身与温逹走到屋外,向走过来的舒雅屈膝行礼道:“臣妾叩见皇上。”
“免礼吧。”舒雅温和地拉起孝惠,牵起她的手。
“儿臣叩见父皇。”温逹俯身说道。
“起来吧。”
舒雅看着站起来的温逹,对他说道:“过些天就要举行册封皇太子的仪式,你就在宫中安分些,莫要再做出些让你母后操心的事情。”说着与孝惠一起走进了屋内。
坐在圆凳上,舒雅又开口向孝惠问道:“温逹的婚事要抓紧办了,你可找到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有一个人选,皇上请看。”孝惠从衣袖中舀出了一张红纸,说道:“就是“飞龙将军”努-尔-珂赤家的女儿,**妦岸南,年芳才十六岁,我让人看过她的八字,和逹儿的八字相合。”
接过红纸,舒雅看着上面的八字,自己又略捏指算了下,想了想,放下来,说道:“确实是合,而且又是飞龙将军的女儿,有了**将军作为后盾,朕也无了后顾之忧,那逹儿婚事就这么定了。”说着,舒雅对站在一旁的温逹说道:“父皇与你母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