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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皇贵妃,孝玉忽然记起曾在舒雅帝登基的时候就见过她,后来就未曾见过人了,感觉很这个女人有些神秘的样子。曾听宫人说,幸皇贵妃心狠手辣,对嫔妃和宫人们处处刁难,如果有得罪她的,轻则杖打或被贬为庶人赶出宫外,重则人间蒸发。她有如此大的权势做出这些事,而不受任何惩罚的,也只有当今的舒雅帝能给予了,但何时她变得如此?以前认识的人根本就不是这样。舒雅也真是的,为何都不管下这个幸儿,让她在宫中如此的嚣张跋扈,呼风唤雨,任意伤害他人。
自从被封为孝玉皇后,舒雅也常常来玉笀宫就寝,有时两人也下下棋,闲谈半天,或者出去到皇家围猎场打猎几天。那一路上上万人人前拥后呼,旗帜飘扬地走过京城的街道、官道、猎场,看着众百姓跪地行礼的场面,那高高在上的感觉确实令人感到兴奋,但心中始终都不觉得有一丝的快乐。
即使有再多的权力和眼前的荣华富贵,以及奢华生活,和这个孝玉皇后的称号,那些失去的却也永远回不到自己身边??????每每想到这些,孝玉总不免一阵感伤。
神田宫,一个让所有宫人和**妃嫔感到害怕和畏惧的地方,那里住着一直以来从亲王府到皇宫,都得到舒雅宠爱的幸皇贵妃,而那里除了相关几个宫人进出外,就再没有其他宫人进入过,也没有宫人敢进去那里,甚至与神田宫的宫人来往。
宽敞明亮的大厅内,正座上相互缠绕在一起的两块肉团,在体力几乎耗尽殆尽后,他们才停止了剧烈的动作,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相拥着闭眼沉睡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后,舒雅帝才张开眼睛,起身舀起放在床尾边上的白色龙纹绣长衣穿上,并就在香汗淋淋的幸皇贵妃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随后命人进来为自己着衣。
着衣完毕,舒雅正待离去,却被幸皇贵妃从身后双手环抱住,接着耳边也响起了她那娇柔,能让人瞬间融化的声音:“今天也留在神田宫吧,臣妾不想孤单的一个人。”
舒雅回过身,抱住幸皇贵妃亲吻着她红润的软唇,片刻后才对她说:“朕想去皇后那里看看,晚上再过来陪你。”
“哼,又是那个孝玉,你倒是真心喜欢上她了。”幸皇贵妃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用手轻轻抚摸着舒雅的光滑的脸庞,柔声说道:“臣妾不许你去那个贱人那里,你只属于臣妾一个人,任何人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舒雅皱了皱眉头,放下抱着幸皇贵妃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说:“皇后怀了身孕,我本因在她身边才是,这两天都没有陪她,实在有愧于死去的智亲王。”说着正要迈步离去,身后却传来了幸皇贵妃的娇笑声:“呵呵,皇上,不要忘了那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闻言,舒雅下迈开的脚步,回过身一脸铁青的看了一眼装着毫不在意的幸皇贵妃,说道:“以前你们两姐妹这般的要好,朕只不过封了她一个皇后之位。你就竟如此的嫉妒?”
“姐妹,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提,只让人觉得憎恶。”辛皇贵妃一脸厌恶,把头扭一边不屑地说道。
“即使阿玉以前有什么得罪你的,也大可不必如此。”舒雅苦劝道。
“皇上,你还是赶紧去看你的皇后吧,臣妾过会说不定也去看看她。”说着,幸皇贵妃一个冷笑,甩手走进左边檀木屏风隔着的房间里,不再理会呆立在大厅内的舒雅。
见此,舒雅只得无奈地仰头叹了一声,随后摇头转身而去。
哼,孝玉,你这贱人,如不是舒雅被你迷住,本宫早已坐上皇后这位置,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和智亲王一样,彻底在人间消失。
幸皇贵妃暗暗道。
“博尔玛,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孝玉边说边回过头,向后望了一下,只见一个穿着**贵人服饰,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在身后不远处的地方站着,看了一眼自己,又赶紧低下头,看似有些害怕的样子,只见她使劲地捏着手中的手帕,想向前走,却又收回提起的脚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娘娘,那个好像是西晔宫的欢贵人。”博尔玛仔细瞧了瞧,说道。
欢贵人,她为何要跟着我们?孝玉停下脚步,纳闷的想道。然后她故作要回去的样子,转身向后走去,与博尔玛一同来到欢贵人面前。
“欢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欢贵人诚惶诚恐的屈膝向来到面前的孝玉皇后行礼道。
看着眼前这名全身颤抖不已的女子,孝玉笑了笑,拉起她柔软无骨、白嫩的玉手,柔声对她道:“妹妹不要害怕,”闻言,欢贵人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亲切笑容的孝玉皇后,那紧张害怕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知妹妹为何一直跟着本宫?”孝玉笑了笑,又问道。
“皇后娘娘,我??????”欢贵人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手不安地握在一起,揉捏着手帕。
“妹妹想说什么就直说出来便是了,不必吞吞吐吐的。”孝玉把手放在欢贵人的手背上,轻声说道。
“皇后娘娘,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欢贵人才放胆子抬起头,对孝玉说道:“恳请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为欢欢美言几句。”话音刚落,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欢贵人连忙俯首惊恐的说道:“欢欢说错了,欢欢不该在皇后面前说这些话,请皇后娘娘恕罪。”说着抬起手“啪”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响亮的巴掌把孝玉和博尔玛同时都吓了一跳。
于是孝玉赶紧拉住欢贵人的手,不解地问道:“你并无说错什么,为何要自扇耳光?看,这都打红了。”说着,孝玉用手轻轻抚摸欢贵人那打得红肿起来的脸庞,就连一旁的博尔玛看着也感到有些心疼起来,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欢贵人那娇小的肩膀上,小声地对她安慰了下。
“幸皇贵妃说,像我们这些**的贱婢,如果在皇后和皇贵妃面前乱说话,说错话,都要自扇嘴巴,让自己以后不敢再乱说话,说错话。”滚烫的泪水从欢贵人脸上流下。她用衣袖轻轻擦去,然后屈膝向孝玉行了个礼,继续说道:“欢欢看得出皇后娘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是在这个你尔我诈,可以为了自己而不折手段致他人于死地的深宫中,要极其小心才是,特别是神田宫的幸皇贵妃。”说到“幸皇贵妃”这四个字时,欢贵人娇小的身躯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谢谢妹妹的提醒,但一些不能逃避的事情,要遇到的人,还是要去面对的,退缩的话反而使自己无法生存在这个深宫之中,这些你也要记住。”孝玉拉起欢贵妃的手,对她说道:“如若以后妹妹再被幸皇贵妃欺负,就来玉笀宫来找本宫,一切由本宫为你做主。”
“谢谢皇后娘娘!!”欢贵人捂住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脸,泪流不止道。
“哎呀,我还道是谁在这御花园里哭呢,原来是皇后娘娘在教训欢贵人啊‘‘‘‘‘‘”这时从走廊一侧走来了六七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衣着裸露出上半酥胸,脸上擦抹着浓妆,双手握放在腰前,一副笑脸盈盈的妖艳女子,在她身后则是跟着四个太监和两名宫女,其中走在最后面的两个太监还双手各持着一条圆木杖,若无旁人般大摇大摆地朝孝玉皇后她们走了过去。
☆、第三章姐妹情仇(下)
头戴黑金色凤鸟朝冠的幸皇贵妃,一身金黄色宽袖旗袍,脖子下方露出雪白丰满的酥胸,那修长的白皙美腿随着走动,不时从侧开的旗袍中露出来,妩媚如水般的眼睛,挺翘的鼻子,血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带上盈盈笑容的美颜望着站在眼前的孝玉。
两个女人面对面的站着,直视着对方,也不说话,霎时御花园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在场的所有人垂手立于一旁,睁大着双眼看着僵持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个场面亦如被压抑的空间般,让人不觉有些窒息起来。片刻后,幸皇贵妃才“扑哧”一声,把手帕放于嘴边,笑道:“难得阿玉你还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出来到处乱跑,难道您就不怕不小心动了胎气,别到时弄得孩子也没了,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恐怕连皇后的位置也保不住?”
“有劳妹妹多心了。”闻言,孝玉也只是淡淡一笑道。
“幸皇贵妃,你见了皇后娘娘为何还不行礼,难道这宫中的规矩你还都不懂吗?”站在孝玉皇后身后的博尔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女人实在太嚣张了。
想要本宫行礼?她也配吗?只不过是一只把舒雅迷住了的骚狐狸而已。
“这是谁家的狗,在这里乱吠,来人啊,把那只乱吠的狗给本宫杖打出去。”说毕,幸皇贵妃微怒的美颜转而一笑,微微屈膝对孝玉道:“妹妹失礼了,请姐姐见谅。”
“住手。”孝玉伸出手,把身体挡在博尔玛面前,对上前来的两名手持木杖的太监怒目喝道:“你们谁也不许碰她。”随即,孝玉又对幸皇贵妃说道:“妹妹,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博尔玛是把本宫从小带大的奶妈,她就像本宫的母亲一样。她只不过提醒下妹妹宫中的礼仪,也犯不着如此动怒吧?”幸皇贵妃也没做声,她冷眼看着孝玉,阴沉着脸,敢情十分的不悦,而孝玉也没太在意这些。
两名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一步。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两人侧过身看向身后的主子,等待她的发话。
“哦,本宫倒是忘记了,博尔玛原来是姐姐的奶娘,本宫刚才还以为是哪家的狗在御花园乱吠,实有得罪,请姐姐莫怪妹妹。”幸皇贵妃故作恍然大悟,嘲讽着看了一眼博尔玛。随即转过眼又瞧了下站在孝玉身旁,双眼通红,右脸红肿,垂首而立的欢贵人,说道:“这些个宫中贱婢,想必不懂说话,又得罪了姐姐,被姐姐训斥了一顿,这教训得好啊。”
欢贵人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和脸上的疼痛,屈膝行礼道:“欢贵人叩见皇贵妃。”
“嗯,很好,这才像话,你退下吧,以后记得,千万不要得罪皇后娘娘,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话间,幸皇贵妃故意看了一眼孝玉,似乎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感到一丝的生气。
闻言,欢贵人赶紧捂住脸,向后慢慢俯首退去。随后一个转身,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加快脚步匆匆离开了让人感到压抑的御花园。
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既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还差点害得博尔玛被其杖打,更不用说宫中的那些妃嫔、贵人和其他宫人了,只怕她以后亦有可能就是伤害到自己孩子的人。想到这,孝后面不露声色的对幸皇贵妃问道:“妹妹平日都不曾见过人,为何今日却有如此雅兴来御花园赏玩?”
“妹妹闲得无聊,听说姐姐在御花园,想从皇上登基那时起就只见过姐姐一面,于是便来此想与姐姐闲聊一番,却不想妹妹来的不是时候。”幸皇贵妃走到孝玉身边,高傲地抬着头,看了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博尔玛,心里暗笑道:真是一条好狗。随后幸皇贵妃转身对孝玉说:“皇上不是说要来姐姐这里吗?为何却不见皇上人呢?”说毕,故作左顾右盼了下,说:“难道皇上又去忙政事,没空来陪姐姐了。”
“国家事重于家内事,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为民,我们这些在**的妻妾,也应多为皇上分忧一下,大家在宫中安安分分,即可少让皇上烦恼,姐妹之间也能和睦相处,少一些不必要的纷争。”孝玉向前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