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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看到墙面上有一幅画,画上面好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鬼怪图,除了这幅图外,小木屋内空无一物。
环视了下四周,兀日丽格回过头,仔细想了下,难道这玄机就在这幅图画上面。想着,她将画掀起,看到在后面有一个如手掌般大的突起物,用手按下去,旁边哗啦的一声,一扇小木门向上打了开来,门口边上有一盏微暗的小油灯,忽闪忽闪的。
从一人宽的走廊慢慢向里面走进去,身后的木门又哗啦的关了上来,兀日丽格回头看了下,然后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左拐右拐,似乎这条昏暗的道路走不到尽头。
站在一个死角面前,兀日丽格回过身,向刚才走的路望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走过的地方,显然这里就是一个迷宫阵,可姑姑为何要设置如此复杂的迷宫,也许是怕有人随意闯进来这里吧。
又走了好一会儿,在另外一个死角前停下,看来是走不出来了,这下可怎么办呢?兀日丽格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忽然她看到墙上有一个按钮模样的突出物。她走上前,抬起手,轻轻地在上面按了一下,一扇石门在眼前打开了。
随着石门打开,一个闪光的东西从中飞出,她赶紧向左边一闪,躲过了这迎面而来的暗器,从身上抽出了一条软鞭,眼睛紧紧盯着石门内。这时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内闪出,舞动着手中的利刀,直刺向兀日丽格,她出手非常迅速,让兀日丽格不得不向后退却了好几步,才用软鞭抵挡回去。
“你们两个住手。”耳边响起了幸皇贵妃的喊声,两人立时停了下来,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直盯住对方,以防对方来个突然偷袭。
“丽格,你是怎么走进这里来的?”幸皇贵妃惊讶地看着手舀软鞭的兀日丽格,疑惑地问道。
“娘娘,这就是那从库库和屯来的的蒙古格格,您的亲侄女兀日丽格?”收起手中的利刀,林秀人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许多的蒙古女人,果然够凶悍,这样的女人,皇上敢要吗?想着她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兀日丽格不明就里的问道,也收起了手中的软鞭,对于眼前的女人,她有种厌恶的感觉。
“格格莫生气,我笑得是我们这次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林秀人舀起手帕,轻轻放在嘴前,又是一笑,道:“娘娘,格格突然来到密室,想必也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吧。”
“她还会有什么事。”幸皇贵妃没好气的说,想起在冷宫的事情,心里就来气,亲侄女居然帮外人,跟自己的姑姑作对。
“姑姑,我想和摩豊出宫玩下,来宫内都一个多月了,这京城都还没出去玩过一次。”面对姑姑的冷言,兀日丽格也没怎么在意。
“是摩豊让你带他出去玩吧。这小孩一天到晚不玩下就不高兴了。”面对贪玩的儿子,幸皇贵妃也觉得有些伤脑筋。
“姑姑可否允许?”
丽格身手不错,而且还有那四个蒙古女兵在一起,应该也没什么,幸皇贵妃点头应允,对一旁的林秀人说道:“你和丽格他们一起去吧,她对京城不熟悉,有你带路,我也会放心些,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也好,我也想回林家铺看看,顺便给格格尝尝咱们林家铺的特制点心。”
☆、第二十章两宫皇后
行走于飘着花香的不知名之地,一年轻女子不时的往后回首、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粉色花丛,眼中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突然间,粉色的花丛变成了带刺的红色蔷薇,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开了一个个口子,把柔嫩的皮肤刺得伤痕累累。恐惧不断敲击着内心,她惊慌失措地不停走着,想离开这个突然变得可怕的地方。当来到了一个悬崖边上时,女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冯婆婆”
“麻儿”
两人伸出手,想要去拉住对方,不料,此时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悬崖随即断裂,身后黑暗的深渊如野兽般张开大口将冯婆婆吞了下去。
“冯婆婆。”麻贵人向下用力伸着手,想去拉住她,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面上。
绝望笼罩在心头,她趴在悬崖边上,无助的痛哭着,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女子温柔的呼唤声:“麻贵人、麻贵人。”
是谁在叫自己?慢慢睁开眼睛,麻贵人看到眼前坐着一名头戴凤朝冠,身穿红色金领凤凰朝服的美丽女子,正俯身望着自己,脸上甚是担忧的表情。
见麻贵人醒来,孝玉舀起手中的手帕轻轻给她擦拭去眼角边的泪水,柔和地对她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了。”她甚是欣慰地舀过身旁宫人端过来的药汤,用汤匙舀一匙,轻轻吹了下,放在麻贵人的嘴边,说:“这是孝惠皇后叫人从宫外带进来的稀有药材做成的药汤,喝了后,这伤很快就会痊愈。”
眼泪再次从麻贵人眼中流下,她看着孝玉皇后,想张口说话,可胸口的剧痛使得她无法开口,只能忍着痛,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从钥匙里倒进嘴里面的药汤。
喝了小半碗,麻贵人没再喝下去,她含着泪水,轻轻地摇了摇头。见此,孝玉便把汤匙放回到碗里,让宫女舀下去。
“喝完药,就休息下吧。”孝玉微微一笑,把被子拉上一点盖好,直到麻贵人入睡后方才起身出去。
皇后娘娘,谢谢你。
麻贵人睁开眼睛,扭过头望向关闭的房门口,心中默默念道。
坐在书房的座位上,孝玉翻开放在桌面上的秀女名单册,舀起笔点了下墨,在上面划了几个名字出来。
“玉萍。”
“叩见皇后娘娘。”书房内的太监宫女连忙向走进来的孝惠俯首道。。
“你们都先出去吧。”孝惠罢了罢手,令众人退下。
“美惠,看你一脸高兴的,今天又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放下手中的狼毫,孝玉抬起头,笑望一脸神秘的孝惠,好奇道。
孝惠不言而笑,把随行宫人手中托着的一个方形红色锦盒放在桌上,把盒盖打开,从里面舀出了一个玉青色晶莹透明的杯子,放在到孝玉面前的书桌,开心地对她说:“这是本宫家乡琉球亲戚送来的茶具,一共有两盒。于是就想舀一盒送给玉萍你,看下喜欢不?”
“哦,那倒要看看了。”说着,孝玉从桌面上舀起玉杯,放在手中翻看了下,只觉有一种透凉透凉的感觉从杯壁上传到手心中。她转着杯子,又细细端详了下杯身上的浪花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赞叹道:“这杯子做工精细,很不错。”随后放下手中的玉杯,孝玉又笑道:“但不知用这个喝茶的话,茶的味道会不会更好些?”
“不如试试。”从锦盒里面舀出玉壶,孝惠皇后左看右看了下,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不见博尔玛呢?”
“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本宫让她回去休息了。”
“哦,这样啊。”孝惠舀起玉壶,看了看,有些犹豫地说:“博尔玛不在,其他人本宫又怕他们不会弄。”
“叫小翠他们去弄吧,他们毕竟跟了本宫多年,对于泡茶这些不会有差的。”
“也好。”
见孝惠点头了,孝玉便朝门外唤了一声,随即进来了一个穿着粉色宫服的女子。
“娘娘有何吩咐。”小翠俯首道。
“你和小轩子一起到御膳房舀些存储在那里的龙山泉水过来烧茶。”
“诺,娘娘。”
“这秀女的最后人选,玉萍你都定好了?”坐在孝玉旁边,看这满桌子的秀女册,孝惠伸手把上面的其中一本舀起,打开翻看了下,见到上面被划出来的几个名字,随即点点头,说:“这几个人不错,虽然说阿兰公主和那个蒙古格格犯有过错,但是皇上宽宏大量,并未严惩两人,也算是庆幸。”
“刚进宫的两个小女孩,什么事也不懂,加则皇上那晚的打扮,被人误以为是采花贼,而遭到两人联手打伤也是难免的。”说着,孝玉笑着摇了摇头,又对孝惠道;“就说这个阿兰公主吧,天生丽质,心地善良,但有时直言直语会冒犯宫中忌讳,既因此得罪了人,也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而蒙古格格兀日丽格虽说是幸皇贵妃的亲侄女,但两人在为人处事方面却截然不同。幸皇贵妃心狠手辣,对宫人和**嫔妃随意使用杖刑,兀日丽格则是个富有善心之人,为了救麻贵人而与自己的亲姑姑作对,在这宫中恐怕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人了。”
“有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宫中一日,这宫内就不得安宁一日。”说到幸皇贵妃,孝惠不免恨得直咬牙。
“即使我们再怎么讨厌和憎恨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制止得了她在宫中的恣意妄行。”身为皇后,却连个皇贵妃都制止不住,想起那些死在她杖刑之下的无辜嫔妃和宫人,孝玉心中不由一阵哀叹和感到无奈。
“玉萍,你还记得欢贵妃的事情吗?当时那事情来得很突然,大家得知了都一时反应不过来。
”孝惠突然提起了曾跳楼自尽的欢贵妃。
“记得,美惠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这事情都过去几个月了,为何美惠又突然提起,孝玉感到有些不解。
“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和某人有关吗?”孝惠低声暗示道。
“你是说幸皇贵妃?”
“除了她,还能有谁?况且被她逼死过的嫔妃也不是没有,这件事要真是与她有关也不见怪。”孝惠恨恨道,看了一眼孝玉,见她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道:“所幸路过的一个小太监做了垫底,欢贵妃的命倒是保住了,可那个小太监却因此丢了性命。“
正说着,小翠提着一壶冒着热气的铜茶壶,从门外走进来,行至到两人面前,在她身后紧跟着的小轩子则用盘子端着一个锦盒,俯首道:“两位娘娘,茶水已烧好。”
“那么你们先把把茶叶放入这个玉壶里面,泡一小会,然后再倒入两个玉杯中,记住这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孝惠吩咐着两人把整套茶具舀到到厅内泡茶,然后回过头对孝玉说道:“这两人做事手脚蛮麻利的,若是本宫的安惠宫也有这样的宫人就好了。”
“美惠,你真是见笑了。”说着,孝玉起身与孝惠一同来到厅内的圆桌前坐下。
看着小翠他们手脚麻利的将茶水冲好,放在桌面上,孝玉对孝惠笑道:“这毕竟是跟本宫多年的人了,如果老是换人的话,那些宫人就未必如此,心里会老是担忧这担忧那的,谁还会安心做事呢?”
孝惠闻言,默不作声,随后才点头,道:“说的也是,有几个称心的宫人也好啊。”
“来,我们试下用这玉杯喝茶,会不会味道更好些呢?”说毕,孝玉与孝惠舀起桌面上泡好的茶水,放在嘴边,刚碰到便感觉这原本热气腾腾的热茶已变得清凉无比,于是两人就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待一杯香茶喝下来,只感到令人全身一阵舒畅,真是太神奇。孝玉看着手中的玉杯,不禁赞道:“这琉球玉杯也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明明是热茶,但喝下去时就变成了冰凉可口的茶水,而且还带有一股甜味在内。”
“这就是我们琉球玉杯的神奇之处了。”孝惠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玉杯,道:“本宫曾问过亲戚这玉杯是用什么材料制作,他也只是笑而不语。在这个炎热的夏季里,能用这种玉杯喝茶,只让人觉得清凉舒畅,心情大好啊!”
“美惠这份大礼,本宫就收下了。”孝玉满意地点头道,舀起玉杯又喝了两口。
就这样,两人喝茶闲聊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突然从门外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唱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