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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军登陆海滩的消息很快传到的京城,大家都深感到惶恐不已,毕竟京城离海滩只有数十公里,以他们目前的速度,不出两三个时辰就能攻至城墙下。
城门紧闭着,出不了城的老百姓纷纷聚集在皇宫和城楼下,不停地对此事议论纷纷,亦有人早已准备好了细软,带着全家想离开京城,但守卫城门口的新军士兵把他们拦了下来。并告诫任何人不得进出京城,以防有人从中趁机作乱。
“目前事态紧急,阴军的主要目标是京城,以我们目前新军和神田军所装备的武器来看,可能很难抵挡得住他们的进攻。”
乾清宫的御书房内,舒摩豊手拿着一杆细长竹子,指了指摊在地上的大幅地图,对正座上的滨太后和站立旁的舒温逹道:“京城的四个城门,守卫比较坚固的也就只有东门这一边,这里架设有重炮和新式的阴国机枪,可抵挡的时间也只有一两个时辰。神田军营在京城二十里外,武器比较精良,人数有三万左右,从侧面攻击向京城方向而来阴军,亦可以阻挡一段时间。”
“据方才探子来报,登陆在海滩上的阴军人数估计有六百人左右,但他们没有配置重型火炮,也没有其他动静。”努…尔…珂赤甚是纳闷地说道。
“这阴军到底想怎样?现在着实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舒温逹也是感到十分不解,他望着一言不发的滨太后,和那双闪着明亮光芒的眼睛,一副沉思的样子,暗道说:不知太后又想到了什么办法。
“摩豊。”
“在。”
“你先与努…尔将军去安抚京城内的民众,而至于已登陆上海滩上的阴军,继续让探子去侦察,一有什么消息,即刻回报给哀家与皇上。”又过了好半会,滨太后才开口对众人说道。
“是。”
众人应道。
这时,一名宫人双手捧着一封信件,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到御座前把信件呈给了滨太后,口中说道:“方才宫外有一男子拿来了这封信,并说太后看了里面的内容便会明白。”
滨太后疑惑地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信件,将密封口撕开,拿出里面的信件,舒温逹、舒摩豊等人望着太后手中的信,也是甚感奇怪,到底是谁这般时候拿信来?
于是,众人齐齐看着向滨太后,等待她看完信后,又会对他们说些什么事情。
滨太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原本疑惑的的脸色中露出了一些惊喜,众人一看,不禁都想道:是否有人出谋划策解决当前的京城危机?
“皇上。”滨太后放下了手中的信,满怀激动地对舒温逹说道:“哀家要亲自去一趟阴国租界。”
“太后此时去租界,会不会太过冒险了些?”舒温逹担忧地说道。
“不。”滨太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地对舒温逹说道:“此次前去租界,非但没有危险,而且还能看到可以解决所有事情的人。”
“是谁?”
“阴国女皇伊丽莎。”
滨太后笑道说。
她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般,想到聚集到海岸边的阴国军舰,原来是来迎接他们的女皇陛下。但是令大家不解的是,这阴国女皇伊丽莎是如何来到青国的阴国租界内?还有舒昶智,他是否也和女皇在一起。
许久未见音讯,原来他们都在租界里面。
东陵的小树林里,舒雅背着手,听着黑衣人的汇报,沉思着。
“玉萍那里也收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给她的信件,方才听报说已坐车前往租界那里了。”幸婡霺缓缓向舒雅走过来,边走边对他说道。“事情已都查清楚,伊丽莎的姐姐制造了瘟疫事件,差点就把她的妹妹也害病死了,而舒昶智也被人暗杀,受了重伤,所幸在马侞恩等人的帮助下,两人终究逃脱魔掌,秘密离开阴国,来到我大青国的租界里面隐藏起来。”
“马侞恩,这个人与九亲王素有勾结,一同在京城贩卖毒品,祸害百姓,如此之人还能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助,实在感到令人费解。”舒雅抚摸着下巴的胡须,望着树林外的一堆堆如小山包的坟墓。片刻后,他方才转过身,对幸婡霺说道:“我们也是该回宫的时候了。”
“嗯。”幸婡霺点了点头。
“伊丽莎!!”
“玉萍!!”
劫后重生的伊丽莎见到从京城赶到租界的滨玉萍,惊喜万分,她提着长长地裙摆,小跑过去,与之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滚烫的泪水从眼角边流淌下来,声音不由地有些哽咽起来:“还以为我会再也见不到玉萍你了。”
“你现在不是见到我了吗?”滨玉萍用手帕擦拭着伊丽莎脸上的泪水,笑道说:“一切都会过去,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来,把眼泪擦干,让笑容展出来,我们都要有勇敢面对这些事情的勇气和信心。”
“谢谢你,玉萍!”
伊丽莎拿过一旁卢布特递给她手帕,擦去了泪水,对滨玉萍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来到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担心被我姐姐的人发现,所有一直没有告诉你。除了卢布特、马侞恩、狄米,就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要安全就好,我也是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这位好友了。”滨玉萍握起伊丽莎的手,又问道说:“昶智呢?为何他不和你在一起。”
“昶智在伤势差不多康复的时候就回去阴国了,他想那里联合一些不愿臣服我姐姐统治的大臣和军队,一起对抗她。”说话中,伊丽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她望着桌面,轻声地对滨玉萍说道:“没想到姐姐竟然为了一个皇位,而做出了这样令人失望的事情出来。这场瘟疫不禁害死了许多无辜的百姓,就连我自己也差点就死在里面。”
“皇位之争,何况姐妹俩,就算是父子、兄弟之间,也会刀刃相向,不但百姓受苦,血流成河,外敌也会因此入侵,最终导致国破家亡的局面。”
“你说的这个,我这次算是完全体会到了。”伊丽莎背靠着座椅,望着窗外樟木树上的绿叶,喃喃说道:“但愿昶智能平安无事。”
“昶智也算死过一、两次的人了,什么事情他都遇到过,可每次总能逢凶化吉,活着回到你的面前来。”
“玉萍。”伊丽莎回过头,望着滨玉萍,轻声说道:“你的心里还是只真爱着他一个人吧?”
“或许吧!!”
落日的余晖从窗口斜斜照射进来,撒在这两个各怀着心事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皇宫的一间僻静房间内,身穿着金色凤衣的安惠青坐在桌前,手拿着一个白色小布人,不断地将手中的针用力刺在小布人身上。她的眼中露出怨恨的目光,口中不停的恨恨说道:“刺死你这个贱人,刺死你这个贱人,皇上是本宫的,不是你的。”站在一旁的奶娘无奈的看着有些近于抓狂的皇后,不知该如何制止才行。
“哇哇。”
睡在小摇床中的皇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不停地哭。”安惠青生气地把站起身,拿着手中的小布人和细针来到小摇床前,睁大眼睛看着小皇子,整个人如半清醒半颠疯的模样,只听到她喃喃地说道:“为何即使把你生下来,皇上还会对本宫如此的冷淡,甚至不理不睬,而对那个贱人却如此满怀关爱?究竟是为何?”
“青儿。”
身后传来了安太后的声音。
心中一惊,安惠青赶紧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奶娘,对她使了个眼神,奶娘会意地把这些东西藏入宽大的袖口内,然后站立在一旁,带着宫人向走进来的安太后鞠躬请安。
“青儿,方才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那些只是针线而已,怕乱放刺伤到母后您,所以就叫奶娘把它们收起来。”
“小皇子怎么哭成了这样?你们都怎么照顾他的。”安太后心疼地抱起小皇子,对奶娘等人怪责道。
“小皇子刚刚醒来,兴许是饿了吧。”奶娘毕恭毕敬地俯首说道。
“哦,那就由母亲亲自喂食吧,这母子之情需要从小培养才是,要不然就如哀家与皇上那样,不冷不热。”
让安惠青抱过小皇子,安太后便到桌前坐了下来。
“母后和皇上同是母子,不管怎样说,皇上也不会对自己的母亲有所不敬。”
“哀家也想如此当然好,可是有些不是时时都能让人得意心愿。”
“是否是因为滨太后和皇上的事情?”
闻言,安太后怒目射了一眼安惠青,紧捏着手中的手帕,大有要把它捏碎的样子。
看着舅母如此生气的模样,安惠青心中暗笑:说得再好的姐妹,在这些事情上,谁还能忍得住。
“太后,要你亲自前去租界,真是辛苦了,朕心里感到十分的感激。”退下御书房里的所有宫人以后,舒温逹走上前双手把滨太后抱在了怀中,轻轻揉搓着她的背部,轻声说道:“没有太后,朕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已不是当年不懂事,老爱跑出宫的小顽童了,一些事情也该自己去解决,总不能一辈子都靠着哀家。”滨太后轻轻推开了舒温逹,慢慢背过身地对他说道。
“从太后那里,朕也学到不少东西,太后可以说是朕的人生导师。”舒温逹说着,停顿了下,走到滨太后面前,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轻声说道:“也是朕这辈子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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