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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僧人相视了下,然后其中一名僧人歉意地对彩加说道:“施主,我们主持正在里面静修,就让我师兄代为寻找接生婆来给太后接生吧。”
“好,那就请你师兄赶快去。”
彩加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水,急切地说道。
半个时辰不到,一名僧人带着两名接生婆急急来到了滨太后所住的房间内。然后在她们的指示下,彩加又去厨房端来热水、毛巾,和接生所需的一切物品,留在屋内作为两人的助手。屋外,舒温逹来回不停地走动着,时不时又停下来看向房门,侧耳听着滨太后在生产时发出的用力声。
“夫人,你一定要挺住,待我把孩子的头调正过来,就用力把他生下来。”接生婆说着,舀起热毛巾给滨太后擦拭着下身,而彩加也站在床头边,用手帕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咬住嘴上的毛巾,紧抓住床铺,滨太后深呼吸了下,按照接生婆给她说的话,待她们将孩子的头部调正过来,便一鼓作气用力将这个孩子艰难从自己的体内分离了出来。
“哇哇”
只见一个带着脐带、血肉模糊的孩子从母亲的身体内钻了出来,面对着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哭出了她的第一声。
快速把脐带剪断,再将孩子用温热的水冲洗一遍,然后用白色的毛巾包裹起来,接生婆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工作后,才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将这个粉嫩粉嫩的可爱孩子放在滨太后身旁,并高兴地对她笑道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终于生了个千金小姐。”滨太后扭过头,慈爱地看着睁开眼睛向四处张望的女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皇上,皇上,这接生婆还未出来,你可不能随便进去啊!”门外,小德子拦住就要推门进去的舒温逹,对他苦劝道。
刚听到孩
子的哭声时,舒温逹就有种想走进去,抱住她的冲动,但却被小德子给拦住,于是他有些恼怒地推开小德子,不听其劝告的正要推门走进去。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只见彩加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前的皇上,她愣了下,未待舒温逹开口问,就向他鞠躬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太后娘娘生了个可爱小公主。”
“公主?”舒温逹闻言,整个人顿时兴奋不已,忙拉开彩加,三步并一步的跑了进去。
“太后!!”
“皇上!!”
舒温逹握住滨太后的手,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心疼地对她说道:“辛苦你了。”
滨太后摇了摇头,然后扭过头看向孩子,对舒温逹说道:“看看孩子吧。”
“嗯!!”
轻轻放下滨太后的手,舒温逹如父亲般慈爱地抱起床上的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这个他与滨太后共同缔造出来的美丽结晶,忍不住泪泣道:“这就是朕与太后的孩子,大青国的公主。”
“皇上,你就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看着舒温逹怀抱孩子时激动的模样,滨太后幸福地微笑着,想起这孩子还未有名字,便提醒道。
“让朕想想。”
怀中的小公主睁着一对黑白分明、水灵灵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的父皇舒温逹,忽然咧嘴笑了笑。
“就叫她嘉媺'mei'吧!!”
说着,舒温逹忍不住吻了下可爱小公主的粉嫩脸蛋。
“嘉媺!!”
“嗯,朕希望她长大以后也和太后一样,成为一位美貌才德并重的女子。”
☆、第二十八章暗中勾结
京城内一间最大的染布作坊门前,有两个衣着灰色土布衣的精瘦男子在那里站了好一会,方才起步走进去。安静的大厅内,两人越过一张张摆着绫罗绸缎的长桌,来到最里面的小厅中,恭敬地向坐在柜台里的,一个看似管事的中年男子问道:“老板,请问下,你们这里还要人不?”挺着发福的大肚子,穿着红色锦衣,头戴黑纱帽,一副猪头模样的中年男子停下了拨动算盘的手指,从柜台内抬起头瞧了瞧这两名男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拨动算盘,清点桌面上账本中的数目。
见对方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其中一个男子犹豫了下,又开口问道说:“老板,我们兄弟俩是从汉江州府远行到京城来,途中盘缠用尽,到京城这里已几天都没吃过东西,就请行行好,收留我们两人在这里工作,工钱可以不要,只管三餐能饱肚子便可。”
闻言,中年男子又抬起头望了望这两兄弟,仍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见他那双豆子眼转了下,然后朝前面一侧方向喊道:“阿福,这里来了两个新人,你把他们都带进去。”话音刚落,就从柜台前面的小木门内弯腰走出了一个魁梧高大,凶神恶煞的男子,待站在两兄弟面前时,可把他们都吓得退后了一步。
看着眼前身高起码近两米个头的阿福,其中一人壮着胆子上前量了下,发现自己的头勉强够得着对方的脖子。
“你们两个跟我来。”
“是、是。”
两兄弟的牙齿有些打架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哆哆嗦嗦着身子地跟在阿福身后往后堂走去。
“哼,胆子这么小。还敢来我这里做事。”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嘲笑着道。
宽大的院落内,四处悬挂着染好的各色印有花纹的彩布,几个大大的染缸摆放在靠近走廊一侧的地方,有几名妇女手舀着几匹白布放入缸里,用一根粗木棒将白布压进染色水中,又搅了搅。
两人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跟随着阿福来到一间房子前停了下来。只见他回过身,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先进澡堂里面洗个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等会带你们去见老管家。”
“是,阿福大哥。”
普広寺,依旧和平常一样香火袅绕,众多的信男信女不断进入此地拜神求佛,以求得到神灵保佑。和祈求得到他们毫不满足的各种**。
这天里,寺院外突然来了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一名穿着西番军服的阴国士兵,从车上走下的大胡须阴国男子,嘴上叼着一个黑色大烟斗,抬头仰望了下寺院门口上方的牌匾。又低下头环顾从身旁走过的青国人,轻轻点头赞道:“不愧是大青国里最大的宗教寺庙。”接着,他让士兵在外面等候,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一名僧人越过后院层层的守卫,来到了滨太后所住的小屋,俯首对站在门口外的侍卫说道:“寺院内来了位阴国人,说是要觐见太后娘娘。”
“你先在此等候,待我进入禀报娘娘。”
“多谢了。”
侍卫转过身,抬起手轻敲了下房门。然后推开木门进来。朝屋内的人俯首说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方才有僧人来报说寺院内来了个阴国人,想要觐见太后娘娘。”
“阴国人?”舒温逹诧异道。
他们如何得知太后娘娘在这里?
记得滨太后出宫住寺院前。为了免被人打扰,所以出宫时一切都是暗中进行,并无告诉任何人,即使有人问起,寺院内的僧人们也只说是某个王府中的王妃住在这里静心休养;现阴国人突然来到,看来他们搜集情报的消息也太灵通了。
“赶快去请他进来吧。”滨太后这边却倒无觉得惊讶,似乎也有些料到来的人会是谁,于是她命那名侍卫前去大堂那边把那个阴国人带过来这里。
站在寺院金光灿灿的大堂内,那名阴国男子手舀着大烟斗,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金装披身的大神佛,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走到供桌前,低头看了看桌面上摆着的各种贡品,说道:“这个国家的人信仰的神佛就如他们的皇帝一样,只能跪拜和仰视,对他们怀着敬畏之心。”
“这个大胡子,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有人小声地私语起来,看着那名阴国人在神佛面前走动着,一点敬意都没有,不免都有人感到生气起来。
“喂,那个红头发大胡子先生,请你速离开这里,这里可是我们青国人拜神求佛之地,不是你们这些阴国人游玩的地方。”一名扶着母亲的青年男子抬起头,一脸不悦地对那名阴国人说道。
“很抱歉,打扰你们了。”
大胡子歉意地说道。
走到大堂的台阶上,继续四处环视下,只见眼前香烟弥漫,如身在云雾之中,大胡子不由地咳嗽了几下,然后用手帕捂住嘴鼻,耳边还听到不时从堂内传出来的木鱼声,这种环境实在是让自己感到非常的不适。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禁地想道:还是在西番教堂能让人的心真正变得宁静起来,除了祷告、一起唱教歌,还能让自己的心得到求赎和洗涤;而且这东西方文化区别如此之大,甚至说相互接受不了。
“这位先生,我们家夫人有请,请随我来。”
看到站在台阶上的阴国大胡子,侍卫忙走上前,恭敬地抱手对他说道。
“马侞恩!!”滨太后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很高兴再见到您,我尊敬的太后娘娘。”
“哀家也一样。”滨太后笑道,然后朝彩加说道:“彩加,看座。”
“是。太后娘娘!!”
马侞恩把头上戴的黑色礼帽脱下来,向她恭敬地鞠躬行礼,然后又走上前去,托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下,随即又看向坐在床边的大青国皇帝舒温逹,朝他也行了个礼道:“很荣幸能见到您,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是滨太后的阴国朋友马侞恩!!”
“你是怎么知道太后娘娘住在这寺院里?”
对于方才马侞恩当着自己的面托起滨太后的手,亲吻她手背的一幕,舒温逹感到甚是不悦,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些冰冷。
“这是在租界里,舒王妃亲口告诉我的。”
马侞恩并不在意的笑道说,
“珠奈?”
“正是!!”
“她现在租界怎样了?”
“还有一两个月就要毕业。”
“皇上,哀家想到王妃毕业以后,再送她去阴国再留学两三年。而起先伊丽莎也曾邀请过。”
“不如这样吧,珠奈以后在阴国的一切费用就由国库支出,您觉得如何?”
舒温逹握住滨太后的手,温和地问道说。
“这个就由皇上决定吧。”
“太后娘娘,其实我这次来,还要一事要求。刚好皇帝陛下也在,这正好。”
“究竟是何事?”
马侞恩坐在身后的椅子,把帽子放在大腿上,然后对滨太后和舒温逹说道:“最近我们阴国对大青国的贸易有所增加,能停靠的港口太少,希望太后和皇上能再增加几个,让两国之间的好进行更多的贸易来往。”
“贸易港口现有两个,如果再继续增加的话,只能再增加两个大的港口给予你们使用。”滨太后思略了下。对马侞恩说道。
“我们希望贵国能开设云港和南港两个大的港口。这地方地域宽阔,人口比较密集,这样对两国贸易来往提供很大的便利条件。”马侞恩说着,从随身带着的公文皮包内。舀出了一本黑皮文书,起身递交给了滨太后。
将黑皮文书打开,看着上面所写的条文,滨太后说道:“云港和南港这两个地方,离京城较远,到时我们会派几个朝廷的官员去当地查看下,最后才能你们答复。”说着,又抬起头看向舒温逹,问道说:“皇上,你意下如何?”
“就按太后的意思去办吧。”
舒温逹点头说道。
“既然太后和皇上这样说,那我就在租界使馆等候佳音了!!”
说着,马侞恩向两人弯腰鞠了个躬,表示衷心的感谢。
九亲王府,舒锡铭正坐在书房内,翻看着桌面上的账本,对老管家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