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叫三煞到密室来。”
“是,王爷。”
一股浓重的杀气从舒锡铭身上散发出来,把身后的两名女子吓得直往后靠,相互蜷缩在一起,不住的嘤嘤哭泣起来。
“你们两个哭什么,本王就有那么可怕吗?”
舒锡铭怒容满面的回过头望着她们,大声吼道,直吼得那两女子不敢再出声,低下头小声地抽咽着。
半个时辰后,舒锡铭才穿戴完毕,从房间内隐蔽的暗道口走进去,顺着昏暗的台阶往地下的密室走去。此时在密室内等候许久的三煞见九亲王来到,便赶紧俯首行礼,问道:“不知王爷叫我们三人前来,又有何事?”
只见这三人长得一模一样,一头披肩的长发,宽敞的额头,绑着黑色的头巾,浓眉之下一对三角凶眼,高挺的鹰钩鼻,紧闭的厚唇,坑坑洼洼的脸上带着一股邪气;身上穿着奇怪的打扮,各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手中舀着像火轮子一样的金铜色武器。
“本王要你们去杀一个人。”
“谁?”
“巡捕厅的厅长李国仁。”
“三煞明白,王爷就等着好消息吧。”
说罢,三人抱手转身离开了密室。
舒锡铭摸着下巴的胡须,冷笑道:“哈哈哈。看谁以后还敢跟本王做对。”尔后,他眼中射出凶狠的一道光,又说道:“跟本王做对的下场,就是死。”
话说李国仁这边,正带着几名下属前往皇宫的御膳房和玉笀宫,因为他手里有滨太后的凤玉,所到之处无人敢阻拦,所以调查中一切都很顺利。从御膳房出来。他们又往玉笀宫走去,途中经过惠宁宫时,恰逢遇到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安皇后等人。
“你们几个看似不像是宫中的侍卫,来本宫这惠宁宫想做什么?”安皇后一手扶着腰,挺着隆起的肚子,略带点威严的样子,打量了下眼前身穿西番式样巡捕服的李国仁及其下属,
“皇后娘娘。你有所误会了。微臣是巡捕厅的厅长李国仁,这几位是微臣所带来的几名巡捕员。我等亦是奉滨太后之命前去玉笀宫查看那的水井。”李国仁朝安皇后敬了个礼,然后恭敬地对她说道。
闻言,安皇后脸色突然一变,顿时有些慌张起来,但很快她又压住了心中的慌乱。对李国仁说道:“就一口水井而已,你们有什么好查的?”
“太后娘娘怀疑有人在井中下了毒,所以特让微臣前来查看一番。”李国仁眼观安皇后的脸色,见她方才如此的慌张,心中已猜到了一二,但仍旧装过不知的样子。
“真若有人下毒的话,滨太后还能活到现在?只是她想太多了吧。”
“到底有没有人下毒,还待去看过井里的水才知道,微臣等就先告退了。”
说罢。李国仁等人向安皇后行了个礼。然后继续往玉笀宫前行。
“等下。”
“皇后娘娘,请问还有何事?”
“以后你等见到本宫,还是要行跪拜之礼。而方才的西番礼仪,绝不允许再出现在我大青国的皇宫内。这次就先放过你们一回,如有下次本宫将以不敬之罪严惩,可都记住了?”
“是,皇后娘娘。”
哼,若不是仗着有滨太后在后面撑腰,你们这几个狗奴才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宫中如此横行嚣张;况且宫中有安太后与本宫在,见到了还不是乖乖的一副奴才样。想着,安惠青冷冷一笑,然后带着奶娘和其他宫人坐上宫门前的凤轿,往安惠宫方向而去。
来到玉笀宫的李国仁等人,走到院中小木屋旁的水井边,把放在井沿上的小水桶放下去,待装满水后再拉上来。接着李国仁蹲下来,从随身带的小布袋中舀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白色粉末轻轻倒了一小点进去。
不一会儿,只见原本清澈的井水变成了紫红色,众人相视了下,什么话也不说的站起身,其中一个巡捕用小竹筒装了些水,然后将变了颜色的井水倒入附近的花丛中,几个人一同离开了玉笀宫。
行走在皇宫后山小路上的李国仁等人神色异常严峻,当他们来到一处乱坟堆中时,便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了下,看有没有被挖掘的坟墓。看了好一会,突然有人指着不远处一个被挖开的无名坟,叫道:“就在那里。”话音未落,众人就已跑了过去,低头看着被拆散了一地的腐尸,用手捂住嘴鼻,强忍住那难闻的腐臭味。
“看来是有人利用这尸体中的尸毒提炼了毒油,把它放入玉笀宫的井水之中,太后之所以一直久病未愈,就是这个原因了。”李国仁蹲下来,用地上的树枝翻看死尸上面被利器割去腐肉的骨头和胸口前的黑色块状。
“到底是谁如此恶毒,从这死人身上提炼出毒油后,还把它倒入井水中?”
“只怕是对滨太后怨恨极深的人找巫师做出来的。”
“难道说这毒油还被下了咒,真是太可怕了,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皇宫之内。”
见属下们惊恐万分的样子,李国仁起身回过头对他们说道:“我们一起把这尸体好生安葬吧,虽然已是死去了的人。”
在普広寺内的滨天后听到李国仁他们所说的事情后,忍不住捂嘴呕吐起来,站在身旁的彩加见状,连忙去床边舀来痰盂放在她的脚下,待吐完,便又将手中的毛巾递给滨太后擦拭嘴巴。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次辛苦各位了,过后哀家自有赏赐。”滨太后用手捂住胸口,紧皱着眉头,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
“那微臣回去再将下毒之人一一查清,将他们抓捕回去审问。”
说着,李国仁与属下几个双腿一合,抬起右手放在额前,向滨太后行了个西番式军礼。
“不必了。”滨太后罢了罢手,强忍住再次的呕吐,艰难地说道。
“这……”
“知道是谁做已不重要,而这样的事以后还会继续发生,但哀家也不会任凭她们随意乱来,只是要待这腹中孩子出生以后。”滨太后低下头,轻轻抚摸着滚圆的腹部,眼中透射出了坚毅的光。
☆、第二十六章三煞来袭
夜,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忘记在它黑暗中随时可发生的危险。
风,轻吹拂,将院中生长茂盛的翠树树枝轻轻摇摆,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似在对所有人发出警告和提醒。
普広寺内的小屋,灯火依然通明,坐在桌前的滨太后翻看今晚李国仁带来的案卷,详看最近京城内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由地眉头一皱,眼中露出了担忧。逍遥散一事未结,暗杀事件又接连不断的发生,一时间足以人心惶惶。除了被杀的是与此事有关的富商和官员外,最重要是宫中还有人暗中为九亲王遮盖了一些罪行,使得格桑和李国仁他们在对这些事情的调查时有中断,不得不重新部署。
感觉背后有些凉意,滨太后用手摸了下有些冷的肩膀,一旁的彩加见状,忙将床上的外套舀起,将它轻轻披在了滨太后的背上,并对她小声地说:“太后娘娘,夜晚风凉,小心感冒了。”
“谢谢。”滨太后回过头一笑,然后拉过彩加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轻声问道说:“彩加,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岁。”
“哦,也该与李国仁成个家了。”
听到滨太后这么一说,彩加羞涩地低下头,用手捏着衣袖,脸颊上却带着如花儿般的羞红之色,嘴角边露出了甜美的一笑。
“怎么,你不喜欢他吗?”
滨太后故意问道。
“不,不是。”
彩加连忙摇了摇头。
“既然喜欢他,你们两人就赶快成亲吧。”
滨太后望着羞红脸的彩加,笑道说。
“笃笃”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是谁?”
彩加抬起头。起身走到门后,将手放在门把上,向外面敲门的人问声道。
“彩加,是我,李国仁。”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彩加显得有些激动,她回过头望向滨太后,只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允许出去与前来的李国仁见面。
待彩加出去后,滨太后也合上了桌面上的案卷,轻闭双眼,思绪又飘向遥远的过去,她不由地想起了远在阴国的智和隐居在东陵的舒雅和幸儿他们。自从普広寺出来后被人劫持,后又被人救后,自己也反思了一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坏、让人感到憎恶的人。心地还是善良的;而表面上看起来善良的人,却是满腹的怨恨,心底亦如蛇蝎般恶毒;虽有时候亦会随着一些事情的发生,将整个人改变过来。不管讨厌也好,喜欢也罢,当爱与恨交织在其中时。常常也令得自己感到迷茫和无奈;想逃避又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本来就不勇敢坚强的人,却要装出一副勇敢坚强的样子去面对眼前所有的一切,包括脆弱得可随时被击碎的自己。
张开眼睛俯身趴在桌面上。凝望着桌面上燃烧的灯火,滨太后口中喃喃道:“如果都像这盏油灯一样,燃烧自己去照亮别人,然后直至熄灭,这个世界是否就会变得美好,又有谁看见过这样的美好出现在眼前?”
在北院的一侧,站在柳树下的李国仁把双手放在彩加的肩膀上。望着低头不语的她说道:“再过些时候。我们就结婚吧。”
“嗯。”
彩加点了点头。
见彩加答应了,李国仁禁不住高兴地把她拥入了怀中,轻抚她的背,在耳边说道:“彩加。谢谢你,你就是我一生的挚爱。”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彩加把头贴在了李国仁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夜幕下的巡捕厅,狭长的走廊上几盏明亮的油灯随着吹来的一阵微风摇摆了下,然后又停下来。此时,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映在地面上,缓缓向大厅方向走去。这个穿着黑披风,长发披肩的男子手舀着一个火轮子一样的武器,站在半掩的门口前往内望去,然后又迅速的离去,双脚用力一跃,跃上了屋顶上。
“大哥,下面怎样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伏在屋顶上悄声问道。
“巡捕厅值班的巡捕正在里面整理文件,我想这么晚,那个李国仁应该也不会在这里。”老大盘腿坐在屋顶上,捏着下巴,说道:“但我们不清楚他所住的地方,而这人平常行踪又不定,时不时的从我们眼中消失不见,真是令人伤透脑筋。”
“这个好办,听说他和滨太后身边的侍女有一腿,我们只要去那里,一定就能找到他。”第三个相貌长一样的男子从下方爬上来,对老大和老二说道。
“老三说的对,大哥,我们可以从他的女人那里下手,”老二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速去普広寺。”
说罢,三人一起跳下屋顶,消失在了漆黑的街道中。
忽闻外面有些奇怪的轻微声音传进来,滨太后从桌面上抬起头,扭过脸望向门口问道:“是彩加吗?”外面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她站起身,用手撑着腰,挺着大肚子,缓缓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探出头往外一看。只见屋门外漆黑一片,不时有树枝碰撞的“沙沙”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滨太后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门关上,走回桌前翻开案卷又看了起来。
“大哥,屋里面只有滨太后一个人在,那个女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草丛中传来了男子的悄声说话。
“也许正和李国仁在一起,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找到人了,就立即下手。”
“那个女的是不是也??”老二做了个杀的手势。
“宫中侍女多的是,太后娘娘是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死活的。”
“那明白了。”
相拥坐在在柳树下的李国仁和彩加两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