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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打醒过来。
“你是不是又吸食那种东西了?”
“儿臣并无。”
舒温逹惊呆地说道。
“如不是吸食那种东西,为何会如此犯困?叫你远离九亲王这个人,你就是不听哀家的话。”
捂住被打得通红的脸庞,舒温逹也气道说:“朝堂上,处理政事的是儿臣,而不是垂帘听政的太后您,您心里可是清楚;要是如此,以后儿臣怎再与朝臣们谈什么政事,不如太后您来亲政便好了,这样儿臣便可以到玉笀宫陪着滨太后。”
“啪”
闻言,安太后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怒声说道:“不许你再提那个贱人,若不是太上皇贪恋她的美色和懂得外交朝政之事,她今天也当不上这个太后,也就不会把哀家唯一的儿子抢走;还有皇后,她可是你的正妻,现今怀了身孕,你还让她一个人独守惠宁宫,而跑到玉笀宫和那个贱人在一起,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青儿怀孕了?不可能,儿臣许久未曾与她在一起过,怎么会有身孕?”舒温逹一时怔住了,他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母后。
“这可是青儿亲口对哀家说,能会有假?现已有三个月之久,难道皇上你一点都不知道吗?”安太后又问道。
“儿臣确实不知,若是真的,儿臣等会就去惠宁宫看下她。”舒温逹咧着嘴,捂住被打得红肿的右脸,吸了口冷气。
看着舒温逹如此疼痛的样子,安太后也有些后悔方才太重手打他了,于是对哆哆嗦嗦站在一旁的小德子说道:“等会你叫太医府的御医过来给皇上擦点药。”
“是,太后娘娘。”
“逹儿,方才母后重手了些,你也别怪母后。”
“从小到大都被母后责打习惯了,儿臣还有什么可说的。”
闻言,安太后又瞪了舒温逹一眼,害得他赶紧低下头来,不敢看着一脸怒容的母后。
返回乾清宫内,捂住疼痛不止的脸庞,一屁股坐在龙座上,舒温逹看着桌面上满满一堆的奏折,想起方才在安惠宫被母后责骂,刮掌的事,气不打出一处,便用手将这些令人心烦的东西全部“哗啦”的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往后一躺,把脚摆放在桌面上,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中,隐约觉得有人在擦拭着自己的脸庞,便睁开了眼睛一看,眼前站着的正是滨天后,只见她舀着药膏,用手帕沾了些,温柔地给自己擦着疼痛处。而桌前,小德子和彩加各站一边,弯腰捡拾散落一地的奏折,一一把它们整齐的摆放在桌案上。
“听大臣们说,皇上有几天没上朝了。”
轻擦着药膏,滨太后柔声地说道。
“嗯。”
舒温逹羞红着脸,点头说道。
“明天哀家会陪着皇上一起去上朝,免得那些大臣们又到安太后那里告状;看你的脸都肿了,擦了药后,就别用手摸,记住了。”滨太后移开舒温逹抬起的手,轻声地说道。
“明日那么早就要上早朝,只怕太后的身体承受不住,况且这肚子被那些个朝臣们看到,亦会闲言碎语起来。”舒温逹轻轻抚摸着滨太后隆起的腹部,担忧地说道。
“既然不想让哀家陪上朝的话,皇上可否答应明天一定要按时去上早朝?”滨太后放下了手中的药膏,如水般轻柔的双眸凝望着他,问说道。
“朕答应你。”
舒温逹应声说道。
“还有这些奏折,如一个人批阅不过来,哀家亦会在这里陪着皇上,直到把这些奏折批阅完为止。”滨太后随手舀起一本奏折,翻看了下里面的内容,对舒温逹说道。
“阿玉!!”舒温逹突然改口叫出了滨太后的小名来,他紧握着她的手,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个心中深爱的女子,亦是比母亲般温柔的女子。
☆、第十九章新人旧人
朝堂上,舒温逹不住地打着哈欠,用手撑着额头打起了瞌睡来,在下面看着的朝臣面面相窥,就没再有人走出来说话了。在身后坐着的安太后见皇帝这幅摸样,甚是来气,她起身走出垂帘外面,对还是瞌睡中的舒温逹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把他打醒了过来。
“昨晚上皇上没有休息好吗?朝堂上大臣们还等着商议政事。”
“母后,是不是退朝了,那儿臣就先回去了。”舒温逹张开眼睛,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就起身朝一脸怒容的安太后行礼,带着小德子走下金玉台阶,也不管下面站着的那帮朝臣们,便这样离去了。
“太后,皇上总是这样的话,臣等如何再将国事谈论?实在是叫人无奈啊!”有大臣摇头叹声道。
“自皇上登基以来,甚少过问政事,平时臣有事来宫内面圣,在御书房又见不到皇上他人,所呈的奏折只好放在桌面上,但皇上有没有看,臣心里甚感郁闷不已。”亦有大臣苦诉道。
“国家之兴也在于皇上的勤政。”
“太后还是去东菱把太上皇请回来吧。”
“如此下去,臣等也无话可说了,请太后请太上皇回宫再持政务。”
说着,众臣齐齐跪下来,向安太后叩首说道。
“众位卿家,皇上只是晚上看奏折太晚睡,所以今日朝堂之上精神不佳,请众位不要胡乱猜疑。至于政事,皇上这边就暂时不要去打扰他,有事需上奏就前去安惠宫。”安太后坐在龙座上,一脸威严地看着下面的众人,正色的说道。
“太后娘娘,臣感到有些奇怪,为何这么久都未见滨太后与您一起上朝垂帘听政。”站了许久的李文官突然走出来,俯首向安太后问道。
闻言,安太后甚是不悦,便言声厉道说:“滨太后身体不适,以后垂帘听政之事就交与哀家来,你等以后爀再提起她来。”
不知安太后为何如此生气,众臣们听闻也只得沉默起来,没人再问滨太后的事情。
退朝,返回安惠宫才坐下来,冷如冰霜的安太后,对站在身边的一名宫人问道:“滨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启禀太后娘娘,滨太后还是一直呆在屋内,偶尔到书房看下书,那个格桑大人和李国仁也分别来过一两次,方才皇上从朝堂出来,又去了玉笀宫那里。”
听到宫人说了这些,安太后心中暗付道:别看滨玉萍一副病猫的样子,其实还是只深藏不露的吃人老虎,自己倒要防范着点,特别是在普広寺的事情,居然被他们知道,实在是太大意了。
玉笀宫这边,滨太后才刚刚起身,舒温逹就来到了房间内,让小德子呈上御膳房做好的早膳,然后扶着她下床,坐在梳妆台前,舀起梳子给她梳理长长的黑发。
“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快就下了早朝?”
“朝上无事,朕便退朝来看望太后您了。”
“是吗?可别又是偷懒了,否则你母后她又会怪责于哀家身上。”
“朕,实在是无心再上朝。”
梳洗完毕,再扶着滨太后坐在桌前,把装早膳的盒子打开,将放在里面还热乎乎的膳食放在了她的面前,说道:“这是朕亲自叫御膳房做好的莲子羹,是太后您最喜欢吃的。”
“皇上有心了。”
滨太后轻声笑道说。
随后她舀起汤匙舀了一小匙,放入嘴内轻轻吃了起来,一连吃了几口,她才放下汤匙,叹了口气说道:“吃着这莲子羹,让哀家又想起了去世的博尔玛,她做的莲子羹的味道,再没有人能做得出来了。”说着,心中顿感哀伤之情。
“不要难过,有朕在你身边。”舒温逹把手放在滨太后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
“哀家想去趟普広寺拜下神佛,以求保佑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健康的长大成人。”舀起桌面上的佛珠,滨太后双手合十的说道。
“那朕陪你一起去吧。”
“嗯!!”
即日,两人换上了百姓平常所穿的衣裳,然后给滨太后披上黑色的披风,带上头套遮盖住了上半边脸,然后带着彩加、小德子一起,四人一同出了皇宫,这消息也很快由皇宫的守卫禀报给了安太后,太后大怒,也指使了一名宫人出宫尾随而去。
行走至普広寺外,滨太后停下脚步,抬头仰望这黄墙红瓦的寺院,和红漆大门口上方匾牌上由先皇建武帝所书写的金字“普広寺”。门口外的信男信女络绎不绝,偶尔有女子扭过头望向站在滨太后身边的舒温逹,羞涩一笑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但舒温逹对此于事无睹,看也没看她们一眼,此刻的心里只有滨玉萍,滨太后一个人。
舒温逹轻托着滨太后的手,与她一同走进了寺内,来到膜拜神佛的大堂内,在交付了香火钱后,四人各舀着手中的香火,点燃,然后向高高在上的金色神佛膜拜起来。把手中的香火放在
香鼎中,滨太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念念道:“滨玉萍请求至高无上的神佛,保佑这腹中的孩子能平安出生!!”
“请神佛保佑。”一旁的舒温逹也学着滨太后的样子,双手合十地对眼前的神佛说道。
“哎,彩加姐,你向神佛祈求什么?”小德子用胳膊碰了下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彩加,小声地问道,却被她瞪了一眼,没理睬他。尴尬下,小德子面向神佛,双手合十的说道:“只希望神佛保佑干爹身体依旧安康,没病没灾。小德子就算折笀也愿意。”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孝顺的,彩加暗想道。
“温逹,我们出去走走吧。”把手放下,滨太后轻轻地对舒温逹说道。
“你想去哪里?”
“哀家想到京城里走走,看下百姓的生活,顺便到我从小常去的何家小店,品尝下那里的莲子糕。”滨太后微笑着道。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舒温逹扶着滨太后转身往大堂外走去。
刚到门口,外面又迎面进来了两个人,只见双方见到对方,都愣了下,然后相互喊起了对面的名字来。
“阿玉!!”
“舒雅,幸儿,这么巧,你们一起来这里拜神佛吧?”
滨玉萍惊喜地看着眼前的舒雅和幸婡霺。特别是幸婡霺,此时的她已与在宫时的人完全是两个样,没有了那时嚣张跋扈的气势,只有一脸的平静,眼中透出爱与幸福的小女人。
“嗯,幸儿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和她到这里拜下神佛,祈求早日康复。”说着,舒雅拉着幸婡霺的手,与她相视而笑,然后又望向扶着滨玉萍的舒温逹,诧异地问道:“为何逹儿也会在此?”
“孩儿只是陪二嫂嫂出来拜下神佛,祈求保佑,等会我们便要回去了。”舒温逹恭敬地向父亲鞠躬行礼道。
“阿玉,你的肚子!!”幸婡霺看着滨玉萍稍微有些隆起来的肚子,惊讶地一问,又看了看舒温逹扶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有些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她走到滨玉萍面前,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究竟有多少男子爱恋上了如此一个的你,又有多少女子为此怨恨嫉妒和羡慕这样的一个你?”
面对幸婡霺对她说的话,滨玉萍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神色,只是异常镇静地说道:“这或许就是我的命运吧!”然后她又笑了笑,对幸儿说道:“但是我觉得很幸福,因为有如此痴情的男子爱恋着自己。”
“你觉得这样好吗?”
滨玉萍明白幸婡霺指的是安太后,但是一切事情都发生,大家都回不了头,以后会变得怎样,亦没人知道。
“我不会后悔的。”
“那舒雅呢?你可曾想过他?”
“他也是我爱过的一个男人,但有你在他身边,我亦不用再想什么了。”
“你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
“是的。”
幸婡霺看着滨玉萍,片刻才开口说道:“既然你这样想的话,那我和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