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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孝惠与安惠青相视了下,随后孝惠又说道:“上次来看玉萍你的时候,还没问到底生了什么病,会如此之久。”
说了半天,原来?p》想知道自己的病情,孝玉想着,把手放在胸口前,轻声说道:“寒冬之际,在走廊上受了风寒昏至,所幸那次恰逢遇到练剑回来的皇上,虽将我扶回找来樱太医医治,但邪寒已入体,便久病不愈直到现在。?p》
见孝玉如此面不改色的说话,孝惠稍微愣了下,连安惠青也感到了有些意外。见问不出什么,孝惠正想起身离去,却突然发现了放在软榻矮桌上的一盒东西。
孝玉也看到了,但此时已来不及让彩加把它收起来。
只见孝惠舀起那盒东西,左右看了下,疑惑地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看上面全部写的都是阴国的文字,还有这……”看着上面大肚孕妇的图案,孝惠和安惠青两人都呆住了,然后齐齐看向孝玉。
孝玉见两人都看向自己,仍面不改色,一脸微笑的对安惠青说道:“这盒是保胎丸,是哀家让人从阴国带回来,本想送给皇后你的,可最近身体不适,就没有去惠宁宫看望下,这次既然皇后和安太后都来了,就不用哀家亲自把这盒药送去。这以后啊,皇后就要多为皇上延下皇子,以保这大青皇室的血脉。”
“可臣妾看不懂这上面的阴国文字。”安惠青看了看孝惠手中的保胎药,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用担心,你可以直接到玉笀宫来问哀家便是。”孝玉笑道说。
“那惠青就谢过太后娘娘了。”说着,安惠青向孝玉俯首鞠了个躬。
乾清宫内,舒温逹不耐烦地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桌面上,怨声说道:“这些大臣真是够让人心烦的。”他伸了伸双手,打个哈欠起身离开桌前,走到右侧一边书架前,抬头望着放在上面的一排排书籍。
看了会,他又摇了摇头,转身看向桌面上堆积的奏折,一旁的小德子上前,轻声问道:“看皇上如此心烦,不如出宫玩下?”
“宫外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以玩的地方,朕不想去。”舒温逹甚是烦闷的说道。
“皇上。”一名宫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俯首向舒温逹小声的说道:“启禀皇上,方才安太后和安皇后去了玉笀宫那里。”
“她们去玉笀宫做什么?”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看到了立即过来禀告皇上。”
不会是她们知道滨太后怀孕的事情,所以前去兴师问罪去了吧。
想着,舒温逹心中一急,怕两人会对孝玉做出什么事来,便冲出了御书房,小德子他们见状,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匆匆来到玉笀宫前,只见一顶金蓝色凤轿和一顶淡黄色凤轿停在台阶前,数名站在那里的宫人见到满头大汗跑来的皇上,连忙俯首下跪行礼。舒温逹连看也没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这些宫人们,从台阶走上去进去宫门,正想往里面走去,却看到了后母安太后和随同来的安皇后正从孝玉的屋内走到院内。
三人一见,顿时也愣住了。
安太后打量了下大汗淋漓的舒温逹,惊讶地问道:“逹儿你为何跑得如此匆忙,是否宫内出了什么事了?”说话间,安惠青舀起手帕走到舒温逹面前,轻轻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水。
舒温逹抓住了安惠青的手,焦急地问道:“你们两人来玉笀宫做什么?”
“疼!”安惠青低声叫道。
闻言,舒温逹赶紧把抓住她的手放了下来,随后他看到她手中所那着的那盒保胎丸,顿时整个人有些慌乱,不知所措起来。
“逹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惠青她可是你的皇后,不是你的仇敌,怎能如此粗鲁对她?”见舒温逹如此对安惠青,安太后不禁怒斥道。
“对不起,母后,儿臣只是一时太过用力了。”说着,舒温逹朝两人身后的方向望去,脸上甚是担忧的神色。
“安心吧,滨太后她现在歇息了。”安惠青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对舒温逹说道。
“哦,那就好了!!”
焦急担忧的心终于都能放下,舒温逹紧握着手慢慢地放开来,但双眼依旧没有离开孝玉住的房间方向。见舒温逹这副模样,安惠青亦转过头怨恨地看了一眼,狠狠捏着手中的手帕,恨不得把它捏碎。
“堂堂一个皇帝,却在皇宫内四处乱跑,成何体统?还有你们这些奴才,是如何看着皇上的?”
“啪”
御书房内,坐在龙座上的安太后突然一个拍案,把里面的所有人都震了一跳,舒温逹和安惠青低着头,没敢说话,而小德子等人更是颤抖着身子,把腰弯得更低了,生怕安太后一怒之下,自己小命难保。
“儿臣知错,请母后息怒!”半天,舒温逹才挤出一句话来。
“知错?”安太后起身走到舒温逹面前,抬头望着他,捂住胸口,甚感痛心的说道:“从小到大,你都这样顽劣,母后说过的话,你曾几时好好听过?”见舒温逹不说话,安太后放下手,又叹声说道:“滨太后对你说的话,你倒是言听计从,到底哀家是你母后,还是她是你母后?”舒温逹仍未说话,这下安太后来气了,她退下小德子等人,然后舀过安惠青手中的那盒药,对他说道:“为何会有这东西在滨天后那里?可别告诉母后,是皇上你让人从阴国租界那里带回来的。”说着,把那盒药狠狠摔在了舒温逹面前,然后转身返回龙座上坐下。
☆、第十三章九亲王爷
“一个抢了别人儿子、丈夫的女人,就不应该再待在这宫内丢人现眼,得想办法让她出宫去,离得越远越好,哀家已对她彻底感到失望。”安太后的怨恨声在舒温逹耳边不断地回响着,他痛苦地抱着头,想喊又喊不出来,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不如我们找九亲王想想办法。”小德子凑近来悄声说道。
“不,朕不能再去找他。”
“九亲王法子最多,找他准能有解决的办法,要不滨太后可真要离开皇宫了,况且她还怀有皇上的龙子,皇上也是不忍心太后独自一人在外吧。”小德子又劝说道。
舒温逹放下双手,看向小德子,半响后方才起身走到御书房左侧一处,撩起一幅一人多高的墙画,朝画后面一间昏暗的小暗室中走去。待再出来时,两人已换了便服,站在了南边御花园里花丛中。
“王爷,皇上来府了。”满头花白头发的老管家脚步蹒跚地走到斜坐在金玉躺椅上闭目养神中的九亲王舒锡铭面前,俯首小声的说道。
“来了?他不是说不会再来本王府上吗?看来八成这小子是又犯瘾了。”舒锡铭冷嘲道,依旧没有动身,只是对老管家说:“把他一个人带到这里来,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了。”
“是,王爷。”
等了许久,都未见九亲王出来,坐在大厅内的舒温逹站起来,焦急不安地在厅中间走来走去,连小德子也不免为他着急起来,不时地向厅门外望去。
又等了半个时辰,才见老管家跚跚走进来,抱手对舒温逹说道:“老奴年老体弱,走起路来不比那些年轻人矫健,还望皇上恕罪。”
“九王叔到底何时出来见朕?”舒温逹不耐烦地问道。
“请皇上随老奴来。”说着,老管家转身往厅外走去。
小德子跟随在舒温逹后面,才走出厅外,就见老管家回过头对他说:“这位公公请留步,九王爷只允许皇上一个人前去。”
“到底去什么地方,居然那么神秘,皇上一个人去行吗?”小德子甚是不悦的说道。
“小德子,你就留在大厅内等朕回来。”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小德子也就没再说什么,只得应声“是”,然后俯首退回到了大厅内。
来到王府后门,只见一顶黑色的轿子停在那里,两名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分站在两边向舒温逹行了个礼。
“皇上,请吧。”老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舒温逹坐到轿上。
坐在轿上不知多久了,只觉得轿子一时忽高一时忽低,似乎又转了个弯,然后又像是走在平坦的道路上。无奈轿子上没有窗口,看不到究竟是在哪里,舒温逹一路上总感觉有种不安的预感。
又过了会,轿子终于停下来了,只听到轿外老管家的声音响起:“皇上,我们到了,请下轿吧。”
从黑轿里面出来,舒温逹忙用衣袖挡住刺眼的光线,片刻才放下来。当他看到洞口前站立的数名黑衣蒙面男子时,不由地退后了一步,“啪”的撞在了身后的轿栏上。
“皇上,请吧。”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有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把黑色头套套在了舒温逹的头上,让他握住一条木棍,在前面牵引往巨大的洞口内走去。
洞内静的可怕,舒温逹慢慢踩着平坦的地面往前走着。随着转了几个弯后,耳边听到有女子的娇笑声和戏水的声音,再往前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晰,也感觉到有水湿了衣服。
随着黑头套被舀走,舒温逹眼前突现了一个露天的玉池,碧蓝色的水里几个**着上身的长发女子,簇拥着九亲王舒锡铭,其中一名看着站在池边的舒锡铭,娇媚地对他问道:“王爷,这来的美男子又是谁?”
“王爷真坏,把这么一个美男子带来,都弄得人家心痒痒的。”
“如果本王说他是当今的皇上,你们信不信?”
舒锡铭完全不顾舒温逹一副尴尬的样子,左搂右抱着两个女子,与她们嬉笑着说道。
“皇上怎么可能会来这里,王爷您真爱说笑!”娇柔的女子把丰满圆润的胸部紧贴着舒锡铭,用白皙细嫩的手轻抚在他那裸露的胸膛上,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直望向舒温逹,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角边。
面对那名女子对自己的挑逗,舒温逹赶紧把头别过去,但下面的反应却很强烈,于是干脆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舒锡铭看着舒温逹如此模样,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后他又说道:“怎么,你还真能忍得住?不如下来和美女们一起洗个露天浴,快活快活下,总好过在宫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九王叔,你就别再害朕了,这次朕来这里是有事要求你。”
“哦,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那些逍遥散不够用,想让本王再给些你。”
“能否先让这些女子离开,朕想单独和九王叔你谈谈。”
“那好,你们先退下吧,待本王和皇上谈好后,我们再继续玩。”说罢,九亲王淫笑着抓了下其中一女子的胸部。
“皇上,等会我们一起来玩吧。”方才挑逗舒温逹的那名女子从他身边走过时,顺手摸了下他的下部,对他回眸一个娇笑,便盈盈和其他女子离开了玉池边。
舒温逹用手捂住被女子摸到的地方,忍住就要爆发的火山,过了好半会他才舒了口气,转过身对依旧坐在玉池中的舒锡铭说道:“九王叔你可过的风流快活啊……”
“怎么,那个滨太后又不合你口味了?不如有空就来你九王叔这仙池这里,大把的美女让你挑选。”舒锡铭轻抚着蔚蓝色的池水,抬起头望向憋着红脸,一脸怒气的舒温逹,说道:“皇上也不用如此看着九王叔我吧?如果不愿意,本王也不会勉强你。”
“九王叔,朕想和你谈些正经的事情。”
“正经事?哈哈哈……”舒锡铭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九王叔,朕可不是跟你在说笑。”
“好好,有什么正经事,你就快说了。”舒锡铭用手捂住嘴,忍住了笑。
舒温逹走到舒锡铭身边,俯身小声地对他说道:“母后要朕将滨太后放逐出宫去,但滨太后又怀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