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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老大不在阻止,毕竟弄出丑闻制造混乱就是他们的目的。
“不要将人玩死了,我看他好像有些来历。”老大交代了一句便离开,老二给另一人使了“你看着办”的眼色,然后也走了,同时随手拿走了老三递来的小荷包,掂量着荷包的分量,老二很满意。原来这老大狡猾,老二爱钱,老三好色,三人是近日皇城混乱策划者。
“真是不错的货色,红月楼的小倌不过如此,小美人,爷来伺候你。”扯掉沧月发饰的时候,老三将东西收起来,他是识货之人,这小美人全身上下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连衣服都是凤求凰订制的,不仅衣服能值钱,这美人的身体更值钱。
撕开衣领,老三看得眼都直了,昏暗的烛光与脏乱的地面,让华丽鲜艳的衣服衬着的美人,肌如玉,美色夺目,令人贪婪冲动。
“小美人,好滑……啊——”老三摸着沧月裸露的胸膛,还没猥亵深入,便突然被利器刺中手背,疼痛与突来的危险让老三警惕地看向门口,不想突然冲来的几个高大铁甲护卫,将他押至一边,制他跪下。
老三被制疼了手,进来的锦袍严肃男子,在他才抬头看了一眼便被人压低。
这人到底是谁?
老三突然想起老大之言,难道美人真的身份不简单?
“跺了手。”
老三瞪大眼睛,挣扎起来,心里慌张又害怕,那人冰冷不带感情命令,如握生杀大权的高位者,“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我是丞相的人。”
“割舌。”慕容邺的冷血与他的学识一样,让人瞠目结舌。
“是,大人。”铁甲侍卫是习惯血腥的刽子手,在老三还没有弄明白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砍断,还没来得及知道疼痛,他的嘴被撬开,铁器勾住舌肉……
“啊——唔——”
这是一座废弃的大屋,一般都住着乞丐,脏乱也臭,在今夜,这里嗷嗷惨叫让人恐惧,而老三被行刑的时候,慕容邺已经抱着昏睡的人走了。
外头敖宽候命,慕容邺只道:“处理好再回,不可让鬼三之事影响大计。”
“是。”敖宽心里不平衡,慕容邺确实偏心夜华。
鬼三被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而慕容邺又给鬼大鬼二安抚与利益诱惑,这三人的关系并不像是表面的那般深,特别是鬼二,有些本事却是贪财小人。
马车突然一阵摇晃,沧月睡得不安稳,他一直找不到安稳的睡姿。睁开眼睛,只看到男人的下巴,待看清楚,沧月挣扎起来。
“你……带我去哪里?”沧月哈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他很累,没啥力气挣扎。
“送你回公主府。”
沧月不信了,头又晕着,被慕容邺抱着也没有力气反抗,挣扎了一会就不再多费力气。回想傍晚发生的事情,他很不明白,越想头越疼。
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侍者的声音。“大人,虞将军拦住去路。”
沧月惊喜,虽没怎么表现,但慕容邺也知道沧月在高兴有人来接他。“虞子骞手握重兵,频频与我作对,你信不信他会是最早死的人。”
沧月蹙着眉头,无论慕容邺说真说假,他不希望虞子骞死。“你很奇怪,说他的生死与我何干。”
“与你无关,是吗?”
“你要干什么?!”沧月心惊慕容邺取出的枪箭,这种与**一个扣弹簧就能夺出利箭的武器,速度又快杀伤力又强,慕容邺手上的这把,更应该是射程更远的,而外头的虞子骞一点准备都没有。
“把今天的事忘了,回去跟公主说去北亦念佛。”
“你怎么不跟公主说?我没办法影响公主的决定。”沧月甩开碰他的手,不想慕容邺掐着他的下巴转过脸来,狠狠侵犯他的嘴唇。
吻没有温柔,沧月被咬疼了。
“你很恨我吗?”慕容邺摸着被他啃得鲜红的唇瓣,“让你去北亦,不过是不想伤到你。”
沧月没听进去一句,别开脸。
“离开这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回来。”
沧月走出马车,朝虞子骞走去,他不知道慕容邺到底用什么心情在说这件事,但是有那么一刻,沧月有了疑惑,慕容邺要拿下皇权作什么?明明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那么好的学识,皇帝有那么好当?
虞子骞将沧月抱上马,沧月靠着只觉头晕,冷风吹的他很头痛。
“慕容邺为难你了?”虞子骞的手掌按在沧月的额头,有点烫。
“没有。”如果没猜错,晚上是慕容邺帮忙处理了一些事,而打晕他的人是慕容芳没错,慕容芳好像怨恨自己。
“子骞,我如果重婚了,会怎么样?”
“重婚?”虞子骞自然不懂这个现代词。
“就是有妇之夫又嫁给别人。”
沧月被虞子骞按进怀里,他疑惑,不久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你想嫁给我了?”
“没有。”
“都这么暗示了还说没有。”
“我头疼。”沧月确实觉得头更疼了,他应该不会在多重一次婚的,虞子骞想做就做,如果现在触动虞子骞的灵感,说不定马上就要去拜堂的。
“疼就睡一会,马上就到了。”
沧月以为转移了话题,却不想虞子骞早就有想法。
回到府里沧月就睡了,不想半夜被吵醒,他起来,迷糊地看着走进来的宫逸飞,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月的偏心
“你受伤了!?”沧月马上清醒了过来。宫逸飞去了哪里?现在这么紧张过来还没处理自己的伤口。
而宫逸飞走过来揽着沧月进怀,轻语:“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你知道今天我差点杀了不该杀的人。”
“逸飞,我先帮你看伤……”
“月儿,你先别管,今天的事实慕容邺做的?”宫逸飞看着沧月,他的求证与今天他跟慕容邺碰面有关,慕容邺很奇怪地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沧月摇头,至少今天的事实因为慕容芳而起,与慕容邺无关。“我不该偷跑出去,如果没跑出去你也不会受伤了。”沧月察觉到宫逸飞的心绪不宁,而今天的受伤可能与自己有关。
宫逸飞受伤确实是对方以沧月为诱饵,但是那些人后来并没有怎么跟他交手,这点让宫逸飞难解,要是以前,他估计得跟对方恶战许久,而不是只受这么点伤。
正想着,腰间被摸着的感觉让宫逸飞低头一看,这才看到沧月正努力地解开他的衣衫,藏在腹处的伤,只是划伤很长,看起来流血挺多很恐怖,但实际上并不深也没伤到要害。
“月儿的脱衣技术还是那么差。”
沧月一顿,脸红了,这人受了伤还要魅惑勾引,真是坏家伙,要是自己没任何顾忌,恐怕现在又被宫逸飞蛊惑着滚床单了。
果然脱了之后看到的伤口并不是想象中的深。
“你没有力量?要我帮你么……”宫逸飞只是问个形式,他抬起沧月的下巴,俯身轻吻沧月的唇,力量回来的方法还真让人受用。说白了,宫逸飞就只是想要亲吻而已,小伤不治也没关系。
宫逸飞脑海里的景象突然全传给沧月,沧月惊讶,萧楠成找宫逸飞竟然是为了皇权之事,萧楠成不是假死不参与政治了?还有慕容邺也……
“月儿,你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查看……”宫逸飞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拜托沧月去做查看也不妥,本来他们暗部只效力于皇帝,并不在意皇帝是云姓的谁。
亲昵了一阵,宫逸飞让沧月睡下,然后自己要回去。
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胳膊,睁着美丽的杏眸,说:“逸飞,留下来。”宫逸飞没有什么表示,不过静静等着,就在他伸手抚着沧月的脸庞,沧月见有希望便搂着宫逸飞的腰不放。“留下来。”
“嗯。”宫逸飞答应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分床睡才是最好,只是人儿的祈求是那么诱惑。
沧月笑得眼睛如弯月,给宫逸飞腾出床的位置,乖顺地帮宫逸飞脱衣解发带,小媳妇摸样很积极。
夜深,两人相拥而睡。沧月睡得挺沉,但在快天亮的时候,他突然因为周围的脑波干扰而醒了过来。
那是宫逸飞的,熟睡的宫逸飞紧皱着眉头,他梦到了什么?
沧月又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强,心里好奇,抬手将手指放于宫逸飞的眉心,不过一瞬间,沧月能看到的远远比宫逸飞本人的还要清楚还要多,甚至连宫逸飞遗忘的最深处、婴孩时期的关联,沧月疑惑不解场景里头发生的事情,他继续用力量解读,只要跟宫逸飞有关系的,他有能力看到。
对于萧楠成,沧月松了口气,宫逸飞现在完全没有跟那人有点亲密关系,只剩朋友情谊,对于宫斐——前暗部的主人,他宫逸飞的养父和师父,沧月看多了宫逸飞与那人发生的事,他觉得宫斐样宫逸飞很不单纯。
还有,两个摇篮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宫逸飞与云若然和云湘玲同龄,他们三人可能并不只是主仆关系。云湘玲在哪里?脸宫逸飞也不知道。
感觉到那个公主很神秘,她有没有死只有宫斐知道,而且她还消失在14岁,前暗部之主主张宫逸飞假扮云湘玲。还让其为云若然收回皇权四处奔波。
沧月觉得宫逸飞好可怜,从小到大都只是云若然的影子,而且到了14岁,还得男扮女装,明明长得这么英俊武功又好,却要被人认为是男宠,寄身于公主府、以色待人。
沧月的指腹抚平俊眉间的皱折,灌输入安睡的力量。沧月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事帮助宫逸飞,而且不要让别人利用宫逸飞的身份。
皇宫,
大殿外梅枝舒展,枝头开始有了一些花苞,各种秋冬的花草让花园宫殿似乎一直停在春夏季一般。
殿里休息的皇帝,吩咐众人不得打扰,万事小则不必通传,大的只有黄公公能来报。
“月儿,怎么突然来看我?”云若然将沧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许久不见,沧月的脸圆润了不少,现在沧月情绪稳定,已经认同了腹中有胎儿。
“想来,所以来了。”沧月觉得华丽的龙袍得换了,抱着他很容易弄坏弄皱,而且给人很大压力,云若然很适合穿龙袍,尊贵与优雅的帝王气息让人不知不觉俯首。
云若然眉眼都藏着笑意,在忙碌之中跟沧月相处是一种调剂,而且可以看看他们的孩子。云若然的手房子平坦的小腹上,说道:“以后凌霄来负责你的生产,一定会生下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像我不好,像你才好。”沧月对着云若然,就拿自己与云若然比较,无论是气质还是风度与外貌,云若然的孩子肯定会优秀,沧月并没想其他,便直接说了,没想到此话正和皇帝的意,云若然听了哈哈直笑,更搂紧了沧月。
沧月这才发觉自己可能说的太随便了,这样就是等于承认了孩子的归属,为什么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说孩子是他们的?
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将来能不能判断孩子与谁有血亲关系,要有其实他也不想测。沧月觉得,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想让谁做父亲就是父亲,他更希望孩子认宫逸飞为父。但好像有些不可能,就眼前的云若然,一旦认定就会死心眼,现在还让他看了很多小皇子应该用的衣服和物品。
“你不喜欢男孩?那来看这边的。”云若然拉着沧月走到另一边,打开宫人准备的另一个箱子,里头取出来的是一堆公主的小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