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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体型迅速长大的娃娃鱼,刘军浩已经把它们当成麻烦。暗自打定主意,等开春暖和后,只在石锁中留几条,剩余的全部放生。反正这斤两,早可以独立生活了。
一群人在河滩上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河面上仍雾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看到。
众人猜测一番,到最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然。雾气太大,不排除这老爷子眼花。当然很多人在心中认定是某种大鱼了。只是看老爷子的态度,他们不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这种事情有过先例,堰塘中大鱼多得是。刘军浩家那两条几十斤重的大火头,不就是顺着地下暗流从白条河游进堰塘的吗。
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不少游客见没有结果,纷纷扭身离开。
刘军浩挂念着老大小二,也不想再等下去,和刘五爷打了声招呼走掉。
刚到家,张倩立刻开口追问:“真有怪兽吗?”如果不是天气太冷,她刚才也带着两个孩子去河滩上了。
“没有,估计刘五爷看花眼。”刘军浩回答了句,伸手抱起老大小二亲。
“你看着孩子,我进屋给野鸡弄点吃食儿。一上午它们都在院子外边叫,烦人。”老公回来,张倩总算歇了口气。她进屋抗出两个大南瓜,掂起菜刀梆梆剁起来。
春上刘军浩家只种了几株南瓜秧,可是架不住院子周围长得野南瓜秧多。一个南瓜十几斤重。够他们两口子吃几天。夏天到结果兴盛期。他们净拿南瓜送人了。即使如此,秋收时仍然收获满满两大车老南瓜。
夫妻俩现在看到南瓜就想吐,所以这些通通剁了喂院里动物。
梆梆梆……菜刀挥舞。一会儿工夫,她就把两个大南瓜剁碎,然后张口呼唤起鸡鸭。
这种农活,张倩以前根本不能想象。现在却做得顺溜。
听到女主人的召唤声,在院外找食的鸡鸭纷纷冲进院子。围着食槽抢起来。
张倩在旁边看了一阵子,扭头想进屋玩电脑。刚走两步。又停下:“老公,你看那几只野鸡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不吃食儿?”
“不能吧……”刘军浩闻声上前。他家的鸡鸭经常用泉水喂养,很少生病来着。
食槽旁边的几只野鸡很老实,主人到跟前也没有飞走。
刘军浩眼疾手快,蹲身一抓,已经把其中一只捉在手中。等看清楚野鸡嘴上的机关,他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肯定是那几个熊孩子干的缺德事儿!”
“管刘长林他们什么事情?”张倩当然知道老公口中的“熊孩子”是哪几个。
“你自己看”刘军浩一伸手,把野鸡递过来。
“火柴棍撑着,难怪没办法吃食……”看到野鸡嘴里支起的东西,张倩也忍俊不禁。
“上午他们送松鼠来的时候,闲着没事捉野鸡玩,我就觉得不对。这些家伙,就没干过好事儿。”刘军浩双手连连出击,快速将那几只野鸡口中的火柴棍去掉。
*
原本以为水怪的传闻只是昙花一现,会随着时间渐渐消失。
可是事情出乎刘军浩的意料,第二天又有消息传来。这次发现水怪的两人是三棵树村村民,两个人早晨起来收昨晚下的捉兔子铁丝活扣,结果听到白条河中有羊叫声。和刘五爷一样,他们也认为是谁家的羊走丢了。等靠近河岸后,发现声音从河中心传来……
其中一人的反应比刘五爷还不堪,回去后竟然有些发烧,现在正在医院输液呢。
剩余那人一口咬定,发现河中有水怪,模样和刘五爷描述的差不多。
得到这个消息,原本沉寂的人们再次喧闹起来。
一个人看花眼情有可原,可三个人都这么说……大青山白条河说不定真有水怪。
很多游客在网上发帖报告事情最新进展,更多人拿着相机在河边转悠。
至于刘五爷,现在更是组织了一个搜索队,带着大家沿河岸寻找。
应大家要求,刘军浩也成了队员之一,领着两条黄斑皮打头阵。其实他对用黄斑皮寻找水怪这招不抱希望,小皮的本领刘军浩非常了解,在陆地上任何气味都逃不过它的鼻子。可是水中,十有八九也白瞎。只是在大家殷切期待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别说,还真有效果。在一个河湾拐角处,小皮突然低吼起来。
顺着它叫声方向看去,只见一株老柳树半横在河边,弯弯曲曲的树根有不少延伸到河水中。
树根下露出个脸盆那么大的窟窿,窟窿非常隐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河水长期冲刷岸边,把树根下泥沙卷走造成的自然裂缝。
可仔细看却能够找到些疑点,洞口泥土很光滑,显然是有什么东西经常进出造成的。
发现可疑情况,刘军浩立刻喊了一嗓子,让后边游客跟上来。
“这洞穴真有可能是水怪的藏身地,你们看多隐蔽,如果不是黄斑皮鼻子尖,咱们根本找不到……”探头看了洞穴两眼,一游客想当然分析道。
“洞口太小,这要真是水怪的洞穴,水怪估计只有十几斤重,连条大鱼都不如,早被火头吃掉了,还轮到它们在河面上兴风作浪。”刘五爷不以为然的说道,“要我看,估计就是个长虫窝。小浩,别在这上边浪费时间,继续往前找吧。”
“没听说水蛇还打这种洞穴呀?”
刘军浩心存疑问,本想开口问老爷子,谁知抬头看他暗地里冲自己使眼色,只好强压下疑问。
沿岸找了一遍,直到高河村,仍然没有发现异常。
眼瞅着天快黑了,他们只得重新把队伍撤回来。
到刘家沟,看左右没人,刘五爷才拉着刘军浩低声解释道:“小浩,我告诉你了,你别往外说,刚才发现那个洞穴是老鳖窝。”
“老鳖窝,你说刚才柳树下那个是老鳖窝?”刘军浩小声惊呼起来。早些年村里人讲古常说起老鳖窝的事儿,老鳖这东西冬眠爱扎堆钻洞,藏身的地方俗称老鳖窝。
只要找到它们的藏身地方,一次就能捉到几只。以前刘军浩他们一帮半大的小子听说后曾到河滩上寻摸过,结果啥也没找到。
因为老鳖窝向来很隐蔽,只有最有经验的渔民才可能发现。
“你这熊孩子,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刘五爷赶忙拉了他一把。
“我说五爷,你咋知道是老鳖窝?”刘军浩又好奇的问,很想趁没人的时候探究一翻。
“你忘记我是干啥的……”刘五爷小声解释到:“立冬前后,老鳖一般都要冬眠的,这个时候它们很喜欢扎堆,这样就造成很多老鳖聚在一起扒窝,洞口一般选在东西方向避风处。等温度降低时,它们会进洞群集重叠在一起冬眠。整个越冬时节,老鳖头尾四肢都缩在鳖壳里,不吃不动不排泄,直到天气暖和时再分开。这个时候的老鳖也是最容易捉的……”看他感兴趣,刘五爷难得透露了几句。
刘军浩虽然听得津津有味,但并没有扒老鳖窝的意思。去年他捉了不少老鳖放养在石锁中,一年下来老鳖产卵孵化,已经在里边繁殖开了。
“当然掏老鳖洞还有些注意事项,这些东西进洞时一只叠一只,一般十几只堆在一起,最顶层那只老鳖背上通常都爬有毒蛇。掏老鳖时要看准洞口方位,轻手轻脚从最下边一只开始掏。掏上五六只就可以收手,绝对不能贪心,因为掏到最后很可能把毒蛇惊醒,被咬到事儿就大了。”
“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万一让眼红的人知道,估计会掏个干净。”
第五百三十五章 晚上的稀奇事儿
俗话说得好“寒露种菜,霜降种麦。”
种罢麦,田野间的花儿差不多都开败了,树叶儿该落的也落光了。山间那些不适合寒冷气候的鸟类,早振翅远走他乡。不想费事的,随便找个洞儿一钻开始猫冬。
地里现在已经没有农活,忙碌了大半年的庄稼人终于清闲下来,愈发懒散。不过这样的日子一天两天还可以忍受,时间长了,年轻人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相约着去山里边打野猪。
打野猪是刘家沟最近几年兴起的项目,主要是大青山野猪群有泛滥的趋势。每到秋冬季节,天气转冷,山里食物减少,野猪大都跑到大山外围,时不时下山偷啃麦苗。
前天有个晕胆大的野猪,大白天竟然窜到村里边偷粮食吃,把人吓了一大跳。的确该打掉几只,杀杀它们的威风。
刘军奇他们找上门说明来意,刘军浩也有去的意愿。不过自家离不开人,只能把两条黄斑皮贡献出去。
随后他又给赵光明打个电话,问对方来不来。
这货脸上的伤刚好没几天,一听说要进山捕猎野猪,立马来了兴致。直在电话里叫嚷,说等十分钟,他马上赶过来。
送走打猎队伍,刘军浩趁两个孩子睡熟的功夫,又开始在后院忙碌,将院里的落叶清理一下。不然春上下雨落叶冲进水沟,容易造成拥堵积水,而且以后抓黄鳝也不方便。
他在前面忙碌,两只松鼠也跟在后边吱吱乱叫着打闹。
眼睛上带白毛就是小娃子送过来那只,刘军浩趁媳妇去学校的时间,时不时把它扔进石锁空间中疗养。短短几天,这松鼠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现在也不怎么怕人了。
为区分两只松鼠,刘军浩根据特点将这只起名白条。媳妇听到后连说俗气,不过也没有反驳,于是白条这个名字就定下来。
家里有了同类,点点倒是觉得自己的领地受到侵犯,不断对白条龇牙咧嘴进行驱赶。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两天,很快两只松鼠彼此适应下来,开始在院内互相追逐嬉戏。昨天中午太阳好,白条甚至帮着点点把它存储的白菜叶子搬出来晾晒,那架势,完全把自己当半个主人翁了。
他这边正忙乎着。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是一相熟游客打开的:“刘军浩,你要刺猬不要?”
“刺猬,我要这东西干啥?”刘军浩随口回应。
“是这样,我昨天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听到花池里有响动,走进一看发现里边藏着只刺猬。弄回家后喂它苹果,它根本不吃,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不动就对了,这个时节,刺猬早冬眠。”刘军浩在电话里回答。
“我也这样想的,害怕再下去刺猬就冻死了。要不弄你那里怎么样?”那游客又开口道。
“汗。不用这么麻烦吧,你直接带到市郊,挖个坑。把它放里边,再在上边埋些树叶就行。”刘军浩郁闷的回答。现在人们都把自己家当成动物收容站,前几天刚接收了只松鼠,现在又有人送刺猬。
“哦。要挖多深……刺猬冬眠需要呼吸吧,上边树叶盖得厚实它会不会捂死。盖得太薄,万一把刺猬冻死了怎么办?”没曾想对方又问出一连串问题。
电话里说不清楚,刘军浩只好回答道:“干脆你送过来算了”
救刺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说也是条生命。他决定了,等刺猬送到刘家沟,直接把它扔到石锁中。明年开春天气暖和再放出来,反正这东西也不吃鱼类。
赵光明等人运气不错,进山没多久就发现野猪的踪迹,在几条黄斑皮围猎下,一上午有两头野猪入账。
下午分猪肉,刘军奇直接砍了个后臀尖给送过来,足有二三十斤。刘军浩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