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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整个人赤条条的了,皮肤白得不像话,在位于南回归线以下的B市晒了半年,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葛弦看到林谧的裸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去开热水。
热水哗啦啦地溅到地板上,热气蒸腾起来,整个空间雾气茫茫,正好隐藏住了林谧发红的脸。
林谧慢慢地涂香皂,然后听到突然葛弦说了句:〃转过身去。〃
〃嗯?〃林谧笨拙地转身,还不忘往后看他,〃干什么?〃
〃没什么,帮你擦背而已。〃他实在是。。。。。。有控制不了自己。
〃哦,那。。。。。。你轻点。〃
凉凉的肥皂贴到他背上的时候,他整个人一抖,葛弦的手停了一下,然后以恰到好处的力量给他涂肥皂。
然后他放下了肥皂,两只大手贴上了他的脊背,慢慢搓动。
林谧渐渐感到了脊椎线从下到上升起的一种酥麻的感觉。
葛弦则一边欣赏他一览无遗的背部,一边在心里惊叹,这个人。。。。。。可真是尤物啊,脊线光滑而且完美,PP翘得很性感,一只手就忍不住地按住他的臀部,中指往他的菊花伸去。
〃啊。。。。。。〃林谧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喘息,双手撑到墙上以支撑体重。
林谧的下体。。。。。。有了点反应,小弟弟上搭了一只手,上下揉动着,他越来越觉得,那里面正在充血膨胀。。。。。。
后庭的手指也抽了出来,他整个人被扳转了个身,面对着葛弦,葛弦的嘴唇贴了下来,舌头渐渐移动到他的乳头,在那里停驻,浅咬,吸吮,轻刷,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他软软地靠在墙壁上,随着幼茎的渐渐壮大,一种兴奋的信号传遍大脑,自己开始情不自禁地轻吟起来,掺杂在噼哩啪啦的水声里。
葛弦整个人蹲了下来,一只手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的手指缓缓地在顶点处环绕,那个地方,已经不可抑制地愈发肿胀起来。。。。。。
然后它整个被送住葛弦温暖黏腻的口腔中。
〃葛弦,你。。。。。。〃林谧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整个头部做着抽送运动葛弦,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倾泻在他的背上,溅到空中,他一声不发。
今天的他。。。。。。有点奇怪。。。。。。好像在尽量地讨好自己,他。。。。。。开始因为不辞而别而愧疚了吗?
〃葛弦。。。。。。你不必这样。〃林谧喃喃道。习惯了永远飞扬跋扈的葛弦,突然看到他这样屈尊自己,真是很不习惯。
可是葛弦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将林谧的茎苗引导入了自己的臀部,很费力地将它塞入后庭,那里真的很紧,两个人一起眦牙裂齿。
林谧还是头一次品尝,这种方式。。。。。。
被夹得很紧,而且有被卡住的感觉。。。。。。
〃葛弦,不行了。。。。。。还是不要这样了吧。〃林谧看到葛弦额头上冒起的青筋。
〃没关系。〃葛弦嘴里吐出几个字,双手抱住了林谧的腰,自己上下律动了起来。
渐渐地,那个地方润滑了起来,两个都冒出汗来,每一个节拍,都愈发地酣畅淋漓。。。。。。
林谧觉得自己的下体肿胀难忍,有什么东西要喷迸出来,他抱住了葛弦,把自己的炙热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那里,喷出一些白色粘稠的液体。
葛弦的嗓音伴着哗哗哗的水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林谧,回到我身边吧。〃
〃你。。。。。。〃林谧顿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是我错了,我们。。。。。。〃
〃不要。〃林谧的目光突然变得残忍,然后推开了葛弦。
葛弦的后背轻轻地砸在了低矮的墙壁上,不痛。他分明看得出,林谧的内心正在。。。。。。挣扎着。
〃是因为。。。。。。周崎轩吧?〃他的腔调有些古怪。
〃你怎么知道他?〃
〃我知道的还有更多。周崎轩,他不是一个好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林谧,我们认识多久了?〃
〃三年半。〃
〃你认识那个姓周的多久?〃
〃半年。〃
〃所以,你应该更相信我说的话对不对?〃
〃。。。。。。〃
〃短短半年的时候,我应该还没有从你的记忆里消失吧?〃
〃没有。。。。。。〃林谧紧咬着下嘴唇。
葛弦走过去,轻轻搂住了林谧,他没有反抗。
〃你。。。。。。离开那个姓周的吧,他只是一具被人操纵傀儡。〃
〃傀儡是什么?〃林谧不解地问。
〃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葛弦摸着林谧的头发心想,自己真的是疯了,从现在开始,就要搭上一切,包括财产包括性命,去与那个操线人放手一搏了。
原来林谧在自己心里的份量是如此的重。
逼得自己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开始奋不顾身,失去理智。
下午宁静的日式贵宾厅里,还飘散着一股沁鼻的薰香。
周利民爬起床坐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表取下来,放在小圆桌上,戴表的地方还有一道圈形的红痕。
〃这表。。。。。。还能走吗?〃对于林辉来说,这个画面。。。。。。有些不忍卒视。
〃你说呢,那个时候的机械表质量真是不错,戴了这么多年都还能走。〃周利民的声音很苦涩,〃想想除了这块表之外,你也没给我留下什么东西,所以我一直随身戴着,也算是个纪念。〃
〃你没有结婚吗?〃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一定要结婚的人吗?〃
林辉沉默了,过多的解释也没有用,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已不记挂,却没想到周利民却这么难以释怀。他这叫。。。。。。自讨苦吃吧。
周利民点起一枝烟说:〃你知道是谁让你的温泉破产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林辉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烟草味飘到林辉鼻子里,让他觉得有点呛:〃找了又有什么用,我认了,你该满意了吧?报复到此为止了吧?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的。〃
周利民满意地笑了笑,把抽了半根的、还冒着火星的烟递到林辉的面前说:〃你吸一口吧。〃
林辉别过了脸:〃我已经戒了很久了。〃
周利民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
他用力地把烟头拧掉,吸了吸气,把下身的浴袍拉开,走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池里,头枕在石头上面。
〃林辉,过来帮我做按摩吧,我还是你的客人不是吗?〃他招呼道。
林辉愣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了浴池旁。
走到浴池边缘的青石上的时候,周利民伸出了一只手挡住了林辉的小腿。
林辉突然绊了一跤,惊呼一声,已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掉进了水池里,水花四溅。
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一股力量重重地按住,然后一个咸腥的吻冲进了他的嘴里。
几分钟以后。
林辉用一条大的干浴巾包裹起自己,然后面无表情地对泡在池子里的周利民说:〃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告你了,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不认识你。〃
周利民呆呆地看着林辉离去的背影,经过刚才的一番缠打,他的脸上、胸口添了几道淤青。可是那些,都比不上心里破裂般的疼痛啊。
林辉。。。。。。我要让你。。。。。。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总会有一个人会代替你受伤!
被看到
〃这么说,你是从叶玲师姐口中听说了我和周崎轩的事?〃久违的浅金色阳光铺在江水上,林谧与葛弦肩并肩在河边散步,他们两人的手,早已大大方方地扣在了一起。
被人看到又何妨,都经历了这么多,无所谓了,再说他们以后三年半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B市,只有寒暑假才回来。
〃嗯。我有亲戚在B市,我在那边做一些生意。。。。。。〃葛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也知道,叶玲的那个社团跟外部联系比较多,就以我就跟她认识了。无意中就听到了你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林谧仰起头,直视进葛弦的眸子。
葛弦促狭地笑了笑:〃我。。。。。。那个时候太忙了。〃
林谧突然觉得,在B市的时候,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葛弦。
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大概是那个时候太沉郁了吧,纠结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还怎么去观察身边的人。。。。。。
周崎轩的脸又没来由地浮起来,他眉头紧拧,眼睛里的怒火快要吞了自己,林谧忍不住开始愧疚起来。。。。。。
是他。。。。。。把自己从思念的泥沼里拨出来的呢。
林谧的手开始小心地抽离葛弦的手,葛弦感觉到了那股力量,干脆把手放开,一只胳臂直接搭到了林谧的肩头。
〃林谧,别离开我。〃一向专横的他居然说出如此企求的腔调。
他转过身,紧紧地将林谧搂在怀里。
这场面恰好让桥上的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路人看到。
那个人停下了脚步,吃惊地张开嘴,呼呼的冷风吹着他的几缕银发,他本来憔悴的眼睛里又冒出红色的血丝。
林谧回到家,爸爸就跟他说:〃林谧,我听说你跟一个男生走得很近,是朋友吗?〃
〃嗯。〃林谧匆匆地打开电视,表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爸爸。。。。。。肯定知道事情不止这么简单,甚至很可能知道他跟葛弦的关系。他在电视机前坐立不安地等着爸爸的〃教育〃,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这句话:〃你是成人了,自己把握分寸就好,还有。。。。。。你不要做不负责任的事。〃
理解万岁,林谧感激地对爸爸报以一笑。
〃还有。。。。。。〃林辉的手里还拿着切菜的刀,〃不要告诉你妈。〃
〃哦。。。。。。〃林谧看着爸爸转身走回厨房,继续切他的大蒜。
真是难得一日的好天气,太阳终于冲破了云朵露出脸来,虽然阳光还是很微弱,但周利民还是决定出去走动一下,来温习一下这个林辉从小生长的地方。
A市不大,构造很简单,整个城市都是围绕着一条大河,河上有三座桥,连接了城南和城北。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温暖的B市呆不下去,非要特意飞来这严寒的A市过冬,而且还碰了一个巨大的钉子。
可是他,是谁也不能得罪的。
林辉的欠下的债,肯定得有一个人来付账。
紧裹着黑色羽绒服,还是觉得寒冷不断地渗透进来。周利民走着走着就到了主桥上,桥上的风尤其大,几乎要把他的围巾吹走。他狼狈地绑好围巾,埋低了头,吸吸鼻子,抬头看到几辆大卡车轰隆隆地从桥上碾过去,脚步变慢,思绪回到了从前。。。。。。
1989年六月三日晚,北京。
周利民肚皮里空空的,已经绝食了好几天,浑身无力、没有目标地游荡。大街上人潮涌动,各种样的口号声不绝于耳。只是渐渐地,人群开始慌乱起来,不断有人与警察发生冲突,霎时间血光冲天,有人大喊:〃坦克开进来了!〃人群一哄而散,但还是有几个人没来得及逃走,恍惚中,周利民听到脚底下血肉破碎的声音,他转过头,看见一辆重型装甲坦克已经离他不到半寸,下一刻,他就被碾在那肆虐的重物下,化为一堆无法辨认的血肉。。。。。。
他闭上了眼睛,自己居然就要这样。。。。。。可笑地死了。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掠过很多东西,B市的父母、同学们。。。。。。千里迢迢赶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