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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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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一夜之后,仿佛泄尽满身的火气,清爽舒畅,说不出的心平气和,跟打了一场硬仗得胜归来的那种感觉相仿佛,惬意非常。
  
  到了第四天,进了园子之后拓跋锐再也不肯要人介绍来的那些个小倌儿,指名道姓地点真奴来陪。一直恭敬地陪在旁边的谢灵惜为难地解释:“侯爷,不是咱们有意怠慢,实在是那真奴伤得厉害,他的伤不好利落,可不敢领来污了侯爷的眼。”
  
  拓跋锐歪靠在椅背上,长腿就那么搭在旁边的座椅上,懒洋洋地挑眉问道:“至于的吗?那晚爷我可没下狠手,可还悠着劲儿呢,他不是个会功夫的吗?至于得三四天见不得人?我说你们这园子里的小少爷们都他这样儿,你还开什么园子,赔也赔死你了。”
  
  谢灵惜陪着笑倒着苦水:“唉呀侯爷,您可是说到点子上了,可不是怎么着,我们这园子看着风光,实际上花钱跟流水似的,小的愁都要愁死了,这一二百口子的吃穿嚼用得供着,少爷们有个三灾两病的得请大夫抓药给治,平日里还得上好的补品给喂着,哪一样儿不得大把的银子。”
  
  看他那装苦的模样,拓跋锐哈哈大笑,指点着这人的鼻子:“那还不叫你那些个少爷出来侍候爷,银子侯爷我有的是,把爷侍候舒服了,爷把你这园子的花销全包了。”
  
  “哎哟谢侯爷!”谢灵惜一脸大喜过望的样子,转头冲着庭外喊:“小五子,快把怜花儿,惜杏儿那几个全叫来,把侯爷。。。。。。”
  
  “用不着!”话没说完就被锐侯爷略带暴躁的一声给打断了,拓跋锐感觉自己的火气又有冒上来的趋势,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这才不紧不慢地吩咐:“把那个真奴带来,爷我就点他了。”
  
  谢灵惜的笑容有些僵硬,陪着小心解释:“侯爷,真奴他。。。。”
  
  拓跋锐厉目一瞪,那股子煞气呼啸而至,以谢灵惜的多年历练也不由胆寒,窒了窒,咬着牙解释道:“侯爷您不明白我们这行的规矩,象真奴这样的奴才,那是打小儿一点一滴地教养的,一日日一天天,半点儿都不带错的,这么多年才养出这样的身子,这样的奴才。”
  
  拓跋锐来了兴趣,这奴才的身子确实与别的小倌儿不同,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清楚。于是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谢灵惜继续说。
  
  谢灵惜看了看侯爷的神色,尚算平和,小心地斟酌着语句,尽量简短地说明:“男子的皮肤大多粗糙,摸起来远不如女子,再怎么生得好也不能跟女人比,他那身皮肤能保持娇嫩如婴儿,是靠日日浸药洗浴来维持的。他那身软骨儿,也要日日压练拉伸才能维持,一日不练便显僵硬,还有他那后。。。。。。”
  
  拓跋锐一阵心烦,就算这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卖屁股的,还就金贵得碰不得了?性子上来,浓眉一拧,立起身来,厉声道:“哪儿那么多废话,被侯爷我看上是他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这奴才爷买了,人我今儿个就带走,你跟着回去拿银子。要多少银子爷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眼见这位恼了,谢灵惜满脸是不得已的苦笑,打拱作揖着求情:“侯爷息怒,侯爷息怒,真不是银子的事儿,能被侯爷看上是那奴才的福气,小人这不过是怕这奴才身子不好,侍候不好侯爷,扫了爷的兴致。”
  
  听了这话,拓跋锐神色渐缓,依旧不耐烦地道:“少废话,人呢?”
  
  谢灵惜窒了窒,露出一副不得已的神态,谦恭地垂手相让:“侯爷,您请移步。”
  
  拓跋税看看这人神色,强按下不耐,背转双手,大步迈出庭去。若非他伤口已经愈合,不介意多走几步,单是这小子故意让他走路就应该叫人扒了他的衣服按地上狠揍一顿。
  
  跟着谢灵惜左转右拐,对于满园的假山石景,拓跋锐毫无欣赏的兴致,在他的耐心耗尽之前,带路的谢灵惜终于在一座厢房门前停了下来,谢灵惜的身子侧让一旁,拓跋锐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一步未停直至门前,一脚把门踹开,房内是个巨大的水池,暗褐色的汤水冒着袅袅的水汽,真奴原本精致的脸依旧肿胀不堪,浮在水面上,乌黑的长发在水池中四散开来,遮挡住他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侯爷顿了两息,迈步走到水池边,离得近了,这才看清这奴才水下的身体被紧紧绑缚成弯曲的弓形,双腿分开拉伸成一条直线,分别锁在水池两侧,双臂自背后紧紧绑缚在一起,绑在水池另一边的铁环扣上,脖子上颈圈被铜链锁在水池的这一边,头脸仰浮在水面上,一动也动不得。
  
  听到动静,他的眼睛转向屋门,却眼神茫然,看不清面容的脸上全无表情,整个人一动不动,那种绝望麻木的气息让锐侯爷的心猛地一痛。侯爷知道,这奴才脸上的伤是自己扇的,这奴才汤水之下的身子伤痕处处,也是那晚被自己打的,可那时只觉得痛快,理所当然地在那具被出卖的身体上发泄狂燥的精力,怎么今日看到这样全无神彩的奴才,会有这种窒息般的痛楚,什么时候打伤了别人的锐侯爷,会感觉自己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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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矾城是帝都以北的一座大城,以其城北的矾山而得名,矾山又称玉盘山,传说为天宫玉盘坠落于地而成,山势平缓,林木茂盛,以盛产晶莹剔透的明矾石而闻名。往来的客商,矿工,猎手,伐木工云集于此,其热闹繁华不逊于郢都、帝都之类的名城。加上当下南晋进犯,兵锋所指,帝都以西的百姓纷纷逃亡避祸,无数人涌入矾城,这城在帝都以北,人人都知道南晋打不下帝都便不会再往北进犯,便是一朝帝都城破晋兵北来,手无寸铁的百姓也还可以躲入矾山。
  
  一如中周的其他城市,矾城也是道路宽阔,城墙低矮,尽管当地官府已然征调民夫日夜赶工,奈何城池宽广,工程浩大,三四天下来,也不过是在丈高的基础之上筑高了三尺有余,远不足以具备真正的防御力。
  
  与对城墙的修缉漠不关心相反,中周人的客栈向来规模大,数量多。而矾城这座最大的同福客栈更是在矾城主道边占地近半亩,客房数百间,在这满城外人,家家客满的时节,住进拓跋野这一百五十人的队伍依然绰绰有余。
  
  拓跋野被人抬进僻静的后院客房,安置下来没多久,不施粉黛,一身素服的轩辕蝶香挑帘进屋,神色自若地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他的腕脉,探了探额际的温度,细细查看了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势,这松了口气,从容坐到桌旁,抬眼盯住拓跋野说:“王爷伤势已然大有好转,所以准备过河拆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小了些,sorry~~我得好好整理下思路,争取下章多写些补上。




☆、第94章

  拓跋野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流露疑惑,因为一直觉得她家的祸事乃因自己而起,所以将照顾她看成是自己的责任,不想暴露她的身份,所以不能将她留在落花谷,尽管已经不需要她来配制汤药泡浴疗伤,也一直将她和叶水水带在身边,可现在她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
  
  “楚锋楚大人安排了轿子,说要送我和水水去宅子里看看,王爷这是想把我们扔在这儿不管了,是吗?”这丫头自小儿被她爷爷养得,没一点女孩子应有的含蓄温柔,就那么扬着脸,一脸坦然的说出这么蛮不讲理的言语。
  
  再往前就是帝都了,那是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拓跋野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打赢这一场仗,一旦开战,帝都便会成为血海尸山,实在不宜将毫无自卫能力的二位姑娘带到那种险境中去。而矾城,除了地处帝都以北,背靠矾山,更重要的是,即使帝都失守,战事也会拖延时日,矾城拥有更多的时间筑城练兵,整军备战,即便晋军北来,也足以拖延到黑煞军大队兵马到达,相比帝都,显然更加安全。他甚至设想着说服天子和公主,悄悄撤往矾城,只将帝都留给自己和一众军人,面对即将到来的血战杀机。
  
  面对轩辕蝶香蛮不讲理的质问,拓跋野耐心解释:“矾城更加安全,我令楚锋留下十人保护你们,不止你和水水,还有李成梁和武珊瑚都要留在这里。”
  
  蝶香眼睛一瞪:“为什么?”
  
  拓跋野这一百五十多人的队伍里,除了陆续被抽调过来担任护卫的四十黑衣卫,还有自各地前来奔葬的神医弟子,轩辕鸿飞一生大部分时间浪迹天涯,陆续收过十六个徒弟,除了两个路途太远尚未来得及赶到的弟子之外,以大徒弟黎一针为首的十四个弟子连带他们所收的徒子徒孙,在参加完师父(师祖)葬礼之后,大部分并未离开,愿跟随秦七王赶赴帝都参战,因原因不仅仅是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更重要的是,这一战的敌人是南晋,是杀害了他们师父(师祖)的死敌。
  
  武亚的那一队百十来人的护卫,终于在武珊瑚的带领下在两天前赶到落花谷。这些人被武亚整编,愿意参战的留下,不愿意卖命的打发走,剩下八十来人打出个武国勤王护周军的旗号,也跟在拓跋野身边,随他一同前往帝都,除了那八十来武士,余下的武珊瑚等十余侍从,也是毫无武力,不益带往帝都,拓跋野早早命人在矾城买下一座庭院,用以安置这些人。故而一到矾城,楚锋即命人带二位姑娘前往那庭院,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以便在安置之前提前整治。在上战场之前安置妇孺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拓跋野事先并没有向轩辕蝶香等人透露这个安排,可为什么这么显而易见理所应当的事,聪明剔透的轩辕蝶香会跑来要求解释?
  
  拓跋野有些不明白这姑娘的思路,他知道小刀颇有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下意识地看了眼靠坐身侧的人,继续认真地对蝶香解释道:“晋周必然要在帝都有一场大战,此战中周并无优势,一旦兵败,妇孺老弱便会任人宰割,性命难保。所以你们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蝶香并不满意,追问道:“为什么你们不留在这里?”
  
  拓跋野依旧好脾气地解释这个显然有点多余的问题:“本王自然是要去帝都略尽绵薄之力。”
  
  蝶香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他,看他清峻的面容神色不变,象牙般白晰细腻的肌肤让他的长眉更显得如浓墨描画,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光润亮泽,如黑曜石般华光内敛。尽管那晚也曾亲眼见过他钢刀在握,浴血满身,但不知为什么轩辕蝶香对他没有一丝的惧意。在这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注视下,她手指轻戳他薄衣覆盖之下的伤臂,兴味盎然地看着他眼神中泛起一丝痛楚,那条伤臂却毫不闪躲,由着自己恶趣味地戳弄,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在别人的传言中会被描述得那样可怕?看他这样无奈地容忍自己的“欺负”,真是让人兴奋莫名。
  
  享受着这个人的宽容放纵,蜜糖般的幸福之中夹带着些微的苦涩,想到自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会被他这般区别对待的人之一,又暗暗高兴着,嘴角就挑起了一丝笑意,春葱样的手指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点着他的伤处。“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伤没个二三个月好不了,你现在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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