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奶昔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袭击高玉松呢?”乐乐不解的问道。
听了乐乐的话,我顿了顿说道:“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乐乐疑惑地望着我说道。
“那就是程杰忠可能一直和奶昔有来往!”于是我将程普在其父亲程杰忠的遗物中的发现告诉了乐乐,乐乐皱了皱眉说道:“既然程杰忠老先生那有奶昔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的话,那么他们应该相当熟悉,那为什么程杰忠还会被纸人袭击呢?这太不合理了!”
“是啊,如果纸人都是奶昔操纵的话,她应该不会对程杰忠下手才对!”我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还有别人会操纵纸人?”
乐乐望着我沉默不语,如果还有其他人能够操纵纸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会不会和大哥有什么联系?
回到家的整个晚上我们都毫无睡意,虽然程普再三请求留下来保护我,但是我还是婉言拒绝了。巫媛媛抱着白夜坐在沙发上,我站在阳台前面默默的吸着烟,手中握着电话,一面回想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面等待着沈玄那边的消息。
时间过得很慢,现在对于我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奶昔你究竟是什么人?大概是夜里一点的时候,我实在等不及了,回到书房披上外套,对乐乐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乐乐疑惑地望着我说道。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乐乐出现在爷爷留下的那栋房子前面。此时窗子已经重新安装好了,我用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里面的那股奇怪的味道还没有散尽。我打开手电,找到开关,轻轻打开之后,一楼的客厅立刻被照亮了。
既然奶昔曾经被大伯囚禁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她袭击了高玉松,随后将高玉松带走,那么这里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呢?客厅在警察勘察完现场之后,已经清理过了,但是房顶上依旧留着一道黑色的被火烧过的痕迹,正如我们起初见到这客厅的时候那样,这个客厅装修的非常时尚,简约中带着一丝温馨。
我们没有上楼,而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感受着这客厅内的一切,就在这房间里曾经居住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妙龄少女,他们在这里度过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男人将少女囚禁在画满了图案的二楼和三楼里,而自己生活在一楼,整日看守着她。
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正在这时乐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着沙发的一角说道:“明月,你看这是什么?”
第154章 蓬莱社1
我立刻顺着乐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沙发下面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着光。我躬下身将那物事捡起来,放在手中,这是一个银质镶钻的耳钉。
乐乐盯着我手上的耳钉皱着眉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耳钉应该是奶昔的,我看见过她的耳洞!”
“奇怪!”我皱着眉说道,“奶昔的耳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不是一直被你大伯囚禁在这里吗?”乐乐的话刚一出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诧异地张大嘴巴望着我,说道:“对啊,如果奶昔被囚禁在这里的话,那么她应该被囚禁在那些画满了图案的屋子里,怎么会到这客厅里来呢?”
乐乐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重重的锤在我的胸口,我又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然后向客厅旁边的洗手间走去,推开洗手间的门,只见这洗手间整理的非常干净,似乎被人精心清理过,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找不到。我打开梳妆台下面的柜子,里面空空如也,但是里面放过东西的痕迹很新鲜,应该是才被人拿走的,而且一股淡淡的香味从这柜子里传出来,我皱了皱眉,这味道非常熟悉。
“这是奶昔身上的味道!”乐乐惊异地说道。
瞬间一个危险的念头立刻在我的脑海中萌生了出来。我快步向二楼走去,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将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开,二楼以上的房间全部是空的,而且空气中依旧氤氲着白磷的味道。我走遍了二楼所有的房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随即又向三楼奔去。
这时候乐乐也跟了上来,她疑惑地说道:“明月,你在找什么?”
“线索!”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到了三楼我将走廊的灯打开,此时那些冥蜂应该都已经被清除干净了,这里的白磷味最重,我依旧从第一间屋子开始,一扇门接着一扇门的打开,当我推开“蜂房”的门的时候,不禁愣住了,这“蜂房”内除了有白磷之外,还有一个供桌,而在墙壁上除了之前见过的图案之外,显然还有别人画过东西的痕迹,而且在墙角和地面的连接处我发现了几根很短的头发,奶昔是长发,这短头发只可能是大伯的。
我将那几根头发捏在手里,乐乐好奇地望着我,说道:“明月,你怎么了?”
看着那几根头发我失魂落魄的说道:“可能我们都错了!”说到这里我茫然地靠着墙坐在地上,脑子里乱作一团。
乐乐站在我旁边焦急地望着我说道:“你快点说话,究竟哪里出错了?”
我点上一根烟,低着头猛吸了几口说道:“我想董芷宣就是奶昔应该没错,本来大伯告诉我们他一直将奶昔囚禁在这栋房子里,可是你刚刚的那个问题提醒了我,既然是要囚禁奶昔,她应该被关在二楼或者三楼的房间才对,为什么奶昔的耳钉会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下面,而且虽然卫生间的物品被人拿走了,但是按理说一个人用惯了某种洗漱用品之后,便不会轻易换掉,而那洗漱用品的味道和奶昔身上的一模一样,我怀疑梳妆台柜子下面的洗漱用品就是奶昔的!”
“恩,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换自己的洗漱用品的牌子的!”乐乐想了想补充道,“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
“还有,程普在程杰忠的衣物中找到了奶昔多年前的照片,还有一些之前的衣物,生活用品!”我淡淡地说道,“这就意味着不管奶昔和程杰忠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一定去过程杰忠那里。试问一个被囚禁起来的人,又如何能随意走出?”
“那你的意思是……”乐乐望着我手中的那些短发,忽然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你怀疑你大伯在说谎?”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沉默良久我才抬起头,说道:“我怀疑大伯才是那个被囚禁起来的人,而奶昔一直在看守着他!”
说着我站起身来说道:“你想想客厅的装潢,那绝不是一个六十多岁人的风格,更像是一个时尚的小姑娘喜欢的风格,而且还有这些头发,我怀疑大伯就是被囚禁在这间屋子里的!”
乐乐听完我的话皱了皱眉说道:“如果是大伯被囚禁在这里面的话,那爷爷为什么还要买这栋房子?”
“我想爷爷应该会是知道这件事!”我想了想说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大哥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前世,他又是怎么知道防空洞内的秘密的?更可疑的是那张照片,照片是大伯拍的,可以肯定我们进去的五个人谁也没有拿到照片,虽然大伯说照片遗失了,我想其实给吴雨轩手机掉包的人就是大伯!”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啊?”乐乐皱着眉望着我说道。
“可能他的目的是奶昔!”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奶昔?”乐乐想了想说道,“难道你是说大伯估计放出那张照片,然后借助吴雨轩是警察的特殊身份寻找奶昔的下落。”
“可是这不合常理,如果大伯被奶昔囚禁在这里的话,既然他现在逃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到处寻找奶昔呢?”乐乐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
正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上面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我皱了皱眉掏出手机,只听话筒那边传来了奶昔气喘吁吁的声音:“明月,你现在在哪里?”
“奶昔?”我疑惑地问道,乐乐立刻睁大眼睛望着我。
“对,我刚刚到你家没有找到你,现在我在你家小区的保安室里,你快点回来!”奶昔喘着粗气说道。
“好,你在那里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到!”说完我和乐乐对视一眼,便向楼下走去。
一路上我和乐乐沉默不语,奶昔究竟是什么人?她经历了什么?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我们的猜想。车子在保安室门口停下的时候,保安室内空无一人,保安不在,奶昔也不在。
就在我和乐乐满脸焦急的时候,忽然奶昔从一旁的树丛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我和乐乐一愣连忙走上前去,扶住奶昔,只见此时奶昔嘴角和手心都留着血,满脸疲惫,看见我和乐乐微微笑了笑,然后昏了过去。
我和乐乐将奶昔扶回房间,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后乐乐轻轻掐了掐奶昔的人中。奶昔立刻惊醒了过来,她双手紧握,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奶昔,奶昔,是我们!”乐乐在奶昔的耳边轻声说道。
只见奶昔看见眼前的我们,眼泪瞬间从眼眶流淌出来,她喘着粗气说道:“快,快去找高玉松!”
“高玉松在哪里?”我疑惑地望着奶昔说道。
“高……”奶昔皱了皱眉,然后急的哭了起来。
“奶昔,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乐乐抱着奶昔,轻轻拍着奶昔的肩膀说道。
只见奶昔轻轻地抬起头,看了看乐乐,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看我,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明月,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
“难道……你真的就是董芷宣?”虽然我们已经猜到了奶昔的身份,然而此时却又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只见奶昔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和程杰忠是什么关系?”我追问道。
奶昔摇了摇嘴唇,似乎是在下着决心,过了片刻奶昔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明月哥,乐乐姐,今晚我和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恐怕你们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但是我希望你们相信这是真的!”
我和乐乐对视了一下,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事情真的是由不得我不相信。
“我和程杰忠都属于一个组织!”奶昔淡淡地说道,“这个组织的名字叫蓬莱社!”
第155章 蓬莱社2
“蓬莱社?”乐乐重复着奶昔的话,抬起头望着我,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坐在奶昔旁边说道:“你是说你和程杰忠老人都属于蓬莱社吗?”
奶昔微微笑了笑,说道:“对,而且不仅是我们两个,你爷爷也是蓬莱社的人!”
“什么?”我惊异地张大嘴巴望着奶昔说道,“我爷爷也属于蓬莱社?”
奶昔缓缓地点了点头。******
“蓬莱社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我疑惑地望着奶昔问道。
“据我所知蓬莱社的历史非常久远!”奶昔淡淡地说道,在随后的半个小时里,我们从奶昔口中听到了那个神秘而鲜为人知的组织。
据说蓬莱社最早始于诸子百家时代,当时各种思潮涌动,而蓬莱社也属于其中一种,与其他思潮有所不同,蓬莱社更倾向于堪舆之术,他们的创始人觉得在这天地宇宙之间,自然存在着一种规律,万事万物都遵守着这些规律周而复始,往复不休。
他们相信人世轮回,而且这轮回中遵循着一个神秘的公式,法则。因为这种思潮与道家有相近之处,因此蓬莱社一度在小范围内十分盛行,然而随着社团的发展,到后期,社团便开始分裂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派系,其中一部分人坚守这这种轮回的规律,而另外一些人则希望以人力改变这些规律。最后坚守的人渐渐销声匿迹,而希望改变的那些人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