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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云灏管得严的小王帝滴酒不能沾,坐在席中很是无聊,于是就丛恿官员们去闹符君烈的洞房。闹烈火王爷的洞房,不被烈火王爷整死才怪!只是既然君上开了圣口,不执行也不得,于是官员们面面相觑左右不是。
后来还是风太傅出手救了众官员,咳,只是这手段有些丢了面子,因为小王帝是被风太傅揪着耳朵离开酒席的。
而房中尚唏嘘如梦似幻就与符君烈成了亲的半路,当看到符君烈被下人扶着进房时,也不禁担忧,纵使是高兴,又何必喝到如此大醉!
“爷,你还好吧?”半路接过下人的手,把符君烈扶到床上躺好便忍住问道。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却不搭理半路。看来真是醉得不轻啊!
半路由枕边找出两个包了红纸的封包递给扶符君烈进房的两个仆人,仆人连连道谢并说了很些好意头的说话,然后就退了出房中。
半路回到床边对着醉得不轻的符君烈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大半天才决定去解符君烈的外衣,好让他能睡个好觉。
手才刚触到腰带,有点低沉的声音即起:“怎么,傻子你这是迫不及待要与本王洞房了?”
一抬眼,那清明的眸子哪里像是喝醉人所有?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佯装的,当时半路就有点怯场了。
符君烈坐了起来,把半路拉下来半拥在怀里说:“傻子,如今你我已成亲,你无需在我面前如此闪缩。有话你便说,事情随心所欲便可。”
“什么都可以说吗?”
“不错。”
“你不会嫌弃我话多吧?”
“不会,说实话傻子我总是想那时在灵渊谷的时候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虽然有时候你很吵人,不过倒也能解乏。”
“嘿嘿,那我跟你说啊……”
符君烈好笑地看着半路已摆出一副长谈的样子,别的时候可以让他叨念,这个时候可不是叨念的时候啊。
所以:“傻子,我们该行合卺之礼了。”
半路歪着脑袋不解地问:“合卺之礼?还要拜么?”
“合卺无需再拜,你随我做就是了。”
桌上放两盛着小半清酒的两只桃木瓢,符君烈举起其中一只示意半路随他而行。接着符君烈举瓢的那只臂由半路举瓢的那只臂弯穿过,举起瓢子一饮而尽。
两臂相环共相对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意深。饮毕再将瓢子放床底一放,即意为夫妻合体到永久。
到此处,二人算是完成了成亲的礼节。半路想起方才符君烈与他说的可以畅所欲言,酒一喝完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符君烈说:“爷,我跟你说……你还记得狼虎谷的那头狼吗?它后来按我的意思去灵渊谷找父亲与爹爹,在他们的帮助下修炼得都成了人形了……”
如此良辰好景,若是都浪费在一头无关紧要的狼身上,符君烈又怎能甘心!于是大手一揽把半路带进怀里,掩盖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劝道:“乖,现在先别说狼……”
话音未落,半路又眼里闪着亮色说道:“哦,你不想听狼啊?那我就说说我哥小玉与二王子吧。昨晚父亲说他们也曾经去过灵渊谷……”
“闭嘴!”符君烈有点按耐不住了。
半路面露委屈,十指紧揪着喜服侧边嘀咕道:“你又骗人,又说不会嫌弃我话多的,如今又反了悔!”
符君烈无奈,只得哄道:“我不是嫌弃你,而是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不要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身上。来,我们洞房吧。”
半路更是面带惘然,说道:“咦?我们一直都在洞房啊!”
符君烈眉头一皱,问:“你双亲就这样教你的?”
半路摇摇头,说:“父亲与爹爹昨晚问过我懂不懂如何洞房,我就答懂的,因为那时子涵哥哥教过我。”
“他是怎么教你的?”
半路答得毫不犹豫:“他说洞房就是两个人盖着绵被聊天……啊!我知道了我们没盖绵被,所以不算是在洞房不是?唔……”
再听这傻子说下去,今晚就真不用办事了!符君烈低头含住了那还在往外冒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的嘴,把所有不讨喜都掩没在这个亲吻里。
符君烈的舌头一步步攻进对方的口中,或是横扫贝齿或是双舌相缠,偶尔退到唇外轻轻触磨着那片柔软。
半路先是羞涩地挣了挣,直到被符君烈的炽热的唇舌吻得乱了心神,不禁被同化在这深情的亲吻里。
单纯的亲吻已不能满足符君烈此时的情.热,唇舌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到了颈间那碍事的喜服让符君烈耐不住一件件往里脱,手心运起功用力一挥,喜服以及里面的中衣即成了碎片。
隐藏在衣衫之下的春.光直现眼前,符君烈喉咙紧了紧身下那物又见肿胀几分。随手再几扯,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都脱落下来。覆身上去,身下那滚.烫而嫩.滑的触感让符君烈内心长叹,突然就有些满足了。
半路微闭着双目,他虽然不懂洞房该如何进行,但现在符君烈做得如此明显他再也装不了傻。又想起西城那几夜,那疼痛中又点着不一样的快.感,记忆还如此鲜明,半路不禁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矛盾中的半路殊不知他这样涨给着脸,微闭着双目微微颤抖着的身子无意识地向符君烈靠去。就算是圣人,面对他这娇.媚之态,怕也做不了圣人吧。更何况符君烈不是圣人,他是刚把这傻子拐到身边来的人。
火,一点即燃。
良辰美景,一室春.色。间中有低低的求饶,又或者是偶尔满足的低吼,这一切都见证了那句:良辰美景莫相负,春.色满室深几许……
☆、第四十四章:分离
按火国的规定,一品以上的官员有七日的婚假。这七日期间是不用上朝,不用坚守岗位完全可以做个甩手掌柜的。
只可惜,到了烈火王爷符君烈此处就破了例,未到五日即被仁安帝一旨召了进宫。再回来符君烈脸色黑得似碳,府中上下见着他都特意绕道而行以免无辜地被他的怒火迁及。
原来符君烈与半路新婚期间夫夫情深沉浸在闺房之乐难以自拔之时,仁安帝遣人拿着“三火玉”把烈火王爷从闺房中逼了进宫。
好事被扰,任由谁也愉悦不起。故,烈火王爷沉着脸随宫里来的人进了宫。
焰和殿乃仁安帝的寝宫,宫奴们早已被屏退。诺大的寝宫内只剩下仁安帝、风云灏以及符君烈火这三人。
符君烈眉头皱得死紧,抱手而立君臣之礼也不行了。
仁安帝却故作大方不与他计较这些,笑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大王兄不妙了,救命啊!”
本来符君烈心想却实不妙,闺房之乐才至一半他与傻子现在还难受得紧。不过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想看看这个小王帝又耍什么花招。
仁安帝见符君烈还是一脸的不快之色,于是换了哀兵之策,眼睛眨上几眨便水雾骤起语气哀哀地说:“唉,大王兄,这王位还是还你罢了,看来朕真的不是为人君王的料。”
符君烈仍然不为所动。
“本来么朕年纪不大,君威这词难以体现在朕的身上,如今连太傅也不帮朕了,那帮家伙更是有恃无恐!唉,看来我还是去龙凌陪仙逝的父王度过余生罢了!”稚气的脸上满满的哀愁。
边上的风云灏这时说了一句:“哼,既然有人无心于政,这位子给他人又如何?”
仁安帝眼角已湿,哀怨地望着风云灏。
符君烈看出了点门道,这俩人准是又吵嘴了!只是你们吵就吵,拉上旁边人这是作什?想到来时傻子衣衫半开躺在床上,声色皆动情地说:“爷,你就先进宫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符君烈心中更觉烦躁,于是说:“这做的又是哪一出?”
“不是做哪一出,是朕又被要被人逼宫了。”仁安帝揪着衣摆说道。
“说清楚点!”
看出符君烈真要动怒了,仁安帝才说:“今早上朝时李侍郎上奏说西南水患又严重了,应该加派人手才行。朕不就应了他意派了人去么,谁知……谁知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是太傅。他他甚至还要胁朕若是朕再如此下去,他将回风都去再也不回来了……”
风云灏回风都去一直是仁安帝的不安因素,风云灏也一直都知道,所以从没提过要回国的话。此次若非是这个小王帝太过于胡来,风云灏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这回仁安帝彻底是哭上了,符君烈见从他那里问不出个所以,就转头去问风云灏:“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云灏望了眼不停抹眼睛的仁安帝,叹了口气就算是怒其不争看到这小王帝泪眼模糊还是心软了,就说:“西南这次水患来得很是蹊跷,云灏就让国师算上一卦,可惜国师灵力前些时日受了阻,探不出个所以。云灏就让人走了一趟风都国,请辰帝请灵隐谷的道长帮个忙。却不想君上怪云灏未经他允许便私自与辰帝通信,不但把风都来使暗中拒于帝都城门外,还把原定好要派往灾区的齐侍郎换成左将军。本来西南受灾严重,民众怨气甚重。朝廷却在这时派个武将去治水,且把原定好拨给灾区的物资扣了下来。这么一来,西南的官民更是觉得朝廷不重视他们,就起了暴动。今早上朝时,君上又使了小性子说要把物资扣掉一半才准许继续运送到灾区去。这也就罢了,他还打算把运送这物资的方将军换成文官齐侍郎。这齐侍郎水利方面才华出众,但却是个毫无抓鸡之力的文官。若是由他领队送物资,怕是到明年也难以到达灾区啊……”
由此可知,确实是小王帝犯了糊涂,竟然拿黎明百姓的性命来当儿戏。
“不是你们说那齐侍郎很会治水么,朕把他换成送物资的官员这不也节省了再派将去的事儿么……”仁安帝给着眼睛小声辩驳。
“闭嘴!”
“住嘴!”
符君烈与风云灏同时朝仁安帝怒吼,仁安帝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不敢再出乱子就闭嘴在一边抹泪去了。
符君烈按按额头,问:“那么暴动镇压下来了没?”
“幸亏今早你派去的小南与小北到达了那里,暴动暂时是压了下来。但是据回报情况还是不容乐观,随时都有再暴动的可能。”风云灏说。
符君烈点点头,满脸怒火地望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小王帝。
“事到如今,打骂他也无济于事。君烨看来得让你走一趟西南了,毕竟你烈火王爷在火都还是甚得人心的。而且,西南那一带的贪官污吏也是时候清一清了。别人去可不能把他们一网扫尽,唯有你这个烈火王爷才有如此魄力!”
符君烈眉头紧皱,摆摆手说:“得了,本王没他这般不知轻重。你让工部的齐侍郎、户部的丁侍郎以及刑部的张侍郎准备好,午时随本王出发。另外多添加点物资,本王会让十一押运过去。”
交代完,符君烈又瞪了一脸悔色的仁安帝一眼说:“你这事等本王回来再与你算账,到那时就算你的太傅就算说再多奉承的说话,本王也不吃他那套。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反醒反醒做一国之君,像你这般拿百姓的性命随意使性子是对还是错。”
符君烈说完抬步就要离开,风云灏却叫住了他:“西南那边水患过后瘟疫四起,依云灏看来小路你就莫带他去了吧。听说他是神医之后,不如让他进宫来陪陪云灏,也好让云灏偷偷师吧。”
符君烈眉头又是一挑,却不作声转身离开。
仁安帝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