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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君烈愣了愣,咬了咬牙最终没舍得一攻而入。把人翻过来,重新俯下\身子却含住那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半路猛然一震,挣扎得更为厉害:“不……爷,不可以……脏……”
当符君烈舌头卷向那小东西,半路再多的拒绝也成了喘\息。从未有过的灭顶之感,快让半路疯狂了。
小东西在符君烈的舔\弄之下,由成团而伸外伸长,直到崩成柱形。此时的半路已喘不成声,整副身子都软成一滩。
见时机已到,符君烈别无它顾,把人往后一翻蓄势待发之物一插\到底。当半路轻声叫痛之时,向来凌厉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疼惜。身上之人停止进攻,待到半路不适应身子里面那根肿胀之物,挪了挪身子。却迎来身上之人一击又一击的进攻……
符君烈看着乖巧地在自己身下成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的人,眼里流露着复杂的光芒,好半晌才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你这小妖精!”
半路埋头进枕头里,心里难过地想着:又要来了么?又在想别人了吧。半刻钟之后,面对符君烈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半路有点吃不消,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着:“痛!”
符君烈睁开本来闭上的双眼,从侧面看着冷汗如雨,血气全往脸上涌的半路。符君烈心里隐隐有些痛,自觉俯下\身子去拥紧半路地放缓了速度。但在后来,当半路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传来,符君烈再也管不住心内之火,一沉到底……
次日天刚蒙亮,符君烈一身舒爽的起了身,穿上那金光粼粼的战衣。半路睁开酸涩的双眼,挣扎着要爬起来。被听到身后动静的符君烈火按了回去,半路不得起身唯有躺回床上哑着声说:“爷今日可是出战日,让我跟随着你吧。”
看着都已起不来还逞强的人,君烈沉着声道:“你认为你这副模样还能上场杀敌?躺好,与其让你跟去拖累了大家还不如不要你去。”
半路那双墨眸里立即无了半点神采,果然还是被嫌弃了不是么?
看见这样毫无生气的半路,符君烈不爽但想到自己刚才那话确实伤人,忍了许久才打算说点温柔的话。却在这时苍南闯了进来,拱手请示:“爷,将士们已准备好,请问我们何时出发?”
符君烈收回伸到一半将上抚上半路脸上的手,冷声说道:“立即出发,本侯要让他西域王知道扰我火都国他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阔步走出军账,来不及看半路一眼。
苍南向床上半\裸着的半路颔首以示好,正要走出账去却被半路叫住了。半路红着双眼,带着恳求说:“苍大哥,爷他性子刚烈,好胜心又强。请您多多照看着爷,穷寇莫追到时就有劳苍大哥多多劝说爷了。”
苍南喟然长叹,无奈地说:“小半你与爷相处也有些时日了也知道侯爷的脾性,他哪里是人能劝得住的。若是真有,怕只能是风云……唉,不说了。小半你好好歇息吧,身子是自己的总要照顾好才行。我会让人把战场上的消息传与你,你就放心吧!”
半路感激地说:“那爷他就拜托您了!”
苍南调头离开,心里滋味难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要跟了侯爷呢。谁不知侯爷无情无爱到了头,若这世上能说得动侯爷的怕只有风云侯了吧。想到那像白莲一样高洁的风云侯,半路这般小孩子心性又如何比得了?
半路因夜里承受过多,当符君烈与苍南他们走后,半路尝试着想起身却因身子无力差点摔倒。无奈之下,唯有躺回榻上。
日中过后,半路感觉身子恢复了些力气。就起了身,梳洗穿衣。恰好这时,有将士送来午膳。半路道谢之后,囫囵扒了几口饭菜就停了筷子。
当苍南派回的小将来来回回地传信,传侯爷带着众将由捷道一路而上,已快到了西域帮众的军营后方。只要四方军将齐集,即可一攻而上来个瓮中抓鳖,西域帮众将一败涂地!
半路听着小将们的传信,不安的心神总算有所着落。但转眼又痛恨起自己身子骨差,如此不能承受。若是身子骨再好些,此时即能与那人共同进退了。只是半路他已然忘记他身为男儿身,被人如此激烈由后面攻入,不造成流血事件已是幸事,这与他身子骨好差无多大关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半路站在烈日下终于盼到了个熟人。
苍南策马上前,下马问道:“小半为何要暴晒于烈日之下?快快进账,否则晒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半路眸中闪着亮光,张口问道:“苍大哥,是否战已取胜?是否是爷让您先回营中报信?爷呢?爷是否不时即到营啊?啊,爷出去一日肯定十分劳累,得让人准备好热水让他好好泡上一回。我去给他准备干净的衣裳,哦,不对。先得给爷准备好饭菜,否则爷该饿了……”
苍南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在自己眼前喃喃而语,来回走动的人。很不想看到那光彩照人的脸上出现失望的表情,但却能奈不足。果然在告诉半路自己只是回来帮侯爷取近身的弯刀之时,那笑容满面都收了回去。
任务紧急,苍南也没了多余的工夫去安慰半路。只进了军账取了弯刀之后,大概告知一下四军已在预定之地埋伏好,只等天一黑即发起进攻。这战胜,即是唾手可得之物。当下见半路脸色有所好转,就让他在营中找点喜欢的事做好转移一下担忧之意。
苍南心思不及苍北与十一细腻,因此也窥不透这符君烈让他回营取弯刀是有意而为之。若不是在埋伏之地,符君烈脑海中老是浮现半路那近乎伤心的脸,他也不会让苍南回营借取物之口给半路带点消息。
苍南走后,半路又在烈日下站了好一会儿。等到再也没人回来传消息,他才不甘心地回了军账。不多时,王伙头让人送来前几日半路向他讨的东西。半路想了想,觉得闲着也是闲不如做青梅酿吧。
从军账角落小木架上取下昨日摘好的青梅,用手轻轻捏了捏水份沥干得差不多了。把方才火头军送来的纸包打开,成块的方糖,另一边是散着清香的高粱酒。半路出账到伙头军一列又讨了个干净的空坛子,才返回账中。
把沥干的青梅子塞进空坛子中,把一定份量的糖掺于其中。等青梅子装满了坛子,再把高粱酒灌于青梅子坛中。然后再把坛子盖上,到军账外弄了些泥用水和稀,再用湿泥把坛子盖子四周封严实。
带泥的手往脸上一抹,脸上顿时深深一道泥痕,半路却不在意回到军账取了先前符君烈赠与他的匕首,抱起酒坛子往南边的梅子林走去。
到了南边的梅子林里在一棵梅子树下挖了个三尺有余的坑子把装着青梅酒的坛子埋了进去,再用匕首在树杆上刻上标记。
做完这一切,半路望着梅子树下的新土,喃喃说道:“青梅酿,三月醇,七年坏。若是我与爷在这七年间能成,就挖了你与爷共享。若是……不能成,你就长此陪着这青梅树罢了。”
☆、第十八章:战凯
即墨清篱所提供的捷道进七绝谷,不但人力物力上大有节减,还攻了西域武士的出其不意。次日不到日中,烽火连天的七绝谷胜负已分。西域武士之中除了带着几个亲信用邪术逃脱的国师之外,全部被烈火侯爷带领的军士所擒。至此,西域入侵火都西城一役,西域可以称之为全军覆没。
符君烈带领部下,押着所擒西域帮众凯旋归营。到了营地吩咐苍南与苍北安置战俘,即让众将歇息,夜里再举行战凯酒会将士众乐。
回到主将军账,在上蹿下跳的半路伺候下洗了个澡、用了个膳后,即修书与朝堂让信官传去捷报。忙完这一切,符君烈身心皆疲惫倒于榻上却迟迟没了睡意。抬眼望去,另一榻上那傻子捧着脑袋时笑时恼煞是碍眼。
手一伸,把人招过来。大手一揽把小身板压在身下,鼻子里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困意上来不时即沉入梦乡。
半路在符君烈怀里挣扎半晌,突然对上符君烈那疲惫不堪的面容,所有挣扎成为默许。半路微微一笑,回拥回去同以闭眼沉睡……
再次醒来,身边的人已不在。军账外传来声声丝竹,不时传来吆喝不止。半路愣了愣,想起符君烈回来时说过夜里举行酒会,以庆大获全胜之战。
半路从榻上起来,理了理衣衫即走出军账。到了军账外面,更闻欢声雷动。向着营中烛火最旺之处走去,不时即看到将士们席地而坐,歌伎们随着乐师们的丝竹之声在场中盈盈起舞。各彩的薄纱随着歌伎的动作上下翻飘,歌伎们盈盈身姿更是迷人心神。甚至有些胆子大点的将士也在场边跟随歌伎们,上下摆动着粗\壮的四肢,那笨重的身形跳起舞来有点不伦不类,一时之间惹得满场大笑。
半路看着也跟着哈哈大笑,正笑着突然手臂被人一拉。吓了他一大跳,看清来人不禁拍了拍胸口说道:“苍大哥,您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呢?”
苍南笑打了半路肩膀一下,问道:“难道苍大哥还要跟小半打过招呼才能出现不成?”
半路连连说不敢,苍南也不再拿他寻笑了,拉着他往前走去。走不到五步,又一脸神秘地转过身来俯在半路耳边笑道:“嘿嘿,小半你瞧爷可是对你上了心啊!否则这人山人海的,爷怎么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呢,还让我前来把某个傻子带到主位去,别让人给误伤了。”
半路脸红了红,嘴上不驳,心下却想着这苍大哥肯定是跟十一哥混多了,那些轻挑的脾性也学了去。
不时即到了主位,符君烈如往常一样崩着张脸,让人看不出喜怒。不过,在看到苍南把半路带过来后,便指着主位边上的一个空位让半路坐下来。半路看了看四周,那些将领们都停下手中之食,齐齐盯了过来。
“爷,按火都习俗,爷左手之位理应留给夫人的,如今我坐此位这于礼不合吧?”半路弯着身子,轻轻地拒绝着。
“如今是在营中而不是在室内,那些室内之礼不守也行,坐吧。”符君烈说道。
身后各将领的眼神如针剌,半路犹豫再三还是推拒。
符君烈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说道:“在这营中本侯身为主帅,给人一位置难不成还要请示谁?难不成本侯所说之言就不是令?让你坐你就坐,难道还会有人为此而说三道四?”
见符君烈动了怒,苍南忙把半路按到座位上,陪着笑说:“呵呵,小半他年少不经事,差点拂了爷的好意,还请爷勿为此动怒。向来大伙深知爷爱护部下,爷这体恤小半身子不好让他坐上位,谁会为此为话柄不是?”
其它将领纷纷表示大苍将军所言极是,于是谁坐侯爷左手边已无人再顾及了,重新投入吃喝之中。
怕半路不自在,苍南坐于半路另一边把半路面前的杯子倒满酒,说道:“来,小半偿偿这酒。虽然不及令尊所酿之酒,但是也不乏醇香在民间也算是一等之物。还有那歌伎也是即墨城主送来的,唱得还不错跳得也还好值得一赏。”
半路点了点头,一口把杯中之酒灌了下肚。苍南摸摸鼻子,不再找话了。因为他明显觉察到半路的心神不在他这边,也不在这食物与歌伎之上。
少了无心应付的苍南,半路才把心神全转向符君烈身上。战已胜,符君烈也不再穿那身金光粼粼主帅盔甲,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