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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柏长柏你怎麽了?」中逸担心的唤醒长柏。
「少爷我没事。」长柏霍然的站了起来,必须赶快通知两位少爷,万一……。中逸看著长柏要走,脱口而出的问他:「长柏我问你,是不是有个小孩子不见了?」脑海中有一个小太阳的笑靥,温暖的、活泼的、开心的不断的像小泡沫一样不断的从中逸的脑海里冒出来:「我是不是丢了一个小孩?」
「少爷你在说乐乐吗?」
「乐乐?…他不是一直跟在我後面吗?怎麽不见了?……啊!他去上课了,去学习了,他离开我了…离开我了……。」中逸喃喃自语道,状若失魂。
长柏看著心中一恸,心里有份柔软被触及,也不管此刻的中逸能否听懂:「少爷,本来我不应该说的,乐乐的班导曾打电话过来说,乐乐刚开始时还算适应良好,但不知道为什麽後来都不肯上课,而且不理会任何人,每天只管坐在时钟下面等著下课。」不该说又为什麽要说呢?邵少爷不是警告自己不许用乐乐的事增加白少爷的精神负担吗?为什麽还要说出来呢?可怜他们一对父子吧……长柏後悔不迭的快步走去打电话。
「乐乐…乐乐……啊啊啊啊……。」一个极熟悉的名字唤醒中逸的理智,他跌坐在地毯上,偌大的自责排山倒海的压垮过来,看著他对舞台表演的侃侃而谈,以及对幼稚园生活的津津乐道,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乐乐你为什麽要骗爸爸呢?乐乐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中逸跌坐在地板,再没有多馀的气力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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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乐乐……啊啊啊啊……。」一个极熟悉的名字唤醒中逸的理智,他跌坐在地毯上,偌大的自责排山倒海的压垮过来,看著他对舞台表演的侃侃而谈,以及对幼稚园生活的津津乐道,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乐乐你为什麽要骗爸爸呢?乐乐我该怎麽办?……爸爸我该怎麽办?中逸跌坐在地板,再没有多馀的气力站起来了。
突然门把上的锁转动了,中逸下意识锁紧身子抬头望去,只见邵烨八尺的身型恍若门神的站在那边,中逸脸上的表情变镇定了,从慌张无助变成冷淡,脆弱非临被逼紧的时候从不轻易泄漏。
邵烨定定的看著他一眼,眼神火赤的,不是愤怒,不是欲望,是痛苦。强健的身行突然转进了厨房,光晃晃的拿了一把三尺的西瓜刀走了出来,一把塞到中逸的手下。
「这是我承诺的,恨我的话从这里砍下去。」邵烨指著自己心脏的位置:「再强壮的生命不过一刀,以後的事殷健南会帮你收拾,会被当成意外,你不用负担任何刑责,杀死我吧,你恨我的日子,够久了。」六年来的互相折磨够久了,豆大的两颗泪水从邵烨的脸颊滑落,倾刻扑簌簌地一直掉,止也止不住,六年,换不来三个字,有的只有冷漠与无视,逼的自己一次一次的理智丧失。
尽管肉体屈服了自己,但他的心永远辉如星月、高不可攀,他像铁一般的冷硬的心,再一次次的事件後也要崩溃了,到那时候那个曾经阳光的、愤怒的、桀傲不驯的少年就完全死了,从肉体到精神完全死在自己的手里,就算还活著,也只剩一个灵魂出窍的躯壳,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真正的他早就死在自己的手里了。
这六年,难道为了就是要得到这样的结果吗:「快杀死我吧!」无法克制不再伤害,也无法保证不会期待,只好让自己退出来成全他:「哈哈哈哈……我是不可能放弃你的,除非我死!」邵烨斩钉截铁的说。
冰冷的刀刃传达到中逸同样冰冷的手中,他恨定的看眼前这个人,没错!他该死!万死不得赎其辜,刀让中逸的眼神迅速赤红,涨满欲望,杀人的欲望,他紧紧的握住刀柄,向上往邵烨的脖子一劈,瞬间一洒狂红的血液飞溅中逸的脑海……是皇宗梧临死前的呕红:「我死了,你会後悔的…哈哈哈哈……。」……是韩璇死前的咒怨:「这样…你一辈子永远都忘不掉我……哈哈哈……。」拿刀的手框当掉在地板上,中逸的脸转成死灰。
灵魂已经背负太重、太重的死孽,不能再负担任何人的了……。
邵烨不知的看著他,难道……难道他对自己有…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邵烨口乾舌燥,似乎在等什麽,黯然的眼瞳中迸出一丝精光。
「刚才我已经用一刀杀死你的爱,以後你永远没资格爱我。」中逸平静的说。
邵烨一听眼睛恶狠很的盯住他,嘴巴倏然张大,合拢不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那个字,不是还没说吗?不是还没说吗?是他要先说的啊……我怎还没说就…被否定了……。
邵烨哭了,双肩急促的耸动,一吼一吼的哭出心里最为深层的悲哀,宁可他把我千刀万剐,也不愿不能爱他……邵烨狠狠的哭著,双手不敢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只好抱胸痛哭…但还是一阵一阵冷…比刀还冷……圆圆的手指头几乎嵌进肉里去了……还是止不住的抖……。
中逸的眼神变柔软了,他低敛著、掩饰著,冷冷的站了起来,看到一旁的健南站著,不知在那站了多久了,殷健南看中逸站起,不容退缩的一把揽住他,另一手粗鲁的抬高他的下颔,不意外的看到极深极黑的幽瞳里迸出闪闪的星光,殷健南将自己的嘴凑近,将那些星光咬的一颗不剩。
「啊啊啊……啊啊……。」一声骇人的厉叫响撤屋庭,邵烨双眼赤红的野兽的站起来,恨恨的看著眼前这一对拥吻的男人,霍然地不自觉地抄起中逸掉落地上的刀,一把劈开过去,劈到温暖的安静的眼睛上面停住了,英雄气短,刀重新掉落到地上,一阵粗喘声让邵烨回神,长柏不晓得何时冲了过来,他的手愣在半空中停驻,邵烨顿时升起一股杀机,又顿时那股杀机烟销殆尽。
这一天,邵烨搬离了这里:「我的爱被你杀了……但我没有放弃……。」临走前,他这样对中逸说。
殷健南只是好整以暇的把中逸抱在身上,以一副胜利的姿态观赏眼前的闹剧,直到邵烨走後,昵在中逸耳边说:「我很吃味,这小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幸福,不过我也不会告诉他的。」说完他张嘴将中逸的耳包在自己的口中,慢慢品味。
吃味?是吗?也许曾经与邵烨接近爱的距离吧,只是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中逸的眼皮跳了一下,感受整个耳朵被含在殷健南嘴里的不适与颤抖,…那时候,他上雅格中学的高二,而自己因为…某些缘故……办了休学,中逸一直很想念那个学校、以及那些死党。
直到有一次、邵烨忘了带课本,而那个课堂老师是很严格的,中逸肯定,於是他帮少爷送书到学校……当时中逸的心中相当兴奋、这个理由是合理的吧?……他想去,就算有人会在背後对他指指点点,中逸一样不会放在眼里,他的脸色平静,心情狂喜的走进校园,走进教室,特地为邵烨送书。
「以後你不要到学校找我。」邵烨说。
「为…什麽?」中逸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你看…大家都在看你。」邵烨说著,中逸顺言望去,只见以前那一搭死党正看著他,中逸向他们扯出一抹微笑,好久没跟他们打篮球了,不知大家日子过的可好?然後他们开始向中逸走过来,开始讲话,中逸还没来的及迎过去,突然手脕吃紧,邵烨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开:「快回去!不要让我在这里看到你。」
「少爷…我……」中逸正待求情,却发现邵烨已经跟那群人打起来,为了怕另生事端中逸只有一咬牙的离开校园……然後、他从此就没再踏入过校园了……。
自从劭烨那一句:「以後你不要到学校找我。」之後,两人的感情就变了,……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愿意…中逸凄苦的想著,可是如果不被理解,还被推了一身恶名,那是万万不可忍受的。
「怎样,舍不得吗?」殷健南咬了中逸一下,让他回神过来。
「如果对那种人舍不得?我又没烧坏脑袋。」
「说的也是,那我呢?」
「你哪时候要滚?」
「我跟他不一样,不管你心里怎麽想,我照样缠著你,你一辈子都无法离开我。」殷健南播弄著中逸颈中的项圈。
「那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中逸粗喘著气,把手按在他的手上。
殷健南轻轻的掬起他的纤手吻著:「当然不可以,规矩就是规矩,一个都不能改变…。」中逸眼神一变,殷健南继续说:「不过我以後尽量带你出去,你高兴吃什麽就吃什麽……你的身体变的太差了,干起来都没劲!」
「那还真感谢喔!」
「不客气。……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自己坐上来吧,这一个月来只能玩外面的花样,让我特别思念在你里面的感觉,尤其再更前些日子常看到劭烨这样子搞,我早就跃跃欲试了,偏偏你的後面都被他占去,我都忍著……。」殷健南莞尔的说,裤头的拉鍊之下早已一柱擎天,深红的马眼上盈然欲泪,体积更是显得巨大威猛,一个月的禁欲,恐已积存不少了东西。
「你……!」中逸倒抽了一口冷气,但还是配合的抬起身子。
「别瞪我,这样我会受不了。」殷健南很快的将他的裤子扒下,手指伸进里面捣鼓一番,时机成熟後,便让他的菊||||穴对准自己的烫如火炬的荫茎,然後,用力的将他的肩膀压下去。
「呃……!」中逸的喉头一阵痛吟,小小的喉结像珍珠般玲珑的上下滑动,好勾人的颈,任何人的弧度都比不上这一道。
殷健南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许多细小的疙瘩就冒了出来。中逸不可抑遏的仰著头,惨白了一张脸,四肢不住的打颤,但随即失力的垂了下来,像只被针钉在纸上的蝴蝶,翅膀动也不动。
中逸的体温向来偏冷,当火烫的棒棒捅入他的菊||||穴时,感到的是合宜的微凉,那是一种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我跟劭烨那小子不同,我不喜欢爱,我只喜欢爱的仪式。」说完,殷健南的嘴含住他颈上不住滑动的小珠,轻轻的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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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园放假时,乐乐照例的腻在中逸的身边,有时中逸起得晚了,他就一个人坐在父亲的房门口前等著,他已经被警告多次,不可进去那个房间。
於是他就可怜兮兮得坐在地毯上,含泪的双眼欲哭不哭的,长柏招呼他吃早点他也不理会,长柏心想这孩子还真会卖弄他的可怜,常常让中逸把心挖出来疼。
十点了,又跟爸爸少了一个圈的相处时间,长柏爷爷说爸爸九点就会起床,但短针已经指著十了,爸爸还没起床,乐乐想敲门,又不敢,长柏拿东西给他吃也不肯:「我要跟爸爸一起吃早餐。」
又过了好久好久,短针快走到十一了,乐乐原本含泪的眼睛已经昏昏欲睡,长柏趁势把他抱住,他竟拚命的双脚乱踢。
「乐乐乖乖,你困了去你的房间里睡好不好?」
乐乐摇摇头。
「不然爷爷拿东西给你吃,然後到客厅里放卡通给你看好不好?」
乐乐又摇摇头。
「乐乐你都不乖……你爸爸会不理你的。」长柏故意装作生气的说,就不相信这一招不管用,谁知话说了半晌乐乐都毫无反应,等他那老花眼眯起来看时,才发现乐乐的小脸上早已爬满了泪线,一条一条的掉下来。
「乐乐爷爷跟你说著玩的,你赶快去把脸擦一擦,让你爸爸才会喜欢你好不好。」长柏温言的哄道。
乐乐还是摇摇头。
真是头痛,长柏心里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