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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逸你过得好吗?」白德伦问道。
「我过得很好,他们都对我很好非常宠我,只是两人的独占欲都有点严重,您刚刚也看到了,他们有时会为我争风吃醋,让我有点小烦恼。」中逸笑著说,深深的小梨涡映在脸颊右侧,笑得很幸福。
「你还想骗我吧,我人是老了,可眼睛还没瞎……。」白德伦突然抽了一口气泪流了出来。
「爸爸…。」看到父亲哭了,中逸连忙拿纸巾帮他拭泪,却在急忙中牵动身下,内||||穴被捅的一阵彻骨的巨疼,但他脸色依然不变,只能从他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看出他的螫腾。
急忙中父亲的手握住了他,也是扶住了他,两手相叠古铜握住嫩白,更显出中逸手腕的柔弱无骨,白德伦的另一只手,越过他的纸巾来到中逸的脖子上,轻轻抚著那两指宽的雕花项圈,语气平淡的问:「戴上多久了?我记得五年前的见面就有看到……。」说完白德伦两颊的泪水度滑下,他的手嶔巡著项圈突然找到一条细致的锁链,中逸的手立刻按住他:「父亲…。」
不想让父亲继续追问,中逸的手定定的按住白德伦。
「不要紧的我没有你想像中的柔弱,况且吃苦的人是你,我这做父亲的什麽忙都帮不上,可是中逸,我看的出来你在慢慢死亡,别忘了,我也有过想死的时候,只是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对待你?是不是你还没有把心交出去?」白德伦问著。
「心不能交出去,一旦交出去了就不是自己了。」中逸淡定的说。两个人分开了些距离,重新坐下,父亲的话让他突然感到冷意,心想是不是我跟他们好了,父亲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
「中逸爸爸不是自私,只是希望你活下去,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我看你这样子我怕你有一天会承受不住,所以我才这麽说,就算欺骗都好,试著让他们善待你吧。」白德伦苦口婆心的说著,中逸只觉得讽刺,却不加以反驳。
「你总是这样,不自觉得露出忍耐的表情,不知旁人看在心理多苦……难道你希望父亲对你说冠冕堂皇的假话吗?我真的救不了你啊!既然我们无法摆脱这个宿命,为什麽不坦然接受他?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只有顺服强者才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难道我还不够顺服吗?」
「可是你的心、你的眼神,都还在反抗啊,说不定他们就是喜欢你这麽倔,等到你顺服了反而觉得你没趣,一脚把你踢开让你自由……」
「如果这样你当初为什麽要逃十四年?」
「人老了越来越怕死,也越来越怕生离死别,跟年轻时想法都不一样了……中逸你读过《基度山恩仇记》这本书吗?基度山伯爵年轻时曾经被朋友陷害,坐了十几年暗无天日的冤狱,还在狱中险些发狂,可是他终究凭著过人的意志活了下来,而且还……」
「够了!爸爸,基度山伯爵下狱时会动不动就让人捉去强Jian吗?」中逸气得全身发抖,禁不住的冲口而出,一说出口时才发现失言了,於是低著头暗自後悔。
「果然是白家的好孩子,只是过份要强,终究是会吃亏的,还记得爸爸的身体吗?」白德伦温言问著,中逸惊讶的抬头看他。
「虽然是很丑陋,但既然是自己的身体,就不需要逃避。」白德伦说著,慢慢地站了起来,解开了名贵的衬衣,中逸眼睛连忙敛了下去,一股极恶极丑极令人作呕的可怖感觉瞬间盗出他全身虚汗……。
那时候,那个变态将父亲的荫茎动了可怖的手术,在他荫茎内插了塑胶导管,并将他的肚脐眼挖个洞,然後强制将父亲的荫茎捅入自己的肚脐中,更变态的是在他的肚皮上刺了一个男人的肛门图,维妙维肖的图案连体毛都刺的很清楚,而那个菊花就是父亲的肚脐眼,……那是一幅男人的交媾图,就用父亲的荫茎以及肚脐做成的自我强Jian……中逸光是回想起当时救回父亲时的画面,那种可怖的变态的强制的身体扼杀,就忍不住食道发酸,眼睛发热,但他在父亲面前必须忍住。
「孩子没关系的都过去了,那时候我的输尿管被毁了,他让人用一条人工导尿管在我身体另外开个洞,让我排尿,然而我的输精管却彻底毁了,他说只要我的後面能用就好,前面反正不需要用到,就当装饰品好了……。」
「够了够了!父亲你不要再说了,那些事已经过去了。」
「没错,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中逸你抬起头来看一下……」白德伦说著亲自扳过中逸的脸,让他清楚的看著自己已经解开衣裤的肚子还有下身,中逸正待不依,但父亲固执的手让他无法回避,……平视过去时,旧时那个刺在肚皮上的肛门图已经被磨去了,虽然有些地方还透露著青色,但已经没有肛门的轮廓,连被刺上的体毛也一根不剩,至多只是黑呼呼的一道淡影,而他肚脐眼上的洞也已密合起来,不再夹著荫茎,只是上面皮肉的粉晕比较大而已,而那根捅进肚脐的荫茎也被释放了下来,垂在他正常的部位里,虽然还能看出不正常的弯曲,可是已经比之前那样好很多了……。
「现在的医学科技很发达,医生在我的荫茎上重新帮我做了人工输尿管,我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排尿了,只是比较吃力些……不要因别人的伤害来折磨自己,中逸,你看到了没有?一切的伤害总有一天会淡去,只是那时候,你还活著吗?还能不能留口气享有一份真正的幸福?」白德伦淡淡说著。
闻言,中逸发热的眼睛终於流下两条泪水,他激动的抱住父亲,这一阵子自己的精神真的是朝死里走去,尤其看著乐乐在幼稚园适应良好时,他私心想早一步卸下父亲的责任,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自杀,却放任自己的衰弱、放任他们对自己肉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扼杀,纵使发了脾气也不加以反抗,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顺服,可内心里却宁可一步一步的分崩瓦解,还是不肯交出自己的心。
不是抱头痛哭,不是谴责恶人,也不是逃避现实,务实的父亲以最实际的面向,用他的人生做例,要自己活下来,不管环境多麽艰难,父亲在告诉自己一切苦难都会过去,只要活下来就有希望……一思及此,中逸自嘲道……虽然还不知道希望…在哪里……。
「孩子,在他们的爱里找到自己的空间吧!」白德伦语重心长的说。
17
父子相距的飨宴在温馨的亲情中结束了短暂的三十分,当两人挥别时都有种何时才能再相见的感慨,只是多馀的感慨是无济於事的。
「怎样…今天的安排还满意吧?」邵烨难得温柔的问道。
「快送我回去!」勉强的挤出一句话,中逸立刻倒了下来,为了不错过与父亲见面的时刻,在受了邵烨一脚之後仍强持出席,只是当父亲回去後,他便失去了精神的指标,摊了下来。
很痛很痛…很痛的感觉,方才虽被亲情压了下去,但此时得痛楚却像万只蝼蚁同时钻到他的後庭里,一路咬著沿著大肠小肠爬到胃里去啃食,疼的他虚汗频冒,脚软的站不住,也合拢不起。
邵烨见状立刻要抱起他,却被殷健南推了开去:「人渣,走开。」
邵烨阴寒的眸子瞬间爆出寒芒,直盯盯的看著殷健南的背影,这个人最近有点改变,处处刻意的装模作样,倒显出自己的粗暴了,既然你要我做坏人,我就做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救他。
星月下,一辆加长的宾士十万火急的奔驰在马路上,数不清多少的红绿灯与罚单,司机只是一味的催快。
「嗯…嗯嗯……好痛…痛…」虚弱的双腿不住打颤,无力的虚垂在殷健南腰间两侧,反坐的任他紧抱。
「快到家了,回到家我马上帮你拿出来,再忍一下、快到了……。」温暖的双唇不住的吻著中逸的额来安慰他,中逸的汗淡而微香,合当他该有的清香。
「快回到家了再忍一下…」殷健南不住的吻道……。
「嗯……嗯啊……嗯啊……」一连串细碎不成声的呻吟在富丽的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哼叫著,朱唇已被皓齿咬得死白,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从中逸的额际与全身冒出来,那头黑的能滴出墨汁的发已经全然湿透,紧紧地粘在净如皓月、豔似霜梅的身子上……身子是全裸的,乍看是一座动也不动的希腊美神雕像,如白石膏的雕像般给人一种嫩滑绵密的视觉,但细看时他浑身的疙瘩突起,胸前的奶头泛出瑰豔的水泽,沁著汗水的光晕似要融出一块上等的璧白,浑身蒸笼著一股异样的神秘与朦胧,每当依稀彷佛快要消失时……。
「快成功了,你再努力的排排看,吸气…用力…吸气……用力……。」殷健南鼓励著中逸。
「…嗯啊……嗯啊……啊啊啊……呜呜……」痛苦的压挤,小腹胀痛到无法形容,中逸努力的随著殷健南的指挥而排拒著,好像要拚尽全身的气力,誓要撼动内里的东西移动分毫……忽然项下一个拉扯,随著猛然被揪紧的锁链琳琅响起,中逸呼吸为之一窒,迷离的目光盗出一股极致的痛苦,眼神很好的痛苦……。
富丽卧室的正中央是个加大的名贵床铺,以上等棉质织成弹簧垫、以高级的蚕丝逦迤成被,柔软而腻身,可让人深陷其间的温柔,舍不得起床……然中逸是痛苦的,今夜,他以狗爬式的姿势跪在床上,後面是殷健南的峥嶙有节的指骨,试图扳开菊||||穴将自己身下的假棒棒掏出,而锁链的一端操控在邵烨纤洁有力的手里,压迫性的威胁项圈。
巨辱的姿势,除了对抗疼通体的疼痛外,还要对抗被泯灭的男性尊严,没有一个男人能真的习惯这种待遇,假若他自觉他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算他一身铁铮铮的劲骨不得不屈服於折辱,但潜意识里的自我定位依然至尊无上。
然谁在乎呢?
邵烨优雅的坐在床沿观赏,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扯那缚住中逸项上的锁链,若无其事的催紧又松开,让他徘徊在窒息与呼吸的边缘……。眼前人浑身似玉,因汗水敷在身上,使他全身泛著晶亮澄剔的琉璃光,当感到痛苦时还会排出一层淡粉的瑰丽光芒。
一个钟头过去了还是毫无进度,一个钟头足以窄光中逸所有的精力,和他硬撑的意志……。
「你别这麽无聊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先一脚把你踢出去。」殷健南恨恨地骂道,却无暇多加理会,那个假棒棒被邵烨一脚踢的深了,现在卡在中逸的後||||穴里,把菊花口撑爆了,花蕊旁的皱摺都伸平迫张、还沁出点点红灔,就是冒不出个头来,而泌出一圈血泪的菊||||穴又令自己不敢贸然将手伸进去拿……。
邵烨闻言耸了耸肩,双手平摊:「为你搞那麽久到底行不行啊?我买得东西很贵的,放在他那里万一被他夹坏了怎麽办?」说完,邵烨随性的拿出控管假棒棒的遥控器把玩。
「啊……呜呜……」中逸看著遥控器心头一颤,始终无法放松的臀肌,顿时更把双腿夹紧了,也把里面的东西夹得更进去。
「你到底想怎麽样?」殷健南霍然站了起来,朝著邵烨一拳挥过,邵烨轻易的避开,倒是中逸因为殷健南所坐之处忽然失重,使他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倒一边,措不及防的倒卧立刻牵动内里的假棒棒,一瞬间令他痛得排山倒海,咬牙切齿,痛得要杀人了……。
「好痛……我不行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不停的痉挛、打颤、浑身失力的冒冷汗,中逸屈著身子像煮熟的虾,但冷汗有如冰雾、眼神涣散如失去亮泽的珠,不自主的疯狂打颤越来越加剧……。
糟!看他浑身异样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