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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洛焉笑笑:“刚刚出了身汗,我嫌穿着难受,还是换身儿衣服再吃饭舒服些。”
都是男的,怕什么?对,怕什么。
冯洛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开始解下自己的腰绳,接着把粗布外衣脱下,露出里头的白色单衣,他顿了顿,忍住指尖的颤抖,一狠心,把单衣扯开,剥下,扔到床上,任由空气中微微的凉意与皮肤肆意接触。
他浑身不自在,光着上半身,好像光了全部。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白白瘦瘦,一片平坦,两颗樱色的小豆点竟然立得挺挺的。这使他不禁羞赧,脸上布满赤色。
“你在愣什么?”
冯洛焉疑惑地回头看,发现男人满脸不耐烦地看着他,一双墨黑的眸似乎无情地打量着他。这种残酷的视线使他更加慌张,淡淡的粉色浮现在了身体表面。
“我这就穿衣服,等等、等等。”他手忙脚乱地去拿衣服,弯着光滑清癯的背脊,骨感分明的脊柱画成一条弧线。
段萧静静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任自己的目光流淌过冯洛焉身体的每一寸,从他窄细的腰肢到清瘦的背部,从他修长的手指到并不圆润的肩头。
他从来不曾发现,男人的身体竟也会令人觉得干净,无瑕。
怪异的感觉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冯洛焉换好衣服,走回到桌边,朝他歉意且拘谨地笑笑,“吃饭,吃饭。”
段萧动筷迟缓,没了胃口。
“你有想过……”他酝酿了一下,道,“离开村子么?”
“唔?我么?”冯洛焉刚扒了两口饭,含糊不清道,“为什么要,唔,离开?”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想过。
段萧摇摇头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饭后,他们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宝树。
咋咋呼呼的宝树这么多年来能呆在段萧身边不被他处理掉,总有他的能处。
他急吼吼地冲进来,看也没看蹲在井边洗碗的冯洛焉,直奔男人而去。
“少爷啊!少爷!不好啦!”
“闭嘴。”
“唔——等等,不能闭啊,您先听我说啊!”
“说。”
“老爷满世界找您啊,他催我赶紧把您弄回去啊!不然就要办了我!”宝树泪眼汪汪哭诉道。
段萧干脆道:“不是说了,我办完事就回么,急什么?”
“能不急么,您从京城出来到现在都已过去大半个月了,还不回去,夫人也急坏了。您说下了聘礼就立马带着阿冯姑娘一起回京的啊,这都第二天了,啥时候启程啊?”
段萧一哽,还真说不出话来,现在复杂的情况,都不知怎么跟宝树说,“仗都打完了,没我什么事,催什么催?”
宝树见四下没人,大大落落道:“少爷,不是我说,您把阿冯姑娘娶回去真没事儿么?老爷他能答应您娶个村妇做妻,不,做妾么?”
“做妾?我为何要让他做妾?”段萧不屑道,“我今生只娶他一人。”
宝树傻眼了:“您在说笑吧少爷?这、这怎么行呢?要是让天下人知道您娶了个村妇,那得多丢人啊!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即便宝树说的句句属实,段萧仍是不想听取,他早已下好了决心,地位不配那又怎样,只要他愿意,没什么不可以。他将竭尽一生,护冯洛焉一世安宁。
“你走吧,宝树,我早已让利剑传消息回去了,我爹那里,我会解决的。”段萧摆摆手道。
宝树不敢再顶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他转过身猛地瞧见蹲在那里的冯洛焉,吓得魂飞魄散,心虚地捂着自个儿的嘴巴,飞一般奔了出去,跨上马逃之夭夭。
谁也不知道,冯洛焉埋首蹲在那里在想什么,只能看见无数的泪珠吧嗒吧嗒砸进碗里。
晚上睡觉前,冯洛焉还是给男人端了盆洗脚水,照顾之周到,无话可说。
他异常沉默地脱下衣服,钻进被窝。男人洗完脚擦干,也上了床,看见他背对着自己睡下,冷漠的背影犹如一道城墙。
随手挥灭了灯火,段萧躺下,故意凑近了冯洛焉,后者好像感受到了拥挤,特意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段萧轻轻地啧了一声,一手在被下穿梭,长臂一揽,扣住冯洛焉纤瘦的腰,把他拖了过来。
“啊!”冯洛焉懵了,“你、你做什么?!”
“呼……”段萧藏在他的身后,深嗅他的气味,哑声道,“是药香……洛焉……”
“我不是她!不是她!”冯洛焉崩溃似的大叫,试图挣脱禁锢。
段萧怎会让他得手,一只大掌一路向上游走,粗粝的掌心抚上了冯洛焉敏感的胸口,“哦,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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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啊,破绽百出,你以为将军大人是傻逼啊。。咳咳,接下来八成要少儿不宜了,不过因为编辑大大的友情提示,我尽量隐晦点,应该没人会举报俺吧= =、
52我跟你走,英雄(1)倒V
不知怎么;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冯洛焉闭起眼轻轻点了点头;“嗯;我、我不是。”
“呵。”
男人在他背后不明意味地轻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有些粗鲁地在他心口处揉搓了两下,随后便将指尖抵在了冯洛焉胸前两颗小小的豆粒上。
“唔!——”冯洛焉身体一震;不由瞪大了双眼;陌生的触感使他茫然。
那是一片无人侵入过的地域;青涩,稚嫩,未经开垦。自然连冯洛焉自己都不曾知晓,两颗淡色的乳粒如此羞怯;胆小。
原本柔软的乳首突然间挺起了腰板,变得硬硬的,昂起小脑袋努力把自己抵在男人的指尖下,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的抚摸与雨露。
“你这里,硬了。”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贴在冯洛焉颈后道,他恶意地拿指尖去掐捏可怜的乳粒,使得它们更加挺立,好似在痛楚中寻找到了快意。
冯洛焉不经人事,自然感到恐惧,他对这种令腰肢都酥麻的感觉束手无策,无助地想用手去拨开男人的大掌,企图赶走他的侵略。
只是男人的力道岂是他能及得上的?
“松开,把手松开啊……”他惊慌失措得快要哭出来,两手拼命地去剥开男人覆在他胸口的手掌,但都徒劳无功。
男人冷眼地看着他失措的反应,并不怜惜地又开始揉捏起那颗可怜兮兮浑身涨红的小豆子,指尖完全可以感受到它火一般滚烫的热度,再捏下去,怕是要融化了。
“痛……”冯洛焉缩着脖子低声叫唤道,他的嗓子颤抖不已。
“知道痛?”男人放轻了动作,改作用指尖轻轻地在乳首附近打转,带起一片颤栗,“你也知道……痛?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痛……”
冯洛焉委屈得不行,他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只能求饶:“公子,公子,我不是洛焉,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我是她哥哥,我是、我是……冯轻舟。”
“哦,冯轻舟。”男人漠然地念道,手下动作不停,“她真的有哥哥么?”
冯洛焉倏地怔了,脑门上好像被人拍了一记,他张皇道:“当然有,我就是她哥哥,孪生胞兄……”
“哦,胞兄。”
男人接受了他的回答,一只手穿过冯洛焉的后颈一把扣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放过了胸前赤红的一片惨状,悠游而下,滑过细腻的肌肤,溜到了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就用食指尖戳了戳小巧圆润的肚脐眼儿。
“啊!”冯洛焉满脸绯红,身子像一只小虾米似的弓起,方才痒痒的触感使他羞怯不已,意识到那是男人的手指在玩弄他的肚脐,脸就火一般烧起来。
“公子……你不要……这样……”不停逗弄他的肚脐,使得他无法完整说话。
男人扣着他的喉咙把他拖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侧脸看着自己,用阴郁狠戾的语气告诫道:“你不要,就不要?有想过我的感受么?嗯?”
他阴寒刺骨的声音差点戳穿一切,冯洛焉开始感到真正的恐惧,可他仍不死心,还要苦苦挣扎,试图为他破败不堪的谎言再打上些补丁。
“我听不懂,公子,什么、什么意思?”他还强打起笑颜,故作轻松道,“我们都是男人,这样、这样不太好吧?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眯起眼危险地盯着他看,架在他下巴的手使得劲儿更加重了,狠狠地把他的颈子扭了过来,也不顾他是否会觉得疼,简直快要无法克制自己的暴怒。
“放开你?”他冷漠地看着他。
黑暗中,两人交视,彼此的目光都是那般明澈,所有的情绪一清二楚地写在里面。冯洛焉试图装作无畏地正视他,持续咬紧的牙根隐隐作痛。
这种无声的较量颉颃许久。
最终以男人的冷笑作结。
“想让我放过你?……呵,呵。”他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只用了两声短暂的冷哼。
冯洛焉觉得背脊发毛,冷汗沁出了额头,手脚皆是冰凉。或许、或许他已经——
不容他多想,口舌便被温热的气息封缄,突如其来的侵袭使得冯洛焉无法动弹,滋啦啦的麻痹感爬满全身。
男人以绝对霸道的姿态侵占了他的身体。
毫不客气地撬开冯洛焉的嘴唇,遒劲的舌头横扫他的唇齿,反复地吮吸两片软嫩的薄唇,直把它们染得殷红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一般。又去追逐胆怯的小舌,把它卷起翻弄,吮啜舔吸,逗得它直打颤,瘫软在强势的包围下。
冯洛焉时隔四月,再次尝试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快感,整个人神志不清,迟钝呆滞,放弃了本意的挣扎,开始微微迎合男人的攻掠,竟不知死活地仰起脸,痴痴地张开嘴巴,任君采撷。
男人见他缴械投降,更加狂放,把他整个身子揽进怀里,摁在身|下,肆虐地亲吻,一只大掌急不可耐地游走在冯洛焉的身体上,到过的每一处都燃了把火。
即便已是任人宰割的囊中之物,可冯洛焉还是感到本能的害怕,浑身颤抖,一双腿颤巍巍地绞在一处,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堆积在腹下,使得他变得焦躁难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难受?那里,好难受……
指尖的滑腻使得男人无法停下对身下这具躯体的探索,他一路往下,不小心触碰到了一样坚|挺滚烫的事物,浑身一震,吓住了。
“唔!”冯洛焉惊喘一声,害怕得蜷缩起来,两腿颤颤,满眼是泪地看向男人,眼里分明都是求助。
他摸到的是……冯洛焉的炙热。男人心情复杂,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对一个男人狂热,无法克制自己的理智,想要凌|辱身|下这具白皙的身体的渴望越来越严重。
他……这是疯了?对着一个男人发情?!
短暂的纠结和苦恼令他停下了动作,冯洛焉本来死死揪着男人单衣的手渐渐松开,一颗想努力靠近的心也慢慢冷却。充满渴望的双眼逐步失去了神采。
他就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想必男人摸到他的小兄弟觉得恶心了吧?同样的身为男子,却触碰到另外一个人的物件,怎么想,都该是反胃的吧?
男人是不是把他……错当成了女子?
冯洛焉潮红未褪,却脸色渐白,他小力地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试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