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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俯视着他,正等动作的那一瞬间,突然那碧绿的瞳孔中射出两道绿光!楼何似只觉全身一震,眼睁睁看着绿光缠绕上手脚,居然丝毫动弹不得!
巨狼双目一合,绿光全部消失。只是楼何似却再也动不了一根小指头。见带血利齿逼近,他心中轻喝一声,一瞬间将全身的阴气都提到额头上,原本只想逃走,狼王却断绝了机会!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出杀手!
近在咫尺。
突然惊变!
整个地面一摇,突然全部向下塌陷,楼何似被震力一抖,抛出足足三丈远,重重撞在石壁上。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却听见一声嘶吼,响彻整个石室,远远传了出去。
趴在地上,只觉得周身似乎能动了,勉强抬头一看,那石室的下方居然也有一个石室,他正身处这里。但从四壁来看,筑的很粗糙。
烟尘之中,狼王化做的巨狼站在石室中央,肚腹上有血渗出,汩汩的向下流淌,滴在地上。而它的对面,一人持剑而立,正是莫心中。
狼王低低嗥吼,继而口吐人言,道:“莫?心?中!你好!”
莫心中淡淡道:“我没什么好的。”
狼王继续道:“你早就存了这个想法,居然在下面挖了如此之大的石室,而且还知道我一定会在此时恢复原形,莫心中,你好深的心计!”
莫心中冷声道:“若你没有防备我,我也不会等到今天才动手!”
狼王又嗥吼一声,道:“他呢?”
莫心中左手一抖,一颗血淋淋的狼头落在地上,道:“我怎么会留着他…不用多费力气,你早该想到,外面的人进不来!若想保住狼王之位,就把实力显现出来罢!”
话音一落,莫心中蓦的伏下地去,同样化做了一头巨大的灰狼。
强强相对,互相嗥叫。
楼何似趴在角落里,调息好了,知道机不可失。双目一扫整个石室,见只有右侧过去两丈左右,约摸是个石门。
悄悄爬过去,待到近前,果然是个石门。心中暗喜,伸手用力一推,纹丝不动。楼何似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往上敲了几下,只觉声音沉重,居然已经被堵死了。
抬头看上面,高足足有三四丈,他的灵力被锁,如何能飞出生天?
苦笑一声,看来这莫心中是决心要决战,将退路全部封死,要生,只能在这里生,要死,也只能死在这里!
背后一声巨响,两狼已经斗上了。
楼何似既然逃不出去,索性转回身来,看他们决斗。没想到他一只小乌鸦,居然能观赏到狼族未来的王的选出。
只见两狼翻来滚去,碎石飞溅,烟尘蔽目,弄的石室里全是斑斑血迹。他们的实力原本相当,但狼王方才被偷袭受了伤,血流不止,自然会气力不继。眼见莫心中压在上面,一口咬上狼王的颈部,狼王却突然闪出一道白光,化成了人形!手中短匕一现,直直向莫心中喉中插去!
莫心中猛的一滚,茸茸的灰毛中溅出一道鲜血。又是白光一闪,他也化回了人形。狼王的短匕横插过来,他不退反进,猛向前一滚,恰恰避过。左手掐住狼王颈项,右手中同是一把短匕,正对准了背部。
狼王突然吼道:“等等!”
莫心中维持着此刻的动作,一道殷红从颈项上流下来,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狼王急喘着气,目光转了半天,落到楼何似身上,冷笑道:“我已经施了法术,我若死,楼何似必死,只可惜你什么也拿不到了!”
楼何似大惊,坐起身来,见莫心中俯首下去,眼里血腥一闪。
那把锋刃,直直插进狼王背部,直没至顶!
楼何似只觉胸口猛的剧痛,鲜血从衣襟里迸出,仿佛一把利刃从后捅到前,一口血直喷出来,洒的指缝间淋漓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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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边=》
《
泪滴
难怪狼王说他死了,自己也会死……
楼何似伏在地上,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脏已经破裂了,换了普通人,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暗暗闭住一口气,凝聚白色的力量,只将心脏瞬间修补好,外面的伤口还汩汩的流着血,他又治愈了几条大血管,其余的便放着不管,继续装死。
莫心中缓缓走过来,轻踢了他一脚。见楼何似还有呼吸,便解开他的灵力禁制,淡淡道:“速将他送往兽王宫殿,便说狼王欲独吞宝物,隐藏不报,莫心中便将其杀死,将宝物进献兽王。”说到这里,回头看了尸体一眼,冷道:“他以为他杀了狼王,就可以成功为王了?不过是鸦族的血咒帮了大忙。”
上面跳下来两名部将,跪地应了。莫心中又道:“上面的情况如何了?”
其一部将道:“回王上,没有余孽,他们都愿意跟随王上。”
莫心中冷笑,眼里缓缓迸出一种极血腥的光来,道:“他不配当狼王,狼族之人,往高处厮杀出一条血路,从不需要这种东西!”
楼何似只觉身体摇动,被装进一个小箱子,盖子一合,满目黑暗。过了半个时辰,又听得滚滚车轮之声,石门沉重开启声。
心知正往路上去,眼睛轻一眨,全身白光闪过,伤口都恢复正常。
轻轻在角落里戳了个小洞,观察外面的光线情况,然后躺在箱子里,睡觉。
一直挨过几个时辰,摇动又停了下来,而小洞里也变的黑漆漆的。楼何似趴在箱壁上,依稀能听到外面吃饭说话的声音,又过了两个时辰,完全没有人声了,只有一些虫鸣鸟叫。
楼何似吐气于指,在箱底侧边角落把那个小洞钻大,然后白光一闪,化做一只小乌鸦,从洞里挤了出去。转身见自己是在帐篷里,箱子被铁链捆在木柱上。而过去不远,就有四个狼族侍卫睡熟在地上。
小心的又窥探几眼,见确实没有动静,才跳了几步,钻到帐篷角落,从下面硬挤了出去。外面巡逻的侍卫走过去,基本上注意不到他。
于是楼何似就跳啊跳啊,一直跳到旁边的林子里,又飞了很远一段路,才一闪化回了人。
转了个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拍了拍灰土,看天上星星明了了方向,然后迈大步跑了,对准鸦族的方向。
一直走到天明,觉得有些累了,肚子又有点叫,便往右边转去,想找点水喝。才走了两步,却见两个青衣人从前面转出来,向他行了个礼。还不等说话,楼何似没好气的抢白道:“我知道,堂堂国师大人有请!”
所以,楼何似又坐了上了回人族的马车。
白弁星早就算好了……绝对是,至少他算好了楼何似能逃出来。
阳光流下,天蓝微色。
白弁星长发低垂,坐在马车之内,手捧书卷,神态专注。楼何似掀开帘子,没好气的道:“我倒是真不明白了,你既然要我回来,又为何故意让我被掳?”
白弁星垂眸看书,并不回答。楼何似从他身边爬上来,冷冷的道:“你既然要我回来,干脆送到京城得了!”
白弁星睫毛微闪,淡淡道:“我不放心。”
楼何似一怔,也再没说话。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白弁星已经将水灾的事务一手处理好。他相貌又美,手段又高,一路过来,都有听到叫神仙的。
马车正要滚动,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道:“白大人稍等!”
楼何似转头一看,却是那邗知州,手中端端正正捧着一封奏折。白弁星伸手接过,垂眸微笑道:“这封奏折,我自会禀明圣上,以你之德之才,在此为官,实在无法伸展。”
邗知州微微躬身,神色居然多了一点窘意,道:“多谢大人。”
马车缓缓驶向前去,沿路出城。只听两边一阵又一阵呼声传来,有的声音甚至带着哭音,道:“白大人!白大人是好官!白大人…白大人……”
楼何似往窗外看去,见道路两边,黑压压一地百姓,全部在跪拜。衣衫虽然褴褛,面色却不那么愁苦了,脸上的神色全是崇敬。
白弁星倒不像个挖人族墙角的……
马车一直驶到城外,楼何似经过这几段时间折腾,早就累的不行。鞋子脱掉,侧身蜷上坐垫,就要沉沉入梦。
迷糊之间,张了张眼睛,突然见那双纤手中火焰腾起,缓缓将奏折烧了个干净。
一滴水珠,从上面落下来,跌碎在灰烬里。
还没回到国师府,在路上就听见兽族向人族宣战的声明,不夺回宝物,誓不罢休。
恰好是清晨回到小楼,楼何似留在府里,白弁星没休息半刻,便上朝去了。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关于战还是和的问题,白弁星一语当前,将那些大臣全部压了下去,只道:“我肃雍大国,难道还要屈服于兽类之下?今日他们能来,明日他们仍然能来,今日要宝物,明日便要命了。”
右丞相冷笑,上前一步道:“王上不可,无谓的战争只会消耗我国国力,兽族不过是要宝物,原来也少于我国发生冲突,此次让步,不过显示我国泱泱气量,若他得寸进尺,再战不迟。何况宝物一年半载,也未必能研制出用法。不如先议和,之后再暗中夺回宝物,也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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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
白弁星淡淡道:“右丞相难道不懂得寸进尺的意思么?等到他们反悔再来,是否晚了点儿?更显我肃雍国如此不堪,用不入流的手段取得宝物,徒惹天下笑话罢了。或者,难道丞相的意思是,我国压根不如兽族,所以才要采此方法,让我王无颜于天下?”
那皇帝嗯了一声,眼里放出光来,道:“国师所言有理,我国若堂堂正正击退兽族,之后哪还有族类敢与朕抗衡?”
这边白弁星未说话,那边右丞相却实在忍不住,气的一板子玉笏砸碎在地上,指着他大骂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人!明知我王好大喜功,却三番五次唆使,究竟居心何在?我肃雍国千百年基业,就要败在你这个妖人之手!”
他话音一落,立即向这皇帝跪下,道:“圣上明鉴!臣恳请圣上立即下旨,斩了这个妖人,以绝后患!臣愿以性命担保,白弁星绝不可留!”
皇帝怒色初起,突然殿中大臣陆陆续续都跪了下去,道:“请圣上下旨,臣等愿以性命担保,白弁星绝不可留!”
这些人很明显……没串通好也串通一半了。
白弁星动了一动,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淡淡道:“请圣上明鉴,先且不论臣是对是错,至少冒犯天威之事,臣从来不敢。如今群臣以右丞相为首,居然敢威胁圣上,他们今日能以臣威胁圣上,明日自然也能以其他理由。”他略一停,又道:“臣并不主合,若圣上不放心,臣愿亲临战场,以出良策。”
别的不说,那一句冒犯天威的确要命。那皇帝听着好大喜功,就已经暴跳如雷,此刻哪还顾的上其他的,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朕?一次便罢,次次如此,是何道理?国师此次救灾有攻,你们却要朕斩了他,真是荒谬!来人哪,把这群糊涂虫统统拖下去斩了!”
外面士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