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赫连小姐。。。。。。〃
沈大夫又板起了脸,眼看又要一番长篇大论了,赫连真赶紧打断,站起身来,晃晃小脑袋道:〃赫连姑娘,祭祀天神需得诚心诚意,不可半途而废,这关乎瓦剌民族兴盛与血脉的延续,关乎江山关乎社稷,切不可触怒天神,既然选了你做天女,这便是你的造化,待天神赐下福泽,你便功成身退,瓦剌上下都会感激不尽的。〃
她背完了,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大夫,问:〃是不是啊,沈大夫,你说得我都能背了,您老啊,就放我一马别再折磨我的耳朵了,都起茧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凑过去,果然将莹白小巧的耳朵给露了出来。
沈大夫慌乱的移开眼,倒退几步,偏那姑娘身上的馨香阵阵,顽固的钻入他的心脾,他的呼吸便有些乱了。
“咦,沈大夫,你的脸怎么红了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赫连真越发凑近了,捏着头发丝一圈一圈的往白皙的手指上缠,身子也像曼藤一般,直往沈大夫身上贴。
“是不是很热呀,要不脱件衣服吧。”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故意逗弄他。
沈大夫身上的绯色蔓延,红透了耳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由得赫连真贴着他受尽挑逗。
赫连真瞧他模样实在有趣,越发玩心大起,媚眼如丝的问:“怎么样,沈大夫,你到底要不要脱嘛,嗯?”
那尾音上扬,别有一番滋味,沈大夫的喉结耸动着,赫连真靠着他的胸膛,甚至可以听清楚那吞咽口水的声音。
“赫连姑娘,你…你先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在这天神面前,众目睽睽,怎可如此有辱斯文,你乃清白女子…如此,如此好不知羞……”他结结巴巴,难受美人儿恩,好不容易才将这番指责给抖了出来,却丝毫没了那义正言辞的气势。
赫连真心下将他鄙视千百遍,却贴得更紧了,想来这家伙铁定不是那冷面君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要换了那闷骚皮厚无耻的王八蛋,早将她吃干抹净。
“沈大夫,你不诚实哦。”赫连真用手指堵住他的唇,道:“你明明想和人家那什么那什么的,哎哟,你就别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啊……”
沈大夫气息不稳,满头大汗的按住赫连真拨弄他衣衫的手,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赫连姑娘…不可以……”
可那姑娘红唇嫣然,一嘴一张一合,一点一点啃他的喉结:“可是沈大夫,你已经硬了。”
沈大夫只觉得两耳轰鸣一片,反守为攻的将赫连真给压在了书架上,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费力道:“赫连姑娘,你真是……”
真是什么?妖精?j□j?赫连真才没有精力给他玩猜字游戏,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宽松的袖子便缩到了大臂,露出纤纤皓腕,看得沈大夫的眸子更为火热了。
两人缠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直至气喘吁吁。
“还要继续吗?”沈大夫胸膛起伏着,眸色深深,给了赫连真一个喊停的机会。
赫连真却反而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虽然看起来羸弱,但实则很精扞,很有感觉,她捧着他那张好不起眼的脸,咬他:“我倒是不想,可你下面那东西,不喊停啊。”
沈大夫被挑战得没了丝毫理智,大吼一声开始扯她的衣衫,逗得赫连真咯咯的笑,花枝乱颤。
然后只听赫连真一声大叫呼痛,接着两人的尖叫声传了出来,蓦地消失不见。
你道是发生了何事,却是方才赫连真被压在书架上,换了一个位置,被一个东西给搁着了,然后顺手一摸,不料那竟是一方机关,两人跟着掉了下去。
赫连真拍了拍满脸的灰尘,从某个人肉垫上爬起来,咳道:“这是哪里呀,靠,偷个情都这么倒霉。”
四周黑乎乎的,赫连真才记起好像是两人一块儿给跌下来的,扯着嗓子问:“沈大夫,你在哪里,还好吗?”
过了半晌,才有微弱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在下没事…咳咳,可能就是肋骨断了…两根……”
“哦。”赫连真应声,劫后余生道:“没死就好啦,这么高摔下来,也才断了你两根肋骨而已,奇怪,我怎么就没事儿呢?”
她抬头向上看了看掉下来的洞口,实觉平日里积德行善的重要性。
“赫连小姐,你能不能先起来,你压着在下了,咳咳……”听得沈大夫弱弱的声音传来,赫连真才恍然大悟的滚起来,顺便将免费给她做了肉垫的沈大夫给搀了起来。
“哎,你没事儿吧,还要继续不?”赫连真恶劣的将这番话还给他,用手出奇不备的测量了恢复正常的某物,笑得不怀好意:“现在,不再顶着我了吧。”
“赫连姑娘,你…你……”
不用想,赫连真已经猜到那男人脸红到脖子根了,真好玩儿,真羞涩,以后弄来当面首!
☆、第六十章:地道·密
“沈大夫,这里是哪里呀?”赫连真乱摸了一通周遭的物什,除了光滑的墙壁什么也没有,说话还能听见回声,怪吓人的。
“在下也不知道。”沈大夫闷闷的回话,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摸出一颗夜明珠,将四周照亮。
赫连真咦了一声,看向灰头土脸又隐忍痛苦的男人,夜明珠的亮光映照在他紧抿的唇角上,看起来竟然让这位普通平庸的男人很有男人味儿。
“赫连姑娘,你跟紧我。”沈大夫举目打量了一番,走到赫连真前面,自然的将她归揽在他身后,道:“也许方才你触动了某个机关,所以我们才掉了下来,这些地方既然隐蔽,必是危险重重,等会儿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去碰,我们找找,或许会有出路的,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赫连真这次倒是很合作,低眉顺眼的点点头,安静的任由沈大夫牵住她的小手往前走。
到底是有多久,她没有这般被保护在男人身后,只乖乖的相信某一个人,相信他会护着她,哪怕是袁慕轩面前,她也只会时时逞强,毫不退让,以强者的身份面对一切,可没有人会知道,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
见赫连真反常的不聒噪,沈大夫诧异的回头一看,女人脸上的泪水晶莹,比那夜明珠更甚。
他不动声色的紧了紧她的手,脸上是异于平常的自信与满意。
道路曲曲折折似乎没有尽头,一路虽然畅通无阻,但总是阴森怪异,大约行走了两个时辰,赫连真已经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倚着沈大夫了。
“喂,怎么还走不完。”她舔舔干燥的嘴唇,咕哝抱怨,声音细得如蚊蚋。
沈大夫也好不到哪里去,摸摸赫连真已经发烫的脸颊,喘息道:“我想,大概我们又绕回原地好几次了。”
赫连真艰难揉了揉干涩冒烟的嗓子,难受得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迷糊道:“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我们走不出去,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呀?”
她虽然这样想,心里却是极度不甘不愿的,阎王还没看袁到慕轩与朝阳成双成对呢,怎么可能弄死她,再说了,她也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
“赫连姑娘,别睡,醒醒……”沈大夫察觉到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弱,拍了拍赫连真的脸蛋儿,急道:“赫连姑娘,你千万不要闭上眼睛睡过去,这里空气很少,所以才会难受,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出去了,来,我陪你说说话。”
赫连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同他唠叨家常道人八卦聊以解闷儿,哼哼唧唧的,难受得很。
“赫连姑娘是大黎的贵妃,因何到了瓦剌?”他果然挑话题来谈,话既出口,又觉着无聊,大黎贵妃是被耶诺王子给绑来的,谁都知道,正因为如此,那耶诺王子现在还关着禁闭呢,他正懊悔没起个好话题,赫连真小小的声音却响在了他耳边。
“生孩子,要,大黎,危险。”声音虽然疲惫,却道出了实情,沈大夫着实楞了一下,原本以为她是不屑回答的。
“驸马爷,你,很在乎他?”别扭了半天,沈大夫还是问出了口,看平日里两人亲密无间情意绵绵的,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莫名其妙的问出了口。
哪知道怀里的女人却摇摇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道:“错了,不是在乎。”
这个答案正让他诧异欣喜,下一秒却如坠冰窖。
她诚诚恳恳道:“不是在乎,是爱,我爱他,我爱他的呀。”
说到此处,悲上心头,她伏在他的胸口真真切切的大哭出声:“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我都是爱他的,可他们,都不允许,都不允许,凭什么……”
“他们?”他好奇的问出声,什么上辈子,上上辈子,是谁,在哪都不知道,何谈爱与不爱。
“嗯,他们。”赫连真点点头,指控:“母夜叉王母,大胡子阎王爷,还有可怜虫朝阳,什么破天意,什么认命,我不认命,不认,可我没办法啊,我还有贝贝,束手无策……”
沈大夫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得出结论她是胡说八道,还可以编得更离谱一点,看来得想办法早些出去。
他正找出路,赫连真却喋喋不休了,怒嚷:“都是y的李墨,人面兽心,爽了老娘还给老娘留下这么多麻烦,嗷嗷嗷,我咬死你,咬死你……”
说罢,还真的吧唧吧唧了几下嘴巴,咬牙切齿的,那模样好似苦海愁身,非得咬下他身上的肉才算数。
沈大夫憋屈的搬开她咬住她肩膀的脑袋,皱眉,她难道是属狗的,次次都兴咬人!
“赫连姑娘,赫连姑娘……”他摇着她,赫连真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一动不动的趴在他怀里,模样安静乖巧,睫毛上还沾染了几粒小泪珠。
“真没用!”他掀唇嘲弄了一句,低头轻轻的将一个湿吻印在了她干燥的朱唇上。
赫连真揉揉发疼的额角幽幽睁开眼睛,这是一间房间,还有亮光,莫非他们走出来了?
她动了动身,有些嗝人,她顺手往腰间的地方摸去,咦,有东西,圆的?还有几个洞?什么东西?
她拿出来举在眼前一看,啊的一声大叫出声,然后将那东西扔得老远。
娘的,怎么会有骷髅!
她赶紧爬起来,往地上一扫,目瞪口呆,密密麻麻全是骷髅,假的吧?
她退了几步,却被某个东西绊住,正准备狠狠踢一脚,却停在了半空。
“沈大夫!”方才绊住她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沈大夫,她欣喜的蹲下身,使劲儿的对着他的脸蛋儿左右开弓:“沈大夫,醒醒啊,我们走出来了。”
可将沈大夫的脸都扇肿了,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不会死翘翘了吧?她颤巍巍的将手伸过去探了探他的呼吸。
还好,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她拍拍胸口,惊魂未定,下一秒,却又踢了没有知觉的沈大夫一脚:“靠,什么人,这么弱不禁风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就晕这么久,这出息!累赘!”
她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歇气道:“我可告诉你了啊,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自己出去了,一,二,三……”
她故意将‘三’字拖得老长,可沈大夫顽固的就是不醒,于是她又重复了一百个‘一二三’,不醒,就是不醒。
她打了个呵欠,干脆蹲在那里瞅着地上的男人玩儿,看腻了,就伸伸懒腰,看看外边儿的天色,如此反复。
你道她是有良心有善心有爱心守在沈大夫身边啊,啊呸,要不是因为这屋子铜墙铁壁,只有窗户那一丝光亮透进来,其余的插翅难飞之外,你看她会不会跑路一走了之!
实在没劲儿了,赫连真拍拍裙子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兜兜转转,这个地方,除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