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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嘴唇都咬破了!
三皇子恨恨的瞪她,忽而冷冷一笑,咬牙切齿:“你找死!”
☆、第二十九章:被骑·赏雪
赫连真的双手被他举到头顶,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扯成几块碎片。
她还诧异,三皇子已经欺上身,堵上了她的红唇,大手将她因为发烧而绵软的身子揉得像摊水,努力的在她脖子上胸口上种草莓,一丁点儿角落都不肯放过。
“臭小子!”赫连真笑骂了一句,双腿缠上了他瘦削的腰身,在他耳边缠绵细语:“你的技术比你父皇差多了!”
三皇子闻言,一点不留情面的在她绵软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赫连真直骂娘。
赫连真还不收敛,一个劲儿地挑衅,两人扭打厮缠了半天,最后在赫连真的晕厥中收手。
三皇子黑着脸红着身子硬着兄弟无语的看着身下千娇百媚却毫无知觉的某女,恨不得把她一块一块撕碎了吃掉!
袁慕轩一回到公主府,一眼就瞧见了立在屋中央的朝阳,他转身要走,却被朝阳喝住。
“你又去找她了是不是!”朝阳怒气腾腾,却在看到他手臂的血渍时慌了神。
“怎么弄的,谁敢伤你,我杀了他!”她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捂着他被箭矢射中的地方,小手隐隐发着抖。
“没什么。”袁慕轩收回手,不过就是替她挡了一箭而已。
他苦涩的笑笑,擦了擦朝阳哭花的脸,笑得迷人心魄:“公主别担心,你一哭,弄得我的心肝儿都碎了。”
“袁慕轩!”朝阳公主怒吼,恨极了他这副轻佻狂浪的样子:“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那些美妾歌姬,别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我面前摆!”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啊,不是你寻花问柳勾魄**玩弄的女人,你把我当什么,当什么……
朝阳被气跑,袁慕轩的眸子暗了暗,让你别嫁我,是你自己不听的。
赫连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着身子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暗骂了一句太阳,身上黏糊糊的,青青紫紫一片,最最可恨的是,整个屋子里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瞧见,变态,变态,死变态!
三皇子端着托盘从外面进来,一脸冰霜。
赫连真兜头就将枕头砸了过去,被他轻松避开。
“有力气张牙舞爪,恢复得倒是挺快!”他板着一块冰雕脸,将燕窝粥放到桌上。
“衣服。”赫连真跪直身子,朝他伸手。
三皇子看他一眼,不理不睬,端过燕窝粥就往她面前递。
“哎,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要衣服,衣服!”赫连真急得跳脚,再不回去,可就麻烦了。
“你喝不喝?”三皇子蹙眉,冷声问。
“不喝!”赫连真挥手,一声清脆将上好的燕窝粥打翻。
冷气突然开始扩散,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冻结。
就在赫连真冻得直发抖时,三皇子一句话不说,掉头就往外走。
“靠,神经病!”赫连真背着他诅咒画圈碎碎念了一万遍,扯下帐幔一阵折腾,弄成衣裳的样式就往身上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想到这儿,她怒火更旺了,太阳他母亲,她昨晚不就被骑了么!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动作,端着托盘进了屋子。
赫连真眼见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神经都绷紧了,比他老子还难招惹。
“不吃是么?”三皇子逼近她,瞧了一眼她那不伦不类的打扮,捏住她的下巴,自己喝了一口燕窝就往她嘴上堵,生生给她灌了下去。
赫连真手舞足蹈的挣扎不过,硬生生被他灌了整整一碗,末了,他不老实的舌头还在她口里纠缠扫荡了一番。
赫连真无语问苍天,重重的喘粗气:“我都没漱口!”
闻言,三皇子沾染上□的脸退了一大半,道:“我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啊!啊啊啊!
三皇子捏了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视线不断往她露在外面圆润的香肩瞄,大手不规矩的从她嘴唇滑落到心口,一直往下,惹得赫连真一阵鸡皮疙瘩。
“喂,你够了啊,再闹我翻脸了啊!”赫连真踢他一脚,想挣脱,没成功。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赫连真气了半晌突然笑了,还是极妖媚那种,呵气如兰:“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三皇子脸蓦地冷了,一口坚决:“你做梦!”
“那你还抱着我干嘛,放开你的咸猪手!”赫连真翻白眼,说这小子有毛病,他还不相信,别扭幼稚还犯贱。
三皇子不咸不淡冷嘲热讽了一句:“不过是想效仿效仿驸马爷,味道果然不错。”
赫连真一听这话炸毛了,却媚笑着拉下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三皇子一愣,闭了眼刚要换回主导权,脖间一阵剧痛,指着赫连真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文,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赫连真对着昏睡的三皇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尤不解气,扒光了他的衣裳穿到自己身上,恶作剧的大喊救命,听到脚步声时,她熟练的翻了几个跟斗潇洒走人。
然后,皇子府的侍卫们就很有眼福的见识了三皇子倒三角的威武身材。
真妃娘娘大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宫众人不知该是喜是忧。
明明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却被皇上的一碗心头血给救活了,太医们行医数年,恁是没弄清楚个中缘由。
皇上竟然能为真妃做到如斯地步,后妃们的心都是瓦凉瓦凉的,这真妃无论哪种情况,可都是再招惹不得了的,她们的皇上何时这么巴心巴肺对一个人好过。
赫连真头枕着羲和帝的腿,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的品读《□》。
“真儿无论什么时候可都忘不了为自己捞好处啊。”羲和帝把玩她的头发,打趣。
赫连真翻了个身,继续看:“那也是相公你教导有方,那话又不是我传出去的,宫人们妄加猜测,一传十十传百,干我什么事儿,再说了,好处也是你捞了,有情有义,这才衬得起相公你对我的宠爱嘛,要不然,做宠妃都没有什么特别,有什么意思?”
“事情办妥了?”羲和帝把她捞起来,问。
赫连真抓了一串葡萄来吃,故左而言他:“来年开春了,我可就十六岁了。”
她眼睛一瞄,挂在羲和帝的脖子上,撒娇:“相公,给我贵妃当着玩儿吧,好嘛,好嘛……”
羲和帝避着她沾满葡萄浆的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笑道:“你想得美!”
“要嘛要嘛。”她恶心起来不偿命,吧唧一声亲亲羲和帝的脸庞,弄得羲和帝直皱眉。
“好了,别胡闹。”羲和帝推开她站起来,只留了一句看表现,脱身走人。
赫连真大病初愈,更精蹦了,各宫妃子统统上门请安,巴结拉拢。
“真妃娘娘福大命大,过了这个坎儿,好处还在后头呢。”
“娘娘好人有好报,嫔妾就知道,娘娘一定会好起来的。”
“娘娘这件大麾,颜色质地可真是顶顶的好,怕是整个大黎都难找出第二件。”
“这算什么,要说啊,娘娘的发髻才是最好看的,现下上京的夫人小姐们都争相效仿呢。”
……
赫连真被赞美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像朵花儿,她的生活太滋润太丰满太和谐了。
她不过就随便捡了一身衣服穿上,头发还披散着懒得梳妆,这些个姐姐妹妹哟,就这样称赞她,果然是人漂亮了,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谁说后宫妃子猛如虎,这不是个个都善良可爱么?
她心情好,带着众姐妹出门赏雪,这次没撞上容妃倒是遇见了平日里声称吃斋念佛的太后。
“真妃大好了?”太后慈爱的拉着她的手笑问。
“承蒙容妃姐姐照顾。”赫连真从善如流的笑答。
太后瞧了她几眼,意味深长道:“可别再大意了,下次就算是皇上相救怕也有心无力了,心头血可不能治百病。”
“劳太后娘娘挂念。”赫连真拢了拢大麾,精神振奋,得意洋洋:“相公说了,不会有下次了。”
真的,老太婆,不骗你,你们容家真的没有下次了。
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也不希望你有下次。”
小蹄子,下次就直接去死!等着瞧!
太后抖擞着精神走了,容嬷嬷在经过赫连真面前时,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赫连真笑眯眯送走太后,才切了一声:“狗屎!”
“走,姐妹们,赏雪去!”她声音嘹亮,带头往目的地而去。
要说宫里雪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玉棠夫人的棠梨宫了,玉棠夫人喜爱梨树,一年四季硬是逆了天,也要将梨树种活,梨花天天盛开,风一吹,落得满地都是,好看得不得了。
上次在赫连真手里吃了亏,玉棠夫人性子虽冷傲,但也不至于傻到没救,赫连真爱看不看,她关上殿门读她的诗书,眼不见为净。
院子里嬉闹声一片,闹得她直想提剑砍人,可又想起赫连真那条嗜血的鞭子,浑身阴森森的,好得不见疤的地方好似阵阵的疼。
她气得将书砸了出去,却听哎哟一声,砸中了和芳仪。
☆、第三十章:禁药·jian情
赫连真瞧得分明,和芳仪却笑着摆摆手,不去计较,又玩开了,玉棠夫人的心落到了实处。
“这是什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见和芳仪好奇的声音响起,然后便是一阵阵议论抽气咒骂的声音。
玉棠夫人正想出去看个究竟,殿门便被踢开了,却是阿凝抱着剑带着侍卫将她押了过去。
“放肆,想造反吗?”玉棠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她倒是要看看这次赫连真要挑她什么毛病!
“玉棠夫人哪,你完了……”赫连真一副不忍心的模样。
玉棠夫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皇后的凤驾已经到了。
众人行了礼,将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禀告了皇后。
皇后将树底埋的东西拿过来闻闻,脸色大变,从来涵养修为尚高的皇后走过去对着玉棠夫人就是一耳光。
“本宫倒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之狠毒。”
皇后简直是咬牙切齿了,那满院子的梨树下皆埋了如意丸,别听名字好听,可实实在在是禁药,能够催人j□j,却也损害身体,怪不得玉棠宫的梨花一年四季都开得这么旺盛!
玉棠夫人瞪大眼睛一瞧,也愣了,慌张辩解:“皇后娘娘,不是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对啊对啊,皇后娘娘,玉棠夫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儿的。”
赫连真挺了胸脯站出来,不怀好意一笑:“如果她真这样做,皇上一定是很宠爱她的,可事实证明,皇上没有嘛。”
赫连真这番假模假样的求情让玉棠夫人更气了,明明知道皇上不喜她,还被赫连真如此宣扬。
“哼,就是因为得不到皇上的恩宠所以才想了这些个下三滥的法子。”
皇后脑筋倒是转得快,轻蔑不齿道:“护国将军府教得好女儿!”
玉棠夫人狠狠的瞪了赫连真,又扫了周围一圈的妃嫔们一眼,傲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
皇后对她不知悔改的高傲样子很是头疼,本来想从轻发落的主意也打消了,禀明羲和帝,下了懿旨,将玉棠夫人打入了冷宫。
玉棠夫人落了罪,太后容妃惊诧不已,虽然玉棠夫人不过是容家的庶女,但好歹也是容家的女儿,是从二品夫人,说入冷宫就入冷宫,皇上是要对容家动手了么?
太后对着容妃就是一顿斥责,说她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事,早晚会因为她的妇人之仁大祸临头。
容妃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若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