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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真瞧了她一眼,虽然记不起她是谁,但感觉还不错,长得也不讨人厌,轻飘飘道:“不过就是拿了几把绣花针往她身上扎了几回,不就听话了,你们啊,若是遇到这样的刁奴,也可以效仿一下这个法子,管用得很,免费送你们了。”
众人还回不过神来,又听她说道:“这不过是开胃菜而已,重头戏还在后头呢,姐妹们可要瞧仔细了,回去可是要写观后感的。”
说着,便有一侍卫被放了出来,遍体鳞伤的,看着都慎得慌。
赫连真嗑了一把瓜子,问他:“你武功不错啊,最拿手的是什么?”
侍卫也被赫连真的手段整得怕了,遂老实道:“卑职擅长舞剑。”
“哦,舞剑啊。”赫连真意味深长道:“那就舞一段儿来看看,舞得我满意了,就放了你。”
侍卫听得大喜,恨不能马上展示十八般武艺,哄赫连真开心。
可他在看到小太监递上来的剑时,瞬间焉了,岂止是不可置信,简直是悲伤逆流成河。
“娘娘,这……”他拿起柔若无骨的软剑,我见犹怜的看向赫连真。
“看我干嘛,众位娘娘都等着呢,好好表现啊。”赫连真鼓励他。
侍卫为难的站在那儿不动。
“怎么,还想被盐水泡啊!”
赫连真一恐吓,侍卫就动了。
那软剑呼啦啦的舞着,铮铮的,锋利极了,看那侍卫被缠得皮开肉绽就知道了。
太残忍了,众妃都有些不忍,可那赫连真反而来劲儿了,拍手叫好:“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侍卫不敢忤逆她,只好咬牙闭眼加快动作,直到最后瘫在地上,不断喷血。
赫连真走下去,拿脚踢了踢他,除了还会喘气儿,一点动静都没有,鄙视道:“切,不是很厉害么!”
侍卫二被放了出来,扯着衣角不安地杵在那儿。
“他会舞剑,你会干什么?”赫连真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自制果汁,砸吧砸吧嘴,问他。
侍卫二想了一番,为了避免一号的惨剧,他想了半天才道:“卑职会打拳。”
赫连真嘲讽一笑:“行,你那天劈树枝劈得挺厉害的,今天你就把这堆东西劈完了,就可以离开。”
侍卫翘起的嘴角在见到被抬出的东西后僵住了,劈榴莲?
后果自是不在话下。
到侍卫三的时候,不待赫连真发问,主动坦白:“娘娘,卑职擅长轻功。”
这下子总会安全无虞了吧,他想。
赫连真挑眉道:“行啊,那就试试你的轻功。”
侍卫三围着炸药转了一圈又一圈,心里暗自盘算着,应该大概也许可能还是能躲过的。
他在那儿庆幸,赫连真已经拿了一把剪刀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将那引火线剪了个底朝天,侍卫三的腿瞬间软了。
“点火!”赫连真一声吩咐,火把便朝着炸药扔了过去,只听轰隆一声,烟雾弥漫,威力之大。
待看清物事时,侍卫三的‘尸体’正从池塘里飘起来。
至此,这场戏算是散场了,众妃软着腿告辞离开,更甚者,有几个妃子还日日噩梦,心慌了好长日子。
她们算是知道了,得罪谁,也不能惹了真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然,赫连真决计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至少,她也会闭上眼睛。
太后折了几员大将差点气得背过去,和容妃商议了一番,只有让大皇子早日成为太子,才能彻底铲除皇后和真妃。
容妃将将回到容华宫,羲和帝后脚便来了。
行过礼接过驾,容妃眼眶都红了,羲和帝都一个月没来她这儿了。
“这是怎么了?”羲和帝担忧的替她擦了擦眼泪,问道:“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没,没有。”容妃自知失礼,便道:“不过方才被太后训斥了一顿,还不是真妃又胡闹了,将太后老人家的几个心腹都折腾死了。”
瞧了一眼羲和帝的表情无异,才继续道:“太后责备臣妾白担了协理六宫之权,连这等小事儿都让她添忧,臣妾真真是委屈极了,真妃是皇上的心肝宝贝,臣妾的难处,自是不言而喻的。”
“朕都听说了。”羲和帝牵她坐下,安抚:“真儿年纪还小,要慢慢教导,况且,到底是朕对不起她阿姊,该照拂的还是照拂着。你跟了朕这么多年,岂能不明白朕,朕心里偏着谁,记着谁,替谁打算,你都是该明白的,谁能越得过你和昭儿去?”
“皇上。”容妃伏在他肩头,心中滋味百般,虽然那些年他也纵她宠她,可到底没说过这些体己温存的话,莫不是她多心了,皇上依旧是向着她的。
“皇上,昭儿也大了,臣妾想着是不是趁着这次选秀也为昭儿挑个和衬的的妃子,也让他定下性子来,好好为你分担国事。”容妃眼睛闪了闪,有意试探。
“晤。”羲和帝并无察觉,点头道:“朕也有此意,选秀亦非朕所愿,新人再多,也不过没个知冷知暖的,倒不如让孩子们挑挑,也是该成家委以重任了。”
容妃见他果真有意为他们母子着想,也就放开了心结,你侬我侬,倒也说了许久情话,太后提议一事儿,也就暂且搁置下,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这么大半辈子了,她舍不得……
四月春暖花开之时,经过几个月的操办,选秀便拉开了帷幕。
早有之意是为众皇子选妃,剩下的便挑选几个充实后宫,各秀女也都神采奕奕,势在必得。
初选,复选之后便是殿选,留下来的不过八十来位秀女。
赫连真作为话权人之一,早被下边儿的莺莺燕燕,穿红戴绿的弄得眼花缭乱。
她移过眼,偏向一边,恰巧撞见三皇子闪躲的眼神。
赫连真眯了眯眼,手拄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明显有些坐立不安的三皇子瞧,这孩子,怕是没见过这么多美人儿,高兴坏了吧!
可惜了,谁要是倒霉做了冷面君的妃子,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虐死,啧啧啧啧……
她仿佛看到了这些新鲜的花朵在他手中被摧残的模样,你说鲜花怎么就不插在牛粪上呢,插在牛粪上还有滋润的可能,偏偏要长在冰雕里,可怜咯……
“母妃。”六皇子扯了扯赫连真:“你别一副虎视眈眈,苦海仇深的盯着三皇兄,上次要不是他及时赶来,你肯定被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是么?”赫连真咬牙切齿威胁。
六皇子的小身子抖了抖,谄媚道:“当然,若不是聪明机智无敌英勇的我跑去求救,也不会遇到三皇兄,所以,母妃该谢的人是我,不是三皇兄。”
话到后头,已经变了调:“不许打脸!”
当然,还是被赫连真拉过来揍了一顿。
就这么一会儿子的功夫,已经换了好几排的秀女,赫连真便有些感慨了,她本来是颗闪闪发光的金子,可面对这么多满地的金子时,她悲催的发现,她连自己是哪一颗都不知道了,所以,为了她继续闪闪发光,还是少挑些金子进后宫的好。
大皇子选了一正二侧,正妃是容护的孙女儿,算起来是表妹,两个侧妃分别是两个公侯家的小姐,个个身家背景都是顶顶的好。
三皇子也按着皇后的意思选了自家表妹为正,只挑了一个侧妃,明显是大皇子挑了剩下的。
看那三皇子冷着脸的小模样儿,赫连真便知他定是不痛快的,好吧,她就勉为其难的做做好事了。
☆、第二十二章:求亲·偷窥
“皇上,我瞧着文婕妤的妹妹挺不错的。”她扒着羲和帝,朝文慧眨了眨眼睛:“不如就赐给三皇子做夫人吧。”
文慧愣了,她好歹是三品大员的嫡出之女,就算是进宫也能封个美人儿的,嫁皇子做不了正妃也能做侧妃,让她做夫人?这不是将她当做平常小家碧玉么,她不想吃这个亏,更不能嫁三皇子,文家一族都是依附容家的的,这不是让文家左右不是人么。
她颇有傲气的跪地情愿,表示不愿意。
帝后的脸色都不善了,不愿意,是觉得三皇子配不上她么!
“不愿意呀,”赫连真笑嘻嘻,扯着羲和帝道:“不愿做夫人那就做侍妾吧,皇上,你觉得呢?”
羲和帝唔了一声,凌厉之色扫过文慧,道:“做侍妾也是抬举了她,既然真儿有此意,依你就是。”
“文侍妾,还不快谢恩。”赫连真又在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小姑娘心上捅了一刀。
她整了文慧,又才正儿八经的替三皇子挑了一位侧妃,三位夫人,可那三皇子那口气似乎愈演愈烈,最后黑了脸,咬牙切齿谢过了真妃娘娘大恩大德,且表示永世难忘。
羲和帝挑了十几名秀女充实后宫也就定了局,正要遣散众人,却听到太监来报二皇子求见。
二皇子袍服胜雪,玉琢般的面孔,精致的五官,肤色白得几乎透明,真真是个绝世的俊品人物。
他就那么自若雍容施施然走了进来,撼动了众人,见过多位风姿俊秀的,却从未见过这般,竟似仙人。
“阿湛,你怎么来了,身子好些了么?”赫连真赶紧吩咐宫人替二皇子搬凳子端茶上点心,生怕苛待了。
“娘娘,阿湛也要选妃。”
二皇子交代似的告知赫连真,才一撩衣摆,跪在羲和帝面前,恳求道:“请父皇将阿婉姑娘赐给儿臣为正妃!”
别说羲和帝了,连带众人都傻了眼,阿婉,莫不是真妃身边的丫头?
二皇子是疯了么,这么多大家闺秀不选,选个奴婢,还要为正妃,想来以后也不大有出息的了。
众人各自议论,只赫连真凌厉的目光射向了他,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像是了解赫连真的目光一样,二皇子跪到赫连真跟前,以头抢地,诚恳道:“求娘娘割爱,阿湛在这里发誓,必定用我的生命来护她,敬她,让她一世无虞,且永生永世不再纳妾,不会负她。”
阿婉早已痴楞,红了脸,慌了神,见二皇子如此,不觉落下泪来,跪在了赫连真面前,低头不语。
半晌,赫连真才问:“阿婉,你可想清楚了?”
阿婉本就聪慧灵敏,赫连真问什么,她自是知道,二皇子突然开口娶她,决计不是因着男女之爱,不过,他的许诺她相信,命中注定是那个人,也躲不过,逃不开。
“我愿意。”她道。
赫连真叹了一口气,耸耸肩,眉开眼笑,转身跑到羲和帝面前求情,什么两情相悦,情深不悔,举案齐眉,天作之合,海誓山盟,都搬了出来,废话混话说了一大堆,最后哄得羲和帝只有点头答应。
回到馨宁宫,赫连真趴在贵妃榻上一动不动,知道她的人都清楚,真妃不闹腾了,反而证明她心情不好,很不好,宫人皆敛气禀神,低头看地。
殿门被推开,二皇子挥了挥手,宫人们会意退了下去。
榻上的女子美目半阖,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散下的发丝随着呼吸起伏,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一头青丝散乱在软榻上,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宫裙逶迤拖地,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更增韵味。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捏上她的双肩,有节奏的揉捏着,赫连真不自觉舒服出声。
她闭目享受,二皇子也不出声打扰,继续手里的动作,殿里流淌着诡异的默契。
“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赫连真到底没有二皇子的沉稳,开口道。
二皇子似乎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只笑意盈然:“阿湛已经谢过娘娘了。”
“切,你倒是会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