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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疼痛来得更加强烈。
隐痛就是这般,慢慢酝酿著鼓胀著,竟也比上刻骨程度。袁青诀不曾经历此种感受,内里的压迫与体外乐六的邪法挤在一起,像是攀比似的,一同节节攀升。
“……什……麽……”袁青诀也不知身旁人们有何反应,挣动身体却反像自己按住自己一样,耐不住,想要嘶吼,就如同荡雁谷夜里听闻的那般。
……可是,还没达到顶点,体内体外的力量竟然同时消失──袁青诀跌坐在地上,挣扎著,却提不出一点力气。
身体里的那些所谓“无绝”所谓“无续”,居然都不在原处,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
散功!
袁青诀心中惊现这二字,顿时愣神许久,不知所措。乐六知他有异,但也怀疑自己手中差错,翻手过来,迟疑片刻,重整旗鼓,又掀起什麽直逼袁青诀而去……
本以为在劫难逃,却被一片殷红霸占了视线──袁青诀抬头一看,有人顺著月光从天际滑下,铺开一片红色的影子──竟是红月!
红月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挥了挥衣袖,将乐六的虚渺攻势挡在袁青诀身畔,逼得乐六退居街边屋檐之上。
当初我自己一度觉得乐老六是蜘蛛精,可写完这章我深刻地认识到,他不是蜘蛛精,而是蚕宝宝……特别那种苍白感,囧(有人会被蚕宝宝雷到麽?我必须说我其实很怕的……)
其实大叔忽略了一点,他会浑身上下拆筋动骨痛不欲生转换面貌是因为他有十成无续然後又修了半幅无绝,他给了青诀小同学无续之後,青诀是十成无绝三成无续,这样两功争斗起来,跟他的情况肯定有所不同的……所以,暂时散功只是一种两功相争的表现形式而已
龟速挪动之後要扑去干正事,题外话一下,我这个人明明心态很好,可这群老师总是拼命说教施压,心态好也会变得焦躁郁闷啊!!!!打乱我步调者请出门左转下楼,走好不送!!!我抱著我家蚕宝宝老六安稳睡觉去……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空来写乐王的事情啊……玩意儿玩意儿玩意儿……虐是虐得咧!)
期待明天龟速出成效!
夜火红月(叔受) 24
龟速爬来
泪目
红月转脸过来,盯著袁青诀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青诀,且交给我。”语气淡然,惜字如金,可袁青诀头一次听他叫自己“青诀”,语带熟稔,倒像是叫了许久似的。
乐六退了些,那些与裘立等人缠斗的人们自然退後,裘立他们手下轻松,见到袁青诀这边情势转变,不禁往这边来。王清凌似要探问,可红月的目光因为他们靠近而扫了过去,仿佛把她吓到了,只得默不作声,静待其变。
韩府外的街上静了片刻,那边乐六似乎也不知红月底细,伫立屋檐观望。这边刚想到要擒住乐六,他就扭身轻盈而去。众人竟看不清乐六动作与方向,只有红月一人张开双臂,也腾空而起,像是随在乐六後面。
袁青诀知道红月想与乐六单打独斗,但又怕乐六招式实在诡谲,红月不熟,会吃苦头,便要跟上去;可还没腾起来,红月察觉他,不发一言,出掌,将他狠狠地挡了回去──袁青诀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与乐六对峙的瞬间,他体内的无绝无续竟然同时无处可寻,有如散功。
而现在,力量仿若正一点一点地恢复,要不是速度慢些,袁青诀可能都会以为先前那个刹那,身上功力霎时散尽仅仅是幻觉。
众人目睹红月挡下乐六攻击又飘然追著乐六离去的场面,惊叹不已;此人毕竟不是武林间的寻常人物,更不曾听说是哪位名士之後,那一身功夫来历与他一身红衣一样扑朔迷离。
“袁兄,刚才那位是……”王清凌过来,迟疑一会儿才问,生怕问错了问题一般。
袁青诀正想著如何回答,那边郭菊山便凑过来替他说道:“肯定是他师兄呗!那个什麽……虚梁殿的……”郭菊山念了很久才念出虚梁殿这个名字,“先不说别的,刚才那人跟袁兄身上的感觉很是相似──你们不这麽觉得吗?”
王清凌听了只摇头,看来并没有察觉袁青诀与红月之间的相似之处。既然郭菊山这样说,他正好应承下来,说确是师兄。说完裘立就让他们去察看乐六留下的那几个断了操纵的人的情况──袁青诀心里担心红月,但又不知他与乐六究竟去了哪里对决,不由担心。
“若去你们那里拜师,是不是都可以像你师兄那样浑身透著‘仙气’呢?”末了,郭菊山自言自语般感叹了一句,把袁青诀的心思彻底勾到红月那边去了……
等宫寒飞跟上乐六,乐六已经大摇大摆地回了韩府,在自己的居所安置好了王师毅,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托著下巴等他。一见宫寒飞进来,便说:“怎麽今天想著回来了?安德都荒了一个多月了!”
宫寒飞看他一副无辜模样,不愿拖延,直说:“乐老六你过分了。”
乐六不答他,歪脸向著他,那眼神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在看这边。宫寒飞知道他向来喜欢晃过要紧的问题,便不跟他纠缠,道:“刚才那女子是你屋里那人的亲妹?”乐六鼻子弱弱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将屋里那人交给我。”宫寒飞话音刚落,乐六便腾地站起,立在石桌上看站在地上的宫寒飞:“你要他做什麽?!”
“还给他妹妹。”
“宫寒飞你什麽意思!”乐六没有动作,但声音森冷得很,“我的玩意儿与你有何关系?我不过助你,何必听你差遣!”
“只管给我,我自有用处。”成为“红月”的宫寒飞不跟他商量,语音清浅,但字字逼人。
“一个玩意儿於你有何用处?你不如快回去抓住袁家小子,早日大功告成!”乐六有些不耐,直转话题。
“所以才向你要。”宫寒飞却不想多解释,“我要他信我。”
“要他信你?袁家那小子?”乐六回问,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宫寒飞你过去何等聪明,如今是怎麽了?你想用姓袁的换‘无绝’就快点去换,你想用他练功我也有办法替你掌控著他,要他信你作甚?!”
宫寒飞不答,略看看他,许久才说:“……我的计划与你无关。”
“那我的玩意儿也跟你的计划无关!你不……”乐六一提到“玩意儿”几个字就提高了音调,但一触及宫寒飞的眼神便收回後话。
“乐老六你是不是逼我动你?我不在安德这一个月你愈发猖狂!当初我们约定的可只有江湖人士,你千方百计地弄来死人我也忍你,怎麽我人一走你就开始杀戮起来,来往百姓有多少被牵连进去?!你看著,安德马上就住不下去了,不论是你还是我!
“到时就算留著你的玩意儿又有何用!”宫寒飞冷声,要的不多,仅仅是王师毅一人。乐六看宫寒飞眼色,略有些明白,只问:“到时你要如何?”
“乐老六你乱我阵脚逼我不顾一切地再快些,”宫寒飞不喜纠缠这等问题,语气强硬,“我要如何,为什麽要告诉你?”
乐六还要分辩什麽,但话未出口顿时想到些东西,好似明白了道理。
“只管把你手里那男子给我!”宫寒飞见他磨蹭,厉声强调。乐六看他,多少有些不大情愿。
“你借走後还还我吗?”
“……”宫寒飞像是为了这句话惊讶,半天才说,“乐老六,你说的,不过是个玩意儿。”
乐六听了也不慌,又蹲回了桌面上,从下面看宫寒飞。
“同样的话,回敬你。”乐六扯开笑脸,径自往屋里去。
夜火红月(叔受) 25
一坐到电脑前就半梦半醒了,怎麽回事?
今天继续龟速……
“袁兄你看,那可是你师兄!?”天将晓,袁青诀正与裘立商量如何带那些遭乐六操控的武林人士离开安德,王清凌忽地高声道。袁青诀回头看,晨曦薄雾之间一抹红色身影向这边来。
待近了,众人便都看清,红月走了过来,双手横抱著一人,竟不显得吃力。
“……大哥!”越发靠近,王清凌便明白,红月带来的,正是王师毅──她跑去红月身边,要接过王师毅。
廖德巍看见,也不跟裘立招呼就停了话题,随王清凌一道,将王师毅扶了下来。袁青诀知廖德巍对红月有所疑惑,毕竟凌空降下一人,在夜色中浑身妖异气息,手段冷绝狠辣,独自抗敌还将王师毅带了回来……不说廖德巍,连袁青诀也想知道,那诡异的乐六,红月究竟如何敌过?还能毫发不伤地夺来王师毅?
袁青诀一想,赶快过去,抢著喊了红月一声师兄;红月面上不变,但袁青诀看出他愣了一愣,不过很快明白,应了。
等王清凌确定王师毅并无大碍不知如何感激才好之时,裘立他们也过来了。裘立代她,询问红月:“此次安德遇险,多亏了这位侠士,不知如何称呼?”
“……”红月看他,也不多说,只给他红月两字。裘立听了,见红月脸色生疏,便不细问,只当他姓洪;又不知年纪,只好尊他一个“洪兄”,随後就似怎麽也插不上话去。袁青诀出来圆场,笑说:“师兄从前在太山上整日闭关练功,不喜与人来往,还望各位莫要见怪。”
裘立清楚不能多问,但郭菊山自对虚梁殿那类似修仙的举动有所兴趣,每逢得空,就要与袁青诀聊上两句,这下见了明显比袁青诀强些的红月,年少狂妄,不管红月面色冷淡,强凑上去,欲求问个仔细;正在此时陪王清凌一起扶走王师毅的廖德巍折回来,打断郭菊山,向红月问:“那驱尸乐六如何了?”
廖德巍就是疑他,半路杀出,得胜而归,不论时机、曲折、结果,都完美得令人生疑。
见他口气不好,红月那神情似乎本不想答;可红月又微斜了眼神看了看袁青诀,忽然道:“那人抛下这位侠士脱身而去。”
“那你可看清他去向?”廖德巍不放,仍旧咄咄逼人。
“救人要紧,我不能两顾。”红月於情於理都没问题,廖德巍也堵了一会儿,才说:“师毅兄先前在乐六手中是什麽样子我们都清楚,可现在怎麽竟被乐六这样抛下──既然你追了上去,我倒不知乐六有何时间替他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