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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抽了抽嘴角,回想起数年前确实有那么一个晚上,师叔突然冲到了自己的住所踹翻了自己的房门,然后怒发冲冠地伸出了手……在自己头顶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摸了摸自己的头。
那个时候,他原本是想杀了自己的吗?
“那么多年了,你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小屁孩长成了棒小伙。”沈知秋苦笑了片刻,“我怎么可能会舍得呢?师兄那个老狐狸,早就看准了这一点吧。”
“师叔……”许云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知秋摆了摆手,“算了,你不用勉强你自己,我知道你是什么情况。嘿,比起当年来,你现在还是要进步得多了。”
于是许云沉默下来。
“从你一上山,我就发现你这个孩子虽然聪慧,但在有些地方就是木讷得出奇。我那时就不自觉地对你上了心。”沈知秋道,“后来从师兄口中得知了真相,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你是仇人的孩子,但心中不仅畅快不了,还始终心疼得紧,结果反而对你比以前更上心了。”
“师叔。”许云到底还是说了一句话,“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知道。”
“有你的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沈知秋一笑。
许云迟疑片刻,又问道,“我的情况……很值得心疼吗?”
沈知秋闻言一愣,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许云叹道,“只是阿灵也曾经说过,我很可怜。虽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我。”
沈知秋沉默着拉过许云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但师父从来没有说过我可怜。”许云又道。
“你那个师父……”沈知秋撇了撇嘴,头一次对自家师兄显出了一丝不满。
这种态度让许云产生了一点困惑。
但事关自己的师父,许云到底还是没有多问。
其实许云的心中已经稍稍有了一点猜测。
从沈师叔踹开他房门的那个时机,就能推断出师父告诉师叔自己身世的时间。
那是在师父得了重病,并且已经传出了即将卸任掌门之位的消息的时候。
师伯常年外出不归,师叔护短之名享誉内外,师兄弟全部实力不济。那个时候,自己是接任掌门的最有利的人选。
师父在这种时候将真相告诉师叔,或许……
但猜测毕竟只是猜测。
许云并不会将自己的猜测当做事实,他也不打算向师叔询问这件事。
他的师父,是在他心中支撑着他的最大的支柱,永远光明,永远无垢,不允许任何质疑。
“师叔。”许云又问,“当初你那样反对我将阿灵带入山中,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魔教弟子,对吗?”
“一半一半吧,我能忍那个人的儿子,不代表我还得忍他的徒弟。”沈知秋冷哼一声,“更何况我看得出来,你之所以执着于他,就是因为他是你父亲的徒弟,对吗?”
许云叹了口气,“最开始吧……”
“我不愿你再和魔教有所牵扯……结果你竟然还真陷进去了。”沈知秋冷哼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忍不住显出了一抹得意,“不过小灵现在也是我玄剑宗弟子了。嘿嘿,那家伙嚣张一世,结果养的儿子也好收的徒弟也好,都便宜了我们玄剑宗!哈哈,真畅快!”
许云无语。
但看到师叔心情变好,他也松了一口气。
许云见沈知秋说了这么大一席话,已经显出了一丝疲惫之意,便有了告辞之意。
他看了房门一眼,心想:这个时候,阿灵或许已经回屋了。
时间回到当时,许云刚刚关了门之后。
祁爱白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十分哀怨地挠着门板。
“我先走了。”肖灵姑且问了一句,“一起吗?”
祁爱白在心中电光火石般挣扎了数个回合,然后点了点头。
肖灵本来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对方既然同意,他也没什么不乐意,当即点了点头,转过身往来路走去。
祁爱白默默跟在后面。
虽然一路还是无话,但祁爱白心中是千转百回的。
他的住所和许云的住所虽说在同一个方向,却并不在一起,只有开始的一段是同路的,然后就不得不分离了。
祁爱白边看着肖灵的背影,边计算着离分别还有多久,缓缓地走着走着。
走着走着……
……
突然间,祁爱白猛地停下步子。
不好!走过头了!
肖灵在前面听到脚步声不对,回头一看,正瞅见祁爱白以一种怪异地姿势僵在了那里,“怎么了?”
祁爱白能说自己一不小心走过头了吗?显然不能啊!他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暴露自己这么蠢的事实!
他迅速重新站好,咳了一声,故作淡定道,“只是正在练习步法而已,没事。”
“是吗?”肖灵往来路看了一眼,“你的住所好像不在这边。”
你竟然知道我的住所在哪里吗?祁爱白一不小心又有了一点小激动。
但他迅速克制住了自己,竖着眉毛道,“我想去师兄屋里坐坐不行吗,你要拦我?哼,怕你还没那个资格。”
肖灵闻言皱了皱眉,神色有点泛冷,“那就请你随意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祁爱白这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后悔不迭:他决定一定要找个时间,向自家妹妹好好请教一下说话的技巧。
肖灵冷着走了一段,突然停了下来。
祁爱白一愣,终于舍得将视线从肖灵背上移开,向前望去,顿时脸色大变。
迎面正走来了一群男男女女,为数不少。
一看到排头的那个女人,祁爱白便忍不住冲到了前面,试图以自己微薄的身体护住肖灵,“梁师妹,你是嫌上次师兄对你们的处罚太轻了吗,又想做什么!”
“真是巧啊,这不是祁师弟吗?”梁雨燕笑了笑,然后将视线轻轻巧巧饶了过去,盯着肖灵,脸若寒霜,“只是很可惜,我们这次不是来找你的。”
“谁?”肖灵问祁爱白。
祁爱白泪流满面,“你情敌。”
“所以这个女的是来找我茬的?”肖灵稍微有点惊讶:虽然他早知道自己情敌多,但这还是头一次被直接找上门来。
“不。”祁爱白继续泪流满面,“实际上,他们全都是。”
虽然他很想将这次事件当做英雄救美的好机会,但以他对自己的实力那十分遗憾的认识,实在是没有自信。
这次再假装上厕所显然是行不通了,祁爱白只得暗自祈祷自家师兄能快点赶过来。
他却不知,肖灵已经摸了摸自己的剑柄,正跃跃欲试。
☆、36·是围攻还是偷袭
说来对面这群人也算出师不利;上次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商讨了一下要如何对付肖灵;结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因为出了祁爱白这个叛徒;而被许云给逮了个正着。
因此他们才安分了好多天。
但这些天过去了;他们却迟迟没有受到过处罚;就连原本所预想到的闭门思过都没有。
这让他们忍不住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为什么许云迟迟不处罚他们呢?这群人一厢情愿地认为:显然是因为许掌门实际上对这个肖灵并不上心啊!
于是乎,在今天得到情报知道肖灵落了单之后;他们便充满自信地堵在了路上;誓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争取一举就让他在许云身边待不下去。
至于祁爱白居然和肖灵在一起,这是个小意外;但他们是不会在意的;反正祁爱白的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
梁雨燕冷着脸向前走了一步;抬了抬手,那群人便移动着步法将两人给围了起来。
肖灵挑了挑眉,手掌握在了剑柄上。
祁爱白却是显得略有些慌张,大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说了我们这次不找你。”梁雨燕拿眼角扫了扫祁爱白,又对着肖灵冷笑道,“我们听说肖公子武艺高强,特来切磋一把,相信肖公子一定不会拒绝。”
“哦?只是切磋而已?”肖灵看了看对方的架势,不相信他们真会那样正大光明,“谁先来?”
梁雨燕勾着嘴角,“我们。”
肖灵悟了,“一起?”
“当然。”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梁雨燕抬起了袖子,掩着嘴笑道,“呵呵,肖公子真是说笑了。”
肖灵毫不意外地耸了耸肩,从腰间抽出了剑。
这群人敢来围攻肖灵,有一个原因是当时围观过甲二怎么死的人都对那事讳莫如深,并没有传开。
这直接导致大多数人还把肖灵当做了一个软柿子。
“你若是不服我们,认为我们想以多欺少,你们现在也是两个人,大可以也一起上啊!”有一人嚣张道。
祁爱白闻言怒了:这不是明摆着奚落他的实力吗!
他当即往前多站了两步,想要撂下两句狠话。
但他刚刚一动,便感觉眼角剑光一闪,原来是对方已经趁缝攻了过来!
当然这道攻击的目标并非祁爱白,他们虽然瞧不起这个只有家世能看的祁家少爷,却还是不敢公然伤他的。
攻击的目标,是刚好被祁爱白挡住了视线的肖灵。
肖灵皱了皱眉:都已经决定围攻了,居然还打算偷袭。
他不禁为许云担忧起了玄剑宗这一代弟子的素质来。
至于被偷袭的愤怒,他却是没有多少。刀尖上滚过来的人物,难道还会怕这点偷袭吗?
肖灵向后一退便避开了这一击。
又有两人从左右攻来,肖灵身形一侧,提剑一档,便全数化解。
在他看来,这几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不提力度和速度这些硬标准,就连武功招式都摆得不够准,变招技巧什么的就更不能看了。
像是这一招,还有这一招,肖灵今天还练过,记得清楚得不得了。但从这几个人手中用出来……这手法,这架势,这运劲方式,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位兄台求你了把手抬高两公分好吗,好好的招式都被你摆变形了!
越打着,肖灵的心中就越是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他决定回去之后要好好骂骂许云:你就是这么操练你们宗门弟子的吗!
当然,这实际上是他冤枉了许大掌门。
不管哪个门派,最为优秀的弟子都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则天赋优异,二则勤学苦修。天赋先不谈,勤学苦修的弟子又怎么会参与这种事情?所以也就难怪他这次遇到的全是些三脚猫了。
这群人原本盘算着三四个人足以搞定肖灵,结果一看对方居然越打越带劲了,顿时不断有人加入围攻。
不多时,已经是肖灵拉着十好几个人在转悠。
这种事情说来难以置信,其实也简单:因为他们压根就跟不上肖灵的速度。
肖灵现在暂时还使不出内力,所以长距离轻功是不行的,但小范围的辗转腾挪,就足以让他像放风筝一样拉着这一串人了。
再加上那群人的速度并不统一,时不时被肖灵逮到点落单的,不仅没伤到对方分毫,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