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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玄明下巴一路吻至耳根,只觉他轻轻的喘息与微微的颤抖特别性感,又见玄明稍稍抬头向上,双眼微闭,脸颊一片红霞,好似已完全沉浸在愉悦中,与方才坚不答允之貌截然不同,这时门轩调皮之心又起,便在玄明耳边轻声说:“小玄,会疼吗?要不大哥现在就罢手,你说好不?”
小玄断断续续的呢哝:“不……不疼,很……舒……舒……服。”
“不疼,那大哥就继续罗!”这门轩可真是坏心眼,若玄明回答好,则待会再喊痛时,门轩可有理由不停,事后玄明怪他便可拿出这个免死金牌。
但此时玄明那想得那么多,只是梦呓般的哼道:“思……”
门轩将玄明抱至岸边,左手在他肚脐上画圈,右手则直向下抚摸,口中说:“大哥会慢慢来,别紧张。”
“呃!”忽来的冲击,玄明忍不住呃了声。
见玄明现出痛苦表情,门轩怜惜的说:“小玄,很痛吗?”
“还…好。”若和上回比起来,可好多了。
门轩开始扭动身躯,一进一出的磨擦感,让他舒服极了,忍不住开始喘息。而止不住兴奋之情,门轩扭动加剧,顿时让玄明痛感倍增,出声大喊:“大哥,好痛,快停下来。”
所谓色中急鬼让大侠也成淫贼,门轩正处于兴头上自然不愿罢休,竟强吻玄明之口,企图耳不听为净,继续直捣黄龙。玄明遭门轩“掩盖”证据,想以身体抵抗门轩,奈何气力不足,反似在配合门轩的扭动一般,更为其增添快感。
势如火竹的炮轰下,玄明终于习惯异物进出身体的感觉,也慢慢从中得到乐趣,而听著忽大忽小的喘息,淋著大朵小朵的汗粒,在急速摆动中,只觉身上无一处毛孔不畅快写意,忽地一道洪流已似要决堤崩溃!
“呃……”几乎同时,两人忽地一阵强烈颤抖,随即好似昏厥般,两人抱在一块,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门轩终于从玄明身上爬起,转身躺在一旁似还未回过神般的发楞,玄明则挺著酸痛身躯,双手撑著地面坐起,口中一边哎哟的喊疼一边说:“大哥你骗我,刚才为何不停。”
门轩不安好心的笑著:“之前我说要停你又说不要,我是怕我真的停了你又后悔,才硬著心肠继续下去,否则我哪舍得你痛啊。”
玄明白了门轩一眼,却也莫可奈何,便道:“不停也就算了,干嘛还小解在人家身体裹,弄得黏答答。”
门轩起身抱住玄明笑著说:“那可不是尿,是我爱你的证明,你看你自己不也弄得全身皆是,表示你有多爱我罗!”
玄明怀疑的说:“是这样吗?”心裹则想:“我就不曾为大师兄尿出这种东西。”
“那是自然,来,我帮你弄乾净。”抱起玄明,轻盈脚步,这毒,可解了呀!
步履蹒跚,玄明迈著合不拢的双腿向镇上走,身旁还跟著一位面色黝黑,留个八字胡的陌生男子。这陌生男子即为门轩所伪装,由于之后将经过不少城镇,戴著面具可更引人注目。
“小玄,我背你吧!”
“才不要!”玄明甩开门轩抓著的手,“都快到镇上了,那多丢人!”
“只不过是背著,总比解毒让人看见好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一说可惹得玄明想起昨晚的事,一张脸涨得羞红,门轩见状赶紧道:“别气!别气!是大哥又嘴贱了!我自掌嘴巴赔罪。”
“我又没生气。”看赵大侠掌嘴的滑稽模样,玄明可笑开了,“别打了!”
招数有效,门轩满意地说:“走吧!还是快些到客栈领回你的小驴。”
说著说著,已来到长乐客栈,找了店小二领著两人朝马房走去,还未进得大门,只听裹头一声“嘶……”,而玄明则一边向房内跑去,一边叫道:“丁丁,你还认得我啊!”
只见马房内一头小驴正敲打著驴脚,嘴上不停“嘶……嘶……”
叫著,似乎在欢迎玄明回来,玄明向前抱住小驴的头,小驴则在玄明脸上左右磨蹭,这一人一幢似乎都十分欢喜,好似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
门轩见玄明如此兴奋,也笑著说:“好啦!我们还得赶路呢!”
玄明将丁丁牵出马房,“我们要向哪个方向走呢?”
“我们先去马市,买两匹骏马。”
玄明狐疑道:“买一匹便够了,为何要买两匹?”
“这小驴的速度慢,骑著它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我们的银子又不够,只得将这驴先卖了,好换两头骏马。”
玄明一听可心急,不禁大喊:“不行,丁丁是我从镖局带出来,我养了他好久,怎能说卖就卖,不然我们骑一匹马便行,丁丁就留在客栈,我以后再来带他。”
“此去路途遥远,我们两人共乘一匹,只怕这马撑不了几日,到时我们岂不得用走的,大哥的轻功虽好,也受不住这么长的旅途。”
玄明听门轩依然要卖掉丁丁,心中好急,眼泪已聚在眼眶,似乎随时便要掉下,口中则哽咽著说:“我就是要骑丁丁去嘛,丁丁也跑得很快…”
见玄明泪汪汪的眼睛,门轩好不舍得,但又想快些回去向师父禀告张某人之事,踌躇犹豫了好久,终于说道:“好吧!这驴虽慢,我们就当顺路打探龙霸天的消息吧。”
听门轩答应不卖丁丁,玄明终于破涕为笑,摸著丁丁的脸,笑著说:“大哥不卖你了,高不高兴。”接著又趁四下无人,偷偷亲了门轩脸颊一下。
门轩这是第一次让玄明主动吻了脸颊,心里也高兴的很,当场便摇摆著身子,还不自觉的崞著小曲,而丁丁似乎知道门轩不打算卖它,竟也跟著门轩的歌声摇头晃脑起来,腿上还不住打著拍子,并发出嘶声,只见一人一驴好似在表演歌舞一般,玄明在一旁看得直发笑。
门轩听见玄明的笑声,又看到丁丁的动作,才发觉自己简直像傻子一般在街上表演,身边还有许多路人指指点点,避头暗笑,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幸好脸早巳涂黑,否则更是尴尬。面对这丢脸的场面,门轩赶紧拉了丁丁及玄明狼狈的快跑,身后还听见路人在说:“年纪这么大还像个白痴一般…、那驴子都跳得比他好…、唱得这样还敢挡在路中…”
“大哥,还有多远才到,丁丁好似累了,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会。”
“又要休息啊?不是才刚歇会吗,照这速度看来,真不知何时才能走到。”门轩原本便觉骑小驴上路会担误许多时间,又碰上玄明不时喊著要休息,心中可急得不得了。
“好嘛,再歇一会,最多待会不再休息就是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们在前头的树下停会,喝点水再走吧。”
门轩拗不过玄明,只得再停下休息。门轩将丁丁及座骑栓在树上,取出水壶递给玄明。
“大哥先喝,我想给丁丁整理一下。”说毕即帮丁丁已打结的毛发稍作梳理,还顺手按摩了几下。
门轩见玄明细心动作,可有些嫉妒,“真不知谁才是主人,你那丁丁走没几步就得休息一下,还得专人服侍,那像我,赶路赶得累死人,也没人帮我捏两把,真是全身酸痛,唉!可怜呀!。门轩边说边装出筋骨酸痛之势,不住在自己身上敲打。
玄明见门轩装腔作势之举,转身便捏住门轩肩膀,口中说著:“果然是大侠,和驴子吃醋的大侠。”
门轩摸著玄明按在肩上的手,开口道:“小玄,骑丁丁上路我依你,跑得不快也无所谓,可否别——直停下歇息,我真想快些回去向师父覆命。”
玄明说:“我也不想,只…丁丁会太累,最多我们尽量减少休息的次数,你说好不?”
其实玄明之所以坚持不卖丁丁,又一路走走停停,除爱护丁丁外,最主要的原因他一直未说出。玄明了解,过世间难以忍容两位男子相爱,尤其父母长辈对后辈之爱护之心,总不希望子女行为背离常理,而此去门轩除与师父禀明张某人之事外,也打算将他俩的关系与师父说明,因此玄明心中特别紧张,深怕门轩师父无法接受,才会以丁丁为藉口,尽量拖延到达的时间。
门轩并不了解玄明真正用意,只道他在耍小孩子脾子,能有如此让步已是不错,便也尽量迁就。但愈是接近目的地,玄明愈是显得意兴阑跚,心中紧张情绪也逐渐升高。
走走停停的两人,虽说有些慢,却也过了好些路程,转眼又进了间客栈休息,而心中想像师父知道本门武功有突发进展时的表情,门轩便笑得合不拢嘴。
“大哥,茶滴出来了。”没头没脑的傻笑,震得桌上茶杯裹的茶也溢了出来。
真抱歉,没滴到你吧,我让店小二来擦擦。”
“小二哥…”门轩话才说一半,忽从客栈外头传来一句男子声:“这客栈我们公子包了,把其他人都给赶出去!”
门轩及玄明朝大门一看,只见一服饰华丽手执折扇的公子哥儿正大摇大摆走入客栈,身旁还伴著一位小厮打扮的奴仆在吆喝个不停:“走、走、走,凭你们也敢与我们公子同客栈休息吃饭!”
几位胆小的顾客见这奴仆凶恶的态度,急急忙忙便收拾了东西向外跑,店小二在后头急喊:“大爷,您还未付帐呢!
那凶恶的奴仆从怀,掏出了锭金子放在小二手里,说道:“这样够不够,今儿个晚上到明天上午,这客栈便由我们公子包了!
店小二见了金子,双眼发直,转过身子便与掌柜商量,不一会,这掌柜说了:“大爷,承您垂爱,愿包租整个客栈,小店实是万幸不已,但客栈内还有许多房客己住进或预定,现临时要他们搬离,这…实在有些困难,不如我让人准备间大又舒适的特等上房,再将附近客房清空,您觉得如何?”
这奴仆听了大为火光,伸手拉住掌柜的衣领,怒声道:“我家公子可是万金之体,怎能与这些下流贱民同住,你若不将他们都给赶离,我可不知道你之后还作不作得了生意。”
玄明在一旁见这奴仆的嚣张行为,侠义之心又起,作势要站起主持公道却给门轩一把抓住,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玄,别冲动,先观察情形再说。”
“阿国,我要坐这张桌子。”那公子哥儿指了指玄明及门轩正坐著的桌子。
奴仆松开掌柜的衣领,转身对两人说:“叫你们滚没听见吗?
“一身贱民味还敢坐在这。”
玄明实在忍不住这种侮辱,挣开门轩的手站起,放声说:“这客栈是你们开的吗?掌柜的都说不赶我们了,你算老几?”
阿国说:“贱民就是贱民,我家公子愿坐这张桌子是你们三生有幸,只怕你们一生中也不曾这么荣耀过。
玄明又给人骂了次贱民,满肚火无处发泄,便转而骂那公子:“你家公子穿这什么花不溜丢的衣服,走在路上连野狗都会笑。”
阿国听玄明骂他家公子,可是气得不得了,正想伸手打人时,这公子忽露出阴狠笑容,说道:“我这叫贵气不是花不溜丢,贱民就是贱民,果然有眼无珠。
阿国见公子未出手,也收起拳头,猖狂笑著:没错,我家公子是敢穿,怎么,贱民有胆子穿吗?”
玄明连续被骂了四次贱民真气得半死,更气的是门轩竟然没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