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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觉得迷惑的不只玄明,在经历“解毒”事件后,门轩总不知不觉的逗弄、触碰玄明,看玄明脸红、发窘的貌样便觉心神荡样,“但我只是想负责而已啊!”门轩对自己说,“却为何真待小玄如妻子一般呢?”
漫漫黑夜,二人相拥而眠有著不同疑惑,却是一般心情…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昨儿个累了一天的玄明还躺在晨光中幻著好梦。
但不知怎么地,有些儿吆喝声在睡梦中隐隐吵杂,让这怪声扰烦的玄明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
“醒啦?”
才张开眼,玄明便见著门轩那张笑脸,“睡得好吗?
“嗯…”点了点头,玄明仍未睡醒。
“小玄,你来看!”抱起玄明,门轩跑向树墙,说道:这墙上竟有我轻云门的剑式招式,且更加精妙,真是不可思议!”
玄明微张了眼,看了几幅图画,但他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真不可思议!究竟是哪位师祖在这儿留下,我日后一定得让师父到这来看看!”兴奋不已的门轩放下玄明,好似手舞足蹈般地舞起那把断剑,口中还吆喝不断。
“原来就是大哥在吵…”玄明在一旁皱了皱眉头。舞完所有剑招,已近正午时分,门轩看玄明腿部受伤却陪他站了一个上午,也觉过意不去,赶紧停手:说道:“小玄,我去外头找些吃的,你先坐著休息一会。”
过了一会,门轩便带著一些水果并提著个包袱回来,笑嘻嘻著对玄明说:“小玄,你运气好,包袱没给竹片压著,我可就惨了,东西全都压在底下,只剩这几瓶药粉末破。”
看著这几罐瓶子,只认得治刀伤的那一瓶,其他几瓶则不知用途,由于实在太热,门轩便将上衣脱去,露出精壮胸膛,嘴上还不时嚷著:“好热啊!”
玄明看著门轩赤裸上身,有些脸红:“谁叫大哥刚才练武练得那么入神,汗流浃背当然热罗。”
门轩则说:“也不是我愿意,只是那些招式实在太吸引人,与师父传我的功夫相似但更精妙,看来该是本门前辈所创,只不知到底是哪位师祖,又为何会刻在这个树洞中,将来定得请师父来此一探究竟。”
玄明则说:“要知道是谁刻,大哥何不看看那些书呢?”
“什么书?”门轩往玄明所指方向看去,竟有几本书堆在那,想来方才因见著了墙上图书太过兴奋,连这般明显的物品也没发现。
“刚才大哥出去时,我想闲著也是闲著,便随手翻了翻书,结果你猜怎么著,其中一本好似是刻图主人的记事簿。”
“那此人姓什叫啥呢?”门轩对这书可好奇了。
玄明说:“名字我不知道,但在书裹他自称张某人,应是姓张。”
“张某人…,本门前辈中有姓张的吗?”门轩思索了半晌。
第三章:
玄明见门轩一副困惑貌样,便拿起那本记事簿,说道:“大哥,反正这人应与你系出同门,你看看他的记事簿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为过。”
门轩接过记事簿,翻开第一页,发现裹头写著:“到此已半年有余,心中仍不住想起那日情景,我张某人自负聪明绝顶,怎知一朝糊涂招致如此惨事,哪有面目再见师门兄长,纵使心中一千万个悔意,也唤不回……唉:再想,只是徒增伤心,不如以我残余生命为师门做些事情,若能因此精进师门绝学,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看完第一页,门轩心想:“这位前辈不知犯了什么错误如此自责,后头会不会再记载得清楚一些呢?”
玄明见门轩将整本记事簿都看完,不禁好奇的间:“如何,这位张某人究竟是谁?这些图形是他画的吧!”
门轩答道:“这位高人确实是本门前辈,究竟是谁,书中未提及,我也不曾听师父说起。而这些图形、书本乃至竹屋确实都是他的杰作。”
“所以其他这几本内功心法、轻功、剑招等都是来自大哥的师门武功罗!”
嗯!本门剑法及轻功可说已独步江湖,唯独内功未能挤入上流之林,若依书中所言,这位前辈应已领悟内功心法之妙,为本门开创新局,此等捷报,我可得快些告诉师父。”
门轩说到此处不禁喜上眉梢,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玄明笑著说:“大哥,不如你送我回镇上,便能回去向江大侠报告喜讯了。”
门轩哑然:“你不跟我走吗?”
玄明摇摇头,“其实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为大哥解毒之事为我心甘情愿,更何况我也没啥损失,反倒大哥被我拖累再三。”
门轩急忙抓紧玄明的手,说道:“初时,我只道做人要敢做敢当,因此要求负起你往后生活,现在我是真心真意对你,请你给我个机会,别说是我照顾你了,我只想和你一道生活。”
看著门轩诚恳的眼神,脑中再度浮现行武的影子,心中涟漪虽已不如往日波涛汹涌,但十数年的记忆却又怎能在短短几天内消磨殆尽,“这赵旅程直到遇见大哥才算有了点成果,但…这样算好吗?
我还未从一个漩涡中抽出身子,却又要陷人另一个漩涡。”
见玄明沉默不语,门轩再度开口:“小玄,和我一道走好吗?”
望著门轩的眼,玄明一颗心噗通通跳个不停,低下头,缓了缓呼吸,说道:“既然大哥不嫌弃,小玄哪有拒绝之理,今后还请大哥多担待。”
于树洞休养这段期间,啸龙帮的人均未出现,想来是死伤大半、元气大伤而不敢露睑,至于龙霸天去了哪?是否还和啸龙帮帮众厮混?更无半点线索。
既然无人干扰,正可让门轩用心修练张某人所遗留之内功心法,这练功之法与门轩师父所传大致相同,但总在某些关键之处反行其道,初时门轩还怕招致走火人魔,但稍加尝试后便觉体内经脉流窜顺畅,尤其“任脉”及“督脉”不时有血气脉冲之感,此二脉阴阳相贯,**一气,运转顺畅后不知有多么舒爽;再向下练去,只觉奇经八脉全都打通,至此可说内功已达大成。
而转眼间也过了一十二天,玄明的腿伤已好了九成,行走跑跳已不成问题,与门轩商量后即决定次日动身。为掌握机会,门轩练功练得特别动,连玄明喊他也未听见,玄明只得由他去,自己吃了些果子便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觉有人拍他,耳边也听著有人不停喊著:“小玄,小玄。”
“什么事?”玄明揉著眼,从睡梦中朦胧转醒。
“今日是我们最后一天在这,光是睡觉实在太浪费,你看外头月色如此皎洁;不如我们一道赏月顺便聊聊天如何?”
“可是…我好困。”玄明似乎并不领情。
“别这样嘛!”
“好啦!”玄明带著充满睡意的双眼,跟著门轩走到洞口。门轩拍了拍灰尘,朝玄明招了招手:“坐这!”
玄明才坐下,门轩便伸手搂著,说道:“若不是来这,也不会遇见你,现在我们要离开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将来若我能报得大仇,我们便在此再盖栋竹屋,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你觉得如何?”玄明点了点头,但表情看来有些古怪。
见玄明的怪表情,门轩有些难过的问:“小玄不喜欢和我一起退隐江湖,在此隐居吗?”
玄明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有朝一日能隐居在此自然再好不过,哪会不喜欢呢?”
听了玄明的回答,门轩不禁高兴的抱紧,但玄明却一把挣脱了拥抱,脸上又出现了怪异表情。门轩此时可紧张了,急著说:“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吗?快告诉我,我会努力改。”
玄明说:“没…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门轩紧张的说。
“我说了你会生气,还是别说了好。”玄明要说不说的,可让门轩猜不透是发生啥事了?“快告诉我,我真的保证绝不生气。”
“这…我说罗,你一定不能生气。”门轩看著玄明用力点了下头,玄明才继续说:“大哥,不是我要嫌,但你真的…好臭哦。”
“我…我很臭吗?”门轩嗅了嗅自己身体,果然闻到一股强烈刺鼻的酸汗味,“小玄不说我都没注意到,这几天勤于练功,这套衣服已穿了十几天,而且也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本想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所以日时一直叫你带我一同到溪边洗澡,但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反应,只好放弃不理你了,现在想起来才糟,明日我们出发到镇上时会不会被人误认为是流浪汉?”
“现在洗也不迟。”忽地,门轩一把抱起玄明跳出洞外,在树梢上跃来跃去,不一会便到了溪边。
玄明有些颤抖的拍著胸口,“吓死我了,大哥也不说—声就带我出来,我还以为被哪个大猴子给抓住了。”
“大猴子有我这般矫健身手吗?”门轩脱开了脏衣服,一个跃起跳入水中,“哇!好冶,小玄你可要慢慢下来,否则心脏停了也不知道。”
“大哥,你先把眼睛闭上,我要下水了。”虽然两人早巳坦诚相见,但毕竟是在不得已状况下发生,玄明仍羞于在门轩面前坦胸露背。
门轩听了玄明的话本想戏弄他一番,但想到自己曾答应玄明不再“欺负1他,到嘴的话又吞了进去,心中直想:我的嘴可真贱,不说话就似不舒服般。”
玄明背著门轩,自顾自的清洗,只想快些洗好穿衣。但门轩可不这么想,悄悄从后头接近,一把抓住玄明,捉狭著说:“现在不臭了吧!”
玄明感到门轩紧贴的身躯,不禁一阵晕眩,虽挣扎著要将门轩的手给甩开,但门轩却似钢铁般紧紧箍住自己。
“别闹了,大哥快放手!”
门轩将头靠向玄明,在耳边说:“你先说我现在还臭不臭。”
“不…臭了。”玄明低头,小声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门轩贼贼笑了笑。
“我说不臭了,大哥快放开我。”玄明大声喊著。
门轩将玄明翻过正面,促狭似的说:“你没仔细闻怎知还臭不臭。”说毕便与玄明贴得更近,而玄明与门轩面对面贴在一起,这感觉可和之前“解毒”时一般强烈,整张脸通红说不出话,门轩见玄明通红双颊,感觉十分可爱,忍不住便轻轻咬了一口。
“大哥,你干嘛?”玄明被刺痛感唤醒,大喊。
门轩此时已兴奋至极点,啥也不顾,竟说:“我想解毒,小玄你愿意帮忙吗?”
“我才不要,那好痛,而且那有说中毒就中毒的。”玄明挣了挣手脚。
“别这样,上回是失去理智才那么粗暴,这次一定不让你那么痛,好啦!就当帮帮我嘛。”门轩使出哀兵政策。
“是吗?那…如果很痛你要马上停止。”经过这许多天的相处,玄明已明白上回除了解毒外,两人也已发生非常亲密的关系,亦了解这种事除了痛楚外,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戚,因此虽惧怕疼痛,心中也有些许的期待。
“思,没问题。”才回完话,门轩即吻上玄明的唇,两手不住在玄明身上抚摸,而这回少了衣物的阻挡,触感更敏锐,冰冷的溪水与门轩火热的双手形成对比,让他的身躯微微颤抖。
沿著玄明下巴一路吻至耳根,只觉他轻轻的喘息与微微的颤抖特别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