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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茶楼作者:乙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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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围观一阵,方始恍然:“原来是一只鹦哥。”
唯有严凤诉百思不得其解:“子季,你当初究竟是在何种情形下,教出这只画眉的?”
白沐不语,心下却暗骂:自然是在骂你的时候。

白沐不言,早茶却嘴快:“严大人,那不是画眉,是鹦鹉。”
严凤诉恍然一笑,随即释然。折扇一挥,拍在早茶头顶:“去,本官岂会不知?”
楼中诸人莫名,惟有前来寻找严少卿商议案情的苏尚书执一杯茶,浅尝轻笑:“名不正则言不顺,严大人一定为这只鹦鹉起了个名字——叫做画眉。”
严凤诉夸张的叹一口气,唇间有笑,凤目含情:“知我者,吏部尚书苏大人也。”
褚良远正从楼外回来,听到这番对答,心间一丝后悔:早上便不该任由严凤诉把那鹦鹉要了去。

春晨美好,春鸟鸣啼。这一日,是茶楼开业第三日。
日上三竿,某人却好梦正酣。——这个人,自然是白沐。
茶楼开业之初,楼中伙计匮乏资金短缺,正是该奋进努力养楼糊口的时候,不说闻鸡起舞,总也得天明即起吧?
然而,白沐他……不仅午时了还没起床,而且那睡象还相当的平和安稳,没有半分挣扎不安的迹象。

早茶端一盆水,悬在白沐脑门上方一尺之处,挺着个高大身躯却偏用牙齿咬了下唇,以十分忸怩深刻的形象,无声又坚定得告诉了严凤诉——他是多么的下不去手。
严凤诉何种心思,哪有看不破之理?偏不点破,憋得早茶不知如何开口。
终于,早茶咬唇道:“严大人,还是不要了吧……”
严凤诉唇角轻勾,循循善诱:“一日之计在晨,一年之计在春。此时是春晨,便是一年中最宝贵的时间,如此宝贵的时间不思进取却用来睡觉……早茶,我也不劝你,只是你家公子的前程,可就全在你手中了——你此时不泼他,怕是要害了他。”

严凤诉的声音,素来便华丽缠缓,此时刻意放低,便像有千百种诱导魅惑,使人昏然难思,不知不觉便被他牵了鼻子走——
“哗啦——!”
咳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呛水声。
严凤诉作大惊失色状:“早茶,你怎如此大意失手?”
“严凤诉!”即使睡的有些发晕,自家小厮有几斤几两胆白沐还是清楚的。更何况他与严凤诉毕竟算是同僚共事过,那厮那些个花样百出不见重复的诱供逼供手段,白沐岂能不知?
严凤诉凤目含春,坦然认下:“子季,叫你起床实在是太难,区区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白沐怒急,一边接过早茶递过的帕子胡乱擦拭,一边愤然指控:“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现在才起身!” 




第5章 魑魅魍魉(二)
白沐怒急,一边接过早茶递过的帕子胡乱擦拭,一边愤然指控:“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现在才起身!”
前一晚之于白沐,简直魔音穿脑不得安枕。严凤诉那厮,从来就不安好心!
茶楼开业,为了方便照应,褚良远搬到楼中居住,严凤诉心疼那鹦鹉无人照看,提了过来,又懒得亲自去照料养活,硬是扔在了白沐这里。
于是乎一整个晚上,白沐都在听那只可恶鸟儿不断温习着杀人放火趁火打劫这句话!——何等的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早上那鸟儿终于歇了,白沐才得以匆匆一眠,哪知才刚入梦,便被人唆使自己的小厮生生将自己从梦中泼醒!
白沐愤恨的看一眼自己的小厮早茶,一时悲凄无泪——这厮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儿像是药谷出来的人,空有高大的身躯和精妙的硬功,却偏是个不长脑的……
早茶跟着白沐的时间已久,自然不会不明白自家主子这惯用眼神中所蕴含的负面复杂情感,只觉委屈无比,心想还是严大人说得对,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役。自己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自家主子功不可没。待要好不委屈开口的辩解,却被严凤诉挥手示意去找了干净衣物来给白沐换洗。

严凤诉既然敢下手泼白沐,自然早就想好了分散白沐怒意的对策。他缓步上前,言语调侃,说不出的闲适自在:“子季,你方才那番话,平白使人生出一种红绡帐暖暧昧痴缠的错觉……”
白沐梦中遭泼,里衣从外到内湿个净透,正退到屏风后解着衣带,等早茶找干净衣物过来换洗,也没仔细听严凤诉言语意指,只管头也不抬的问:“什么?”
严凤诉脚下不停,口中不慢,缓缓道:“若有那不知道的,乍听此言,还以为你我二人——”欲言又止,说不出的魅惑风流。
“如何?”白沐最烦与带子纠缠,何况这衣带本就被习惯性失手打上了死结,解了三两下无果,便把心一横狠命一拉,只听呲啦一声——
前胸蓦地一凉……这下可真是摆脱束缚逃出生天,解与不解都没有关系了。白沐皱皱眉头,也没奈何,只好三两下匆匆扒掉残破的上衣。 
如此,待严凤诉绕至近前,便正巧赶上大好风光。
白沐给衣带打上死结的功夫历练已久,严少卿早在两人大理寺一起供职时便深有体会,想着一月赌期已过一旬,外间还有那不好揣度的苏尚书在等,便要上前借手一帮,二人好尽快出去,不曾想……
光线透过支起的木窗照在白沐清透干净的上半身上,肤色白净,如温玉瓷胎一般的柔和细腻。

严凤诉眼眸微敛,咳一声,眼中盛满八分笑意,心想眼前风光独好,又岂可打草惊蛇,便将那话题仍旧继续下去:“以为你我二人共度春宵,缠绵过度,害你晨昏不起……”
一语将尽,看到白沐上身肌肤浸润了水渍,愈发显得莹润剔透,不由从架上取过一方巾帕递出,缓言道:“擦擦。”不自觉带上了七分的缠缓亲昵。
白沐好容易才扒了上衣,正与裤带纠缠不休,正要顺手接过巾帕,一抬头突见严凤诉站立身前,猛地回忆起其方才的一连串言论,心火迅速窜升,劈手将巾帕夺过,扔进盆中:“找打——不是……”
一句话,四个字,却生生被拆成了三个部分。前半句气势汹汹,中途突然夭折,轮到下半句的两个字,便只好忍痛无力。
原来日前霉运连连琐事缠身,新伤旧伤都冲着筋骨而去,养了几日,行止表里虽已无碍,却并未好透,这会儿动作大了,牵动了腰骨,不由眼前一黑,冷汗涟涟。痛的狠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严凤诉见他面色惨白,伸手扶住,便听见耳中传来骨节错位的细碎声音。白沐忍了眼前晕黑,忙不迭道:“别动别动,我腰快断了……”
严凤诉虽不通医理,但长期侵淫大理寺,刑役典狱,深知这番景象怕是必得痛上一痛。于是哪能够听他的,更何况想到这小混蛋平白给自己招惹出这许多事端还未清算,不如先让他吃点苦头。
于是两手分别扶了白沐腰肩,勾了红唇轻轻一笑,于白沐耳边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忍。”言罢也不犹豫,拿捏好分寸,蓦地抬膝,往白沐后腿弯轻巧一提,同时身形瞬转,便将那小混蛋重又扔到床榻之上。
一声惨叫自茶楼后院平地而起。

白沐趴在枕间潸然泪下,有气无力的骂:“严凤诉,你这是诚心报复……等我好了,多早晚也定要把你——”
严凤诉不用想都知道他下半句想说什么,打断道:“趴好,我给你按按。”
白沐立即倒戈:“……好人!”
严凤诉挑眉:“方才不是还想把我剥皮抽筋炖汤喂狗?”
“你想多——”一言未尽,一声闷哼。
白沐自枕中愤然回头,满腔怒火正欲喷发——又是一声低呼。
“失手失手。”严凤诉重重的咳一声,想起来方才触手的细腻柔韧,竟又错了穴道……虽是心中微微愧疚,面上却不自禁的泛起个羞煞春花的笑来。

好容易找准了穴位复要下手,几乎失踪的小厮早茶去而复返。
“少爷少爷,茶楼刚刚开设,没有置备多余衣物,我跟褚掌柜赊了一套……”早茶总是人未到声先到。
严凤诉面色微沉,心道这早茶改日得好好调教调教,怎如此破坏气氛大煞风景。
白沐自枕间回过头来,正要答话,听见早茶在廊下热情招呼:“苏大人?您何时来的?怎么不去前楼坐坐?”
房中二人俱是一愣。
严凤诉愣得是这半天功夫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果然好不自觉。
白沐愣得是怎么这么巧,每次境遇尴尬都偏偏要被苏大哥给撞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同事外出,一人独驻办公室,为所欲为好不自在,于是贼眉鼠胆不灭,顽强死心不改,看四下无人情势大好,颤悠悠捧出U盘,插上,打开,构思,YY……适逢眉飞色舞张牙舞爪之际,忽觉身侧阴风阵阵冷气袭人,明显区别于空调制冷效果,壮了熊心豹子胆悄然转身→ →侧目,大领导正站在身旁2尺左近神色凝重的盯着屏幕上呈明罪恶的word文档。
瞬间萎了,完全不在状态中,现在也没能缓过来……
好恨这神准的第六感。





第6章 虚三假四(一)
白沐愣的是怎么这么巧,每次境遇尴尬,都恰好被这人撞上……想到那人月白风清行事果决,素来笑的和软,却从不轻易透露半分心事,怕自己衣衫不整引那人不愉而不自知,赶紧忍了痛从床上爬下,依旧取了屏风上昨日穿过的外衣,胡乱裹了裹,才觉像样一些。
严凤诉冷眼看着,轻哼一声迎向门外,脸上却换了好不热情的明媚笑意:“失礼失礼,子季腰疼,我给他推拿按捏,耽搁了这许久,还以为苏大人公务繁忙,早已走了……”面上这么笑着,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这苏尚书好不识趣,无人招待竟不懂自行离去,做吏部尚书恐怕不妥,去做礼部尚书,多习习礼,才正正好。
推拿按捏?无有空穴,哪得虚来之风……苏清晗也不点破,顺水推舟道:“严少卿一手推拿妙术,大理寺上下有口皆碑,这是小白的福分。”

严凤诉能爬到如今的高位,哪能听不出这一番话里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明褒实贬,心想大理寺上下?有口皆碑?……哼,将自己与那迎来送往的澡堂搓工南馆小倌相提并论?
一时又好奇不止,苏清晗心思素来藏得深,行止笑意言语分寸,无一不是拿捏控制到极好极妙,今日却是撞了什么邪?轻易便被人知晓察觉,莫不是……莫不是看见自己与子季打闹厮磨,明显区别于子季对他的亲疏有度,哎呀呀——酸了?
于是心下大悦,心道你骗得过白沐骗得过他人,可骗不过我。巴巴的把白沐从大理寺挖了出去拴在身边,又心思殷切地在翰林院窗根下栽上一片覆菹……当我不知楚北习俗,便不会去查么?好在小混蛋没心没肺,没能察觉……
想了许多,不过心思一转,细细数来,明着败了三分,暗着,却是胜了七分,心里得意,便不辩驳。

白沐并着一个早茶正在屏风后整理衣物,一对主仆果然契合,同样的不善于衣带做纠缠,最终还是白沐胡乱地打上几个结而作罢。
听见二人一番关于推拿的对话,不由插言驳道:“咳,好不要脸……苏大哥你莫听他乱说,什么推拿按捏,他就没有一次揉准了穴位!”
大理寺掌握刑狱,难免公务繁重,连夜刑审直至天明是再常见不过之事。白沐早先和严凤诉同在大理寺时,每每重案了结不是晨曦将至便是黎明即来。
逢到疲乏劳累的紧了,莫说爬上轿子各回各家,就连半分行走的气力也是没有,两人共沐明月,并坐阶前互相依偎便是一夜,平日忙碌不适之时,相互捶捶揉揉便更是常见。
白沐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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