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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站在密室里,挑拣着可能需要的仪器,放在背包里,强宝有种预感,这次的探险,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娃娃和SPEED早早等在心愿茶楼,忽然,娃娃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没错,正是强宝,强宝也往这里赶来。
“SPEED,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强宝。”娃娃介绍着。
SPEED看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男人,心中一酸,何以娃娃会那么注重这个人,难道娃娃喜欢的是他,再仔细看看,一定要看个清楚。
SPEED站了起来,呀,还比自己个子高,看人家那肌肉,绑绑的,再看看自己,皮包骨头,而且SPEED也感觉到,这家伙明显比自己有钱的多,哎,没的比。
“你好!”强宝伸出了手
“啊,你好!”SPEED握住了那只大大的手,豁,好有力啊。
接着,娃娃和强宝热烈地讨论起来,SPEED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更像是第三者,于是男人强烈的自尊心开始作祟了,他决定寻找他们谈话的间隙,插进去。
“强宝,我给你传的谜底你看了吗?”
“看了,就是阿房宫的第十三根柱子吧,我觉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可是,后面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阿房宫遗址只留下根基,什么都没,怎么找那十三根柱子啊。”
“哈哈哈,你知道阿房宫的传说吗?”
“知道,是为了显示秦国的实力。”
“不,不,不,你知道的只是正史,你要知道多少政客硬改历史,多少历史被政客硬改,关于阿房宫,民间有另外一个传说,SPEED你知道吗?”
SPEED一听,终于获得一个发言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在娃娃面前露一手,他努力搜罗着脑子里关于历史野史的传说,终于他想起了一个:“我知道一个,不知道对不对。”
“没关系,说来听听。”
“相传秦始皇赢正年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子名叫阿房,据说她是战国时最美丽的女子,赢正执意要娶她为妻,但由于她是民间女子,当时的太后不允许,于是赢正便建立了阿房宫金屋藏娇。”SPEED说完,看者娃娃和强宝,只见娃娃愣愣地看着他,而强宝则大笑起来,难道自己说错了,这下可丢人了。
“哈哈哈哈,我说娃娃,你还没SPEED知道的多啊。”
“不会吧,他难道说对了?”娃娃大叫起来。
“不,对了一半。其实赢政认识阿房的时候尚未统一六国,而建阿房宫的时候他已统一六国,并且身体因年纪逐渐衰弱,所以才有阿房宫尚未建成便建秦皇陵之说法。然而这种半拉子工程不是秦始皇的性格,所以我怀疑,现存的遗迹只是障眼法,而真正的宫殿,很可能在遗迹的下方或是附近。”
“什么?”SPEED和娃娃被强宝另类的推论所惊呆,“那阿房宫修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强宝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是为了——保护——阿房的尸体。”
“啊——?”两人彻底惊呆了,开始大笑起来。
他们的嘲笑早在强宝的意料之内,强宝慢慢说道:“我有一位朋友特别偏好阿房宫的研究,在他不屑努力下,已找到一个神秘入口,缺少的只是一把钥匙,据他所说,这把钥匙很奇特,应该是正方形。”
突然,SPEED和娃娃止住了笑,大声道:“正方形的钥匙?”
“是的,正方形的钥匙。”
SPEED和娃娃对视了一眼:“难道是那块石砖?”
“什么石砖?”强宝也来了兴趣。
“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块四四方方的石砖,可它与其他石砖不一样,别的石砖周遍四个面都是光滑的,而它却有规则的浮雕,经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应该就是你那位朋友所说的钥匙。”
“你说的是真的?”强宝几乎跳了起来。
“恩,恩”SPEED极为认真地点着头。
“太好拉!”强宝激动地握住SPEED的手,就差没说:同志,好样的
SPEED在强宝地感染下眼中居然泛起了泪花。
此刻,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白痴般的激动,忽然感觉到自己好象是多余的,不禁暗想道:这年头,白痴好流行哟!
就在speed和强宝热情握手的时候,一辆120从心愿茶楼下呼啸而过,车上载的不是别人,正是小猫。
120后面紧紧跟着警车,原来自从大家下山后一直在阿龙警队的密切监视下,当小猫晕倒在后院时,警员立刻通知了120。
“病人心跳只有30!”
“打5CC强心剂!”
“脱水现象没有好转!”
“继续输入高渗氯化钠!”
“吱——”刹车声,车厢门大开,一辆推车靠在车厢边。
“快!快!快!”
医护人员将小猫抬上了车,匆匆推到急救室。
正从厕所里出来的鸭子看到了这一幕,见怪不怪地从推车边擦过,就在他瞥见推车上的人的脸的时候,他震住了,呆立在过道边。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干瘪无光,嘴唇开裂,眼窝深陷,皮肤紧缩更加凸现出脸部的骨架,婉若一副包着皮的骷髅,是小猫!虽然她的脸已明显变形,但依旧能认出那人就是是小猫!
鸭子立刻向急救室跑去,急救室门关着,他正准备推门,急救室门上方的红灯的灭了,一辆推车推了出来,上面躺着一个人,白布盖头,身边是一阵阵叹息声,鸭子明白了,小猫死了。
“怎么会脱水脱的这么厉害呢?”负责急救的医生说道。
“是啊,像我们江南地区也不缺水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选择渴死了呢。”
“不好意思!”鸭子抓住其中一位医师,“刚才那人是怎么死的?”
“哦,是页医生啊,她啊,死于严重脱水,相当的邪门啊。”急救医生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和另一个医生讨论医院灵异现象去了。
“严重脱水?怎么可能”鸭子疑惑着,在我们江南,即不缺水,也不烈日盖顶,就算渴,也可以在随处可见的小卖部买到饮料,更别说是在家里。二十四小时的自来水,怎么可能会脱水而死,只有在沙漠中迷路的人才会死于脱水,小猫居然会渴死在家里,诡异,太诡异了,莫非?鸭子颤抖起来,真的有鬼,开始实施恐怖的诅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鸭子失魂落魄地走在过道里,脑子里不停浮现着‘幽灵、诅咒、死亡、脱水‘等没有逻辑的词语,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若有若无地回荡在走廊里,:“呵呵呵呵,下一个就是你~~~~~哈哈哈哈~~~~~”紫紫,是紫紫的声音,鸭子用双手抱着头,深深地吸着气,心脏犹如被万把尖刀不停地刺着。
“没事吧。”身边路过一个护士,关切地问。
鸭子终于缓过神来,回想着刚才的情形,苦笑着:“没事。”心想自己居然也会幻听了。这样的状态是不宜上班的,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想着便向院长室走去,打算给自己请一个长长的假期……
阿龙站在小猫的尸体边,小猫的尸体不知何时已经摆放在公安局的停尸房里。而小猫的死在法医再次检查下,得出的结论和医院是一样的:严重脱水致死。
无毒、无伤口,什么都没有,仅仅是持续脱水,就像人体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个洞,将水分排出地毫无保留。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阿龙陷于迷茫。
派人监视小猫等人是他的策略,根据负责监视小猫的两个警员汇报,小猫下山后白天不出门,晚上混迹于酒吧,每次都由她的小姐妹护送回家,可是到了第三天,小猫连晚上也不出门了,也没人来拜访过,只有送水的,也只是送过一次,这就证明小猫在家里是喝水的,否则便不会打电话换桶了,而在小猫死后的勘查中,水桶也是空的,残余的水并没有毒,仅仅是水,纯净水。
其他各组的汇报也证明恶律师、鸭子、speed和娃娃在这些天中并没有到过小猫家,甚至连附近都没去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突发的怪病,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线索到此,是彻底地断了,阿龙惋惜和无奈地退出停尸房。
这几年中,诡异离奇的案件实在太多了,这不由得他不相信这世上有股神秘力量的存在,它掌控着人类的死亡,推动着死亡的进行,“死神”,在他的脑中突然闪现出这么一个词语,连他自己都笑了,《死神》倒是他读书时最爱看的动漫,忽然想到当时结尾也没看,干脆今晚回家去看看结尾。
回家看动漫是假,让大脑放松是真,阿龙明显感觉到这次的凶手与以往大大的不同,仅管表面上这案子似乎已经了结,就连上级也因为他抓获了四平镇血案的真凶而给他放了个大假,可阿龙自己深感压力越来越大,他一定要找到凶手,破获这起连环杀人案。
小猫的死给speed和娃娃蒙上了阴影,speed更是把后天的机票硬是改在了今天,是逃避?或许吧,总之谁也不想在这个城市多停留一刻。
强宝开着车,从车后座隐隐传来的怨气让他很不舒服,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干脆插入一张DJ光盘,动感互动的音乐从音箱中传出,人也振奋了不少。
一踏进浦东机场的大门,已是12:15分,大家急忙向检票口跑去,果然他们乘坐的由浦东至西宁的波音737HU7808次航班已经开始检票。
就在大家正排队检票的时候,两个男人闪进了浦东机场的大门,他们穿着深色T血,头戴仿牛仔草帽,脸上挂着深色墨镜的,当看见娃娃一行人时,慌忙将帽子压低,遮住自己的脸,并确定他们进入通道时才进入检票口。
而在他们的后面又紧紧跟随着一个人,沙滩服,一脸络腮胡子,黑色的墨镜比刚才那两个人还要大,几乎看不清他的长相。络腮胡子最后一个进入检票口。
检票站的小姐看着证件上的照片,又看看面前这张络腮胡子的脸,很是疑惑,基本已经将此人列入可疑人员范围。络腮胡子似乎察觉到小姐的置疑,在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他拿出了另一份证件,并夹着一张白纸。
小姐一看证件,再一看白纸,顿时明白,脸上堆满笑容:“您可以进去了,祝您一路顺风!”
“谢谢!”络腮胡子将证件塞入手提包,拉着行礼走进了过道,在经过垃圾箱时,将白纸撕碎扔入箱中,白纸上写着:“执行公务,切莫声张。”没错,这个络腮胡子便是阿龙,他紧紧跟踪的,正是前面两个戴着草帽的人,而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恶律师和鸭子!
恶律师为何会与鸭子在一起,那得从前天说起,也就是小猫葬礼的那天。
话说小猫葬礼后,恶律师回到自己办公室,接到speed的电话,说小猫死了,那天荒平的别墅就麻烦他处理一下,于是,恶律师心想自己本来就没什么事,干脆去趟别墅,评估一下,顺便将不该留在别墅的东西一并去掉。于是,恶律师出发离开了嘉兴市,可他却没想到,阿龙早已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天荒平别墅,恶律师将每个房间都逛了一圈,当逛到紫紫的房间时,一股恶丑迎面扑来,这个恶臭让人难以接受,是某种物体腐败的臭味。
恶律师立刻开窗透气,可恶臭还是久久没有散去。
“奇怪了,哪来的臭味?”恶律师寻着恶臭的根源,来到紫紫床边的柜子,臭味是从柜子下面传来的,他将柜子移开,当望见柜子下面的情景时,他吓地跳了起来,在柜子下面,是几片白色的药片和一只死老鼠,这只老鼠不知死了多久,都烂得只剩一个空壳,干瘪地躺在那里,身边还有许多小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