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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到底是什么人?”封晓雅看着床上的伤者问。那人还在昏睡着,脸色苍白,脸色肿胀,下巴处有一个月牙形状的伤疤。
乔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恐怕是遭到追杀,跑来都求救的。”
“这个世道真可怕,整天打打杀杀的。在偏僻的乡村,反而要平静的多。”封晓雅不尽又心生感叹。
“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和各种不同的案件打交道,打打杀杀总是避免不了。”乔马说道。
“师兄,你还是跟我回乡村吧,我们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
乔马心里怦然心动,他深情的看着封晓雅,刚想说什么,只听的哎呀一声呻吟,伤者醒了。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那人看看左右,有气无力的问道。
“这是医院,你后背中了一刀,要不是及时手术,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
“是你们救的我?你们是无名侦探社的?”
乔马点点头。
“那你就是邱岳之弥了。”伤者舒了一口气,好象找到了救星似的。
“我不是邱岳之弥,我是他的助手。”乔马说道。
那人脸色微变,似乎有些失望,但想了想道“助手也行,毕竟是神探的助手,本事也不会差哪去。”
“你找我们有事吗?我想你或许已经遇到了很大的危险。”乔马学着邱岳之弥的口吻说。
“的确有很大的危险,他们要取走我的性命。”那人说话时,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谁,你的仇人?”
“是双面鬼,他们或许是两个早已死去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厉鬼,要来索我的命。”
乔马看看那人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却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便说:“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刚动过手术,需要静养。”
“别,你们别走。”那人惊慌的说道。“他们可能就在附近。神探,你要保护我呀,我有钱,有的是钱。只要你能把那双面鬼抓住,我给你一千大洋。”
“那么,你惧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乔马坐下来问道。
那人稍稍平静下来,眼神也不那么充满恐怖了。
他缓慢的说:“我叫韩潮,是河南人,可能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我们祖辈都是干盗墓这个行当的,传到我已是第五代了。我们家别的不好说,就是不缺破碗烂缸这些玩意。其实,盗墓这行当并不好干,想发财也没那么容易。我就知道我们家从我记事起,一直过着不饱不饿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洪遇金和杨青鼎来找我,他们都是附近有名的盗墓世家,家境似乎比我们家还要清贫。
洪遇金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找到了一处汉朝皇陵。你要知道,皇陵可不是一般盗墓人能找到的,如果谁家的祖坟冒烟,找到一处皇陵,又能挖掘出其中的宝物,那这家人就能在一夜之间飞黄腾达,过上锦衣玉食生活。但据我所知,这样的盗墓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一个。天命最好的盗墓人也不过能找到一个王爷的墓葬。
当时,我激动不已,那处皇陵叫少帝陵,在洛阳附近。我们三个都没有盗皇陵的经验,只知道皇陵内部结构复杂,机关重重,稍不留意就会命丧黄泉。就是以我们三人的合力,要想进入墓葬,盗取宝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在一起商量了几次,准备好盗墓的一切器械,便在一天傍晚出发了。
那天黑夜说也奇怪,正是旧历十四,月亮开始特别圆也特别亮,不一会儿,就被一个细细的半圆遮挡住了,半圆越来越大,几乎把月亮吞噬掉了,当那个半圆挡住整个月亮,那轮圆月竟成了古铜色。”
“那是月全食,那时的圆月被人们称为红月亮。”乔马说道,就在不久前,他还观赏到了月全食。
韩潮点了一下头;“是月全食,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当时我们面对那轮古怪的月亮,心里一阵惊慌,不知是福不祸。
但我们已经来到了墓葬跟前,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我们开始疯狂的挖着墓葬外面的土,一会功夫,就挖出了一条坑道。当我们的铁锹触碰到墓穴石门的时候,狂跳的心都快要蹦出来。。。。。。”
韩潮突然间不说话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指着一扇窗户,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鬼、鬼,双面鬼。”
乔马和封晓雅急忙转头向那扇窗户看去,窗户外面黑黑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们没看见吗?就是他,双面鬼。”韩潮的脸因为过度惊恐,已有些扭曲。
乔马跑过去打开窗户,一股寒风吹进来,使他打了个冷颤。
这是医院的三楼,乔马伸头看看,下面是一片草坪和一些树木,如果有人爬上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难道韩潮真的看见了鬼?不然,他那极度的恐惧又作何解释?
由于韩潮的反应特别强烈,他已经无法再讲述下去了。
乔马找来护士,偷偷给韩潮打了一针镇静剂,那家伙才勉强平静下来,过了一会,便呼呼入睡了。
趁韩潮睡觉的功夫,乔马和封晓雅离开了医院,回到无名侦探社。由于夜深人静,他们轻手轻脚的进屋,乔马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听见敲门声,他打开门,封晓雅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站在门前。
“师兄,我害怕,睡着觉。”封晓雅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乔马看着师妹健美而娇嫩的身材,闻到从身上散发出的芬香,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抱起来,用脚把门勾上。他抱着封晓雅,嘴已经印在了她热情奔放的唇上,两个舌尖沾在一起,彼此挑逗,好象两个玩皮的孩子。乔马一边抱着,一边腾出手揭开封晓雅的睡衣,把手按在了那对高耸的峰峦上。
封晓雅叉开双腿夹住乔马,他们就站在地上,纠绕在一起,封晓雅一上一下的晃动,和白天完全判若两人,她放荡的呤叫着,声音大的吓人。乔马把脸埋在软峰之间,吸吮峡谷中的汗水。他像一根树桩坚硬无比,他似乎在攀爬一座高山,奋力向上攀登,攀登,双腿用力,激情涌射,当到达峰端时,一声嚎叫,如同狼的嚎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两个人像炸弹一样,同时在河水里爆裂,炸的水花四溢,然后水波缓缓平复下来。乔马这才把封晓雅抱到床上,慢慢欣赏她的山色水景,特别是那片神秘的茸茸草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轻柔的抚摸着,如同摸着自己的心脏,生怕弄疼了她一丝一毫。
两个人还没有睡意,搂抱在一起,谈些离别后的往事,卿卿我我说到动情处,他们又紧紧地沾到一处,这一次深入,让两人更觉微妙,感觉又一番滋味,他们或快或慢,或紧或松,深入浅出,波涛涌动,身躯在亢奋中,扭曲翻转,湿湿的声响和浓浓的气味充满整个房间。这回乔马在膨胀之后炸开的更加彻底,将他滚烫的爱情一滴不留的,浇灌在封晓雅丰饶的麦田之中。
在迸发的那一瞬间,封晓雅全身抽搐了几下,她好象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身体飘浮起来,飘浮起来,突然一沉,坠入了万丈深渊,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
给读者的话:
上帝是仁慈的,阿门。
第四十九章双面鬼脸
第二天醒来,封晓雅发现窗外阳光明媚,两只鸟雀在瓦檐上叽叽喳喳,像是在淡情说爱。
乔马买好了早点放在桌子上,她躺在那里,一身慵懒,不想起床。她掀开被子,身上仍一丝不挂,但动了动腿脚,竟感到有些酸痛。她暗暗思忖,平时练功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甜美的爱情既是脑力劳动又是体力劳动。
封晓雅想着想着,独自笑了,她看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食物,觉得乔马真是个好男人,能体贴人,又有安全感,只是不知经过一夜翻云覆雨,能否改变他的志向,随她一起回到乡下。
但封晓雅比谁都更了解乔马这个人,他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抛弃曾经的抱负。劝他离开这座城市,等于摄走他的灵魂,恐怕有点异想天开了。
封晓雅喊了一声,乔马并不在外面,这一大早,他会跑到哪里去?会不会到医院去看韩潮了。她穿上睡衣,起床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坐在饭桌前,狼吞虎咽大吃起来。
到了中午,乔马才咚咚的跑上楼,满头大汗的进来。封晓雅已经买好菜做好了饭。一闻到饭菜香味。像个孩子一样,欢叫起来,拿起筷子夹住一块颤悠悠的猪肉条,送进了口中,有滋有味咀嚼着,嘴里还不停的说:“好吃,好吃,师妹做的菜就是好吃。”
封晓雅趴在桌上,歪着头微笑着看他有趣的吃相:“好吃吗,要是好吃,咱们回乡下,我天天做给你吃。”
乔马正夹着一块肉,在空中猛地停住了。
“师妹,你应该理解我。”乔马把肉放回盘子里。
“我是开玩笑的,你有你的理想,我自然支持你。”封晓雅温情的偎过来,俯在他的后背上,嘤嘤的说道:“好了好了,你快吃吧,从今以后,我再不说类似的话。”
乔马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侧脸轻吻了一下封晓雅:“你也坐下来吃吧,吃完饭,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你去见那个韩潮了?”
乔马点一下头。由于肚子空空的,他急忙扒了一口米饭。
“我看那韩潮精神上有问题。”封晓雅端着碗,说道。
“何止精神上,他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他说的那个双面鬼,可不是空穴来风。”
“难道真有鬼不成?”封晓雅惊讶一声。
“难说。”乔马故意调封晓雅的味口,“我觉得那个鬼,就在他周围转悠。而且不止一个。”
看见封晓雅张大一双美丽的眼睛,不觉笑出声来。“快吃吧,到时候有你看的。”
韩潮在医院只住了一天,就喊着要出院,他冲着乔马大声说:“这医院一点都不安全,你让我呆在这,就等于让我送死。”
“那你想到哪去?”乔马问道。
“我要回到我住的地方。”
“你住房的地方就安全吗?难道他们就找不到你吗?”
“我住的地方自然安全,他们无法进去。不过你要尽快将他们抓获。”
“他们,是不是双面鬼洪遇金和杨青鼎。”乔马突然问道。
韩潮一怔,气恼的说:“我哪知道。什么洪遇金、杨青鼎,他们早死了。”
来到韩潮住的地方,这是一处僻静的院子,从院门开始到处贴满了符咒,那符咒上画着怪异的图案,房间顶端悬挂着十几把桃木短剑。而窗门紧闭,使屋子暗淡无光,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息。韩潮的床头贴了一张巨大的符咒,符咒上有一只恐怖狰狞的怪兽。
一个小院子,韩潮养了十个身怀武艺的家丁,他们个个拿着利刃和驱鬼的桃木剑,围着院子,四周来回巡视。乔马护送韩潮回到家中,便退了出来。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据韩潮说,他是出门去无名侦探社在途中遇刺的,凶手只是用短刀刺伤了他的后背,看来并不想要他的命。那么凶手目的何在呢?很显然,凶手需要寻找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就在韩潮的手中。
韩潮这样故弄玄虚,无非是掩人耳目,但他又怕真的被杀掉,所以求助无名侦探社,借侦探社的手,来除掉“双面鬼”。
乔马在回来的路上,把自己摸到的情报,进行了分析。他对封晓雅说;“这个韩潮,有很多可疑之处,只有抓到洪遇金和杨青鼎,才能真相大白。”
“那韩潮讲的关于盗墓的故事是真的吗?”封晓雅问,她对韩潮的话也有些怀疑。
“可以说真真假假,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解不开的仇怨。”
“到底是什么仇怨能在他们中间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