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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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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外公气仍未消,竟要你妈妈和我断绝关系,随他而去。你妈妈不愿意,他一怒之下,便将未满一岁的你劫去,说是要杀了你,让你妈妈死心。说完便走,当时闯天门李岳已经不在,谁也拦不住这剑王,只能任由他离去。

“王老爷出动了许多人搜山,足足找了三个月,终于将你从深山树梢尖救下,你手脚上都给铐上大锁,连至一处山洞里头。你外公正在山洞里饮酒吃烤鹿肉,冷冷地向外头瞧,大伙都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出言相劝,只能差人下山买了好酒好菜,带进洞里陪他吃喝。王老爷亲自出马,苦言相劝,你外公和他也是有著过命交情的老友,总算卖他个人情,替你解开手脚上的铁铐,放你下山。

“在那之后,我和你妈妈因此事大吵了一架,之后我俩都闭口不提这些恩怨,在小原村又过了数年,你也渐渐长大。但我隐隐觉得,你妈妈心中有所牵挂,一日一日地闷闷不乐。我知道她想什么,她想念你外公,但她绝口不提,我也不问。 直到她得了一场大病,在病危之时,才向我透露,很想见你外公一面。那时我才后悔莫及。在这数年之中,我大可以带著她去寻你外公,将误会冰释,但便因我心中不服那剑王出言辱我卫家,唉……这赌气可赌得太大了……你妈妈病故之后,我万念俱灰,更没脸和你说这些往事了。”

卫靖听到至此,暗暗拭泪,又问:“那你为何要我去大伯那儿呢?”

卫文正色回答:“你想想,既然那李靡为了那《百兵》,都能灭了富贵居,或许便疑心于我身上,毕竟我可是剑王女婿。这段期间,咱们静观其变。李靡必然急切地想试试那本《六十四兵》是否便是他以为的《百兵》,或者他会找铸剑师父,按照著铸兵书上打造兵器,自个儿在神兵大赛里过过瘾,若那本铸兵书为真,神兵大赛上头必然大显威风。李靡或许会打消寻我父子俩麻烦的念头,以为你外公便只造出六十四兵罢了……”

卫靖听到这里,也无话可说,只深深觉得这闯天门头子为未免不讲理得过了头,全凭自个喜好,便要害人全家。他又问:“但若是李靡仍执意要找咱们麻烦呢?”

卫文苦笑回答:“所以我要你上大伯那儿,做他义子,便是要藉著你大伯和闯天门的亲近关系,使你不受波及。我和这老哥哥,也好几年没有联络了,若你到了他那儿,便替我说几句好话,或许他念著旧情,还保得了我。”

第十四章 卫家剑庄

这日风和日朗,卫靖肩上背著一个大包袱,站在自家的铸剑工房前,向里头喊著:“爹爹,我要走了!”

卫文手上卷著旧布,握著一柄烧得通红的剑身,在炉火中烧得通红,反覆检视。

卫靖见父亲没有回答,又喊了一声。卫文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向他挥了挥手,喊著:“阿靖,别哭丧著脸,又不是多久儿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闯闯吗?”

卫靖又和父亲说了些话,这才转头而去,经过院子,摸著阿喜的头说:“阿喜呀阿喜,这次我没办法带你上海来市了,你断了一腿,年纪也大了,乖乖待在家里,等过了明年春天,爹爹和武大哥的事情解决了,我便回来瞧瞧你。”卫靖说完,将阿喜赶回狗窝。

“阿靖,你来……”武裕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门边,微弱地喊。

卫靖转头见了,赶紧上去搀扶,说:“武大哥,你伤还没好,别起身走动呐!”

“我不要紧,是我拖累了你们……”武裕夫将一个用布折叠而成的方块交给卫靖,说:“卫家长兄名声鼎盛,门徒众多,又有闯天门做为靠山,你此行应当平安顺遂。但若当真有了万一,惹上了什么难缠角色,带著我这块染血布,去向闯天门铁角堂求援。铁角堂堂主和我有交情,也曾受过王老爷的恩惠,他们三兄弟为人忠义,定会保护你。”

卫靖奇问:“咦,武大哥,你既然和闯天门有深仇大恨,为何又有闯天门里头的好友?”

武裕夫答:“这有何稀奇,我富贵居过去本便和闯天门有深切关系,闯天门之中也有些好家伙。你记住,闯天门里的无双堂、豹子堂这两堂口,爪牙最多,品行最劣,千万别惹上;铁角堂、月临堂的堂主为人都好,因而手下也不至于胡作非为,但势力便小上许多。”

“那我该如何去找铁角堂的堂主呢?他叫什么?”卫靖点点头问,他本不甘愿父亲安排他去投靠大伯,隐隐觉得此行必不平静,就算平静,肚子里也压了一股“非要闹个天翻地覆才行”的气。

“铁角堂三个堂主是亲兄弟,姓牛,名字倒逗趣,大哥便叫牛大,老二便叫牛贰,老三叫牛参……”武裕夫笑著说,捂著胸口咳了两声。

“啊!是卖牛肉面的那三个!”卫靖愕然地说,将那日回程中和贝小路在牛家三兄弟面摊吃面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武裕夫沉思半晌,说:“闯天门各个堂口明争暗斗,同属闯天门内的帮众互有恩怨,甚至出手拚斗也实属平常。但无双堂人多势众,其他堂口多半不愿得罪无双堂。总之你千万小心,非到必要关头,别轻举妄动。”

卫靖叹了口气说:“其实既然武大哥你身手这样好,何不养好了伤,带我一同去那神兵大赛,岂不热闹!你偏偏要独自去……”

武裕夫仰头一笑,摸摸卫靖的头说:“我不是要去耍猴戏给李靡瞧。届时我去,是要杀他。你爹爹是好人,他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替我打造上好神兵,此等恩情,武裕夫永生难忘……”武裕夫话说至此,竟便要向卫靖下跪。

卫靖愕然,连忙扶起武裕夫,和他话别,跟著转身跑,跑出了家,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

温老夫人伫在巷角四顾张望,瞧见卫靖出门,急急忙忙地赶来,像是等候许久一般,她手上握著一封信,外头用丝绸布包著,十分慎重地交给卫靖,说:“阿靖呐,这次你上海来市,要是见了阿雪,将这封信给她看,无论如何要将她带回来……”

卫靖接过信,拍著胸脯保证说:“温妈妈,你放心吧,我会把于雪姊姊带回来的。”

原来温于雪在卫靖离开后不久,得了一封自海来市寄来的信。那信是多年前离乡而去的陈大哥寄来的,似乎在海来市闯出了一番名堂,想见温于雪一面。

温于雪看过陈大哥的信,游魂似地过了两日,在深夜自行打包了行囊,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小原村。温于雪留下的书信当中,言明见过陈大哥一面后便返家,但至今却音讯全无。

温老夫人感激地握著卫靖手臂,将一篮热腾腾的馒头和小菜递给卫靖,说:“这是给你路上吃的,里头还有点心,这次真的拜托你了……”

“好香呐!”卫靖接过了小笼,和温老夫人道别,朝万春冈而去。走了半日,又在万春冈久候多时,终于搭上一辆多马车,卫靖还认得那个要他多付阿喜车钱的司机。

上了车,卫靖掀开篮子上的布,抓了里头的馒头和小菜便吃,看著窗外天色丕变,只见那天上浓云卷动,随时像是要下雨一般。卫靖回想起数日之前,刚回到小原村那晚父亲所述,那段英雄大会上,和他妈妈相遇,乃至于杨卫两家交恶的因由……想著想著,突然一阵寒风扑面,卫靖心头一震,不安的情绪更强烈了,他想起父亲那晚要向他述说过往情由之时,曾说要他将大伯当作父亲,但之后却绝口不提。只说捱过了神兵大赛,便一切完好如初。

但若捱不过呢?

卫靖突然想起武裕夫和他道别之时,曾要向他下跪,此时想来,必然是深深觉得愧疚。

“爹爹要替武大哥打造兵刃,让武大哥去刺杀李靡,这事情若是让李靡知道了……那便和什么几十几兵的东西无关了,王八羔子李靡定要迁怒爹爹了……”卫靖总算明白,父亲也是下定了决心一搏,以报故人恩情。

卫靖吃完了馒头小菜,将头埋在臂弯里,脑中一片混乱。多马车喀拉喀拉地前进,深夜来临,又过去,他又来到了这热闹的大城市——海来市。

他在车站换了小马车继续赶路,天空仍是密密浓云,不时飘下细雨。时至中午,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卫家剑庄。

在卫云五辞世、卫文避居小原村之后,卫长青和卫开来也分了家,各携著和自己亲近的卫家学生,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卫家剑庄。

大伯这儿的卫家剑庄,外墙是肃穆的白,偌大的院子里有些学生各自交谈著。一名小仆替卫靖向内堂里头通报,卫靖在大院子里四处张望,只见到好几处古朴幽雅的木造房舍,是教导铸剑知识的学堂,和接待宾客的大厅等等。远处一排低矮的房舍,有著烟囱,传出一记记的打铁声响,想必便是这卫家剑庄的铸剑工房了。

“卫靖在哪?”清朗的话声响起,一个身穿灰袍、身形高瘦、面貌斯文庄重的长者,随著小仆快步而出,急切地四顾看著。

“你便是卫靖?”那人瞧见了卫靖,快步走来,后头还跟著几个随从,和两名少女。

“你……”卫靖一时不知所措,连连点头。

“我是你大伯呐!”卫长青朗朗一笑,双手按在卫靖肩上,左右看了看,连连说著:“好……好!阿文他……你爹爹他怎么没来?你父子俩儿在那乡下过得可好?”

“过得还不错,无忧无虑,爹爹也有些想念两个伯伯。”卫靖边说,边将背包里那封书信取出,信封里头还挟著一块古玉。卫长青匆忙拆信来看,连连摇头叹气,语带哽咽地说:“我这弟弟便是太过拘谨、太死脑筋,亲兄弟何必这样客气?唉唉……”

“他叫作卫靖,是你们的堂弟。”卫长青转身拉来那两个少女介绍著。年长那个约大卫靖三岁,她明目皓齿,身材高挑,比卫靖还高了半个头。她摸摸卫靖脑袋,说:“真好,多了个弟弟!”另一个面貌不如姊姊漂亮,脸蛋儿也浑圆些,一双眼睛却水灵闪亮,笑嘻嘻地指著卫靖:“你年纪多大?是我堂哥还是堂弟呀?”

卫靖还没回答,卫长青便说:“卫靖晚你半年出生,是你堂弟。你们是他的堂姊……不!中芸、芷芊……以后,要将他当作亲弟弟一般看待,从今天起,卫靖便是我的义子,我看待他,便如同看待自己儿子一般!”

“什么!”卫中芸、卫芷芊都惊讶地喊,便连卫靖也没料到这几乎没见过面的大伯,只是看了卫文书信,便爽快地收了自己为义子。

“爹爹,你想儿子想疯了?”、“我不能接受突然多了个弟弟!”两个女孩连珠炮似地喊。卫靖只能尴尬地伫在一旁,时而搔搔头,时而摸摸鼻子。

“今天真是好日子,收了一些新入门的学生,又多了个儿子,你们两个,赶快去要你妈准备准备,晚上摆宴席好好庆祝一番。”卫长青爽朗笑著。

卫靖赶忙说:“大伯父,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我能够帮你做事。你有什么工作,便交代我去做,我很能吃苦的!”

“阿靖,今儿个我收了一批新学生,你和他们一同学艺,平时便以师徒相称,自家人在一起时,你便叫我义父吧。总之,你这义子我是收定了。过些日子,咱们去接你爹爹,要他来和我一起同住,岂不是好事一桩,这么多年,他应当也想开了,我好想见见这老弟弟!”卫长青这么说时,一面挽著卫靖的胳臂走向内堂,一面拍著卫靖肩膀。卫靖心中暖孜孜的,有股说不出的感动。

内堂古幽雅致,隐隐发亮的黑褐色木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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