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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将大将军的下属随便调走,然后又将他们残忍杀害……那个人的势力,不容小觑!
本来,两人同为武将,且身份上是有一些嫌隙的,但是两人并不是外人所猜测的那样互相猜忌与防备。相反,是互相扶持。这也是为什么,两人都能稳坐这个位置至今,云国之军能百战百胜!说来,这样的权势,即便是帝君也忌惮三分。所以,这才是俞将军真正担心之处,若是那人所为,那么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或许这件案子想善终,恐怕就有难度了。
俞轩与祁隆是战场上认识的。但第一面,却是祁隆的生死相救。战场无人情,无论是对敌方还是战友而言,瞬息万变的局势,每个人都是时时刻刻置于危险之处,所以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去顾及其他人的安全实在是少见。那时若没有祁隆的相救,自己早就化为白骨,哪还有今日的地位。虽然在小事、小政策上两人并没有多和谐,但在大方向或是战场上,他却是唯那个总是一脸自信的男人马首是瞻。要说死讯传来时,他不伤心是假的。但是只是片刻他便强迫自己恢复,心中隐隐约约的有感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一开始的出使,竟然派大将军前去,而且还将他的侍从全部替换掉,只留下三四个,这一点在出发时他就表示过异议,只是那人的自负与帝君始终不明朗的态度,他也只能暗地里派人相护。只是,百密一疏,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认为到炎朝就安全了,却还是在炎朝出了事。
“这件案子,俞将军怎么看?”颢看出俞将军脸色不善,心知他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解决了……只是……现在”在目光触到颢打量的目光时,闭上了嘴“南宫国主,你这样套我的话,真的好么?”说完两人便相视而笑……
“俞将军啊……”俞将军走之前却被颢的话止住了脚步“不管那人是谁,不管真相揭示会有怎样的后果,隆将军之事,我都不会放弃!这件事,就算帝君不提,隆将军旧部不提,我也绝对会管到底的!俞将军,希望你能明白!”俞将军一顿,随即也就反应过来。那人是在表决心,也是在警告自己……自己知道的,他未必不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那人知道多少,自己却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鸿门宴
“国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沐监事将外衫披上颢的肩头,颢依旧站在院子里的梨树下“国主,现在天气转凉了……注意身体啊……”他明显注意到颢轻微的咳嗽。
“是啊……在变天了……上次是什么时候?”颢自顾自说道,沐监事愣了半天“上次?”上次什么?沐监事觉得自己的思维完全跟不上……
“上次……”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落雪,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一直到自己亲身经历了战争,见识了那场战争,见识了那场白雪覆盖下的死亡气息,自己才懂得,那时他眼中的凝重。原来是那时,原来是他……
颢已经记不清多久了,自己不曾想起过他,可是现在,只是一句“天气转凉”竟让自己回忆到那么远的事情……他以为,他以为他已经忘了……
呵呵……
想来,这些事,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不是吗?想他贵为一国之主,却为男人所迷,当然,自始至终他心中都不曾承认过这件事。而那人……从始至终,都一副冷淡模样,从未表示过在乎。可哪怕他只是眼神中有一丝不舍,自己都会兴奋好久。直到那人,生生撕裂自己的手腕时,他终于明白,终于害怕,也终于决定,放弃!是的,放弃!可是……
他决定放弃了,那人却时常前来相扰。他的淡然与不在乎,他不知有没有骗到那个人,至少是骗倒了自己。直到,那人与那个足以倾城的女子默默相视,然后那一刻眼中的失神与毫不掩饰的欣赏时,他心中涌起一种他就算死也不愿承认的情绪,那种酸溜溜之感,让他难以直面自己,也难以直面那个人!只是,现在也终于眼不见,心不烦了!
三日后,在驿馆中沉寂了三日后,得帝君召唤入宫。
“国主,此番帝君传召,不见得是好事”沐监事服侍颢穿上朝服说道“嗯……满汉全席还是鸿门宴,没去过怎么知道?”颢面上的神情很是自信,沐监事不否认,这般的自信,总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信任。
“国主,万事小心!”怎么说呢,沐监事狠厉、贪婪,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忠诚。颢明白这一点,所以能将他留在身边这么久。
“臣下,见过帝君!”颢屈身一拜,随即站直了身子,对上了主位之上那人的眼“帝君今日好兴致!”
“南宫国主,几天不见,过得可好?”帝君一副温和模样,目光盯着颢“多谢帝君关心,臣下过的很好!”
“哦……好!”帝君似笑非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份让人无法理解的含义“今晚南宫国主便留下来陪朕用晚膳吧!”不等颢拒绝“国主作为炎朝之主应该会有过这样的感受,周围充斥着人,都带着笑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你是可以相信的。朕和你一样!”颢倒是一脸认同“不曾处过高位,就不可能懂的那份,处于高寒的……孤独!”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只有同类的人才能理解同类的心情,他不否认。即便对方不见得是友……
几杯美酒下肚,颢的心情也有所放松。倒是对于眼前的佳肴没多少兴趣。“帝君,好酒啊!”颢不吝赞美“梨花佳酿!这种纯净与甘醇,只有云国才能酿出!”
“国主当真是懂酒之人!”帝君举杯,一饮而尽“此酒乃是朕刚登基之时埋在御花园梨树下的酒,棋逢对手,人生几何!朕与国主共饮,倒是人生乐事!”
“是吗?”颢不置可否“原来这酒还有着这样的历史,看来,孤得细细酌饮,方不负酒之寄托!”
“国主,现在晚了,在呆在内宫恐怕过了宫禁时间……”沐监事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国主真是幸运,竟有如此忠心的仆人!”帝君调笑着“不过,今晚朕的确不准备让你们离去……朕倒是想与国主,促膝长谈!”“不必……”话没说完颢却止住了话头“国主……您怎么了?”沐监事听闻颢的语气不对急忙上前询问“您是哪儿不舒服吗?”颢一手挡在沐监事面前,另一只手撑住桌面“没事……”但是额头上还是渐渐渗出了薄汗。
“国主!”沐监事一把握住颢的手“国主,您怎么样?来人,快传太医!快!”沐监事已经忘了身在何处,焦急的喊道。
“不必了!”帝君此刻的声音分外严肃,沐监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主座上那人“你……”
“什么时候……下的毒?”颢尽量稳住气息,压制体内被咬噬般的疼痛。
“这蛊的潜伏期是一个月……”帝君悠悠然。“所以,是朝觐时的赐酒……”颢自然接道“果然是用心良苦啊!那么,现在你想怎样?”“留下你!除非我的解药,否则你没法活……你会受尽千虫噬心而死,你的五脏六腑会被啃噬的干干净净……想想吧,那是多么有趣的事情!而朕的条件就是,留下你!”帝君完全一派轻松口气,全然不像在威胁人或是讲条件“你觉得怎样?”
“留下我?哼哼哼……”颢强撑着冷笑“不可能!嗯……”颢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脸上表情虽是极力压抑,但还是可见其忍受多大的痛苦……
“朕什么都不多,只有时间……”帝君浅酌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白诺闯宫
这时一个步伐沉稳的内臣走到帝君身前,一看就知,这是在防备什么。“国主,朕能等到今日,你已经输了一半!”
“是吗?”颢强撑着,指甲掐进肉里,可是那种疼痛他已经顾不上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哦?就认输了,难道我真高估了你?”帝君邪魅一笑“不如我们打个赌,看你能坚持多久,看没有你在的炎朝能支持多久!”“我对于炎朝可有可无,我想恐怕得叫帝君失望了……”
“呵!南宫国主莫要自谦……”
“国主!”沐监事被颢紧紧抓住手臂,沐监事能感受到手臂的上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手臂硬生生扯离身体一般“国主,挺住!”随即又转向帝君“帝君,求您,放过国主!求您!”
颢半个身子伏在地上,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住口!”颢制止沐监事“孤的事,何事要你来做主了!”沐监事一脸担忧与惊恐“国主……不要!”
沐监事只是担心凭着他的倔强,宁愿死也绝不会服软!
“启禀帝君,白诺公子在宫门外求见!”一侍卫慌慌张张闯进来报,在看到帝君一脸不满意的神情时,急忙恭敬的跪下“王宫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还不去赶他走!”“帝……帝君,白诺公子拿出了您御赐的金牌……属下……”
“让他进来!”帝君终于悠悠然下令,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不会承认,面对白诺,不见得比帝君好拒绝些。白诺不会生气,也不会皱眉,只是摆出一派探究神色,只是就这种神色,他不会承认,他难以拒绝。
自从炎朝使者到达炎朝,他就时刻关注着一切动态。一切都很是正常的进行着,直到这天下午。他派去监视的人前来汇报说是炎朝使臣一大早就被招进了宫里,一直到下午还没出宫。他耐心等,可是已经过了门禁的时刻,炎朝使臣还没出宫,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清楚,自己的行为那人一定尽在掌握,只是,就算这样,他也无从选择。
“小民见过帝君!”白诺倒是规规矩矩的下拜行礼。在他侧过头看到颢的现状时,露出了这些时日以来的第一个除了淡漠以外的第一个表示担忧的神情。
此时的南宫颢已经濒临忍耐极限,汗珠已经染湿了一片面前的地毯。而他的手心已经被抓出了血迹……手臂的疼痛暂缓了他对肺腑的痛感。
“南宫国主?怎么回事?”白诺面容再次恢复一派淡然。“朕下了蛊”帝君语气淡淡的,同时再次喝了一口酒“好酒!白公子要陪朕饮一杯吗?”
“我只和朋友喝酒!”白诺直接道,内侍众人都不敢说什么,但明显的变了脸色。“所以你和南宫颢是朋友!难怪,你会一败涂地……对了,你急着见朕有什么事?你杵在这,很影响朕的食欲与情绪……”对于白诺的无礼他并没计较,反而转换话题,反唇相讥。
……
……
一时间白诺噎住,不知该如何开口。“国主!您怎么了?”沐监事紧紧握住颢的手,阻止他的自残“国主,撑住!帝君,求您救救国主!”
白诺急忙靠近,将手指搭在颢的手腕上,随即缓缓以内力输入。只是……
“啊!”颢强忍住惊叫,嘴唇咬出了血迹。
“忘了告诉你们了,内力只会让它们更疯狂……”果然,颢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诺回头语气带着质询道。“朕已经和他说过了……只要他答应朕的要求……”
白诺心中喟叹,难怪!“给他解药!不然他会死的!”白诺语气严肃。
“你能给朕什么?”帝君脸上有了一些兴趣的望着白诺“你能给朕什么作为交换?”
“你想要什么?”白诺针锋相对。
“你知道的,不是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