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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因为南宫颢想囚禁我?绝对不行!
“国主深谋远虑,知道邻国一直图谋不轨,所以国主用此计逼他们现出原形……”陵淡定的回答“对不起,让诸位担心了!”众人也不好在发难或是继续问下去。而颢始终淡漠的看着座下的重聚情深的一幕,不发一语,对于陵突然扣在他头上的帽子倒也没反对。但是他一直淡然旁观的态度倒让陵有些难以把握。他害怕着,他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或者说,是说出事实!
他清楚,真正让人恐惧与厌恶的,是事实!是耻与人言的事实!再次的,他心中泛起了愤恨的种子!
“现在的情况完全倒向我们这边,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郎云终于将话题引向正轨,果然看到陵一副解脱的神情。
“先加强各处的警戒,塔楼处缩短换班时间,一定要更加小心。现在他们拥有弩弓,但谁也无法预料还有没有其他的武器。”颢吩咐道,然后不可避免的嗅到了铠甲上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大家都累了,清点伤员还在继续,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吧!其余事情,见机而行!”说完众人拱手恭敬的退出了主帐。
陵以为他会留下自己说点什么的,可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过他一眼。走出主帐前,他分明看到了颢眼底的疲倦与一瞬间向自己扫过的视线……
他可以全然不顾陵的尴尬或是局促,他可以全然漠视陵的存在……
呼……陵靠在旌旗下大呼一口气,终于解脱了!果然,那男人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终于……厌烦了!正好!幸好!
结束了!终于全都结束了!他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梳洗一番的颢换上了平素的锦服,放下了一直紧绾的发。忽视脸庞的冷峻与眼神的冷漠,倒也是颇具富家贵公子之风。如果不是生在机关算尽的皇家,或许,他真的只是王城中悠游的小小公子,尊贵、备受宠爱,还生的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该迷尽天下间多少女子。可惜……
“怎样?”颢出声,周围看不见一人。
“没问题!”飘渺的声音传来“不过,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得到消息,到时候,恐怕他们破釜沉舟也说不定!”
“嗯!”颢应道,没说话……
“陵哥哥,你站在这做什么?”木遥一脸无邪的看着陵,贴心的用手捂住陵冰冷的手“陵哥哥,进去吧!”
看着木遥灿然无忧的笑意,陵宠溺的揉揉她的头,然后走进了营帐……这丫头受伤不重,只是手臂外伤,很快就包扎好了,然后就活蹦乱跳了。
陵忘了,很多时候,经历过战争的孩子,怎么可能依然保持着童真!心灵早已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儿!只是那时的陵依旧相信着。
陵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还真是难得。这还是他从军以来首次隐在黑暗之中做的战,不过这样完全的全局视野,感觉倒也不错。他们在颢到达边域后的五天就到了,然后一直暗中观察局势。
那次国主带兵潜入敌营,他心中忧愤非常,这人一向稳重,没想到行这般冒险之事……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陵心中疑惑。
若有若无的环佩之声传来,颢心中清楚,只是这次却没见人。一块方巾缓缓飞入主帐,漂浮在颢眼前。颢伸手,方巾掉落手中。
“明日午时,沉雪谷待君一叙。白”颢皱眉,随即内力一聚,方巾化为灰烬……
次日午时
陵在军队各处巡逻,各处关卡都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一番巡逻,又免不得和先前相识的旧部寒暄一番。一番巡逻倒是比打仗还累。
回到营帐处,木遥急忙迎上来“陵哥哥,累了吧!”陵看着木遥的笑意心中一暖“傻丫头!”冷硬的面容瞬间温暖。
“对了,陵哥哥,国主出去一个上午了,而且也没带人……”木遥有些担忧道“不知道去哪儿了……”
陵眉头一皱“什么?”随即急速离开。“郎将军”陵叫到“上午看见国主了吗?”
郎云一思索“没有啊!在主帐吧!”
陵急忙跑到主营“我想见国主,请通报一声!”侍卫拱手道“启禀王爷,国主出去了,还没回来!”
“去哪儿了?都有谁跟着?”郎云急忙问道。“国主没有说,国主不允许任何人跟着……”
还没等侍卫继续说,郎云已经恼怒的打断了他的话“混账!国主身份何等尊贵,既然留国主单独外出!”侍卫这才认识到事情的眼前事情的重要性!急的一下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属下这就去找!”
“还不快去!”看着一直跪着的人,郎云怒火中烧,那人连滚带爬的急忙离去……
“王……”郎云回头,可原本在身边的王爷早已没了踪影。
“王爷去哪边了?”郎云急忙赶出来,侍卫不明所以地指向左边……郎云策马而去……
“国主,没想道再遇上你,会是在这个地方……”白诺依旧一袭白衣,落落大方的站在白雪亭落间“南宫颢,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场景下相遇,可能是另一番光景……”
“是吗?”颢望着白茫茫的雪景“重要吗?”
“是啊……”白诺回复了一派吊儿郎当的模样“不久我就回回去云都,到时候,我可就在那儿等你了……不过,你这招,真是够狠的!我们连粮草的影儿都还没看到便被你抢去……你还真是不厚道!”
颢但笑不语“诶,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突然白诺不正经起来,同时向眼神瞄向两人右后方,颢目光突然冷漠起来。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该分别了!”白诺道,嘴角挂起了一抹邪笑“来,最后饮一杯!这可是从云国带来的百年嘉酿——玖汾……”说着为他在斟一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
☆、夜
“来,国主,我敬你!”颢瞄一眼,准备接过。
“等一下!”一个人影窜出来,一把接过白诺手中酒杯,随即拿出一枚银簪。
银簪入酒,可是银簪毫不变色。陵面色不变,心里却嘀咕……方才他看的清楚,那人手中的药粉洒入酒杯中的,可是……
“国主,臣下赶路有些口渴……”说完陵也不管颢是否同意,便一饮而尽!“白公子,不好意思啊!”
白诺倒是无所谓的点头,随即又倒了一杯“国主,既然这样,重新倒一杯便是!”
颢望着他,拿过与他一碰杯便饮尽。
“国主,告辞!”说完白诺飞身上马,白诺用怪异的目光瞄了陵一眼,随即便扬鞭而去。
“国主……”陵拱手“我……”陵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出现,和方才怪异至极的举动……
“回去吧!”颢转身,飞身上马。
怎么回事,明明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的!可……还有,白诺究竟是什么目的?突然身体一阵异样蹿过,他猛地握紧双手!
等他回过神来,颢只是不耐烦的骑在马上看着他。他默默地上马……
那人已经策马走出老远……
陵暗自调息一下,方才跟上……
走过一阵,陵在难自持,他看着颢已经看不到踪影,急忙停下马,借助雪的冰冷,渐渐控制身体中蹿动的热度。当他将乱蹿的热量压人丹田时,虽然是这样的天寒地冻下,依然已经大汗淋漓!
马蹄声由远及近,当他睁开眼时,所见的只是一双锦靴。抬头,颢依旧波澜不惊的眼“国……主”“你怎么了?”
“没,没事……”说话间陵起身与颢平行而站。“走吧,回去吧!”说着径直走到马旁,却被颢一把拉住了手“你……放手!”一瞬间想起了曾经的屈辱,不由得直接甩开了颢的手。场景瞬间尴尬起来。
……
……
两人对视两眼,均是沉默。
“哼!”颢脸色瞬间阴冷,骑马离去……
经他触碰,身上热度徒增,陵在难压制,难受的跪倒在地……
“国主,您回来了!”一大营帐郎云就迎出来“属下派人四处寻找……幸好,您没事!”“嗯!”颢下马,任由侍卫将马牵走……
“国主……您有没有见到王爷?王爷急急忙忙跑出去找您了……”郎云看看颢身后并没有马匹跟来,不由得发问。
颢没回答便离去。
郎云只是在身后莫名其妙,可又不敢跟上去。
“来人,继续寻找……”郎云吩咐道,数名侍卫拱手而出。
回营后的颢坐在书桌后,拿着书却并未看进去。
白诺的行为他并非不知,只是……
不想阻止!他也想看看,那人的在意程度!
颢摇摇头,“原来你也会像个女人一样去试探!哪怕是知道,也许根本没有……”真心!
已经日暮时分,大雪纷纷扬扬。大半日了,可是国主回来了,而王爷还未归,郎云时刻担忧着。
终于还是熬不住……
只是在他走到主帐前时,却不察间,被冲出来的颢差点撞到在地……
郎云看着颢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实在是不懂,那人到底是怎样的态度?在那人到来的第一日,那人的失态,让他以为,那人心中是在乎的。可是后来的冷漠……
郎云摇摇头,随后便无暇多想的跟随而去。
“南宫陵!”颢跑过去,陵却是倒在原地,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雪“南宫陵!”
陵只是躺在地上,但浑身却是发着烧,热气在身体内乱窜,逐渐集中于下腹。“嗯?”一身闷哼……随即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眼,却在看到眼前之人时,恢复了些许清明……
“国主?”陵语气不确定“呵……你怎么会来呢?”随即陵自顾自的否定着,而颢目光一顿,随即一把抓起陵。
“放开!”陵越是这时候到越发勇敢起来!竟然直接一把推开了颢!“哈哈……南宫颢……”
“我带你回去!”颢一把抱住他,止住那人有些发狂的动作,但在抬头时却对上了陵迷离、已经没有了焦距的眼。他抱起迷糊中的陵飞身上马向营地行去!
“白诺,下次别让我遇到你!”颢恨恨的想,心中是又急又痛。
白诺与他相识还在很多年前。那是自己还是个小小的皇子,没有宠爱,没有权势,有的,只是被迫低下的头与傲慢!
黑暗中,没有人能永远高昂!没有人能保证,能永远独善其身!没有人!
所以,即便是到了现在,他贵为一国之君,拥有太多人的膜拜与敬畏,他渴望的只是,那人最最清澈的一眼!这也是为什么,他囚禁,他掠夺,可最终,只能放弃的原因……那人的眼神不可能为他停留!那人的眼中,在对他时,或许以前念着所谓的亲情还有一丝特殊,但现在,恐怕只有恨意与漠视了!
这样也好!颢心中思量着,这样可以迫使自己慢慢放下,慢慢忘记!那份,不该有的情愫!
等到回到营帐,颢抱着陵急速向侧营而去,“王爷受风寒,现在需要休养。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是……”侍卫忙不迭的答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符咒
“嗯……”陵闷哼着“难受”说着手向下腹移去。可是在手触到自己的**时,理智瞬间回复过来。他用尽内力全力抗击体内冲击的热流。
“住手!”颢沉着声道“不释放,你会死的!”
陵一瞬间动摇,但不允许自己沉迷于药物的控制之下。陵目光清明,但是渐渐水雾漫上……
“难道你想就这样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