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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何等诱人的景色啊!难怪被那老家夥摧残成这样。。。。。。
云凡的口水几乎没流到人家大腿上,他色迷迷地攀上去,把其中一颗又甜又软的乳珠衔在嘴里,尽情吸嘬起来。这副猴急色相,不比那老城主好看多少。可人就是偏心,如果换了其他人碰他那里,子钥会觉得肮脏羞辱。可被现在身上这人碰了,他只会觉得满足舒服,心甘如饴。
〃你吸得那麽用力也没用,我又不像‘别人',会泌出乳汁。。。。。。啊痛。。。。。。〃
云凡狠狠咬了那红蕊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它,又去吻子钥的嘴。〃乖乖的,在你我独处的时候,不要提及其他人。这里只有我和你,懂吗?〃子钥嘴里有腥甜的气息,云凡为他舔去嘴角的血丝,脸容一正,说:〃子钥,一会儿咱们交合的时候,我会将真气导入你体内。期间你务必保持清醒,配合我的真气运行,散去无尚神功的逆行内息。〃
〃不可以!主上,那样做你我的功力都会耗损过半。。。。。。〃
云凡点住他的唇,〃不这样做,你连一晚都熬不过。以後我还需要你陪在我身边一段日子,你不能死,所以,非做不可!〃看子钥还欲争辩,云凡被迫使出绝招:〃你不是希望我要你吗?子钥啊,情到浓时,流血的应该是你下面的小口。〃指腹在子钥唇上来回磨索,〃见你吐血难受,我於心何忍?你要是希望我天天都要你,每晚都要你,最好还是听我的话。我不是个色欲熏心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45
子钥深晓帝君心性,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必是在心里有过一番计量的。恭敬不如从命,子钥柔柔笑道:〃一切就听从皇上的吩咐吧。〃
那还等什麽?云凡大乐,跳了起来:〃好!咱们事不宜迟。〃
这两人,一个情根深种,对云雨之事又似懂非懂,一心只希望把自己献给心上人。另一个,禁欲良久,色心大起,巴不得扑上去将眼前的玉人儿生吞活剥泄欲一番。两人共事多年,配合度极高,云凡这边才褪去身上衣物,子钥那厢已全然信赖地打开身体迎接他。两人对望一眼,暗自点一下头。
云凡一把托起子钥腰臀,不动则已,敏感地带被他一碰,子钥的肠壁又有了反应,自那粉嫩菊口里,一下子挤出两道香油,顺著他雪白的大腿根流淌下来。云凡观之,龙根爆胀,也管不了那菊口还没开拓到可以容纳侵犯的地步,以破竹之势凶狠地撞了进去──
异变来得极为突然──地面莫名地猛烈颠簸起伏!
龙床要不是用百年酸枝木所制,恐怕早已晃散了架。子钥反射性地翻身将云凡护在身下:〃怎麽回事?是地震麽?〃
云凡赶快分开两人尤处於交合状态的身体,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恐怕没那麽简单。〃他将散落在一旁的白纱递给子钥,一边抓起自己的衣服,〃注意到没有?震动只在垂直方向上,并没有水平移位,应该不是地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离龙床几丈开外的地方,地表突然塌陷,一棵巨大的植物破土而出,数不清的藤蔓如芒刺暴长,向四面八方伸展开去。
这种东西,云凡闻所未闻,整个人当场呆若木鸡。
〃皇上!小心!〃只听子钥大呼一声,云凡还没回神,就被一道劲风推开两米之外,千钧一发之际,子钥来不及运气护身。〃噗〃的一声闷响,云凡抬头,眼睁睁看著子钥被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绿藤穿胸而过。溅落在脸颊的热血让云凡蓦然惊醒,他立刻把内力凝在指尖,准备上去将绿藤割断。还没动手,狡猾的藤蔓眨眼间快速回收,抽离子钥胸膛,云凡赶上去,只来得及抱住子钥无力跌落的身体,白纱被鲜血沾染得一片刺目殷红。
〃子钥!子钥!〃
情况根本不容他察看子钥的伤口,抱著怀中昏迷的人,云凡勉强避过了藤蔓紧随而至的几道攻击。
就那麽一眨眼功夫,妖树的绿藤已经重重围裹了整个房间,大门,窗户,天窗。。。。。。所有出口,无不封个严严实实,别说苍蝇,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云凡低咒:〃妈的!这到底是什麽鬼东西啊?〃
子钥醒转,强行运气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他把云凡拉到一方较为隐蔽的角落。
妖树失了猎物的踪影,藤蔓登时四处乱窜找寻。
〃那是噬元尸花。〃子钥一手捂住胸口,血源源不断自指缝渗出。
云凡见他脸色惨白,吐息微弱,知他伤势肯定不轻:〃子钥,你的伤。。。。。。〃
子钥对他勉强一笑,摇了摇头:〃不碍事。我避开了骨骼和内脏,伤到的只是皮肉,皇上不必担心。〃
妖树鬼哭神嚎,吵得人头昏脑胀。
子钥告诫云凡:〃噬元尸花靠吸取人的精元为生,千万小心,不要被那些藤蔓缠上。〃
云凡百思不得其解:〃可这妖物,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军营里?〃
〃应该是被召唤而来的。〃曾在它手上吃过亏,子钥提起此物,仍恨得咬牙切齿,不得释怀。他冷哼一声:〃是宁静河城的人!只有他们才懂得召唤的方法。〃
〃糟了!难道是少城主。。。。。。〃一语惊醒梦中人,云凡话音未落,便听得外头人声鼎沸,像炸开了锅,依稀也传来了妖树的鸣叫,看来被召来的噬元尸花还不止一棵。
〃那家夥想逃?!可没那麽容易。〃
情况刻不容缓,为今之计,只能以妖制妖了。
云凡打定主意,拔下右耳的宝珠,丢向半空,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解开了封印。万丈红霞之中,长达两米的妖剑千羽显出原形,火红眼球滚了两圈,最後直勾勾地盯著云凡,光芒暴涨。云凡一手夺过剑柄,咬牙喝令:〃千羽,这次你给我乖乖的。协助我,把那妖树灭了。〃说罢,猛一提气,足下一蹬,避开重重藤蔓的围剿,跃到噬元尸花跟前,用尽全力,往那粗大的主干,一剑挥下去。
呵呵!千羽冷笑:你在一天之内两度释放我,就算我有心助你,可你现在内息疲弱,未得恢复,根本就无法发挥我真正的威力,别白费心机了。
剑锋砍在树干上,像陷入了一大团棉絮中,浑不受力。树干虽然深深凹了下去,但树皮坚韧,切不进分毫。剑锋凌厉的去势转眼间被化解,其他藤蔓纷纷袭来,逼得云凡无功而返,只得退回原地。他脚刚著地,闷哼一声,驻剑跪了下去,冷汗自发端不断滴落,几近力竭昏迷。
子钥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用手抵在云凡後背,将自己的真气毫无保留地渡给他。
外头人声益发嘈杂,将士们试尽了各种方法,想要破门而入,前来救驾。可惜全然不得其法,妖树的枝蔓绝非一般的强韧,除非用火攻,不然拿它没辙。可帝君还身在房中,火攻固然不可行。一时间,群龙无首,束手无策。
云凡在子钥的真气护持下,恢复了一点精神。但同时,他们藏身的位置也被噬元尸花发现,附骨之蛆一般的妖藤又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云凡手中的剑,虽不能将噬元尸花一举击毙,但切断这些细小藤蔓却是游刃有余。依眼下情况,若要与子钥两人全身以退,恐怕不大可能。身为帝君,他第一思虑的还不是个人安危问题,而是如何才能阻止少城主煦雅逃离。没时间瞻前顾後了,狠下心,云凡回头对身边人说:〃我现在一定要闯出去!〃
他一个眼神,子钥已会意,没有多余的话,微笑颔首:〃主上请放心,这里就交给我吧。〃
看著子钥殷红一片的胸口,云凡有些愧疚和担忧,用手臂圈著子钥的肩,把他拉近自己,嗅著他鬓边的发香,低喃:〃再支持一下,我很快回来。〃
子钥轻轻推开他:〃主上别忘了,我的武功可在你之上。外头的情况不见得比这里好,你自己要当心。〃
无需多言,云凡毅然转过身去,运足了真气,对驻守在外头的将士下达指令,让他们全部後退三十米。传令掷地有声,外面急得焦头烂额的将士们一听,马上镇定下来,有条不紊地组织後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过後,东方将军前来汇报:〃皇上,所有兵士都已退至安全位置。〃
云凡握紧手中的剑,对身後的子钥说:〃可以了,行动吧。〃
他一声令下,两人的力量同时迅猛爆发,分毫不差。
云凡以精妙的步法,争分夺秒,向殿门方向飞速掠去。手中的妖剑千羽,幻化华光无数,把迎面袭来的妖藤削得断枝纷飞,汁液四溅。噬元尸花吃痛,益发凶残,再也顾不得活捉猎物吸其精元,射出的青藤锁定人体各个致命部位,要将猎物活活撕碎。子钥给云凡断後,指风如剑,武功使到颠峰,已是无相无影,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招。来势凶猛的藤蔓一到他跟前,立刻化成粉末,连渣滓都不剩。
云凡一口气冲到殿门前,那里盘亘了成百上千碗口般粗大的妖藤。他高举妖剑,把所有内力都灌注到剑锋上,一劈而下,剑光如雷落九天,妖藤纷纷断裂,大量黑绿的汁液像潮洪喷发,终於露出一个小口。机不可失,云凡跨步一跃,硬抢在藤蔓合拢之前挤了出去,及地的袍裾飘在身後,稍慢半秒已被再度合围的枝藤牢牢夹死,云凡只得挥剑把衣袍割断。
见帝君安然无恙,众将士爆发出一阵振奋人心的欢呼。东方将军上前跪地请罪:〃皇上,末将无能,让少城主逃脱。〃
云凡一摆手:〃罪不在你。宁静河城的秘术深不可测,根本防不胜防。军营的情况如何?〃自那边传出的惨叫声一刻都没停过,听得人毛骨悚然,想必战况非常艰难。云凡脸色深沈,身形一轻,朝军营方向急速奔去。身後的将军武功不弱,也需拼尽全力才跟得上他的速度。
虽然一路上,东方将军已向他报告了大概,云凡自己也做了最坏打算。但亲眼目睹,场面竟比想象中还要凄惨。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一看就傻了眼,脚下血腥弥漫的修罗场,居然矗立著三棵足有十丈高的噬元尸花,疯狂地大开杀戒。
那根本是一场屠杀!
漆黑苍穹下,营地的烽火照得四周亮如白昼。
满地的尸骸,都是身首异处,被吸尽精元的干尸。那些妖花的藤蔓上,还串著不少未死的人。骨肉内脏被穿了个透心凉,还得挂在那些枝蔓上毫无尊严被凌空甩摆。单从凄厉的惨叫声中,已知道这些不幸者,正遭受著如何生不如死的痛楚。
然而,几位年轻将领依然面不改色,指挥有度,战士们也无人退缩,变换著阵形把妖物重重围困。一排一排燃了火的铁箭,如蝗如雨,射向中央的噬元尸花。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双方的力量过於悬殊,那三棵穷凶极恶的妖花要突破如诺军队的防卫,不过是迟早的事。
少城主煦雅,站在其中一棵噬元尸花的枝茎上,冷眼看著底下血流成河。他肩上被妖剑千羽刺破的伤口,依然皮肉翻卷,面目狰狞,鲜血染红了他半身的衣衫。
云凡看得目眦尽裂。人们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或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都是令人扼腕概叹的憾事。可目下这些殉国的年轻战士,却是连战争都还没开打,就已经惨死在自己的国土上。他急痛攻心,暴喝一声:〃煦雅!我饶不得你!〃纵身跃下城墙,挥剑削断几根草菅人命的妖藤,把挂在上面的士兵解救下来。云凡脚一及地,马上挺身立在自己军队的前头。军士们见皇上亲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