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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呢?”
第二十章
“那么。。。他呢?”
霖嘉奕终于如愿看到顾瑀翘的脸色变了变。
她瞪着他,眼中掩盖不住的愤慨。手掌更是隐忍地握拳垂在身侧。
他的心募地一疼,直视她指责的目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你最清楚不过!”
顾瑀翘的目光一暗,终究是沉不住气“你到底要怎样?”她已经让他任予任求,他还想要什么?
她还有什么能给他?
她的心?
他说的对,她是没有心的。
叫她怎么拿给他?
面前,霖嘉奕眸子闪了闪,喃喃“我要你的承诺!”
承诺?
“我要你永远不离开的承诺!”
承诺,大费周章,却是要她一句话?
于是她笑了,彻底地笑,清冷的眸子看着他,“霖嘉奕。。。。。你真可悲!”
他看着她,眸光中翻腾着什么,却是无言。
“。。好,只要你霖嘉奕不放手,我绝不离开!”她绝然地看着他,在霖嘉奕复杂的目光中,她接着缓缓地说
“因为。。。。这份痛苦,你也有份!”
。。。。。。。。。。。。。。。。
这份痛苦,你也有份。
霖嘉奕并搞不清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讨要顾瑀翘的承诺,甚至,在那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已经后悔,他竟像狗一样地对她摇尾乞怜?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越是拼命想要控制心中的那份冲动,却越是无可救药地一再作出让自己都震惊的事来。
他甚至后悔,后悔自己在盛怒中向她道出了实情。
他们之间真的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走,明知道前路布满荆棘,也必须走。
他没有选择。
也无法选择。
所以,他是得到了,得到了她的诅咒,
这份痛苦?这份生不如死,
他也该要承受?
这份他造成,她还给他的痛苦。。。。。。。
现在,他们之间,连基本的伪装都不用了。他的疯狂,她的报复。
一切纠结在一起,杂乱如麻,理不出头绪,更解不开。
幸好,他能在理智完全消失殆尽前任凭醉意将他侵袭。。。。
第二天醒来,宿醉后的疼蔓延了整个脑袋,尽管如此,那句决绝的话还是清晰地跳出脑海,苦笑着坐起来,房子里已没了人,想当然,有他的地方,她现在都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头痛欲裂,霖嘉奕撑着脑袋走出卧室,眼睛向桌上瞟了瞟。上面空无一物。好笑自己的异想天开。这个时候还在希翼什么?
一个钟头后,霖嘉奕才磨磨蹭蹭地从公寓出来,坐在车上半响才惊觉自己竟是无处可去。最后,索性发动车子,去到那里算哪里。
刚打定主意,转动方向盘将车滑入车道,漫不经心地开着,路过市区的时候,前方,一名交警向他示意停车。霖嘉奕不耐并不打算理睬,大抵是新来的,没个眼色。
而出乎他意料的却是。对方却不依不饶,见他丝毫没有减速的样子,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有人摆出了路障。
他恼,心想自己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不爽,有人偏偏要送上门。
于是将油门踩死,正要不管不顾地冲破路障,一辆车适时地开出,完全挡住了他的道路,他有些不甘,却还是松了脚。
车刚停稳。那个交警就走了过来,恭敬地朝他敬个礼。还没等他说话,霖嘉奕一把掏出皮夹,将里面的现金一股脑儿地甩给他。
对方并没有生气,涵养良好地冲他笑了笑,大抵是看清了车牌。
霖嘉奕正想着,只听见对方说“对不起先生。。。。”
“那些钱还不够?”他直接打断他的话。地上的钱够违章十次了。末了,还不忘讽刺他一下“我只是违章,可没有杀人放火!”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怀疑你跟一桩车辆被盗案有关!”
“你说什么鬼话!”霖嘉奕已是忍无可忍,对方却丝毫没有惧意,低着用对讲机有模有样地开始核对起车牌号。
而结果是“先生,请你跟我们去警局一趟,这辆车的车主已经报失!”
话毕,霖嘉奕只听得自己的手指紧紧攥在方向盘上的‘卡卡’声
。。。。。。。。。。。。
“死老头,你想逼我是吧”被林秘书从警局保释出来,霖嘉奕的火气已经上升到了极点。‘碰’地一声推开书房的门,咬牙切齿地冲着自家老头吼。这事情到后来一想就明白,如果不是有人撑腰,能无畏正义成那样?
而始作俑者不作第二人选。
特别是林秘书半个小时后,一脸坦然地来保释他。
而霖嘉奕冲进去的时候,霖毅嚎正端坐在案台前起草提案,照例没有瞅他一眼,纸上唰唰地写。
林秘书示意他稍等会,霖嘉奕不听,一把甩开他搭过来的手,睨着那头火气冲天地就吼“我告诉你,没戏!”
他绝不会妥协,他不想当个任人摆布的窝囊废。
吼完,他立在原地瞪着前方那抹依然无动于衷的身影。
半响,他手中的笔搁下,林秘书立即将桌上的文件一一分类整理好,霖毅嚎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看着林秘书弄。
总算,一切撤开,他才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霖嘉奕
“你的卡从今天起也会停用,我也给你能想到的人都打了招呼”说到一半,故意顿住,看着霖嘉奕越发阴沉的脸,站起身,他同样高,霖嘉奕完全遗传了他的所有,霖毅嚎理了理衣服。
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却无形中给了他压迫感。
霖嘉奕不自觉地后退,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只听得自己老头接着又说“还有,这不是威胁,更没有谁逼你什么!”
他蹙眉。
一片诡异的沉默后。
那一丝淡然在霖毅嚎脸上猛然褪去,换做阴冷。
他说
“我只是要你搞清楚,离开你老子,你霖嘉奕什么都不是!!!!!!”
第二十一章
霖嘉奕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联络她,顾瑀翘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反而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一如他曾经失去联络的那三个多礼拜,得到的,除了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以外什么都没有。延续而出的反而是让她万劫不复的丑陋真相。
所以,她宁愿没有改变。
然而就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三天后,她不曾想过,等待她的竟然是如此的‘惊喜’
当时,她刚走到校门,心想着为自己添置一些生活用品,一边翻找着皮夹,一边走着,手中的皮夹掉到地上,她弯下腰,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人,抬起头,那人背着光,半长的外套,向上是墨色的线衫,脖间一条晶亮的链子闪烁。
顾瑀翘眯了眯眼,身子慢慢站直,似是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直到对方熟悉的声音缓缓传来
“瑀翘。。。。好久不见!!!!!!!”
这一刻,她竟是心如止水,没有了狂喜,没有了动容,没有了一切。只是无声地呆立在那里。
是啊,好久,久到她曾经以为就是一辈子了。
一辈子不会再见。。。。。。
这是家格调很好的茶坊,他们挑了间靠里的包间,毕竟他已今时不同往日,就连服务员领着他们进去的时候。眼睛不断地瞟他,眼中是呼之欲出的惊喜。
直到门关上,那个人还是忍不住探头又看了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包房里只剩下他们,空气中掩饰不住尴尬的静默。
或许真是有了疏离。
她的样子是局促的。在博苒的示意下坐下,看着他熟练地将桌上的茶具一一摆弄,动作娴熟,举手投足间尽是怡然自信,相较于她,真的是天壤之别。
“这里的茶很好喝,我刚回国的时候常来!”他一边给她沏茶一边说,闲话家常的样子,可是他的样子却让她觉得格外不自在。不管他是真的不在乎了,还是刻意想要回避两人的过去。
“博苒。。。你来我们学校不是偶然吧?”
面前,他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眼中竟是闪过一丝苦涩,顾瑀翘觉得心里一揪,强迫自己别开了眼,她已经走错了太多步,不能再添乱了。更不能让无辜的人再牵涉进来。更何况,她最不愿的就是伤害他,再次伤害他。
“瑀翘。。。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明明可以有无数个敷衍的借口,他选择了最真实的。
看看她?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在她最不堪的日子。
顾瑀翘觉得有苦难言,轻轻咬住了唇瓣,不说话。
头顶却传来他的话“你还是这样,撒不了谎就沉默!”
一句话,却是撕开了千丝万缕,两年前,她向他提出分手,他激动地抓着她问为什么。。。
可她就是无法将先前想好的理由说出口,于是就沉默。任泪水在心中淌,直到他绝望地住了口。
他们之间,从此陌路。
而如今,他却这么说,让她情何以堪?
“博苒,如果你真的明白,就该知道。。。。”我们不可能,她说不出口,后面的话慢慢地又咽了回去。只是无言地睨着他。
博苒复杂地看她半响,似是下定了决心,看着她的眼直言不讳“瑀翘。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就那么看着她,眼中是她曾经熟悉的炽热。
顾瑀翘的心一颤,强迫自己忽略掉心中的动容,这一刻,博苒宛如她记忆中的样子,那曾经的相濡以沫似乎在瞬间又回了来,中间并没有夹杂着时间的疏离。可惜,现在的她已不再是原来的她,两年前,她选择放手,两年后,她依然不得不那么做。
皆因为无缘。
从前,他们在咫尺的时候擦身而过。现在,在天涯的时候又如何咫尺?
于是,顾瑀翘睨了一眼博苒伸过来握住的手,刻意忽略那份温暖。半响,从容地放下杯子,对上他期盼的眼,眸光一黯,缓缓地说“博苒,我们回不去了!”
她看着博苒的眸光暗下去,握着她的手抖了抖,苦涩地扯动嘴角,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
一片静默后,是她的慌乱
“博苒。。。。。。我先离开了!”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在他眼中的悲戚将她灭顶之前,慌不择路地抓起包,起身的时候,却是一下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渍流了她一身,墨绿色的叶片贴在她的衣上,也溅到他身上,她连忙用手拍,一边拍,一边喃喃“真不小心,对不起,对不起!。。。。。。”
说出的话却是颤抖,渐渐成了哽咽。。。。
抑制不住的呜咽从她的喉间一丝丝溢出来,手被他轻轻攥过去,他的叹息,他的无奈,飘渺地窜进她耳中
“瑀翘。。。。你何必这样逞强?其实,是霖嘉奕的父亲找到了我!”
霖嘉奕的父亲?什么意思?
顾瑀翘错愕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懵懂地看他。
博苒眼中一柔,手伸到她的耳际,将她垂落的发丝撩起“瑀翘,我一直觉得只有我足够强大了,才能保护你,这两年,我做的都是如此,我以为时机没到,直到霖嘉奕的父亲来找了我,他说霖嘉奕会和他的未婚妻去英国留学,还问我,是不是还喜欢你,如果是,他会成全我们!”
博苒一席话却让顾瑀翘五味杂陈,霖嘉奕的父亲到底知晓了什么?为何会找上博苒,还有,霖嘉奕的未婚妻?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
顾瑀翘试着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没有意外,那头永远是冰冷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
那天,从茶坊回来后,她整整一夜辗转难眠,心中无数个问号在不断地困扰着她。心中虽然有一丝窃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