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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子清才肯答应?要是自己别那么正人君子就好了。。。。。。可是他也不想惹得子清不开心啊。。。。。。冷傲天再次的大叹。
……看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自力救济这档事是跑不了的了。
End。
子清番外三途
那个时候,四周一片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响回荡空中。。。。。。
即使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无法抑制的恐怖感,紧紧攫住了他,在那个万籁寂蓼的地方,时间好似停止了,流逝的,只有无尽的闇。
他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是魏子清,魏子清绝美出尘的容貌,对曦謺来说,却是熟悉的恐惧。
就在曦謺回想的时候,拍水划桨的节奏声,渐进渐进地向他的方位驶来,曦謺他看到一盏小灯所放射出的光明,小小的光芒,照亮了原本只有黑暗的视界,随着划桨声的靠近,他也逐渐看得出来船的形状一扁舟,站立在扁舟上操筏之者,身穿蓑衣草帽。
就跟那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扁舟,在岸边停了下来,同时,曦謺也起步缓缓地往扁舟走去。
曦謺问候:「久违了。」
充分的礼仪得到了持桨人颔首回礼,曦謺轻笑,手作指地拨弄小灯上的火焰,曦謺心里清楚着灯里的火焰根本没有热度,在这里,火焰的作用真的就只是拿来绽放明亮罢了。
曦謺的把玩,引来持桨人略有不悦的责怪:「阴火不是你的玩具。」
他虽然识相地收起玩火的手,但还是抱怨地道:「你真小气,跟魏先生全然不同。」
听到魏子清的称呼,持桨人的手颤抖。
「他,如何?」
曦謺坐在扁舟上,赤足的双脚拍打水面,哗啦哗啦的水溅声剎时充满静谧的空间。
「温润如玉,敦厚善良,虽天资聪敏、才学过人,但也总因其心善而受困伤己。」曦謺中肯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持桨人无言地点了点头。
「我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等至我见到与你相同模样的人,就代表着我的死期。。。。。。」顿了一会儿,面有迟疑的曦謺问:「我死了吗?」
持桨人无隐瞒地答:「还没,不过也快了。」
「什么时候?」
「七七四十九天。」持桨人肯定地说出具体的数字。
曦謺嘲讽般的笑了笑。
「好奇心害死猫,我还真让好奇心给害死。」
持桨人道:「不关好奇心的错,就算你未请他还真,近期内你也会见到他的真面目。」
曦謺问:「天运吗?」
「你的命限是扭转的天运所决定。」
「逃了又逃,终归逃不出天命的掌握。。。。。。」曦謺露出凄凉的笑容。
「世上之人始从出生,末自死亡,皆摆脱不了天命去向。」
曦謺神情惊慌问道:「六哥跟魏先生也是?」
「皆是。」
「。。。。。。」曦謺茫然失措地低下了头,说道:「注定死亡的命运不是太悲哀了吗?六哥好不容易才能跟魏先生一起。」
「或许。。。。。。会再有一次的逆转,毕竟他命格非凡,我只能看到他欲自裁之场面,后来的却怎也瞧观不了,那也就代表了天运只到此为止,以后的再也不属天命范围。」
曦謺笑。「或许吗?真是不负责任的答案。」
持桨人稳然地道:「或许,包括了无限的可能。」
「。。。。。。我想他们不会有问题。」曦謺一脸畅快地道:「毕竟是魏先生啊。。。。。。魏先生比谁都福大命大,生有人护,死有你保。」他脸上浮出笑容,仰望站立着的持桨人。
「嫉妒?」
曦謺笑着摇头。「是羡慕,这几年我是浑浑噩噩的度日子。。。。。。也没做过什么功绩伟业,虚度人生。」
持桨人爽朗地笑了几声,道:「可是你一直待在你想陪伴的人身边,对否?」
「没错,但。。。。。。人总是不会满足,得到了,还想要更多、更多。。。。。。心里明白这是不对,逆伦的大罪,可、可我还是。。。。。。爱着他啊。。。。。。」说着说着,不由流下眼泪的曦謺把脸藏进了双掌。「为什么会这么的喜欢焥祋?他是我的亲生兄弟。。。。。。明明谁都好,为何我偏偏迷恋上年幼的他?我疯了,我一定很早很早以前就疯了。。。。。。」
与激动落泪的曦謺相反,持桨人神色不变,启口:「那就疯吧。」
「他是我的同胞手足啊。。。。。。」
「兄弟情爱两者间该如何由你自己决定。」持桨人道:「我只望你利用有限的生命,莫要虚度,勿留遗憾。」
「。。。。。。遗憾。。。。。。」持桨人的一番言论引得曦謺楞楞地出神。
恍然许久,曦謺眼带领悟地望向持桨人,此时,只见持桨人的熟悉容颜缓缓浮现出一抹动人的笑颜。
「你该回去了。」
「九哥哥,你在想什么啊?」嘟着小嘴,不满自己被曦謺遗忘在一旁的焥祋浮现怨怼的表情。
沈浸回忆的曦謺适才神魂归来,揉揉曦謺的小头颅。
「只是在想他们人都走了,有些寂寥罢了。」
先是魏子清离开,冷无洛回府,接着是龙啸辞别,再来是寒湘音。。。。。。本来热热闹闹的九王爷府霎然冷清可觉。
好强的焥祋拍胸脯保证地道:「九哥哥别伤心,还有焥祋在呢!焥祋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九哥哥的!」
听到焥祋童言稚语却带真诚的承诺,曦謺的喜悦自是笔墨无法形容,可思及被划上期限的生命,升起的伤痛情感更加一层地侵蚀心府。
再多点时间,再多点时间。。。。。。他还不想那般快就离开焥祋啊。。。。。。等他死去,年幼的焥祋应该没有多久就会把他遗忘吧?然后会遇到一位心仪的女子,结婚、生子。。。。。。他好想看看成人后的焥祋,就算是以好哥哥的身份当个旁观者也好,只求能陪伴焥祋、参与焥祋的人生。
但是没有办法,死亡的人何从陪伴?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六哥,有个人愿意为他牺牲永世,换取一生的生命?
因为自己不是六哥,六哥勇敢地追求自己所爱,而他,想爱又不能爱。用手掩嘴的曦謺眼神凄楚。
「九哥哥,你怎么了吗?身体不舒服吗?」瞧曦謺脸色不对,焥祋的小手担心地握着曦謺的白晰到可惧的手。
曦謺一瞬也不移地盯着焥祋可人的童稚脸庞,双手迟疑隐抖,终究还是捧起焥祋的脸颊,心里浮现那与魏子清有着相同脸庞之持桨人的提醒。
……利用有限的生命,莫要虚度,勿留遗憾。
自己现在要作的事情或许会让焥祋以后憎恨他,但与其不做而后悔,已不想再退又退的曦謺选择自私,选择做了再后悔。
逆伦的滔天罪孽,曦謺愿意承担。
「焥祋。。。。。。喜欢九哥哥吗?」
焥祋用地的点头,回答:「喜欢,当然喜欢啊!」
「比任何人都喜欢?比父皇母后、比兄弟朋友、比魏先生更甚的喜欢九哥哥吗?」
「对,比任何人都更甚的喜欢九哥哥!」焥祋没有犹豫的说:「焥祋最喜欢的就是九哥哥了!焥祋长大要娶九哥哥当新娘子!」
曦謺的眼眶红了,原本要溢出的激动泪水却随着空气蒸发,他对着焥祋微笑,抱起了焥祋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焥祋放在床上。
曦謺抱住了焥祋,以恳求般的语气言:「我也是,我也比任何人都要喜欢焥祋喔,所以、所以不要怪九哥哥好不好?」
尚且年幼的焥祋发现曦謺拥抱自己的手细细颤抖着,灼热的体温透过柔裐的布料传来,焥祋隐约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开始了,很神奇的,焥祋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反而油然而生一股陌生的期待。
焥祋凝视曦謺,小小的手抚摸上曦謺的脸庞。「不管九哥哥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焥祋都不会责怪九哥哥,因为是九哥哥。。。。。。」
语落数秒不至,焥祋的嘴唇就被另一个湿热的嘴唇堵住,曦謺拥着他倒在床上,不知何时,吻已经落在焥祋的颈边吸吮,慢慢滑落到衣服上宛若果实的乳尖啃咬,那潮湿和玩弄自己尖端的触感使焥祋不禁慌乱起来,腰间产生的怪异麻痒也让焥祋难以忍受,尽管如此焥祋还是没有挣扎,也没说出讨厌的话语,总觉得一说出来好似就会打破此时令人眷恋的席卷。
曦謺笨拙地褪下他和焥祋的衣服,眼看曦謺三番两次的解不开他自己的腰带,焥祋笑了几声,被嘲笑的曦謺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不满地瞅瞅笑得骛自开心的焥祋。
「别笑。」
「可是好好笑,没看过九哥哥这么笨手笨脚的样子。」
曦謺辩解:「凡事都有生练的第一次。」
焥祋更是笑得开心了。
撇撇嘴,曦謺继续他的蠢动,舌尖从焥祋的胸口沿着小腹的线条舔弄,来到那小小的嫩芽,在爱怜的轻抚几下之后,曦謺张口把焥祋的嫩芽含了进去。
「九、九哥哥。。。。。。」焥祋无措地喊叫曦謺。
随着舔舐的声音越来越大,焥祋喘息声也就越来越近激烈的呻吟,紧接脑中一瞬间的空白,焥祋只感自己的下身射出了某种不知名的液体。
还捉不到时机的曦謺被热流呛到,狼狈地咳嗽着。
「九哥哥,你不要紧吧?」因忧心爬起身的焥祋问。
他笑着摇摇头,将焥祋重压回床,将口里白色的液体吐在手掌,匀在指头上,然后曦謺怯怯的手指沿着臀部伸到自己最隐密的部分,将自己手指埋入最深处的地方,比起快感,曦謺觉得痛苦要深刻多了,可他还是上下抽动着指头侵犯自己的内部。
等到习惯充斥感后,曦謺潮红的脸颊更添羞耻,他拔出手指,慢慢的往焥祋膨胀的嫩芽坐下。
「。。。。。。九哥哥的身体好热。。。。。。」耐受不住甜美的诱惑,焥祋摆动着自己的腰枝,想更往曦謺的体内探去。
发出一声哀叫的曦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