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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口气,“算了,算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春桥拉住我:“小姐,这到都到了,就看看嘛……”
我握了握手,“这么长的队伍要等到什么时候,改天再说吧,我也只是乱想。春桥说:“不然我去跟掌柜的说说,”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这么多人,我也顿时没有了心情,“不用了,还是回去吧。”反身一走,差点撞到前面人的身上,那人一错身,碰了一下旁边不远地行人,行人手里刚买的花瓶子就落在了地上。
我还没说话,后面的暗卫已经过去打点,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瘦瘦地小少年,黑黝黝的脸,调皮地神色,看起来几分熟悉,我对他歉意地笑笑,从旁边走了过去。
回到宫里,刚一进门,就看见东临瑞坐在床边,手里正在玩我经常用地一枝钗子,看见我眉间一喜笑了出来。优雅高贵的东临瑞走过来,宠溺地摸我脏兮兮地手,柔声问,“玩的高兴吗?”
我故意嘟起嘴,“那些暗卫应该都跟你汇报了吧!”
东临瑞笑笑,“只是汇报你的安全情况,没有别的。”
我笑笑,“我以后还要出去。”眼睛一扫,看见桌子上还放着一摞奏折。
东临瑞去拿奏折看,瘦长的手指美的惊人,“好,什么时候出去都可以。”
我拿起桌子上东临瑞才喝过的茶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擦擦嘴角,“你就这么惯着我吧,将来肯定后悔,没听说过越惯越不像话吗?”笑嘻嘻地看着他。
东临瑞好像僵了僵,抬起头,“说不定将来真的要后悔,可是我又不能做了鸟笼关着你,暂且就相信你不会飞走。”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有几分认真。
我走过去握起他的手,蹭进他怀里,“这里吃的好,穿的好,我不会走的,除非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
东临瑞挑挑眉,“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漂亮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那我也不会变成小鸟飞走了。”
又过了几天,我依旧是待不住,决定再一次出宫,这回走的比较早,东临瑞刚去上朝,我就收拾停当,带着春桥大摇大摆上了马车。
进了街市,我抬腿就往上次找的药堂子走过去,虽然来的早,可还是有不少人在那里排队,看来这郎中医术也真是好,正准备过去排队,就看见有一个人匆匆走过来,见了我,蹲下来,笑眯眯地仰头看着我,大大的黑眼睛,健康过头的肤色,一口雪白的牙齿,他的领子不停地动,经过一阵扭曲以后,从里面钻出一只土拨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殇 同学们,一天了月票没涨一张,天呐。
我心里顿时涌出一阵熟悉感。现在见到土拨鼠,让我不禁就想起丫头,不由地叹了口气。回到了东临国我就让东临瑞开始帮忙找丫头,可是到现在也毫无音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她找回来。
少年肩膀的土拨鼠好像很喜欢我,瞪着圆圆的眼睛,“吱吱”不停地叫,一点都不怕生,身前的两只小爪子互相抓抓,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看看我,好像不知道是不是该亲近我的样子。
少年笑笑,土拨鼠顿时像得了讯号,一弯腰窜到我袖子上,几个攀爬就到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亲昵地甩甩大尾巴。
我看这家伙,越来越像丫头原来的那只,该不是背叛主人自己找了下家了吧。土拨鼠用它冰凉的鼻尖不停地蹭我的脖子,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少年忽而又笑,“这位小姐不是早就约好了吗?怎么现在才来。”眨眨大大的眼睛,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该不会是因为他的宠物喜欢我,他就放水吧!
我还没说话,少年就又说:“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
排队的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咳嗽一声,看了看春桥,只能跟在少年身后,没想到看病倒走了趟后门。
穿进了药堂,在里面僻静的小屋外等了一会儿,撩帘走出一个妇人,我刚想是不是要进去,少年已经从里面出来,笑笑说:“小姐进去吧!”
坐堂的郎中一头花白的头发和胡须,手指上隐约有中药的味道,我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腕,郎中手指搭上去把脉,我知道这时候我该提自己要看什么病。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春桥一直给我使颜色,“小姐。小姐。”
我低着头,手指去玩肩膀上的土拨鼠,少年看着我直乐,我瞪了他一眼。奇#書*網收集整理。
少年调皮一笑,“师父。你看看这位小姐眼角地痣,像不像杂谈那本书里写的,中蛊毒的症状。”
老郎中眼皮一跳,抬眼看我,我地被少年的话也说愣了。
少年接着说:“以前苗疆有一个淫教专门收罗天下地美女做弟子,如果那些女子不愿意为教主效命,教主就给她们吃这种蛊,这种蛊能扰乱人的神经,中蛊后的半年内。能被人任意修改记忆,甚至可以将中蛊人记忆里最重要人的模样,变成施蛊人的模样。半年后。中蛊地人虽然恢复跟常人一样,但是内心已经有了变化。所以。淫教的女子因为蛊的缘故,都深爱着她们的教主。后来淫教被灭。这种蛊的制作方法就失传了。”
这些话水仙也说过,我正要说话,老郎中瞪了一下眼睛,训斥少年,“前几天你来拜师,要不是看你心诚也不会收了你,没想到你不务正业,净找那些杂七杂八的书看。这些都是江湖中的传言,难辨真伪。”
少年吐了吐舌头,“师父,你看她的症状跟中了情蛊一样嘛,”又把脸转向我,“小姐有没有经常感觉到脑子里非常混乱,不知道哪里的记忆会忽然冒出来。”
我想了想没有接着少年地话茬,只是问,“有没有记录这种蛊毒怎么解去。”
少年笑笑,“没有,只有一段记录,说那淫教的教主是怎么死的。”
我不由地心跳加速,抬起头问,“怎么死地?”
少年刚要说话,郎中哼了一声,“不务正业,不务正业,赶紧前面招呼病人去。”
我慌忙接口,“别。我想听听,麻烦老先生,让您这位弟子讲完。”少年转转眼睛,看郎中没说话,是默许了他接着说,于是就开口:“书上写着,说那淫教的教主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弟子,施蛊地人,一但爱上中蛊地人,控制蛊毒的能力就会减弱,这还不至于让蛊毒失效,可是后来那女弟子怀了孕,那蛊毒竟然就慢慢失效了,女弟子怀孕初期,教主已经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蛊毒了,本来要打掉女弟子腹中地孩子,可是竟然相信了女弟子的话,相信了女弟子不是因为蛊毒而爱上自己。”
少年笑笑,“那教主傻不傻,谁会爱上自己的仇人啊。”少年说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来由地一阵慌乱。我说:“那后来呢。”
“后来,女弟子的蛊毒解了,完全想起了以前的事,一开始她曲意承欢,后来趁着教主对自己完全没有防备,就杀了那教主。”
听到这里,我忽然“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少年好像有意观察我的表现。他说:“小姐,你说这世上谁会跟仇人相爱呢,即便是相爱也是因为不知情,等一切都烟消云散,两个人站回原来的立场上,那就该只有更深刻的恨。”
我紧紧攥着手,把手心捏的生疼,我说:“那蛊毒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吗?”
少年耸耸肩,我抬眼望他的眼睛,他眼神里没有半点调皮的神色,清醒而郑重,“书里是这么写的。”
我默默地摸上自己的小腹,“为了控制蛊毒,所以也不能怀孕是吧。怀孕以后蛊毒就会解掉,一切都会想起来。”不知道坐了多久,也听不到身边再有什么声音,一直到春桥不停地晃动我。
我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努力抬起头看她,我说:“春桥,我好累,我们回去吧!”
刚一起身,就头晕,少年关怀之色流露出来,上前一步来搀扶我,土拨鼠重新溜回他肩膀上,我低头在他耳边喊了两个字。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笑一声,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硬生生碎裂成无数片,咬着苍白的嘴唇,任由春桥带我上了马车,我软软靠在车厢里,想着每天早上东临瑞给我喝的汤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想起大婚的时候,东临瑞微笑着哄我吃饺子。我耍赖不吃。
东临瑞笑着侧头,对女官说:“皇后说了几次生,”他笑着倾听,花月静好的样子,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官红着脸,“三次,”
东临瑞回过头,“那若若就要吃三个。”
咬一下说生的,吐在玉盘里,东临瑞又夹起一个,我一连咬了三次他才肯放过我,末了还忍不住说,“若若不能反悔啊,要给我生三个。”
当时我沉浸在这种幸福里无法自拔,那时已经开始盘算有我们共同的孩子。
可是一转眼,他就开始喂我喝苦涩的汤药,每日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去,看着我期待孩子的到来,然后失望。
他总是温柔地劝我,说:“不急。”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怀孕。原来被蒙在鼓里的只是我而已。
他一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一边又无情地不给我任何怀孕的机会。这难道就是他的帝王之术。
如果我今天不知道,大概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到死我也会因为没有为他生下孩子而忏悔,他还会温言相劝,还是无所谓地笑笑。
我已经无法去想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无心 谢谢大家的支持,没投月票的同学赶紧投哇。
天空中开始飘洒细雨,又进了宫门,春桥跳下车,反手扶我,我没有动。
我只是看着细细的雨丝,不出声。
下雨的世界,到处都弥漫着凉意。
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又过了半天,终于看见那抹人影从远处走过来,他走路的姿势很优雅,晶亮的带袍和发冠都成了他的陪衬。
我总是想看他,一直看着他,他是那道极美的光亮,什么也遮掩不住。
他走近了,看看我,便浅浅笑起来,他说:“若若,下雨了。”声音清脆,伸出一只手来挽我。
我习惯地把手送过去,任他抱起我,他的衣服有些湿润,是雨中站了很久的结果,他微微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其他的情绪。
进了屋,他立即在梳理我被雨沾湿的长发,“若若去洗个澡,不然要感冒。”
我摇摇头,靠在他身上,我说:“今天出宫找了一个郎中。”
他“嗯”了一声。
“本来是想问,”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问我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仰脸一笑,他的眼睛总是华光闪动,轻轻流转的模样绝色倾城。
我笑笑,“你就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东临瑞的身体顿时僵了,我一个小小的反应,把我的心直接丢入谷地。我忽然间异常慌乱起来,不停地摇头,“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好,说了些胡话。”
从东临瑞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就扯腰带。“我要去洗澡,不然感冒了会很难受,”
东临瑞半天没动。(;16k;Cn更新最快)。重新拉住我的手,“若若。是我……”我恐慌地去捂他的嘴,生怕从里面会发出什么让我心碎地声音。
我睁大眼睛,想缓和地笑一下,可是脸控制不住地颤抖,努力了好几次。“洗完澡要吃饭……我今天在外面什么都没吃……很饿……”
东临瑞拉开我的手,“若若是我不想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我脸色大变,慌乱地去扯自己地衣服,“别开玩笑的,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有那样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