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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看来自己或许只是他一时的发泄品也说不定!
看著小主子的一脸怒气,几名婢女想哭了,怎麽想帮爷的,结果变成害死爷了…
李子真将药膳放在床前,李凡天也放下书,坐在床边,不过却眼尖的瞄到他手上的包扎。
「手怎麽了?」
「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老实说著,一旁男人却皱起眉头。
「以後别再烧饭菜了,不成体统。」
李子真嘴角一抽,也不多话,将碗筷摆一摆才道。「请您慢用,孩儿忙去了。」
扔下话,李子真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走出房门外,连张叔和婢女们走进来也不打招呼,张叔不明所以,婢女却以为是方才他们说错话,在和爷闷气,一走进房,梨儿就欢喜的道。
「爷,这药膳趁热吃阿,少爷为了这锅忙了一天呢!」
「忙了一天?」李凡天又皱眉,似乎有些愣住了。
「是呀,为了爷您的伤能快快好,少爷都是亲自挑药、买菜、下厨,里里外外忙了一天呢!」
「…」李凡天抬手捂著脸,不禁心虚。
叹了一口气,拿汤匙嚐了一口,男人眉间锁的更紧,居然是自己喜欢的口味…
傍晚
李凡天功力非凡,再躺了一天竟已能下床!
不过他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相当的黑,因为已经一整天没看见某人,甚至到了晚膳也一样没看到!
「真儿呢?」他黑张脸问。
「少爷,他说…」不敢看主子,婢女们还在为早上主子说溜嘴的事在心虚著。
「说甚麽?」
「他说去歇息一会,叫爷先吃…」
「没规矩。」李凡天说著,就迳自吃起来,但才吃一口,他又皱起眉。
「这菜谁烧的?」
「少爷。」
话落,李凡天眸中一阵难以言喻的光茫闪烁,再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吃著饭菜。
入了深夜,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男人小声的走进来,站到床边,望著那人背著他,不由得坏笑。
脱了鞋袜,偷偷摸摸地上床去,才将人抱入怀里,立马被推开。
「父亲大人不回房睡吗?」
「怎麽不吃饭?」霸道的将人拉回怀里。「别乱动,伤才刚收口。」
李子真当真不乱动,却抬头瞪人,黑夜中那眸子晶亮亮的,格外漂亮。
「还在生气吗?」
「我才没有在生气…唔…」才说著,又被吻住,接著下腹就有个硬物顶著他。
烧红一张脸,用手推开空隙,坐起身子脑怒的瞪著。
「色情狂!你忘了你有伤在身吗?」
一手将人按回床上,不安份的摸著他身子。「有几天没有了,你不想要吗?」
脑子中还装著某人的花名和老婆,一这样想,实在不太情愿让男人抱,他两眼冒著火,抓著那手腕狠狠咬上一口。
一声闷哼响起,两具身子分开,李子真见机直接跳下床,整理好衣襟。
「你这小子!」
「父亲大人,还是好好养伤吧,孩儿去别房睡了。」少爷拉了拉衣襟,面无表情。
他现在脑子充斥某人的“花名远播”,打定了主意让那家伙和自己的手做兄弟去。
「你…」床上男人眸中精光一闪,正想著法子要把人抓回床上时,门忽地大开,一名侍卫冲了进来。
「爷!」
「发生甚麽事了!」该死!李凡天火大。
「找到阿梅的东西了!」
话落,李子真惊了,立马道。「甚麽!在哪,带我去看看!」
大厅中,李凡天将伤心欲绝的人搂入怀里,抱著颤抖不止的身子,将沾血的物品捧在怀里,泪水无止尽的落,泣不成声。
「爷早上就让我们去找人,只是翻遍一座山,只在悬崖处看到这东西。」
话落,几名婢女也红了眼眶,毕竟共处过,都是好姐妹,而侍卫们也低下脸去,想到了一个女人家为了救大家居然自己跳出诱敌…
「回府之後,我会命人灭了这贼窝。」李凡天沉声道,看怀中人泪水扑簌簌的落,心也莫名其妙的跟著抽痛,便想也不想的开口。
夜深时,侍卫婢女医官都各自回房去睡了,李凡天也将人抱回房,搂著泪人儿在怀中任他哭泣。
「我虽然不记得阿梅,可是…我知道,她一定都是为我好,一定帮过我很多事…一定是我最知心的好朋友…一定是的…」
李凡天不语,将整个人都抱在怀中,静静听他哭,静静听他说话,直到人哭累睡著了为止,才将人轻放平在床上。
李子真哭得累了,这一睡的就很熟,他在睡梦中感到有一双大掌摸遍他的身子,令他舒爽又难耐,尤其是感到弱点被握住套弄搓揉时,他情不自禁的在梦中喊著那人的名一遍又一遍,直到满足的解放为止。
翌日
一醒来,就感到腿间一股湿意,烫红了脸,暗脑自己怎麽做了春梦,但想坐起身时,立马愣住了,他感到有只手正搁在他腰上,僵硬的转过头。
李凡天正趴在他一旁,那赤裸的背缠著布条,又低下脸看自己,上衣还在,但被子下的两条腿,用感觉也感觉的到…
所以,这不是梦,分明就是这人昨晚夜袭!
「醒了?」男人也醒了过来,佣懒的坐起身子,伸个大懒腰,才懒懒的伸手摸向他的脸。
「眼睛,都肿起来了。」
「…」一听他说的,这才想起自己在人家怀里哭了一整晚,还哭到了睡著!
李凡天见人不回话,也没说甚麽,只是背过身子道。「过来,帮我换药。」
「…」在背後怒瞪他,却还是靠了过去。
每次一看到这刀伤,李子真就难过,心里就很自责,动作间很轻柔的替他上药,将布条缠绑著,但是每绑上一圈,就会从男人身後抱住他一次,这动作不止一次,早让自己的脸烫热不已,幸好这人背对著看不见,不然他早就叫别人来换药了。
缠绑好布条,李子真就坐在他身後,轻声怯道。
「对不起…」
「道甚麽歉?」男人没转过,就背著身问。
「那个时候,我不应该乱跑…」若是李凡天那日没受伤,以他的功夫抗衡盗贼也不会有问题才是,那阿梅也不会出事,他更不会受伤了!他反覆地自责也检思著好几日,才发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错!
男人转过身,将人捞进怀里,亲了颊边一下,才道。「那以後就待在我身边不准乱跑。」
天旋地转一过,就发现自己坐在男人腿上,脸边蹭过柔软的触感,双颊烫了,才低下脸就被掳住下巴。
「回答呢?」
「喔…」
看人红了脸蛋,唇边也扬起温柔的笑意,低下脸吻住他,拉起他的手往跨下探去。
「阿!你!」想把手抽回,却被紧抓住。
「帮我弄弄。」
「色情狂!不是昨天晚上…」话到了嘴边,又红著脸说不下去,这不就在向他说明他昨晚很清楚吗!
「嗯?原来你醒著,讲到昨儿个晚你还真可爱,喊了我的名字一整晚…不过,昨晚我只是让你舒服,我可没进去享受。」
作家的话:
无耻攻阿=W=
(继续昏天暗地攻克HP和猎色ing~
问情05
李子真气得是想给他一巴掌,却又该死的下不了手!「放开,我还要烧饭菜!」
「还不饿。」李凡天才说道,他的肚子就咕噜响了,看得是人儿又送他一记眼刀。
「放开我!还没康复,身体要顾好…唔…」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这吻来势汹汹,让他没一会的就放弃挣扎了…
渐渐的回应他的吻,闭上眼去感受他的气息,他心里头很清楚…
他是真的忘了以前的自己,忘了全部的事情,可是有一件事是记忆忘了也一样烙印在心中。
那就是,他一定很爱这个男人,就算他们有父子之名,他也爱他,而且深得令他无法抗拒他的一切。
「嗯…」身子软化在他怀中,双手也不由自主环住他。
「真儿…」男人低哑一唤,目光灼热。
正当气氛要往春光大开而去时,房门猛地大开,几名婢女及张叔齐齐惨叫一声,全部狼狈的跌在地上,又赶紧慌慌张张爬起来,个各脸红地退出去。
「爷,您继续!继续!」
几人退出去,还不忘将门带上,李凡天收回杀人视线,低下头看去,怀中人已经黑了一张脸。
「真儿…」
「啪!」
一会後,门外婢女们各自跑开到一旁扫地、浇花、拔草,一会,房门缓缓打开,李子真衣装完好,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往厨房去了。
待人走远後,婢女们才将头转向主屋,为房内的主子掬把同情泪(也不想想谁的错!)。
张叔站在门外,一脸为难,他不想进门,却一定要进门去,只好硬著头皮推开门,低著脸,不敢去看那浑身散发杀人气息的主子大人。
「爷…」
「你是来说,这几日就可以动身出发了吗?」
张叔背上冒冷汗,声音有著颤音。「是…」
李凡天一边脸泛著五指印,一边轻叹一口气。「知道了,明早出发吧。」
「是。」
「准备一下,去江南。」
「咦?」张叔这下傻了,怀疑自己的耳朵。
江南
人说江南好风光,小桥流水,鱼米之乡,而所谓小桥流水就是以河道为脉络,河川纵横为水街的特殊风景,水与路巧妙形成一体,人们傍水而居,房舍高低起落,顺著河道蜿蜒而下,映入眼中的是白墙、黑瓦、洞门、柱廊、水岸、古墙的风景,那潺潺河水波光水影,渔桨声唱应合,此等幽然美景,自是美不胜收。
踏进车水马龙的热闹大街上,李子真显然很开心,李凡天也跟著在身旁,几名婢女也拉著几位侍卫开心的指东指西。
他们原本是要直接回京去,可是不知道主子又发了甚麽神经,竟要顺便游山玩水去!就这样他们绕了远路。
一辆马车疾而过,李凡天快一步将一旁的人拉进怀里,见怀中人抬头就红了一张脸,又推开他,但一只熟悉的大掌却又抓住他的手。
「别迷路了。」
李子真没有再挣扎,只是低下脸,微微红著双颊,并肩前行,幸好,大街上人来人往,也没人注意他们的牵手。
在後面跟著的婢女、侍卫及医官都笑在脸上,他们的两个主子,在这两个月内的相处下,小主子也比较不排斥爷了,两人之间的状况有好的趋向。
几天後
坐在客栈窗户边上,李子真看得有些呆,虽说窗外好风景,可现下他心情是没甚麽想好好欣赏的…
如果他不要被个可恶的混帐给做到下不了床,他心情可能就会好点!
「真儿?」一声轻唤从背後响起,接著一双手环过他腰间。
「走开!」一掌拍开“狼爪”,连人都懒得看。
「还在气?好了,是我的错,是我不知节止,你就消消气吧。」
撇头拒言,连著月馀来的相处,他相当了解到,这个男人绝对不要顺了他的意!不然就会得寸进尺!
「哼!」
「好了,真儿,不气了,为夫晚些带你去逛逛可好?」
「你…」一听这男人自称为夫,李子真头上乌云密布,这个人真的有够无耻的!「走开!」
李凡天无奈,前天稍不知节止了些,让这人连两天腰酸背痛,下不了床,脾气就连著两天火爆,让他一直碰壁,但这那能怪他,只能怪真儿滋味太美好了,怎麽要都不够,才会这样犯大错!再次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谁让你离开我身边大半年呢,前阵子你又受了伤,我也受了伤,现下都好了,怎能放过你,嗯?看你下次还敢离开不成!」
「你、你真是…混蛋!」很想抬拳揍他两拳,可一动力就牵动犯疼的身子骨,只能暗自咬牙,可看面前的人笑得春风得意的,怒火终於按不住,嘴一张狠狠咬住他下巴,再让你得意的!
「嘶!」一把抱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