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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将季末然,涂知枫和赵诺儿团团围住。
“想走,不要想这么简单的问题。玫瑰伯爵夫人的地方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金发碧眼的少女用英语说道。
“你干了些什么?”涂知枫生气的质问季末然,猪一样的队友让他再一次陷入了意料之外的境地。
“我能干什么,不就是把塑料玫瑰放在了展台上吗?再说了,鬼佬们也真是滑稽,这么大的一家店,竟然有三分之二的游客是托,这生意做得贼精。我说怎么从下午到现在人从来没有少过。”
季末然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努力的说着话让自己平静下来。
“似乎你做的事情让她们很愤怒,你看她们的表情,像是要把你吃了。”赵诺儿用手肘靠了靠季末然。
“鬼佬们应该不会这么野蛮。这玩笑师姐你可开大了吧。你们不是要找‘滴血玫瑰’,现在好了,不用找她们自己就出来了。”
“什么她们自己就出来了,明明是你放了个什么破烂玫瑰花。”
“这样也算是功德圆满啊,难道像你们一样直接走上去问她们‘请问你们是滴血玫瑰吗?’”
“你可以再无聊些吗?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涂知枫看着将他们围住的众人,插了一句嘴。
众人越走越近,将三人逼近到展台的位置,三人背靠背的站在站台边,空间越来越小。
“你放的那支玫瑰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就是‘你们是不是滴血玫瑰啊,如果是的话我就送你们一朵玫瑰花,可是我没钱,只好买一朵塑料的送你们。’这个意思。”
“有这么长的意思吗?”涂知枫怒声吼叫道。
“所以她们才变得很是愤怒,她们心里肯定在说吗,你用一支塑料的玫瑰花,要让我们明白那么多个字的意思,是不是在玩我们。然后你看,她们不就是很愤怒的把我们围住了。”季末然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努力的解释。围住他们三人的全是二十到三十多的女生,浑身散发着各种品牌香水的味道,季末然的鼻子很是难受。
“你们说够了没有?”
领头的纹着脖子上纹着玫瑰花的少女用英语打断了他们的中文聊天,咄咄逼人的质问,“快把人交出来。”
“什么意思?”
三人没有明白少女话里的意思,面面相觑,季末然想了一阵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原来她们是看上你了,想要我们把你交出去。为了我和师姐的自由,你就勉为其难的留在这里吧,这么多妇女同胞,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你确定她说的真的是这个意思?”赵诺儿白了季末然一眼。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不介意。”涂知枫转头看了诺儿一眼,“不过我觉得应该投票,这么好的福利为何你不留下。”
“你们三个人说够了没有?”
“没有,再等一等,我们正在商量把谁交给你。”
季末然对带头的神情暴躁的那人说道,随机转念一想,难道妈妈的意思就是要让我留在这里,落入花丛中。妈妈果然是妈妈,想得真是太周到了,想到这里,季末然看了看周围站着的无数妙龄女郎们,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啊。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为了你们的自由与爱情,我只好牺牲我自己了。”
说完,季末然大义凛然的走上前一步,他觉得很有些视死如归的范儿。于是在跨上一步,走到了金发碧眼的少女面前。
少女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猥琐的少年,很不解的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把人交出来吗?现在我们三人决定由我留下来当人质,剩下的两人回去拿钱。绑架这个东西,不就是要钱嘛,好说,好说。”
“咚”的一声响,少女脚抬得极高,踢中了高出她半个头的季末然的脑袋。季末然晕晕乎乎的,四五个人围上前,用力的用高跟鞋狂踩季末然,痛得他哇哇大叫。
早知道留下来要满足她们虐待狂般的欲望,说什么我也不愿意留下来的。挨着打的季末然不断地睁着,心里用污言秽语将这些女生以及她们的亲戚问候了个遍。
“等等!”涂知枫走上前,少女握紧拳头,拉开了要打架的姿势。
“我们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我们是来找你们要还我们的东西。”
涂知枫此言一出,店里所有的人看着他,包括正在用高跟鞋踩着季末然的女生们,眼睛里都盯着鼻梁高挺,有些帅气的男生。
“我们是布洛迪大学上海分校的学生,这次奉学校的委托到伦敦托运一件东西。谁知道中途被你们截获,所以今天我们来是想请你们归还我们的东西。”
涂知枫说得振振有词,所有的人全都保持了沉默,这时候,唯有挑明身份,说明来意,才能让她们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沉默了一会儿,少女哼了一声,“我们是拿了你们的东西,但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厚颜无耻。”
“什么意思?请你说得明白些?”
“还在装傻充愣。我们派出了两名专员去拿箱子,原本说好了前天晚上到达巴黎。但现在都了无音讯,据可靠情报现实,我们的专员已经被你们布洛迪大学上海分校的人抓住。明明你们已经拿到了箱子,还想来坑我们一笔吗?”
“胡扯,我们根本没有见过你们的什么专员。”
“是吗,根据去伦敦接应的人的情报,我们的专员现在正被你们软禁着。”
“你这是哪里来的······路边社消息。”季末然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
“啪!”一名女生低下身体,用力的扇了季末然一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他这才想起来了,妈妈临走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儿子,一定要把外套穿上哦,多穿点总是好的。”
“知枫!”
赵诺儿惊叫一声,已经被三个人牢牢的抓住,用力的向后拖。涂知枫赶紧上前救人,少女一个侧踢将涂知枫逼退了几步。眼看着赵诺儿即将被三人拖进店的后门,涂知枫赶紧上前,少女阻挡在他身前。两人你来我往拆了好几招,涂知枫被少女一脚踢中了胸口,一口气喘不上来坐倒在地上。
“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将我们的人带到这个地址来交换。否则,后果自负。”少女扔下一张绿色的贴纸,转身带着众人退出了后门。
奢华的大厅里只留下浑身痛楚的两人。
二人挣扎着站起身来,涂知枫赶紧奔向后门,夜色下小街上已经没有了赵诺儿的身影,他愤怒的跺了跺脚,转身走进了店里。季末然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双手不断的揉着全身的伤。
涂知枫气不打一处来,想到来了欧洲以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这次因为季末然的失误还将诺儿弄丢了。走上前,一脚踩在季末然的胸口。
季末然当然没想过涂知枫会用脚踩他,血冲脑门,用力的推开涂知枫的脚,飞身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涂知枫倒地的一刹那将季末然抓住,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扭打在一起,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打了好一阵,两人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店里的搭衣服的架子被两人打架的时候弄得东倒西歪。相互看着对方鼻青脸肿的脸,两人突然间感到释怀,心理压力过大是需要一种发泄的渠道的,而打架很好的弥补了这个渠道。
两人搀扶着站起身来走出了奢侈品店。
回到酒店,涂知枫拿出电话联系施昊,施昊的电话竟然关机。他给施昊发了条短信,“已找到‘滴血玫瑰’欧洲分部,请求支援。”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涂知枫从没有感受到如此的挫败过,于是拿出另一个电话准备打给国际刑警的联络人,一拿出手机,自尊心开始作祟,不愿意将自己的窘迫透露给联络人,看了看电话又放了下来。
“有什么困难随时联系我。”
联络人是这么说的,真有困难却解决不了的时候不是显现出自己的无能吗?涂知枫却这样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暗色的天花板。无数的人影浮现在眼前,令他百感交集,从身份暴露那一刻开始,或许就预示着人生失败的开始吧。
他将手机放在一边,耳机塞进耳朵开始听音乐。
第二天,季末然主动找他商量如何拯救赵诺儿的事情,说他们手上并没有滴血玫瑰的人,无法和她们交换,怎么办。季末然当然是想不出好办法的,涂知枫整晚上都在考虑自己的问题,对于如何将诺儿救出来的问题,是从季末然提出这个问题以后才开始思考。
他再一次拨打了施昊的电话,依然关机,无可奈何之下,涂知枫将电话摔在柔软的床上。
“敢不敢空手套白狼?”涂知枫眼里闪烁着的目光如电。
“什么意思?”
“我们根本没有她们要的人怎么给她们?所以我们两人干脆直接闯进去把诺儿救出来。”
“那鬼佬妞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们两人行不行。”
“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
涂知枫将身上仅有的武器急冻棍拿了出来,季末然见他的热血沸腾的样子又不好浇冷水,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还失败了,只好求请妈妈出马了。
白天,两人收拾妥当就站在香榭丽舍大街路易斯威登店的对面盯梢。或许是昨天晚上闹腾的原因,店门紧闭,点门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子。无数的想要到这家店买东西的游客不得不失望而归。
两人坐在坚石咖啡店里等到了晚上七点过,整间店依然非常平静,到了八点钟的时候。店里亮起了灯光。
两人见店里的灯光亮了起来,于是站起身来,通过地下通道走到了对面。
来到店门口,推开奢侈品店的大门,昨天打架的痕迹荡然无存,可里面除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意外没有任何人。
两人很是奇怪,“到处看看。”两人分头在偌大的店里四下寻找。
季末然走到后门的位置,眼睛忽然痛了起来,眼球里像是有人在不断的充气,涨得他非常的难受,越向前走一步,眼睛越痛。后门旁边还有一座库房的门,里面存放着各种类型的货,季末然的手一碰到银色的库房门,眼睛如爆炸般剧烈疼痛。
颤抖的双手推开后门旁边银色库房门的时候,只见赵诺儿倒在地上。面向季末然的方向,一团黑色的身影上闪烁着红色光芒的物体正盯着他,吓得后退了半步。
黑影快速攻了上来,将季末然团团围住,他的皮肤如一片片刀片切割般裂开几条细小的血痕,血痕在黑影的旋转下不断延伸。
“嗷”的一声叫,围绕着季末然的黑影变成一团烟消散在空气中,涂知枫站在远处拿着一把枪正对着季末然,枪口还冒着灰色的烟。
季末然捂着疼痛的眼睛,大声地说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涂知枫一声不响的径直奔进库房里,将赵诺儿抱了起来,如果一早知道她一直被她们关在库房里,他一定不会等24小时那么久。
他将赵诺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赵诺儿眼皮跳动了一下,眼睛睁开眯成了一条缝。
“知枫,她们,她们有危险。”说完了这句,赵诺儿沉重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涂知枫站起身来,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滴血玫瑰”的人。
“嘭”的一声,季末然捂着双眼,身体倒在了后门边,头撞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