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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澜静静地看着他半晌,站起身,又要伸手将楚风落从地上扶起来。ⓓ;ⓜ;ⓕ;ⓠ;
楚风落看着他的欲望仍然坚挺,却不顾自己地放弃这次发泻,显然是打算强忍下去,本来想推开他的,也有点于心不忍,藉了他手上搀扶的力道站起来。
萧远澜揽住他的腰,又在他脸上一侧轻轻一吻。他整个人几乎被萧远澜抱在怀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让他反身转过来,抬手给了萧远澜一掌。
萧远澜武功不弱,这一掌却躲不过,白皙如玉的面颊登时起了红晕。他自幼便是天之骄子,何曾被人打过?
萧远澜阴沉沉地看了楚风落半晌,忽然将他推倒他身旁的桌子上。
力量之大,让楚风落仰面躺倒在桌上,如同肉在砧板,任人宰割。他浑身衣衫已经被萧远澜撕得不成样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坚韧而有力度的腰腹。
萧远澜本来只是想吓吓他,一时也按撩不住意乱情迷。
「你再忍忍吧。。。。。。」萧远澜声音低得有些听不清。
本来想就这么放过楚风落的,但是强忍情欲对一个初次面对至爱,并且食髓知味的少年来说,显然是一种极人的折磨。
萧远澜抬起楚风落的腿,十分缓慢温柔地进入楚风落的身体。
再度被肉刀侵入,失去内力的楚风落已经无力承受,不用多久便渐渐眼前漆黑,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
身下的床不停地摇晃,像在颠簸着前行。
楚风落慢慢睁开眼睛。。。。。。
这是一辆马车,而且大得惊人。在装下了一张大床后,还有极大的空间。而车内的布局十分豪华辉煌,显然这是皇家的专用车辇。
在知道自己将被萧远澜运到宫里,从此做他的男宠之后,绝望的楚风落从没放弃过反抗,但在与萧远澜一次次的交手中,不停地败下阵来,随之而来的就是被萧远澜的强行进入。
虽然萧远澜顾及了他的颜面,每次都会让所有人回避,但是他身上已径蔓延到脖子手足的青紫根本不能掩饰几乎没有停过的欢爱,而别人奇异的眼光更让他感到愤怒羞辱。接连十几天,萧远澜几乎一句话不说便能将他压倒在地上、在墙上、桌上。。。。。。在萧远澜强盛的情欲之下,楚风落对于萧远澜仅剩的兄弟之情也渐渐淡了下去。
萧远澜对他的拳打脚踢从来也不生气,也没有认真的反抗,只是随便推拒几下,便拆了他的招式。打斗之时身体互相接触,他自然忍不住,便将楚风落压倒了。
他本来想警告楚风落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这只会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但是留恋与喜欢的人更深的接触,萧远澜便一直没有说。
再过两天就要到达京城了。本来不必要这么长的时间,由于两人的欢爱而拖延了行程。
楚风落缓缓走在萧远阔身旁,萧远澜本来要揽住他的腰,被他推开了,萧远澜也不生气,笑笑走在一旁,绝美的脸上仍然十分温和。
楚风落本来一直在马车上,由于萧远澜看见他脸色不好,便扯他下车透气。
楚风落有些心神不定,后面是随行的侍卫,每人都带着单刀。。。。。。
如果这次没有机会,以后将会如同许多美丽的女子般永远被囚禁在深宫的牢笼之中。别人是服侍君王的佳丽,他是万人唾骂的男宠。
楚风落忽然转身向后,从侍卫腰间抽刀,向身边的萧远澜斩去。
萧远澜猝不及防,刀光过处,下腹到胸门处割了长长的一道,衣衫划开,最深处竟然有一寸。他神情错愕地看着楚风落,似乎不敢相信为什么他会对他下手。
萧远澜有一双荡人心魂的眼睛,平时都是冷淡的神色,此时眼里忽然流露出一种无可言说的痛楚绝望。
他是这么绝望地爱着自已。
或许让他痛的,不是伤,而是自己在他心上划下的一刀吧。
楚风落怔仲了一下,感到忽然有些心疼,手一松,刀便从手中掉了下来。
虽然侍卫们冲上来按住了楚风落,但萧远澜已受伤,鲜血从伤口中汨汨流出。
楚风落被侍卫架着,面无惧色,淡淡道:「我方才若是有一分内力,你还有命在?」
萧远澜白皙的面容绽开一丝微笑,一手按着伤口,表情已经恢复为平时的冷淡闲适:「风落,你明知以你现在的样子杀不了我,为何动手?你是想死,是不是?你该知道,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轻柔的声音让楚风落浑身一震,不信地看着萧远澜,他被萧远澜如此羞辱过后,在他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如果杀不了萧远澜,就只有自己死。
想不到这最后的一刀也失败了。
他说他死了也不会放过他。那是否意味着即使是他的尸体,他也不会放过?
如果连自己也不能死,那么是否预示着此生要逃离这个人已是万万不能?
楚风落怆然一笑,胸口忽然一阵烦闷厌恶之意,一口酸水便呕了出来。
萧远澜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看到楚风落呕吐,立即现出一丝忧色,见到他并无异状,随即恢复从容自若:「来人。」
身边的守卫有人上前道:「皇上。」
「把他绑在床上,不准他离床一步。」
听到萧远烂的命令,楚风落已经变了脸色,但连番的呕吐让他难以反抗,更令他惊慌的是,无缘无故,他竟然吐了。
难道是。。。。。。孕吐?心底涌起了可怕的念头,楚风落无法克制地浑身颤抖,最令他恐惧的事还是发生了。
楚风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从第一次在南江城的客栈和萧远澜发生了情事到现在,已经过上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中,几乎夜夜缠绵,龙族人并非难以受孕,只是孕期很是摧残母体,才会很难繁衍。
这一个多月,已经足够他怀孕一百次了。
楚风落绝望地看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那里将会孕育着一个他从没想过的孩子,一个被强 暴生下的孽种。 孩子。。。。。。原谅我。。。。。。你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楚风落漠然地想着,直觉地运气就要一掌击死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手动了一动,才想起他的双手已经被缚在床头,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绑在床尾。
即使没有被缚,他内力已失,也不能再运功了。
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借助药力打胎,但是他被萧远澜所困,又如何能拿到打胎的药物?
他绝傲半生,宁可隐居山林,也不肯嫁一个龙族阳性男子,对于他而言,让别人得知他居然会受孕,比被萧远澜强 暴更为屈辱。 难道就任由小腹一天天地隆起而最终被人发现?
楚风落越是担忧,就觉得绳索绑得越紧,勒在于腕脚踝上,也许是已经磨破了,有种灼热的疼痛。
天渐渐暗了下来。
萧远澜缓缓走进布置得如同宫殿的车辇。
他受的只是皮外伤,纱布缠在腰间,一件丝白的长衫随意地披在身上,潇洒而绝丽。
进得房后,萧远澜便将披在身上的外衫脱下,散在一旁,他腰腹上用白色纱布裹着,现出矫健的身躯,袒露的肩膀处附近的皮肤白皙坚韧,在慵懒中似乎蕴藏了无穷的精力,彷佛一头年轻美丽的雄狮,静时闲散,动时惊人。
楚风落惊觉自己居然盯着萧远澜的身体看了很久,连忙转开了头,躯体几乎微微紧绷起来。
像这种张开大腿的姿势,萧远澜一定不会放过。
楚风落无奈叹息,对于萧远澜旺盛的情欲已经无力了。幸好他是皇帝,有后宫三千,如果是普通男子,有几个女人能吃得消。
可是现在他是皇帝,似乎也要跟他一个男人过不去了。
楚风落皱眉,忽然有种烦恶之意,又要呕吐出来。
萧远澜脸色大变,想也不想地就为他解开绳索,一眼看到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都是磨破的伤痕,心里更是慌乱,伹绳索绑得很紧,怎么解都解不开,好不容易解开时,楚风落已经忍不住呕吐出来。
萧远澜半抱起他上身,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中,把胃里的东西吐到地上。之前已经吐过,这次便吐不出什么,只是干呕。
萧远澜绝美的面孔上全是焦急之色,向来平淡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风落,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随行没有带太医来,我叫人马上去找个大夫吧!」
「不要!」楚风落急急地制止了他,被人知道他怀孕,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好。
情急之下,他抓住了萧远澜的手臂。
萧远澜看了他抓住自己的手,表情十分古怪,渐渐变成一个有孩子气的笑容,明朗得彷佛清秋的天空。
楚风落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看向别的地方。
这个爱到极端自私的人,不应该被原谅。。。。。。
萧远澜解开了他的绳索,为他擦拭着沾染的汗迹,显然是不惯服侍人的,手忙脚乱,行动过处,腰腹上包裹伤口纱布慢慢渗出了血。
楚风落看着那抹触目惊心的殷红,感到眼睛渐渐被刺痛。
这个人。。。。。。这个人。。。。。。
「宫中的太医会好些。我听说民间很多庸医,治不好病反而延误病情。明日快马赶回去,好么?」萧远澜轻声说着,将楚风落轻轻拥在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
楚风落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七尺,何时被人当成掌心宝物一般宠爱?但看到萧远澜温柔而深情的目光,不禁怔了怔。
他竟然是真的爱着他。
楚风落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微微有些恍惚起来。曾经那么深地爱着另一个人,当然明白深爱而得不到回报的痛楚。
「风落,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们今天就不做了。」萧远澜淡淡地说。
「你。。。。。。难道你原来还想。。。。。。」难道他伤成这样还有力气,楚风落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我那里又没受伤。。。。。。」萧远澜理所当然地道,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在楚风落身侧躺下,果然乖乖地没有动他。
楚风落无语,萧远澜就躺在他身边,他不由得身体有些僵硬,每次都是萧远澜缠上来,他用尽全力挣扎喘息,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外面有侍卫守着,无法逃脱,萧远澜似乎也不怕他再次动手杀他,仍然固执地睡在他身旁。
即使真的要动手杀他,他也会让他杀,不会还手的吧。
那双凄楚而绝望的目光中包含的就是这个意思,他明白。。。。。。
心里忽然微微地一疼、那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还会对一个这么霸道蛮横的少年心疼么?
楚风落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就这么看着,彷佛那双温柔到令人心疼的眼睛一直在与他默默对视。
大历王朝四年夏末,京城的天空有些淡淡的灰暗,却丝毫无损它的繁华,街道上车水马龙,商客往来如昔。正在这个平凡的午后,帝王的驾辇由一队士兵们护驾,从城水缓缓驶进了皇宫里。
车辇在宫里的一个地方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着纹绣金龙明黄斗篷的少年缓缓出来,定了一定,旋即宫内外臣子侍卫跪了一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的呼声响震朝野。
少年点了点头:「平身。」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轻唤车内的人出来。在众人惊讶奇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衣男子从车上缓缓下来,长身玉立,清俊的容貌上毫无表情,仔细看时才能从他的眉眼之间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