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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点琅城外五里处,有一处月牙泉,听闻在晌午烈日当头之时于月牙泉许的愿都能实现,遂一行人约好次日一同前往。
因我们住的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屋子很多,故而上官轩梧住在我隔壁。莲蘅他们一直误以为他是我夫婿,我也不曾反驳,所以也没让她知道上官轩梧住我隔壁的事。用了晚膳后我早早遍回屋去休息,便听夏闻天约了上官轩梧下棋喝酒,也没去理会他夜里是否回来歇息。
次日一早起身打点好行装后,出了屋,却不见上官轩梧,只见侍卫站立在旁。
“爷还未起身?”我问琉璃。
“爷一大早便被二姑爷给叫走了。”琉璃笑道。
夏闻天叫走他所谓何事?宫中的生活让我变得异常敏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有些疑惑,也未曾多问。看了上官轩梧房门的方向一眼,便带着琉璃去见莲蘅。
到莲蘅那,还未踏进屋便听到里边传出莲蘅与粟岩亲密的说笑声,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我不曾与他们如此亲近过,也很难与他们如此亲近……
机灵的丫鬟见我到来,便进去通知了莲蘅。莲蘅忙走了出来,上前拉着我的手,道:“姐姐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屋去?”
我笑了笑。道:“你和粟岩聊得正开怀,怕扫了你们的兴致。“姐姐说哪的话,我和弟弟正在说爹要是见了姐姐该有多开心呢。”莲蘅笑得有些无奈。。。“我出嫁后,弟弟也开始接管了家中地事物。忙起来常常不在家,爹一个人也没个伴,又念着姐姐,好几年也不见他开怀笑过了……”
我听了有些心酸,忙打断她的话:“先进屋吧!”
进了屋。粟岩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过来。许是觉得前阵子给我添了麻烦,这些天他见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的,见了我,忙叫道:“大姐,早安。”
我面上带笑,轻声问道:“可都准备好了?”
“用过早膳,我们便可出发了。”莲蘅笑道。她吩咐下人们备好早膳,我们陆续入座。
粟岩扫了四周一眼,不见上官轩梧。问道:“怎么不见大姐夫与二姐夫?”
“妹夫一早就派人来把他接走了。”我看了莲蘅一眼,“莲蘅,知道他们去哪了吗?都早膳时间了。还不见回来。”
“夫君一早便说有事找姐夫商量,特别交代我好好照顾姐姐。今日我们先起程去月牙泉。他们晚些时候再到。”莲蘅笑着舀了碗粥给我,道:“昨晚闲聊时听姐姐咳了几声。想必是喉咙有些不舒坦,又怕是风寒地前兆,早上特地让厨房熬了些润候去寒的粥,姐姐多喝点。”
我接过粥倒了谢,不再多说些什么。
用过早膳,时候还很早,出了府后,莲蘅忽然想上一趟布庄,便拉着我们一同前往。到了布庄,那老板一见是莲蘅,笑着迎上来,道:“夏夫人,您怎么来了?若是想要什么料子,说一声,小老儿让人送到府上便是了。”
“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莲蘅笑了笑,“掌柜地,把你这的好料子都拿出来吧!”
掌柜的派人去将好料子取出,将我们一行人带进店里上了好茶。他的视线落到我身上,眸中带着一丝疑惑之色。我冷然一瞥,他忙移开视线,朝莲蘅笑道:“夏夫人,跟您一起前来的是哪家夫人?”
“哦,是家姐。这次特地来点琅看看地。”莲蘅笑而向我,“姐姐,等会儿你多挑几匹布坐几件夏衫吧!”
掌柜的视线又移向我,道:“小老儿觉得这位夫人有些眼熟,但不知在哪见过了。”
“许是哪天在别处偶遇过吧!”我喝了口茶,面上虽带笑,心下却打了个突。这掌柜的莫不是曾去参加过朝天庆典?又或者,这世上相似之人甚多,他曾见过与我相似之人。
掌柜的一笑,不多说话。店小二将那些成色上等的丝绸布料都抱了出来,莲蘅东挑西拣,终于看上了满意的,欣喜的给我与粟岩都挑了料子,又给自己挑了几块布料,让掌柜的打包好派人送去夏府后,我们一行人方继续往城外月牙泉而去。
马车行路,很快便到了月牙泉。
月牙泉整体看起来,就似一弯月牙,泉中之水清澈却不见底,四周一片翠绿的草色,美不甚收。此时虽不到烈日当空之时,金色地光晕散落在泉中,使那清澈的泉水变得金亮,更添了几分颜色。
“好美哦。”琉璃惊叹道:“比宫…………比我们府中的湖还要美上几分。”
莲蘅笑道:“确实很美。家中地湖再美也比不上这天然的景色。”
“就快到晌午烈日当头之时了。”粟岩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一行人无论主子还是丫鬟,皆拿出诚心准备许愿。身后地侍卫忽然听到细微地声响散开到四周查看,这四周都是树林,要藏人自然很容易。我心头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四周响起了剑交缠到一起时清脆地声响。朝四周看起,我带着的三个侍卫已经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几个蒙面人斗成一团。
打斗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一行人遂朝那边看去,随行的丫鬟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而莲蘅出门时带着的护院纷纷拔刀上前去帮那三个侍卫。可蒙面人越来越多,我们的人逐渐趋于下风。有几个蒙面人已经摆脱了侍卫和护院的纠缠朝我们快步移动了过来,莲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她紧抓着粟岩的袖子不放。粟岩不知从什么地方拔出一把软剑,紧紧的护着她。琉璃早就见过这样的场面,护在了我前面。
侍卫见有人朝我们这边移动,忙冲出了蒙面人的包围,朝我们这边而来。此时,另一边忽然又冲出了十来个蒙面人,急急朝我们攻过来。也分不清到底谁是他们想杀的对象。我却觉得此事与我脱不了关系。
琉璃拉着我闪躲着那些不长眼的刀枪,粟岩也加入了杀敌的行列。我们的人渐渐敌不过越来越多的敌人,莲蘅差点被敌人的刀砍中,好在粟岩将他拉到了身后,可他的手臂还是被刀所划伤。我在闪躲之间,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有血从被割破的衣裳中涌处。
思绪渐渐涣散,坠入黑暗前,隐约听到莲蘅哭着的大叫“姐姐”的声音和烟花在天空散开发出的声音……家BS。为嘛没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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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落花时(5)
疼。
这是唯一的知觉。
我试着睁开眼,挣扎了许久,偏头,微微睁开的眼中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无论如何强迫自己,依旧无法看清那两人的脸,只有那熟悉感让我莫名湿润了眼眶。
除了上官轩梧,还有……还有他吧?
有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却觉得那股子疼痛消散了许多。一直压在心口的东西似乎不再那么沉重,甚至……甚至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下去……
那些声音渐渐的钻入我的耳中,从模糊到清晰。
“半年的期限还没到。”
“你没能做到你给我的承诺。”
“我不否认,那么你呢?她会来到这里,不都是因为你的安排吗?”
“我以为你会带她去平静的地方,可是你还是让她受伤了。以为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可你,竟然大意到这种程度。轩梧,你让我失望了……”
“我会负责,不过,拢翠好像不在我负责的范围内吧?”
“他们似乎连手了,有点麻烦……”
“在半年之约未到之前,一切与我何干?”
“若…………未央,你醒了?”
我的手不知不觉抓紧了被子,而那谈话声在瞬间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在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手早已被人紧紧抓住,眼前出现的是那张怎么也忘不掉的脸。
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眼角的泪还未干,亦哭不出声来。一直侧着地身子不自觉的动了动,扯疼了后背的伤口。。奇书网。原本就已经惨白地脸在瞬间更加的惨白。被握住地那只手上传来的疼痛感怎么也比不上背后的疼。
“翟二哥……见到你真好……”
艰难的吐出这几个数,我终于熬不住,再次坠入了昏迷。
耳畔传来的吼声让我越发地心安起来。甚至没有去仔细的想,他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只知道他的出现,让我这些时日以来的烦躁渐渐消退……再次清醒时已然不见殷翟皓,紧握着我的手不放、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上官轩梧。我睁开眼看到他那充满了担忧的脸时,很排拒。
“他呢?”我抓紧了他的手。
上官轩梧面色陡然一变,随即又轻声安抚道:“他?你想问谁?”
“他出宫了。而且来看过我,对吗?”我的声音很虚弱,却有些激动。
我明明,看到他了。
我不相信那只是我地错觉。
上官轩梧平静的看着我,不发一语。我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他地手轻抚过我的脸,面露苦笑,浸沉在自己地思绪中地我丝毫未察觉。然后我听到他轻声说道:“你太累了,这几天你都没醒来过,我去让大夫过来给你瞧瞧伤话毕。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他脸上那浓到化不开地哀伤。心在瞬间疼了起来。
莫名得,疼。
也许。他真的没来过吧!
我的心越发的疼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都处于迷糊状态之中。醒来没多久喝了药,再昏沉的入梦。琉璃一如平常般服侍我。却不难看出她的脸微微红肿着。我知道那是被人打的,可是谁打的,我不确定。又过了几日,人也渐渐清醒,莲蘅见我如此,终于止住了哭声,来看我之时,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好不日容易送走了莲蘅,粟岩后脚就到了。
他手臂上的伤口好了很多,敷了药,穿上衣服也看不出来,若不是没有亲眼所见,看他那活动自如的手,真的很难相信那只手曾受过伤。
我侧靠着身子,尽量避免自己碰触到伤口。正好正面对着粟岩,得以正面打量他。当日若没有他舍身护莲蘅,她怕也和我一样受伤了。那日我昏迷后,后来的事我全都不知道。那时,我们是如何脱困的?
“大姐,今日可觉得身体好些了?”粟岩问道。
我点头,扯出笑:“你的手,好象也受伤了吧?”
粟岩举了举手,道:“已经好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讪然道:“大姐……”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看向他,他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叹了口气,道:“自家人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
粟岩看向我,愣了片刻,方道:“大姐,当日,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向我道歉?”我有些诧异。
“若当日我能护着你,你也许就不会受伤了。”粟岩又低下了头,语调中带着几分愧疚之意。
我轻笑出口,道:“若你护着我,受伤的就是你二姐。总归有人要受伤,不是吗?”
粟岩呆住,头越发的低下去。我拉好身上滑落的被子,道:“粟岩,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大姐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粟岩点头,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望着他离去后关上的门,有些惆怅。
虽然都是姐姐,莲蘅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比我重上几分。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而我,不过是半路认亲,充其量不过是陌生人。当日他护着莲蘅的举动让我对他多有改观。不论他前些日子的举动是否让我讨厌,至少,他还懂得在生死关头护着自己的家人。
又想起了殷翟皓。
我肯定自己确实是见到他了。
但是他,是否已经离开我不知,更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夫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