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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恭身告退,殷翟皓虽皱了眉头,却也没再刁难于我。
出了承乾宫,心头一松,顿觉得轻松了起来。一路走动。到了梅树林之后自然又想起了拢翠的话。
上官轩梧忽然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我有些小担忧。心里却更怕他会在这时候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
还有让我挂心的是拢翠。当日她因我的一句话而变了脸色,匆忙就离开了皇宫。。。我并不喜欢以别人地弱处去威胁于人。却也不喜有人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身上。
有冷风迎面而来,瑟瑟带着寒意。外头的太阳虽大,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和之意。伸手折下一枝梅,将上边地花轻轻凑到了鼻间,淡淡的冷冽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和着冬日的冷意竟无端撩乱了我的心扉,心下暗暗有了想法。
回到未央宫之后,一直等到了天色渐黑。在虚雾的掩饰下换了一身太监装离开了皇宫。跟在身边的人只有小禄子。他既然是青峦地人,我自然也不必太过小心。
顺利出了宫,借着夜色到了宰相府。小禄子拿了青峦的令牌,门房的自然没有刁难于我们,一路将我们引进了客厅,遂进去请上官轩梧。
等了一会儿,小禄子忽然低声道:“娘娘。奴才想去如厕。”
他这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离开一阵子,我也未多加为难让他离开。此时我脚踩之地是宰相府,暂无危险。他想去找青峦让他去就是了。
小禄子谢了恩,在丫鬟的带领下快步出了客厅。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片刻后。上官轩梧踏进了客厅。
他见到我不惊不忙。让丫鬟上了热茶并在客厅里添了新炭之后让服侍着的下人们全都退下。下人们退下之后,他道:“擅自出宫。被皇上知道了定要大发雷霆。”
“他还不知。”我同是不惊,“今天来找你,自然有我的道理。”
“深夜到访,所谓何?”上官轩梧见我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忙起身走到炭盆边上理了理炭火,又见我还觉得冷,索性将那炭盆朝我移近了几分。
我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心知自己有话就得早说,若是晚了,虚雾那边怕也要被拆穿。今日来找他,不只是因为殷翟皓和他地是,还因为拢翠。这几日拢翠忽然没了消息,也不知是不是当日我的话伤到了她的心,自己又不好去找她。
“若有话就说吧,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上官轩梧忽然靠近我,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地我被吓了一跳。“你……能找时间帮我去看看拢翠吗?她这两天都没什么消息,怪让人担心的。”他地靠近让我有些不自在。
上官轩梧一笑,“这自是没问题。不过,你乘着深夜出来找我,不会只为了拢翠吧?若只是因为拢翠地事,派人交代一声便可,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我有些狼狈,却又无法问出心中最想问的,只道:“听说你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上官轩梧脸上地神情在瞬间变得柔和,就连看着我的眼神也染上了柔情。我在他的目光下越发不自在。他站在我面前:“未央,你,可是在关心我?”
我别开眼,对于他的问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忽然将我拉进了怀里,让我在呆愣中忘记了挣扎。那低沉中带着柔情的话语在我的耳畔响起:“未央,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里了……”
我在心跳之中回神,忙从他的怀里挣扎开。他的手伸了伸,最后在半空中停住。我们的视线交凝在一起,他的眼神里的柔情渐渐散开,渐渐清明,似乎是想到了我的用意。
我羞愧不已,别开眼不肯看他,他终于收回了手,冷声问道:“你到底为何而来?”
“我……”我迟疑一下,道:“自然是想知道你是否安好。”
上官轩梧冷笑一声,道:“怕是担心我在暗地里背着他搞什么鬼吧?夏侯未央,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的小心思还藏得过我的眼吗?”
“不是这样的……”我退了一步,跌坐回椅子上,被他饱含怒意的语调给吓到。
上官轩梧的语气森冷度可比外边的寒风:“你总是为了他而来。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随后便举步离开。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开口唤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在客厅中茫然得坐了一会儿,才从椅子上起身,自己一个人朝外边走去。走到门外的时候,那些下人们都不知道去了哪,我正觉得怪异,再往前一看,琳琅不知道何时已站在了我的面前不远处。
她朝我走近,道:“娘娘,让奴婢送您出门吧!”
和她一起走在路上,我偏头看她,神色淡定平静无波,我甚至不知她是如何得知我在这儿的。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只得安静朝前走去。到了门口,门房的见到琳琅送我出来很是惊讶,却也识相着不多言。到了门外,小禄子已经在候着我了。
琳琅见到小禄子也没多说什么,只交代他一路上好好照顾我,而后目送我们离开。走之时我回头看了琳琅一眼,琳琅已然转身进了宰相府的大门。无奈之下叹了口气,和小禄子一路朝前。我们的轿子正在不远处等着我们。
坐上了轿子,竟觉得浑身发冷,一路颠簸着回了皇宫。
等到下了轿子,方发现天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大雪,落得小禄子混身。
“这是今冬的第三场雪了吧?”我朝天上望去,一片片飘落的雪花也不知何时能停。
小禄子见雪花落在我身上,忙道:“娘娘,您该回去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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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身之矢(3)
这场大雪下了整整三天,谷罗城内外都被覆盖在一片雪白之中。雪势来得猛烈,久不见停。
那夜从外边回来,竟无一个人上门来折腾。好在殷翟皓伤势复原之后便开始忙那些折子,每天都是三更天才离开御书房,我有事烦心,只交代他身边的宫人们还好照顾他,。
天也才蒙蒙亮开,我推门往外看去。外边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到了两边,可天上那不断飘落的雪花让那些宫女太监们的劳力都白费了。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地面上又铺了一层白雪。行人从雪上踩过,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
正待合上门,便见小宫女朝我奔来,一脸慌忙样。
“娘、娘娘,皇上那边派人过来了。”小宫女喘着气到了我面前。
“人呢?”我问。
小宫女回头朝后看,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德福正朝我这儿走来。德福渐渐靠近我,快到我面前时我让那小宫女先退下。那小宫女跑开,却和另一方向走来的虚雾撞上,虚雾手中端着的参汤被撞翻,气得责骂起那小宫女。
“虚雾,别为难她。东西摔了再去准备一份便是了。”我因他们吵闹的声音而烦躁道。
虚雾闻言也便饶过了那小宫女,退下重新去准备。
“奴才给娘娘请安。”德福已然到了我面前。
“皇上让你过来,可有事?”我有些奇怪。这会儿是早朝时间,殷翟皓从未在这时候派人来找过我。今个儿也不知是怎么了……
德福恭敬道:“娘娘,皇上让奴才过来请您去一趟奉天殿。”
“德福,可知是出了什么事?”我因诧异而微张唇。。。奉天殿是议论朝政之地。后宫不得干政,故我从不曾踏足于那儿。今日忽让我去那儿,所谓何?
德福一直跟在殷翟皓身边。自然是知道了什么事,可他却不打算告诉我。他道:“娘娘。奴才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若娘娘想知道详情,到了奉天殿便可知道了。”
我也不为难于他,和宫女交代了几句后,带着一肚子的莫名和他一路朝奉天殿走去。天色越来越亮,那些白雪被映得更加的白皙起来。身边虽有宫女撑着伞。白雪还是落满了我一边的肩膀。我们这一路走过去,身后留下了一串串脚印,成了这皇宫里一道美景。
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金銮殿门口。抬头看到那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之时,脚步更是迟疑了一下。自我朝创立以来,便有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更不可踏进奉天殿一步…………今日这规矩可要破了。
“娘娘,请。”德福地声音自身后传来,语中带着催促。
我犹豫了一小会儿。终于跨进了奉天殿。
进了奉天殿,环看四周,奉天殿内的摆设富丽堂皇。贵气十足,之中又带着一股庄严肃穆之气。让人跟着恭敬了起来。那些文武百官见我走了进去。齐齐给我行了礼之后,我跪地给坐于高堂之上的殷翟皓请了安。才抬头看他。他脸上地神色一如平常,若细心点却能发现他扶在椅边上的右手青筋隐约可见。
堂下群臣亦是安静一片,无人敢开口说一句话。我环看四周,就连平日总带笑地上官轩梧亦变得严肃起来。若是此时有针掉落在地,怕也是能清楚的听到声音。
“来人,给皇后上座。”殷翟皓的声音中带着隐忍。
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否则……可会是什么样的大事?我的心头有不详地预感。
外边的侍卫上了椅子让我坐下,我敛眉恭敬道:“不知皇上让臣妾来此,所谓何事?”
皇位上的殷翟皓揉了揉发酸的额角,却也不开口说话,上官轩梧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亦是不开口。
我再看向那些朝臣,他们一碰上我的目光,皆惊恐得低下了头。我面色如常,低敛的眉眼里隐藏着没人看出的焦急。这到底是什么事也不说个明白,小事的话自然不用急,可他们地举止告诉我这事儿定不小,而且,这事必和我有关。细想这些时日下来所做之事,莫过于宛玉代我去理佛一事……除此之外,我可曾做了什么事牵扯到了朝堂?
朝堂?
心忽然“咯噔”一下坠入谷地,手也微微颤抖。
怕是和前些时候代替殷翟皓处理朝政之时出了什么差错了。我想到这,脸色转为苍白。自己此次出得差错定然不小……
我从椅子上起身,伏地道:“恳请皇上告知臣妾是何事让朝堂上下如此不安。”
德福接过殷翟皓手中的奏折,递到了我面前。我迟疑了一下,摊开奏折看了起来,脸上的血色随着视线地移动而渐渐抽离。
……皇后既暂代朝政,自当尽心尽力,时逢南方发生地龙翻身如此大事,臣连续六日上七道折子,皆毫无音讯……民乃一国之本,岂可视他们之性命如草根?时为今日,南方灾难已经造成了数以万计的国民死亡,身为老百姓之父母官,臣斗胆……
手中地奏折不自觉地掉落在地,我仍处于惊愕状态之中未曾清醒过来。
“御史大人,既是你上的折子,就由你来说吧。”殷翟皓面色不善地朝站在上官轩梧身后两位的御史说道。
那御史恭敬的上前一步,我遂回过神看向他。他也不畏于我,道:“南方发生大灾难,其死伤情况可谓是皇上继位以来之最。且我大渝之南,地处平原,自我大渝创朝以来,从未出现过地龙翻身之灾。而今发生此等大灾,皇后娘娘您怎可无视那些百姓的悲苦,如此轻率的处理此事,更甚为之,根本不当有此事发生?平日里臣敬重娘娘贤德,如今之事,让娘娘贤德之名毁于一旦。再一想南方百姓一苦,娘娘您怎可心安理得于宫中享受荣华富贵?臣………
“够了。”殷翟皓出声喝住越说越慷慨激昂的御史。
我一直安静得看着御史,接受他的指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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