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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了然,原来又是为了李玉葭。自从李玉葭伴在刘彻身边后闹出不少的事,她要珍宝,刘彻便叫人去寻,她要吃非时令水果。刘彻就派人去远方采,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刘彻也并未耽搁朝政。但刘彻由她任性妄为,让这个李夫人在宫中越加跋扈!
暂且不说她,想到刘闳还在祠堂跪着,卫子夫为此心疼。见刘彻拉不下面子去让他的儿子回来,她便主动请道:“两三个时辰也已经过去了。皇上身边人忙,不如就派臣妾的人去吧。”
刘彻点点头,微笑起来:“好。”他对絮眉说,“你去吧。”
“喏。”絮眉低了低身,退下前往祠堂。
刘彻一把拥了卫子夫在怀,低头看着她。问:“卫娘,近日我少去了椒房殿,你可怪我?”
两人同时坐在这儿。刘彻能明显感觉到卫子夫低落的心情,想来自李玉葭之后很少关怀与她,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如何劝哄。对于李玉葭,他的确是有兴趣。年轻貌美,还弹得一手好琴。闲暇之余也喜欢跟他说些有趣是事,她的天真活泼在宫里鲜为少见,他很想用自己无上的权利好好保护这个女子,让她一直保持这样的性子。而对于卫子夫,他似乎不必担心,一直以来,她都能独自处理好许多事情,她最懂自己的心意,也最了解自己,他对她放了一百个心。
可是他在这时候唯独忽略了一点,女人最想要从自己所爱的男子身上得到的,不过一个“在乎”。
卫子夫垂着眼,始终没有看他,笑笑说:“皇上事忙,臣妾理应分担。可是这几日宣室殿都大门紧闭,臣妾帮不到皇上,实在可惜。”
想到那几日宣室殿,要么是众臣商讨,要么就是李玉葭来了。刘彻不想将话说复杂,简单解释:“你来,杨公公都和我说了。只是那时候真的是有事在身。”
他的“有事在身”,卫子夫自然想得到是什么,心里更因为他的这句“有事在身”苦得酸涩。她点点头:“臣妾明白。”
这时刘彻倒不自然了,他搂着她的肩膀,用手抚过她的长发,做着这曾经最熟悉的动作,心里也有点难受。他反复想了一想,开口问:“怎么觉得你对我生分了?”
卫子夫看着他的手指抚过自己发丝:“可能是许久未见的原因吧。”
刘彻将她的双手持起,紧紧合在自己掌中,认真说:“你想多了。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后,唯一能与我比肩的女子,我的妻子!”
卫子夫心中一暖,总算舒心笑了:“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放心了。”
宫女给卫子夫整衣梳妆完毕,刘彻便携着她一同前往大殿。
殿中的人果然已经到齐,刘据看到两人到场,连忙上前请拜。刘彻对刘据向来满意,叫他上来聊几句话。卫子夫在侧位,目光扫向大殿,还是没能找到刘闳的影子。这时,絮眉从殿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下跪在正中央:“皇上,娘娘!不好了!”
卫子夫心突得一跳,不祥之感漫了上了头。她急问:“怎么了絮眉,齐王呢?”
大殿安静下来,絮眉急喘着气,回禀说:“奴婢前往祠堂时,看见齐王……齐王殿下他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刘彻大振,立马站起来冲下台阶,“快带朕去看看。”
卫子夫随之跟上:“御医叫了吗?”
絮眉点头:“已经叫了。”
刘闳已经从祠堂出来,躺在他从前的殿里。陆御医已在把脉诊治。刘彻和卫子夫匆匆赶到,看到躺在榻上的刘闳脸色青黑,嘴角还残留白沫,样子着实吓人。陆御医检查完刘闳的身体,已是脸冒大汗,一步踉跄跪倒刘彻面前:“启禀皇上,齐王殿下已经……已经殁了!”
PS: 小荚又要搬家了……这次是回真正的家,不是在外面租的家。
第216章新的风雨
听陆御医这一句话,刘彻大惊失色,冲到榻前看着刘闳青黑僵硬的面孔,眼睛干涩。这是他的儿子,是他第二个儿子啊!他从小乖巧懂事,又喜书画,不参聚事,他可以在齐国安安顿顿的当自己的王,无忧无虑。可是他却这样死了,才回宫的第二日啊!刘彻不敢相信,却偏偏被眼前的实事打败,他大问:“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会……死呢!什么原因!”
陆御医回答说:“看齐王殿下的症状,要么是病发,要么是中毒致死。”
刘彻猛地一怔:“他来祠堂之前,朕见过他,那时候他似乎并未中毒。他生前身体健康,又何来病发!”心口莫地燃起一团大火,即刻命令道,“来人,仔细检查祠堂,再把今天到过祠堂的人全部集中审问!”
“喏!”侍卫得令,立即分配下去了。
竟然有人在宫中下毒,毒死的还是当今二皇子,齐王殿下!
卫子夫早已伤心地说不出话来,右手紧紧握着心口子,目光落向榻上的刘闳。他是王初颜唯一的儿子,她必须要保护好他的,可是……可是他却这样走了,毫无防备的!他在宫中长大,谁人敢害他,这次怎的一回宫就被人盯上了!卫子夫心里隐隐恍过来,是有人计划好的,这是一场阴谋!
那边,李玉葭泣不成声,她跪在地上,向刘彻请罪:“都是臣妾不好,如果当初臣妾能大度一点,齐王殿下也不会……不会……”
看到李玉葭垂泪,刘彻万分不舍,立马将她扶起来安慰道:“这件事谁也没料到。你不要自责。朕,绝对不会让害死闳儿的人,逍遥法外!”
“恩。”李玉葭点点头。一副委屈模样依偎在刘彻怀里。
卫子夫看在眼里,狠一咬牙闭眼撇头。现在死的是刘闳,是王初颜的亲生儿子,是她的养子,现在最痛苦的人应该是她,李玉葭究竟是在痛刘闳,还是故意在痛自己好借此让刘闳不怪罪于她!…之、梦。囵*坛…卫子夫对李玉葭越发憎恶了,的确,若不是李玉葭斤斤计较一根琴弦,刘闳就不会有机会被人害死!
刘闳死后。刘彻当即就派大量人马彻查此事。刘闳死的第二日,卫子夫闷在椒房殿处处安不下心,出了殿子又不忍去看刘闳。只好在外面闲逛。
絮眉忽然拉了拉她,指着一处:“娘娘你看。”
卫子夫顺手看去,发现是刘据带着侍卫宫人往那头走去,像是要出门往太常寺。她派人上去将刘据叫住,刘据看到是自己的母后。不由皱了皱眉头。来到卫子夫跟前,还没等她说话,刘据就先开口道:“母后,你今天可不要阻扰我做什么!”
说罢,就又要走。
卫子夫叫住他:“据儿,我既然叫你来。就一定要知道你要什么!否则,你确定你能继续游荡在宫里?”
“母后!”听到卫子夫这般威胁,刘据气愤坦白。“当然是查案!二弟居然在宫里被人害死,还是在我的生辰上。查不出此人,难解我心头之恨!”
卫子夫无奈一笑,心头被针扎了一下:“以前你和闳儿总是闹变扭,现在你为他查案。母后我又高兴又伤心。”
听此,刘据有点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义愤模样,理直回答:“他终归是我二弟,我能欺负他,别人却是不能!我们血脉相连,我做哥哥的,自然是要帮弟弟的!那个人对二弟究竟有什么仇恨,居然下此毒手!二弟封地远在齐国,难不成还能威胁到这宫里面的谁?!”
“太子不要乱说!”絮眉吓得赶紧上前制止,意识小声说话。
卫子夫也低声劝诫:“这些话在心里知道就好,不要给别人听了去,以免引火上身。”刘据现在还太过年轻,难免有些自大妄为。他现在要亲自查案,指不定反被人算计一脚。卫子夫命令说:“据儿,此事你不要再查下去。”
刘据不解:“母后,为什么?”
卫子夫说:“这件事你父皇会安排人调查,你就不要参和!”
刘据不服,心中气焰更盛,继续追讨:“母后,儿臣不明白。二弟死的不明不白,定是有人杀害,如果这个人不早点找出来,接下来要对付可能就是我们了!”
“你知道就好!”卫子夫几乎要怒斥了,刘据他既然能想到这些,怎么就不从另一方面想想。这恰恰就证明他现在处事还不算稳妥灵变,对事情又刨根究底,卫子夫于是便将话挑明了告诉:“如果你参和到此事之中,岂不是给了别人一个机会!我相信太常寺的能力,也相信他们现在还畏惧我卫家的权利,暂且不会对我们母子下手。”
经此一提,刘据有些明白了,但他抓到了更重要的信息,兴奋问:“这么说,母后已经知道是谁了?”
卫子夫暗叫说漏,只好回答:“这些事母妃自有打算。”她拍抚刘据的脑袋,温和说,“这些多年都过去了,还怕这小小的劫难吗?”
刘据想了想,总算妥协:“那好,我就等着太常寺的消息!”
采菊殿内。
“夫人,齐王殿下刚回到宫里就被害。在这之前只和你有过冲突,皇上会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来?”正是那日在亭子里和刘闳有过交谈的宫女,她一边烧着几张白纸,一边不安问。
李玉葭端着茶杯,目光冷犀,嘴角恨笑:“本宫不怕皇上,倒是对皇后有几分忌惮。她在后。宫立足多年并不是就靠皇上那点恩宠,我们此次杀齐王,就怕她先怀疑。就算她没有足够的证据,她也会怀恨在心,找机会除掉本宫!所以,此事我们要撇的干干净净,万万不能被她疑心上!”
听此,宫女将东西都烧得更快了,最后拍拍空手说:“奴婢已经把祠堂和咱们殿里的毒香也一同销毁,可以说这宫里是没有这种东西了。前去放毒香的太监已经放出宫了,此事奴婢已经处理干净。”刚才烧的白纸,是和毒香有过沾染的。当时事发后,她就已经把毒香销魂,但为以防万一,今日又将一些沾碰过毒香的物品烧毁。
第217章强迫人心
第二日,李玉葭在殿里休息,宫女流桂忽然来报,说李玉文求见。
李玉文,便是李玉葭的兄长,汉宫琴师。当日在宴席上与刘彻见过一面。
同时,另有宫女从侧门急步跑入,在李玉葭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李玉葭眉头一紧,起身许了李玉文到大殿。
李玉葭来到采菊大殿,李玉文正来回踱步,看见她立马将她叫到一旁,直入主题连声低问:“听说齐王死了,是因为你让他罚去了祠堂才让人有机会暗下杀手?皇上有没有怪罪你?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李玉葭笑了出来,得意道:“哥,你就别为我操心了。皇上那么疼爱我,怎么可能会让谁怀疑我。”
虽听她如此,李玉文还是不放心:“你还是给我小心点,不关你的事就躲的远远的。”
李玉葭扶着袖子上的褶皱,漫不经心吐出一句:“那要是躲不了呢。”
李玉文听了大惊:“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压低声音,大难道,“难道……难道齐王的死还真和你有关系?”
李玉葭险些说漏了嘴,立马找了个借口搪塞:“是啊是啊。刚才你也不是说了,是我害齐王去祠堂的嘛。哥,你就别操心了。”
李玉文了解李玉葭的脾气,李玉霞既是这样说了,那定是没有的了。李玉文松了口气,嘱咐她:“那你自己小心点儿。”
李玉葭点点头,伸手拉住李玉文帮他拍去袖子从叶上沾来的泥尘,询问说:“哥,乐司里可还有人给你脸色看吗?”
李玉文脸色一凝,随即散开,笑而摇首:“你如今盛得皇宠,我也托你的福。顺利多了。”
李玉葭也放心笑了,告诉他:“那就好。哥,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