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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抿抿嘴,面色凝重。
那谁继续面无表情不插话,一个劲儿死吃。
乔任梁的心情的确很凝重,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付辛博那方向,“王传君,我问你,”搡了一下身边的哥们,“我这人是不是挺让人讨厌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王传君还没吱声,王睿笑嘻嘻地凑过头来说。
“你这就不对了,别欺负小kimi,”王传君拦着乔任梁的拳头,也笑起来,“你问这话就虚伪了啊,谁啊,朋友同学一大堆,隔三差五的来探班送一堆好吃的,还什么乐队,嫉妒死人了。”
“是吧——’乔任梁小得意又小懊恼,抓着头发,“那我今早被李易峰无视了。”
“说来听听。”
“就是走道上啊,我瞧他正面过来,居然还挂一幅墨镜,海酷,就喊他说哥们你要不要这么惹眼的啊。他理都没理我。”沮丧————
“小kimi受伤了,”王传君和王睿一块儿笑,“难怪跟狼似的盯着人不放。”
“不行,我今天非要跟他说上话,看他一直不理我。”乔任梁扔下吉他往那儿走。
“他过来了!”付辛博紧张地抓住井柏然,“你别帮我,单挑我不怕的。”
井柏然说哥哥你真想太多了= =,……看人不是又转身走了么?
司仪的声音朗朗传来,下面让我们欢迎沈阳赛区和上海赛区的选手一起带来精彩表演。
王传君把麦塞到乔任梁手里,揽着他肩膀往外走,“行了,行了,要跟人说上话也等表演之后,这脾气怎么一点不见好,等等就死人了啊?”
“走了?”付辛博压根没听见司仪的报幕,茫然问,“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不友好?”
“没有,”井柏然一撸嘴,站起身来整整衣服,往台上走,临了回了一眼给他,“就是呆了点。”
“我看起来呆?”等那身影完全消失在幕布前,付辛博才想起问身边死吃不掉口的人。
“……还成,不算特别呆。”李易峰认真考虑了一下。
“…………”
付辛博歪头看看李易峰,李易峰歪头看看付辛博,都是那样不善于主动搭话的孩子,好像硬要开口挺那什么尴尬的。
“嘎吱——”
“嘎吱。”
还是吃薯片比较快乐。
“对了,今早你们赛区接受采访了不?”
“访了,要说哪三个选手和我关系好,我顺着咱赛区的名单报了一通。”
“啊……你的问题怎么那么正常,知道问我什么不?”
“什么?”
“让我说井柏然的三个称呼。”
“真扭曲。”
“可不——,啊,最后一片。”付辛博拎起空了的包装袋,底朝天用劲晃。
“……这口味真不错,哪儿买的?”
“不晓得哎,粉丝送井柏然的。”
“喔。”…………为什么我没有,怨念怨念……我喜欢吃,为什么我就没有……
“下次要他还有的话,我叫上你。”
洁白的牙笑开一轮小太阳,李易峰完完全全展开了漂亮的孩子脸,“恩,你这人真是不错。”
***
油条豆浆绿油油青菜灼的泡饭,谁家姆妈挽起手袋喜笑颜开,早哪~~上海的清晨总是湿漉而又暧昧的,像极十来岁时,暗暗欢喜着隔壁谁家哥哥。
“菊花台~~满地伤——”井柏然唔唔地听着,一边啃蛋饼一边用脚帮忙打拍子,付辛博换了口气,小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脸忽然凑近,吓得井柏然往后一躲,他倒趁机咬了一口蘸酱最多的蛋块,“你的笑容已泛黄——”
“滚= =+”光天化日,没这么调戏人的。
“帮我提提意见啊,怎么样,唱的?”赖皮地扒拉在身上,摇摇晃晃地叫着,“井宝,小宝,大宝,阿宝,肉宝,斑点宝,给哥说说,唱得好不好这算?后天赛区对决,我第一首唱这个。”
“那你就等着只能唱完这首拉倒了。”是万万没想到一语中的,呱,井乌鸦飞到天边——,“朕进膳时不理朝政,闫爱卿,”随手把付辛博的胳膊爪放到那边的闫安身上,“这事儿你看着办。”
“得,谁不知道他实力派,我唱再好也不入他耳啊。”付辛博敲了下闫安的后脑勺。
闫安眼也不抬地说我还真是没工夫点拨你,一呼噜嘴,从包里拿出大叠照片往窗边走。
“干吗啊?不吃早饭了?”井柏然伸长脖子,视线跟着。
还有更爱跟热闹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付辛博轻声哼哼,下巴颏在井柏然脑门上。
两只头叠着头,光影交错间,几乎让人看见小毛耳朵在扇乎。
张殿菲看着扎西塞到自己面前的肉包重重叹气,“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吐了。”
“你不是要增肥么。”扎西囊了囊自己的肉,怨恨地看他一眼。
“你试试看一早上吞四个肉包!”张殿菲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不能把我当你们草原上的藏鏊。”
话说完,就被笑眯眯冲自己走来的小个子迷糊住,闫安灿烂的是真谄媚,“张殿灰~~”一叠照片递过来,“帮忙签个名~~”
“…………”
“我同学的妹,特喜欢你。”闫安还是笑眯眯,打量甜品般地看着张殿菲,“殿灰哥,帮个忙昂——”
张殿菲就不知不觉一滴冷汗一滴热汗顺着额头淌落,“……这有什么问题”。
拿过照片认认真真地写下名字,跟前的小个子不知怎么,就是那么似是而非的笑着看,“那姑娘喜欢你跟什么似的,连带着她哥,也就是我同学,我刚说过吧?嗯,我同学都支持你,原本答应投给我的票全你那儿去了,半分都不留我。”闫安环抱着胳膊,悠长地边笑边说,张殿菲搭不上话,只剩背脊上绵延一道挠心挠肺的痒。“还是两肋插刀的发小呢……就这么背叛我奔你了,殿灰哥。”
这…………该说遗憾还是感谢?整齐二十几张照片签完,张殿菲觉得自己手都酸麻,闫安却小奸佞地偷惺得逞般乐了,殿灰哥是个老实的好人啊,扔下这么一句古里古怪的话,收起照片,拢一拢,走了。
张殿菲愣了会儿,对扎西说,“他好像对我有些崇拜。”
“不是有些,”扎西终于向欲望投降,一口咬破肉包,幸福的眼泪滑过脸颊,“是非常,崇拜得都口齿不清了。”
“赞同。”一直不吱声死吃海喝的李易峰抬起脸,“殿灰哥。”
纵然有谁和谁暗涛起伏,井柏然却只顾搡开压迫在脑门上的恶势力,斗争到一半,那恶霸突然松手,不解地抬头一看,才发现上海赛区的几位落座身边,“yo——早,小井,……包子。”
“嗯,早。”付辛博抿嘴招呼,总是难免一些尴尬的,敌友一念之间,井柏然看了看他,又看看对面四个,眼帘往下一盖,然后睁开,是清澈到底的笑容,包子在拼命练菊花台呢,他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一下子就都愣住了,有些事情即便再心照不宣,扯开遮羞布的气势,还不是这些十几二十半大孩子们能修练的道行,至单纯至无畏,付辛博在井柏然的注视下,那股勇气便喷薄而出,“嗯,”摇晃蓬乱的头发,“上海很强,但杭州不会胆怯,赢得了赢不了都不会让你们轻松。”
“……”
一片静默中,“包子你帅。”井柏然笑着桑了他一把。
王传君和王睿一起抚着额头痛快大笑,“要命的事情,人家下战书了,没道理不接,kimi,小松,手——??哎???kimi——?”
“什么事等会儿说,”乔任梁叼着油条,笔直往那边窜,“非跟你说上话,我不信了我。”
李易峰,简单来说,就是个简单的小孩… …+。通常这样的描述,是化繁冗练精纯的赞扬,但在这小孩身上……你硬要说赞扬,那就是赞扬吧。
简单小孩简单早饭,上海的米食是真正糯糯香的,吃得见牙不见眼,坐在身边的伙伴换了几拨,他也愣是不知道。
“hi~~~”有人跟自己打招呼,李易峰无可无不可地抬头看,一粒小小白虎牙。
“吃饭。”他点点头,然后继续。
“哎,跟你说,”乔任梁拿过他盘子里的糯米饭团,从中间划开,放了一小勺榨菜,洒两滴柠檬汁,再裹紧,“这样会很好吃,试试看。”
李易峰歪着头尝了一口,!!!好吃!!!惊呼着看他,再弄一个给我吧,请你。
乔任梁得意笑开,“我妈在家都自己做的,这种饭团裹野菜,正宗宁波野菜,好吃的要死掉了,下次带给你。”
小一轮太阳从屋外游进来,李易峰笑容朗朗,“你这人真是非常不错。”
舒坦————积了两天的阴郁水蒸气般挥发,毫无痕迹,乔任梁“嘿嘿”着坐那儿不挪地了,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古里古怪蜡笔小新喊起来,小白,你在哪里————
好……有品位————,乔任梁眼冒红心,张嘴冒出一句,“小白,小新找你。”
“不是小新,小新在日本,”李易峰擦擦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按下通话键的时候说,“是我妈妈找我。”
叽咕叽咕吃,边上的人接了电话,“……嗯,好的,知道,已经吃很多了,你放心。”李易峰答应着,看身边那谁不断对自己鲜花绽放,心里嘀咕,这人到底在笑什么?
情窦初开,情窦初开啊——王传君看着胶在那边回不来的乔任梁,挂着暧昧腐笑不禁摇头。
“我一直以为自己语文够差了,没想这儿还有更寒碜人的,”付辛博一手鸡皮疙瘩,拉着井柏然说赶紧走,别这位哥哥注意力又放我俩身上。
两小无猜,两小无猜啊——回头看着那两只鬼鬼祟祟溜走的样子,王传君一抹脸,继续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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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周末日益临近,两场对决战也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说不紧张是骗人,此时微妙阶段,团体个人混战一片,私心、义气、运势各占几分之几,很难真正分清心里想法,无私是一个神话里出现的字眼,少年们却真正被逼到了悬崖边。
“包子,付辛博——”井柏然把头探入门内,还没找到人,却先看到陈奕龙对着自己笑,小井等会儿,我去叫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嗯。”
视线顺着看过去,那几个人影紧张却掩不住疲惫,想来也是,临战压力重重,包子是一贯兄弟面子自己面子都不肯舍弃的主,此时神经甭最紧的就他。
“包子,小井找你。”陈奕龙走到跳舞镜前,拉住付辛博往门外指,吕扬哭丧着一张脸,一起瞧过来。松口气,还带了疑惑,井柏然很是尴尬打断了人训练,有些无措地摸摸鼻子。
“说让你停了么!继续。”付辛博凶巴巴地吼,“跳不好,腿打断。我都跟上海杀下挑战书了。输不怕,但不准丢杭州的人。”
“你光想着丢不丢份。”吕扬委屈。
“是我一人的面子么。”陈奕龙推他,轻声提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