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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宝怎么还在洗澡啊?”闫安抓着付辛博,蛤蟆功发声。
付辛博无辜地说我问谁呢,他明明比我先回到这儿。
“不要背后说我坏话,我听得见。”井柏然换了衣服过来,闫安揽过他坐在身边,你洗澡太慢了,得罚。
“罚啥啊?”
“待会儿扎西和老柏就到,”王睿起哄,“罚你在他俩之间挑一个,磨鼻子。”
井柏然口吐白沫,“熊哥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和我磨,”就有人脑门的灯“叮叮”,奇思妙想般执拗起来,那美好情景逗乐了自个儿,咬着被单闷笑,“不如和我磨……井宝和我磨鼻子,好不好?”
闫安拉着井柏然的腰,一把往付辛博跟前送,吓得那俩,僵成对眼。
乔任梁看着,呵呵鬼笑,“宝不是不想早洗澡,而是吧……包子没回来,他就没归魂,一直念叨担心,都差不多疯了。”
“烂讲!”井柏然扑着堵付辛博耳朵,“他胡说,你听不见。”
付辛博抬手捂住眼睛,“我也看不到你恼羞成怒的脸。”
闫安满意喜悦地问乔任梁,“书好看不?”
乔任梁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嗯,好看的。”
他们重聚在这云上的日子,包括稍后赶到的扎西和柏栩栩,笑着,回忆着,都知道,是盛宴之最终曲章,可心里满满溢出的,竟然喜悦,那是成长过后才有的漂亮姿态。
“要搁一个月前,赘肉奖非你莫属,”付辛博掐井柏然的腰,“那时候一捏一陀,真肥。”
“那你喜欢肥的精的?” 两人躲在扎西的背影后勾勾搭搭死不要脸。
“我不说,你自己感觉感觉。”笑着把他揉成球,付辛博说估计你这条杨柳维持不了多久,等比赛一完放开吃,你立马被打回原型,不随我,咋都不长肉。
“那是,谁跟你那样?能吃能拉。”井柏然拱着猪鼻子看他。
“我真替你沉痛,偏招惹我,我本来不打算说话,”付辛博摇头,转身冲大伙喊,“考虑啥啊,最差卫生习惯还能有谁?想想kimi的脸盘。”
“那还不是因为你骗我?贱人!”
我们要笑着书写“终点”,它就成为荣耀。
送走探班的兄弟,继续轮轴转般的辛苦,王战日益逼近,广告的投放也到高峰,商业通告、公益拍摄、专刊访问满满排在三人的通告单上,已经没有余暇考虑太多,脑海里所有的念头汇聚成一个字,熬。
熬其实最难,目的地在前方明确,却不准加快步伐,付辛博的低烧反反复复,井柏然每天背不出歌词,脑子光用来精确报时催他服药,“你说个笑话给我下药,最好带颜色的。”
“我这么一身正气的人……”
“哈哈,果然很好笑,井柏然你再说一个。”
“你不要想太多,注意休息,神经病就会好的……”
他俩越发喜欢一个人伸手比划小小的圆,另一人合上,堆出漂亮的“bo”。
临战前夕,在车墩通宵拍完vcr后,他们被仓促带去录制大厅,乔任梁等到了这一天,签约时说我是pink7的主唱乔任梁。
却有两个缺心眼的月亮小孩完全没在意前途归属,反正说好了,讨饭也是不落单,“就这辆车吧……”井柏然围着展区内崭新的206绕圈,亮晶晶眼睛里全是好奇。
“这车太小了,开起来不过瘾。”付辛博光顾着用两旁耳朵照脸,“又起豆子了……”
“你不如说你开卡车。”井柏然嘘他。
“卡车没……我本儿是c照,不能碰卡车。”
“你什么?”井柏然傻了都。
“…………”付辛博瞪着他那双斑比眼说,怎么我没告诉过你么?我有本儿的,以前在工厂上班那阵考的。
“…………”惊了,“包子你居然有本儿!!会开卡车!”
“……那什么,跟你说卡车不行。
“不但能开车,你还会骑自行车!”
“…………”这个递进关系颠倒了吧……
“包子,”井柏然抽抽地蹦哒,“就算没公司签我俩,也饿不死lia,把你卖给kimi当司机,每月也有二百五。”
“他妈的,你才二百五!”
'q:井宝打算怎么安排赢来的车?
井柏然:嗯,我是不会开,不过请包子当司机,每月两百。
——2007。7。22 sina《好男三强专访》
“我咋就两百啦!”
“卖给kimi两百五,卖给我怎么也应该便宜些……”'
**
他们有百万种姿态,聚焦于一个舞台,遗落了无数欢喜奋斗,多年后面对面也不见得能拼凑齐全昔日自己。
昔日停留在2007年7月21日,终场。
冠军王战,因今届选手的集体出席,后台的繁忙混乱更胜以往。仓促间,还要挤出时间,给三强套上战袍拍摄定妆照。“这衣服都什么做的啊……”付辛博撸平裤子上的羽毛,轻声嘀咕。记者却对肩膀上依稀露出的红印子好奇,包子这是纹身么?
付辛博脸都木了,“纹那玩意,会被我家大姐打死的好吧……你再仔细想想,这么端正的圆形,还能是什么。”
井柏然得意洋洋甩着头上鸟毛路过,记者说经你这么一启发,我想通了。
他们站在舞台上,真切是最后一次了吧。却有谁在揪着眉头嚷嚷,“你干吗和kimi说让他选你p,可怜我发烧嗓子出不了声?”
“你不想输的难看,那别人也不想的好吧?你当kimi愿意捡这个现成便宜?”井柏然耐着性子,“不管怎么转,今天我们仨都逃不掉俩俩pk,纠结这个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付辛博看着他,“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做什么事,我反而最后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井柏然一愣,鼓着嘴说,那我怕你不乐意。
“我现在就爽了?”他打他一下,井柏然却突然反手拨开,狠狠抱紧,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说我以后不了。
那小小的承诺就像第一波浪花,迅速被响满舞台的喧闹声盖过,终究逃避不了,终究是要享受一场甜蜜的残酷。他俩面对面站在pk台上,台下有人在哭,屏幕上,是他对他说话的vcr,“不要丢自己的人”,他俩一同竖起了拇指,然后情不自禁拥抱。
即便赛前被导演严令禁止“不许放弃拉票环节的表演”,即便是没人相信的孩童般义气,但又怎样呢?付辛博推他上台,做你想做的,有我在呢,我俩当真就好。
当真就好,他和他相继走上舞台,一脸诚恳,不唱歌了,只想感谢。
“两臭小子!”导演哭笑不得,挥手让音效停止。舞台效果看着他们深深鞠躬,眼眶一热,飘洒落下彩纸,导演瞪眼说又不是结婚撒什么花,干什么的!
但是老天成全他们,漫天漫地金色的雪棱子,多少年后回想,都觉得这辈子有那一瞬间,足够点亮生命。老天成全他们。在舞台宣布签约,携手进退,他不顾多少双眼睛的注视,一转身只要抱紧他,吐不出声音用力拍他的背,他埋在他的怀里笑。吊起眼梢,害羞得意。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不让我们好,我们就放弃世界。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
谢谢。我们会相互爱护。
“别给我丢人。”离开前,是谁把万众舞台当成后花园,井柏然渗出蜜来,点头几乎吃掉麦克。谁为谁戴上奖牌,任由谁不自觉抱自己的腰,是一种相依为命的姿态。
记住了,不能给你丢人,在这座城市遇见你,度过十八岁最好的时光,能让一个人大伤痛的,往往也给予其大快乐,应该留一句感谢,尊重一路握过的手,每一张笑脸。
井柏然表演的认真,付辛博在旁看到西门吐血,“靠,你可以再抱得紧一点……”最后一个音符唱完,他跳下台,往他跑,他赶苍蝇般,“滚开滚开。”
“吃醋lia?”他前前后后缠着问。
“我又不喜欢那姑娘,吃啥醋。”
“知道你中意的不是她~~~~~~~”他跳到他背上,欢喜笑开大大的拥抱。
这一个夏季,我第一眼看到你,黑色衬衣鼓鼓的脸,一抬头,阳光闪耀,水淹没漫天红尘。
帷幕终有合拢的一刻,井柏然穿王者战袍,飞在半空,底下是一片片欢呼惊呼,他越亢奋越疲惫,一低头就晕眩,他不管,坚持找他,看到多少张熟悉的脸,在人生中出现,一起欣赏过风景,也唱了歌,然后沿途驿站,保重,总是要再见的,唯独留下一个人。只要他就够了。他穿金色的夹克,越过人山人海走到身边。天长地久的凝视。
井柏然歪歪头,像要哭出来,为这一路的奔波,孩子依赖的张开手。付辛博便笑,把他搂满怀抱,拍了拍,脸颊贴着,温暖吧,泪水就止了回去,“结束了。”
“嗯。”
“以后一起生活吧。”
“好。”
“你要按时洗袜子。”
“…………我们多买几打放着。”
“我会做饭给你吃。”
“真嗒~~~~”
坏人就是用一碗泡面拐走小朋友的。
**
二零零七年,终究会变成日历上一个小小的墨迹吧。
然而,这是这样的付出的一年。井柏然十八岁爱上的人,二十三岁伤害他更伤害自己,二十五岁——他硬说自己二十五岁了,想透彻自己根本放不下离不开那个谁。
二零零七年,也终究会在日后的履历上成为起点,光芒万丈荣耀吧。
毕竟,这是这样的得到的一年,付辛博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宁可被叫不出各自的名字,也希望能记得,bobo组合,就是我俩在一起。
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笔一划,写给他看,“我这个人啊,脾气直,不会说话,你不要在意,我会让着你。还有,不要咬我了,包子会痛的。”
每条道路,都难免砾石磨脚,请一定互相爱护。
过去藏在心里,未来一点一滴成为现在,或许伤痛,或许喜悦,因为共同经历,珍贵也是加倍的吧。
整理来时的箱子,丢弃多余行李,糖果罐正在街角店铺,敞开了盖子,抓一把,撒落在前方路途。
你们会在录制节目时说,家里就缺一台液晶电视,包子你给赢回来。
你们也青涩,舞台上掉落话筒,因为不想让他一个人难堪,就一胳膊搂起来,手拉手鞠躬谢幕。
你们亲昵地抱紧对方的亲人,就是想说回家了,嗯,还想说,西安也是宝的家乡。
你们不曾失去无畏的笑脸,拍摄写真时,他骑车带他,“你载我吧?”“我载你。”“你在爱我吧?”“我在爱你。”
你们天经地义彼此心疼,付辛博伤口缝针,难受得不行的却是井柏然, “干吗一脸哭丧,我又没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