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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不要蹲在地上就睡着!”
几天后,那期“娱乐大都会”的节目分成上、下辑播出,屏幕上的他们略带紧张,说,我俩今天才刚认识。
第三章
这个问题不好说。
干吗不好说,咋不好说,你在家不经常出声儿么,“瞅你长dei——”
没有!!
就是说了!还老说!鄙视兮兮的,“瞅你长dei——”
2007。10。24 sohu《明星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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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哥……,你瞅我这长dei——”屋外春意盎然,阳光普照。
“很帅。”
“我说真的,你别头也不抬就敷衍我。”井柏然走两步,抢了谭旭的psp就怒,当真一张小肉脸在苦恼。
“啊——小井!!我还差一拳头就过关了啊——你是不是算计好了来捣乱的!”谭旭仰天长叹,带小孩带得一肚子眼泪,“说吧,怎么了,你长得不挺好么?冠军都还不满意自个儿的长相,你让哥几个活不活了?”
“我脸大。”井柏然认认真真地瞪着他,头发飞翘,谭旭都想笑了,哪儿大了?挺好么这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那么挺拔的,说着拿起洒在桌上的那组浴室照,一眼被付辛博涂满剃须膏的小鹿脸震到。
“……明白了。”把照片拿在手上,对沮丧的小孩晃晃,“杭州那群都是巴掌脸星人,被打击了?”
“自备死lia——”井柏然的下巴磕在桌上,无精打采左右左地照镜子,“我要减肥,必须滴。”
午饭时间刚到,餐厅那一阵阵奇香就扑腾得人想冲,排位赛近在眼前,这几天的通告安排的少,就为让选手们修养生息好好备战,难得在餐厅能看到拥挤一堂的热闹,全国方言炸开了锅。
“闫安,过来,飚个高音给哥们开胃。”
“死了都要吃————不脑满肠肥不男人————”闫安笑嘻嘻地用筷子敲着餐盘。
“闫安你长高了!”不知谁在惊呼。
小狼得意地作仰鼻孔状,随后捏起拳头扑上去,“他妈的让你嘲笑我。”
猪排好香————炸得脆黄油亮。井柏然用刀叉戳着餐盘里诱人的食物,心里默默牛泪。
“小井在发什么呆?”刘学涛笑着和成都的谁们打着招呼,走来坐下,一手揉乱井柏然的头发,“想啥呢?傻呼呼的一张脸。”
“涛哥,这肉给你。”井柏然叉起猪排递过去。“你吃。”
刘学涛惊恐,“小井,那什么,有要求可以提,咱好好谈,你不要这样。”
“噗——”谭旭忍不住乐,手肘推推刘学涛,“小孩想要好看,被杭州的付辛博给打击了。”
“没有!”井柏然涨红脸,低声喊。
“付辛博?哪儿特别强,让人在意成这样?”刘学涛是认真好奇起来,“指给哥看看,比你强在哪儿?”
“说了没有!谭旭胡诌。”
“我胡诌了?那你不吃炸猪排。”
“我不爱吃。”
谭旭不理他,搡了搡刘学涛,然后支着下巴,向左边努嘴,“就那儿,戴帽子的。”
“……哪个?”刘学涛眯起眼用力瞧,井柏然顺着看过去,不声不响的瘪了瘪嘴。
“跟你说戴帽子的啊,就那么一人戴帽。”
“知道,”刘学涛是真用劲,费了老半天功夫,吃力地说,“就因为帽子把脸都遮住了,看不清啊,这脸怎么长的,那么小一巴掌,……那什么,小井你真不吃猪排?”
“啊——————”井柏然扑到饭桌上,哼哼说,我这会儿连白饭都不想吃了。
“哎,觉得吧?上海的菜就是烧得太甜了。”付辛博嘎吱嘎吱鼓着脸嚼,跟身边的同伴碎碎念叨,“芥兰应该往白水一酌,洒点调味油就最好吃了嘛,干吗要放这么多糖的。”
“有吃不错了,不然你烧一个尝尝,就光理论知识厉害。”
“乱讲!我从小就在家烧饭的好吧!”付辛博激动地筷子戳着米粒。
吕扬瞧他那样,噗哧就乐了,说跟你瞎逗呢,怎么这样容易当真,包子你这都第三碗米饭了,不撑啊?
“有第三碗了?”他瞪着斑比眼迷糊,“我怎么一点不觉得饱?啊——肯定这几天被小井咬伤了,咬坏胃了,我得多补补,那小破孩属狗的。”
说着还嗯嘿嘿地笑了起来。
吕扬和陈奕龙对视一眼,叹着气说,“包子,你知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提到小井了?”
“我有提到过他么???”满脸问号。
“拜托……你长点记性……”陈奕龙是真的膜拜他了,“早上叫我起床的时候抱标榜自己勤劳,说的是昨晚陪小井吃夜宵聊天到那么老晚还不是闹钟一响就雄起。督促吕扬练声显示自己铁面无私,说的是别以为跟你熟就会客气前天小井把我衣服扯破我照样还手扒了他裤子。和王琼掰手腕强调自己不会服输,说的是王琼你去跟小井打听打听,哪次我被他咬了之后没有以牙还牙啃回来……”
“…………这样啊。”付辛博推推帽檐。
“我们就跟那什么一样,很尴尬的。”吕扬小声说。
“尴尬啥?”付辛博转了转脖子,突然笑得阳光灿烂,冲着窗口的方向用力招手,“井柏然————过来坐。”
餐厅一下子安静下来,大伙儿来回看两头。
井柏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见付辛博红色的横条纹袖子,向自己热情无边,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心头有些温暖,小声咕哝着“干吗啊,我这边吃的好好的”,身体却站了起来。
“包子!”陈奕龙拉拉他衣角,低声说,“我们这桌没空位了。”
“啊??”付辛博嘴巴张成o型,压根不过脑子地又嚷,“算了,别过来了,没地方给你坐。”
………………
一阵尴尬的沉默。
井柏然石化,蹲着半身在空中。
“死了————”陈奕龙和吕扬一起抚着额头哀叹,“这梁子结定了。包子你自己解决……哎??”杀人犯却异常迅捷地跑路了,“包子??人呢?”
观众们的视线从这头直线形转往那头。
“换我过来好了~~~”付辛博笑嘻嘻的,在全餐厅食客的注视下,跑到井柏然身边,拉着他坐下,“干吗蹲马步?小井你怎么没有炸猪排?”一筷子夹过去,“我的给你吃。”
井柏然瞪着餐盘里那块金黄大肉。
“对你好吧?”付辛博压了一下帽檐。
“屁,你是存心害我。”
“我哪害你了?”没这么狗咬肉包子的。
“你还嫌我脸不够大呗?”
“无不无聊?你脸哪儿大了?看怎么比。”付辛博抬头打量他,刘学涛和谭旭在心里默默说付小弟你这话说得真叫没水准。
井柏然脸上青筋一爆,刚想怒喝你不如明说你最上镜,就浑身激血地听到眼前那人帽檐一压,来了一句,“没你屁股大。”
………………
………………………………
沉默,尴尬的沉默。满食堂的人都做出努力吃饭的样子,以表示自己的脸红绝对是因为用劲吞米而造成的。
“——那,是,翘。”井柏然一字一顿。
——现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吞米的兄弟们猛然抽冷气,只剩一人气定神闲地拨拉着饭粒,“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
……………………
“怎样,像不像一对嗅准了气味扯不开的小毛狗?”王睿推推眼镜,问身边的王传君。
“嗯,看着真让人心头暖和。”王传君笑了笑,“跟过家家似的。”
****
'约定'
曾经有一天,养花人对他的花说,我们约好了,当你开出最美丽的花朵时,我就来爱上你。
其实很多约定,都是不应该掺杂感情的。
或者说,掺杂了感情的时候,你们啊你们,不该轻易许下承诺。
但许下了就是许下了,答应陪他了就是答应了,不走了,再累爬也爬下去。
那是5月10日的夜晚,临战气氛一片练白的颜色。八大赛区四十多位选手,悉数集中在排练大厅,进行最后的走位。残酷终究不期而至,在敌我分明的壁垒前,铜墙铁壁抵挡住了亲热的视线。
“最后说明一下,赛制的规定是以票数得分,以低敌高,末位赛区对抗首位,第7对第2,以此类推。大家加油。”总导演扔下这句话后,便不再多言。
“小井,你ok了么?”梁言推推井柏然。
“……还成,”疲惫地叹口气,已经将近20个小时没睡觉了,井柏然怀疑明天自己会呼噜在舞台上,“我就是对舞步没信心。”
“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我仔细看过,你记得很熟,就是放不开,生怕踩错节奏。”刘学涛一把揽住他肩膀,“来,再顺一遍,没问题就回去睡觉,疲劳战取不得。”
“嗯。”
井柏然从镜子里看到杭州赛区5个人的身影。
和自己最熟的那个人卖力的挥舞着手臂,站在中央,踩在前头,豁出命去的士气,偶尔会停下来,鼓起脸气哼哼地教训吕扬。
“……爱装老大的家伙。”轻声嘀咕着,井柏然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那条线笔直的延伸过去,赛区和赛区之间的距离那么远。千里迢迢的隔着,让他连话都没有力气再说。
便只是沉默,最后排练没了问题,背起包往门外走。
“小井——”
身后飞过来一条毛巾,井柏然脖子往右一躲,淡蓝色的那块掉在地上,蹲下身去捡,嘴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的,回头嚷,“谁的尿布,我踩lia~”
“敢你!”付辛博吼他一句,对自个儿赛区的兄弟作了暂停的手势。
“赶紧走赶紧走。”吕扬都快哭了,一个劲儿的撵他,“小井你一定想法让他别再回来虐待我们,我腿都打圈了。”
“我不要他。”井柏然摇头,眼角冒出褶子。
“敢不要,哥哥缠死你。”付辛博一胳膊勒住他脖子,用劲往门外拖。
“咳……杀人…………杀人……”杀人犯勒紧被害者,两条小狗拳打脚踢地咬到门外走道上,跌跌撞撞找了个廊椅。
“刚才我叫了你好几声,怎么都不理人。”
“没听见。”井柏然把那条蓝色毛巾扎成时新的小绵羊角,递给付辛博,“戴上试试。”
付辛博拿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儿,“明天再给我扎一个。”
“行,但你要那么多干嘛?”
“你也戴上,我俩一起上排位赛直播这造型。”
“= =+,你果然霹雳。超人啊。”
“夸我super man?”
“哥哥,”井柏然崇拜地看着他,“是说你not man。”
“勒死你——”一把勾住他脖子,付辛博说,小井,咱俩之间就别划开赛区分界线了成不?怪寂寞的。
“……”井柏然沉默会儿,说我刚才不理你,你难受了?